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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相随,我当许汝一世年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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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兆庭有一些犹豫道:“去哪?”
冯绍民笑道:“当然是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暗藏的秘密了,不然我们前来做什么?”
他话音刚来,只见院子里的灯笼“刷”的全部点亮,此时冯绍民心中暗叹不妙,只见那一些灯笼好像被施了咒语般向他们飞来,只见冯绍民左闪右躲,一会用手抵挡,一会用脚去踢,还要顾着身后的李兆庭,使得他好不忙乱,突然那一些灯笼“嘭”的一声全炸开了,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还没有等他二人反应过来,已然被迷晕了。
当二人再次醒来时,已然在大殿之上了,冯绍民慢慢的站起来环顾着四周,看着这和每日上朝极为相似的大殿,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是悲苦是陌生是无奈,而此时的李兆庭坐在地上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到身边的铁笼子,惊道:“老虎!老虎!”他不安地看着冯绍民,小心翼翼地问:“这……什么意思?皇宫里怎么会有老虎?”
冯绍民思忖片刻,沉声道:“或许人家想告诉我们伴君如伴虎。”
忽听殿上笑道:“哈哈哈……驸马爷正不愧是状元郎,一语道破!驸马爷何不再走进去看看,你们想要知道的秘密就在里面!”,这声音有些狂妄,而狂妄中带着一点沧桑,又带着一丝仿佛生不逢时的不甘。冯绍民心中一惊,向四处望去,仍就空无一人。他凝目与李兆庭对望一眼,谨慎地朝侧殿挪步。
在那侧殿之上,菊妃娘娘嫣然靠坐在床上,一个身穿龙袍的老人正似奴才一般半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给菊妃娘娘端上一盆水。冯绍民和李兆庭俱是一惊:“皇上!”
那皇上却不理他们,径自捧着菊妃的脚往那盆清水里放。许是温度不适,菊妃突然皱眉,“哎呀”一声,脚一缩,将水带到那老者脸上。那老者脸上犹有笑意,甚是癫狂,竟大笑道:“香,真香!”
而此时刚才那沧桑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痛快,真是痛快,哈哈……”
冯绍民眉头一皱,已明白一二,只听他淡淡道:“这种报复有意思吗?一个男人心爱的女人被其它男人霸占,而那个男人却用怎么幼稚的方法去报复,呵……这种报复只属于弱者。”
此时一个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金丝对襟袄背子。斑白的头发盘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的中年男人从内侧屏风后,笑走出来说道:“弱者?对,本侯在皇帝面前做了一辈子的弱者,可是你知道吗,那只是为了活命,只是麻痹那个高高在上的人罢了,弱者也有一天会变成强者!驸马莫非没有听过‘风水轮流转’?”
“东方侯?”冯李二人借着微弱的烛火看清了那人的脸,异口同声道。
冯绍民望着那张饱经风霜的脸,正容道:“果然是你!这里皇上,菊妃,王公公都是假的……为了一己私欲,你竟然如此煞费苦心安排这一切。”
东方侯不屑的看了一眼冯绍民,悠悠的道:“驸马爷吃惊吗?这里的一切很真实吧,看着这一切,我的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畅快,这里能让我一扫耻辱,你知道吗,这种感觉太美妙了,哈哈……我告诉你们,总有那么一天……总有那么一天我会真正凌驾于皇帝之上。”此时的东方侯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洋溢,好似这一切都是触手可及一般。
突的一转身看了一眼冯绍民,冷笑一声:“驸马,你一朝金榜题名又如何?权力和阴谋的游戏,你们还差得远,你们至始至终都是皇帝手中的一个棋子罢了,呼之即来,挥之则去,你们永远只会成为皇家斗争中的牺牲品。”
“听侯爷如此说,那我们今日是走不了。”
“驸马就是驸马,果然聪明,不愧是皇上看重的人,没错,谁让你们偏偏要管了这等闲事,你们既然知道了这芙苑的秘密,我当然不会让你们活着走出这里?”
说完,东方侯朝假菊妃使了一个眼神,便退出了寝殿,只见假菊妃床上的菊花瞬间化作了利器,冯绍民只觉身后“嗖嗖”的冷风袭来。那暗器好狠!招招俱是夺命,虽说冯绍民自幼习武,师从名门,当下施展功夫倒也能避得从容不迫。
可他和那假菊妃之间,夹了一个李兆庭,假菊妃似也发现了李兆庭不懂武功,更是一连掷出暗器,直奔李兆庭胸口。场中局势一时变得异常紧张,冯绍民大惊,纵身一跃,反手拉过李兆庭,猛的一转身,只见那些暗器从他身边飞过,其中的一把在他的手臂上带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冯绍民轻轻痛呼一声,已知不妙。假菊妃的攻击一波高过一波,此时他又有伤在身,还要照顾不会武功的李兆庭,自觉体力不支。
莫非今日真要命丧于此,都怪自己太轻敌了?他望了一眼身边的李兆庭,若是在以前,自己能与他一起赴死,只怕是求之不得的事。可是现在呢,不同了,他若死了,天香怎么办?如果自己输了,朝廷也必将风雨骤变,到时候,又谁来为她遮风挡雨?
冯绍民微微苦笑,他心中奇怪,在这样的紧要关头,自己想到竟然是那个刁蛮任性的天香。手臂上的痛楚传来,此时天香成为了他的精神支柱,让他勉强振作精神,避过那些好像永远不会停止的暗器。
正当冯绍民打算放弃时,刘倩从天而降般的出现在假皇宫里,替他抵挡了那一些暗器,于是乎他便拖着旁边的李兆庭先行离开了,而刘倩且战且退,也安然的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梦回时痴心公主心系驸马   , 受嘱托重义郡王赶赴妙州

{驸马府}
就在那冯绍民决定以身赴险的夜晚,天香草草的用完晚膳,没有冯绍民在身边,那一些精美的食物对她来说都是暗淡的,了无滋味的。她倚坐在书案旁,望着窗外的夜景,此时的月光是那样的晶莹透亮,照在那棵木棉花上,花瓣随风飘落……
如此凄美的一切,让天香不由自主地开始了念想:绍民,此时的月光,是否也影照在你的肩上。是否也像香儿一样,在这寂静的夜空里,恣意放逐着心绪的苍凉,淡淡的,跟随着月光,轻轻的,慢慢的,在浩荡的天空中无限遐想,天香想念着,对那份拥有的挚热的爱的渴望。留恋着,念想着,也曾经在这同样的月光下,他与自己相吻着,虽然只是如蜻蜓点水般,可是那让天香感觉到心灵相约的徜徉,那时的他是那样的真实。
渐渐地天香的意识开始迷糊,她如同冯绍民那般靠在书案上熟睡了,在她的梦境里:也如今晚一般,皎洁的月光散漫了大地,当她听到冯绍民回府的消息欣喜若狂,她在也掩藏不住自己的思念,掩藏不了自己的爱意,一路狂奔,当她赶到他身边时,天香看见还是在那木棉树下,她心爱的人依旧穿着一袭雪白长袍,一尘不染,连月光都不好意思在上面留下斑驳的树影。他墨黑的头发,衬托出他发髻丝带上珍珠白色的诗意光泽。天香不由分说的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她感觉到他的怀抱还是那么温暖,他身上那股淡淡的书墨还是那样的好闻,给她一种安心的感觉:绍民,真的是你吗,你知道香儿有多想你吗?虽然冯绍民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是天香可以感觉到他将自己越搂越紧,好像怕自己失去般,可是当天香被这幸福笼罩时,她感觉有什么东西脸颊上滑落,当她用手擦拭后才知晓那是血,她突然感到了不安,呆呆地盯着冯绍民那张苍白的脸,嘴角还流着血,她刚想伸手去触碰他的脸,却不想冯绍民离自己越来越远,渐渐地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使得自己的手停顿在半空,她慌了,她害怕了,眼泪静静的流了下来,她大声的呼喊着,慌乱的在庭院中寻找着:绍民,你在哪里,为什么要留下香儿一个人……
“公主,公主,你醒醒呀!”桃儿杏儿见自家公主在睡梦中哭泣的呼喊着驸马的名字,还以为怎么了,便摇醒了天香。
天香揉了揉了自己朦胧的眼睛,刚才的一切好似鲜活的生命在自己的脑海扎根般,挥之不去,看着眼前的桃儿杏儿,犹如抓住救命稻草般,急急问道:“驸马呢,绍民呢?”
桃儿和杏儿被自家主子问的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奇怪的看着天香,又相互看了一眼,杏儿开口说道:“公主,你是不是糊涂了,驸马不是被皇上派去了妙州了吗?”
听到杏儿如此说,天香才有一些清醒,才安心下来,心中暗叹:原来是自己多心了,刚才那一些都是梦,他答应过自己,又怎么会让自己受伤呢?念及此,傻傻地笑了笑,看着衣袖上沾染的泪痕。
“公主要是担心驸马,何不去妙州找他的,总比你府中胡思乱想要好吧。”桃儿见天香呆呆地样子,在一旁插嘴道。
“可是……”天香曾经也有那个想法,可是每每想起冯绍民临行前的嘱咐,便打消了那个想法。“可是,绍民,他让我留在府中等他回来,我不想违了他意,我不想他不开心……”
“既然这样,咱们就让南公子去一趟不就好了吗?”桃儿听天香那样说,便在一边出主意道。
杏儿在一边赞同道:“是呀,公主,这南公子是驸马的朋友,我想他一定会帮公主的。”
天香听那两个丫头你一言我一语的,心中也打定了主意,等天明之后,请南晨公子过府相商。
这一夜在天香眼里注定是漫长的,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她不敢再闭上眼,她害怕刚才梦中的那一幕再一次出现,在她的心中不管是现实还是梦境中都希望冯绍民是安好无恙的。好不容易挨到了天明,她顾不上梳洗,更顾不上用早膳,便匆匆找来管家,吩咐他去请南晨。
过了良久,东方毓才赶来,当他见到一脸憔悴的天香,心中不免多了疼惜,回想昔日里的天香是多么的开朗多么的活泼,可是现在竟然变成了这样,他很想伸手去抚摸自己堂妹那张憔悴的脸颊,可是东方毓还是克制了,心中不断告诉自己现在他是南晨,于是乎他作揖说道:“南晨见过公主,不知道公主找在下来所谓何事?”
“南公子,请恕天香唐突,我想请你去一趟妙州,我……我担心驸马在那是否安好!”
东方毓从天香的眼神里话语中,都感觉出了她对冯绍民的爱在与日俱增,他的心里不免有一丝感伤,开口安慰道:“既然公主担心绍民兄,那我去一趟便是,还请公主在府中宽心等候。”
“谢谢南公子。”天香说着便俯身感谢道,东方毓赶忙还礼,之后便离开了,当他走到门口见到此时正在驸马府当管家的云轩时,就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王府}
清晨,凌宇赶到了妙州后便和安若飞汇合,还和他一同赶到了王府,只见那王梧正在院子摆弄那一些盆栽,安若飞在其身后,冷冷的说道:“公公,这大清早摆弄这一些花花草草,真的是好雅兴呀!”
王梧心中一惊,转身看着安若飞,用那不阴不阳的声音说道:“奴才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安公子呀。”王梧见安若飞身边还有一人,便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只见他身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这一切巧妙的烘托出眼前这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他面上带着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额……这位不就是上次在汇通商号内见到的凌公子吗?”
“呵呵……公公真是好记性,怪不得我家王爷那么看重您。”凌宇见他认出了自己,便客套的说道。
“凌公子说笑了,若不是连这点认人的本事也没有,奴才也就没有那个福分伺候万岁爷了。”王梧转身继续捣腾着他那盆松柏盆景,不急不慢的说道。
虽然凌宇很厌恶王梧那张爱理不理的嘴脸,但是为了不耽误自己家主子的事情,也就隐忍了心中那团火气,继续说道:“公公,所言极是。只不过我想提醒公公的是离此处五十里外有一座破庙,庙里住着一个老乞婆……”
当凌宇说到老乞婆三个字的时候,王梧手中的剪刀停顿了一下,虽然他很快恢复了之前的动作,可是这一个瞬间的停顿让凌宇明白,王梧在害怕,在担心,只见凌宇微微一笑,没有在继续往下说,而是话锋一转,问道了昨夜之事。
王梧听到他提到了自己的母亲,便不像刚才那般无礼,因为他知道南晨郡王的手段,只得唯唯诺诺的说道:“昨夜驿站的人来报说,驸马和李兆庭都前往了五邑巷,回来时驸马好像还受了伤,据来人说昨夜是刘倩进入那里将其二人救回的,而那东方侯却不知所踪。”
“你是说,驸马和榜眼都被刘丞相的女儿刘倩救走了,东方侯也趁乱逃走了?”凌宇看着王梧态度转变之快,心中就不觉好笑,看来少主说的不错,那只要抓住老乞婆,王梧就会乖乖的听话。
王梧继续毕恭毕敬作揖道:“是的,驿站的人是这样告诉奴才的,额……凌公子,安公子,不知奴才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
安若飞见他如此,冷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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