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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倒茶盏之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又开口询问道:“德海,少主是不是在老地方,我……我什么时候可以去见少主?”
“恩,是的,少主正在在湛兴禅寺等着你,不过现在你身后多了两个尾巴,貌似不好打发呀?”德海听到了随云轩的询问,便将那扇窗门合上了,转身看了一眼,正在喝茶的随云轩,淡淡的言语道,接着走到桌案边上,撩起衣摆坐在旁边的椅榻之上,继而又言语道:“随兄,你也看到了,老头子这样做,摆明了连内卫也开始不信任了,所以我们行事就要倍加小心了。”
“嘿嘿,德海,你忘了我最擅长的是什么了吗,想要摆脱邓通他们还不简单,随便找一个人,把我脸上的人皮面具套上,在房间假装我,这样我就可以大大方方的走出这濢悦客栈了,完事以后,我在回到这里,我保管神不知鬼不觉。”随云轩听了德海的话语,微微一笑,把玩着手中的茶盏,盯着茶盏中的茶水,平静的言语道。“云轩,你这办法是好,虽然能瞒过邓通,可是我怕瞒不过他身边的葛锋,我听少主说过此人心思缜密,是皇帝身边较为得力之人,咱们还是不要大意为好,万一出了什么纰漏,少主那么久的苦心就白费了。”听得德海的话语后,随云轩沉思了一会,尔后便俯在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那一刻,只听得德海言语道:“如此甚好!”
【湛兴禅寺】
天上微弱的月光,洒向了湛兴禅寺的每一个角落,四周种植的常青树上依旧残留着积雪,在那一刻,东方毓屏退了身后跟随之人,独自一人走到了佛堂里,当他望着释迦摩尼的佛像之时,心中不知道为何充满了愧疚之意,他将套在手腕上的佛珠取下,紧紧地握在手心里,不由自主的跪倒在了蒲团之上,他慢慢的闭上了双眼,不停地转动着手中的念珠,口中还反复着念道: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哆,悉耽婆毗,阿弥唎哆,毗迦兰帝,阿弥唎哆,毗迦兰多,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利,莎婆诃。可是不知道为何今夜,东方毓的心是那样的不平静,在平日里,只要他诵经,原本烦躁的心会慢慢的平静下来,可是今夜,在他诵经的同时,他的脑海里闪过的都是战场上那一些浴血奋战的将领面孔,渐渐的只见得东方毓紧皱眉头,额头上还渗出了一些细的汗珠。
“王爷,为何深夜还在佛主跟前念诵《往生咒》呀,您这是在为何人超度?”就在东方毓诵经之时,从殿外走来了一个和尚,他看到东方毓那般痛苦的模样,便出言打断了东方毓。
“礼禅,原来是你呀!”东方毓听得那人的话语,听着了诵经,但是是不停地转动的手中的念珠,睁开双眼,抬头看了一眼,复尔言语道。那一刻,只见他从蒲团上站起了身,朝着释迦摩尼佛像拜了三拜,尔后有对那和尚言语道:“礼禅,如今这天下,君主昏聩,民不聊生,战火随时都会再起,你说这佛法为什么没有普照这众生,不是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吗,还是说眼下的这一切都是百姓该承受的劫数磨砺?”
“王爷,其实这一些在你心里不是早已经有了答案吗,为何还要问贫僧呢?”礼禅并未没有明言,只是朝着东方毓起手行礼,继而言语道。
“礼禅,你说的对,那一些道理本王心里都明白,可是……哎, 佛陀曾说这万般事物,都是假象,可是为什么,那一些入了眼,进了耳,甚至于那空气之中弥漫的气息,都是那样的真实。如果说这一切都是由五蕴六尘所萌生的虚妄,那么本王又是否是虚妄的,那些流离的灵魂是不是也是虚妄的,是不是那一切的一切,到末了,只不过是一场如梦的画像全然不存在的?”
“王爷,其实您看得比谁都透彻,可为何,其实人生事正是如此,天有不测风云,此时也是物是人非,那益州城中的那一道‘美景’和幼时的遭遇已然成为您心灵上的累赘。贫僧再次恳请王爷,放下所有的束缚着你心灵的过往,难道活的轻松一些不好吗,或许在那个时候,你会看到更为美丽的风景,或许那时你得到会远远比现在来的多。”
“礼禅,本王在刚刚才领悟了那《往生咒》的深意,在出益州城的时候,这一路上有多少悲欢离合催人泪下的故事,当本王见那一些生灵涂炭之时,不禁自问,如果真如佛所说,不过是场轮回劫数,那么是不是这大千世界万般生灵都种下了孽的因,才结出了报应的果。其实眼下的一切,让本王处于两难之中,本王不知道自己那颗佛心是否被这尘世的尘埃所遮掩,其实本王心中也曾闪过了一个念头,要清君侧,拯救苍生于水火之中,但忽然又嘲笑自己,为何要用自己手中握有的一柄长剑,去帮自己的仇人去扭转眼下的这一切?礼禅,本王也想放下,可是现在为时已晚,本王再难放不下那些了,真的……仇恨的怒火时时刻刻在自己的心中燃烧着……那一种滋味,那一种煎熬,谁也无法了解。”说道这里,东方毓仅仅的攥着念珠,满脸的怒气,眼里充满了仇恨,就那样站在礼禅的对面,注视着他,俩人沉寂了许久之后,只见东方毓拂袖而去。
“王爷……”礼禅望着东方毓远去疲惫的背影,站在原处,无奈的低声的叫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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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客栈里德海乔装陈邦畅谈盛酒器皿, 禅寺内东方
【濢悦客栈】
话说那德海和随云轩在客房中商议好对策后,就看见那德海走到桌案前,取下灯罩,吹灭了烛火,当屋里变的漆黑后,他俩便开始付诸行动了,在那一刻,只见他二人脱下了自己的衣裳,之后又换上了对方的衣裳,过了一会,当随云轩换好衣裳后,便小心翼翼的将自己脸上戴着的那张人皮面具撕了下来,尔后只见他将其拿在了手中,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德海,微微一笑,晃动着手中那张人皮面具,朝着德海站立的地方走去,当随云轩走到他的身边之时,只见他一手将德海按坐在靠椅上,还悠悠的开口言语道:“德海兄,嘿嘿……这次就委屈你当一下我的替身喽,不,不对不对,应该说是当一下内卫副指挥使陈邦的替身。”
“随兄,你这易容术可谓是天衣无缝呀,要不是自己对着铜镜,我不敢相信这就是我自己,嘿嘿…我想即使葛锋再这么机智,再心思缜密,也不会发现我这个陈邦是个冒牌货了。”当随云轩帮德海将那张人皮面具弄好后,德海皱着眉头,一边走到了铜镜前,透过屋外照射进来的光亮,仔细的打量着铜镜里呈现出来的那张自己新脸颊,看了一会后,只见德海伸出自己的手摸了摸自己那张新面孔,那一刻,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十分诡异的笑容,之后便听得他开口轻声的言语道。
“德海,你说的没有错,我们现在就是要制造一个假象,就是要迷惑那两个跟屁虫,要让他们以为陈邦始终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活动着,从未离开过他们的视线范围,也未曾出现过任何的差池,到时候他们回京交差,也可以通过他们的嘴,打消老头子对我的疑心,我呢又可以趁乱离开客栈,赶往老地方听候少主的差谴,如此一箭双雕之事,德海兄,你说我们何乐而不为呢?”随云轩抿了一口茶水,沉寂了一会后,只见他盯着茶盏中的残留的茶水,还不时的把玩着手中的茶盏,尔后对德海言语道,在那一刻,只听得他将那话语说完,便见他将手中的茶盏“啪”的一声放在了桌案之上,微微的叹息了一声。
“恩,随兄,你说的在理,你刚才说的计策也很好,但是这葛锋邓通二人现如今可是住在咱们对面的房间,时时刻刻的监视着,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才能让我这个假陈邦名正言顺的出现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而不是躲在着房间里,这一切总得找个由头吧,而且这一切还不能过于刻意?”德海站在铜镜前,听得随云轩那般言语,转身走到他的身旁。“此事简单。”说完此话,只见那随云轩走到了窗口,用手指将窗户上糊着的纸戳开了一个小洞,观望着外面的情形,尔后对德海言语道:“德海兄,你过来看,那厅堂中摆放了那一些酒坛子了没有,老头子身边的人都知晓陈邦是一个酒鬼,你说如果此时客栈内酒香四溢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形呀?”一直伫立在随云轩身后的德海听得他的话语,走到了他的身边,向下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继而言语道:“那我这酒鬼当然是走出房门,到那厅堂中找酒喝了,嘿嘿……”说完此话,只见俩人在黑暗中,不约而同的微微一笑,之后便只见随云轩从怀里拿出了一颗小珠子夹在指尖用内力一挥,那瞬间,只见那颗小珠子直直的朝着其中一个酒坛子袭去,不多时,只听得酒坛子“啪”的一声爆裂的声响。
这一声响引得对面葛锋的警惕,他从靠椅上站起了身,走到了窗户边,打开了窗门,只见他先朝着随云轩居住的房间看了一眼,见对面已然熄灭了烛火,又看了一下厅堂掌柜子在那边责骂店小二没有看护酒坛子,“大哥,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在旁的邓通见葛锋那般警觉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赶忙走到了葛锋的身边,一边探出头去张望,一边轻声的问道。“没事!”葛锋一边一脸疑惑的盯着对面的情况,一边对身后的葛锋言语道,愣了一会神后,只听得身后的邓通言语道:“大哥,好香的酒味呀!”邓通的话语刚落,便只见对面的房门被打开了,在那一刻,他们看见陈邦慌忙的穿着衣裳,尔后关上房门,朝着楼下的厅堂走去,见到如此情形,邓通有一些不解了,挠着头,问道:“大哥,副指挥使他这是想干嘛去,我们是不是要跟着他?”
“二弟,不用了,你忘记了,咱们这位副指挥使可是一个出了名的酒鬼,你都闻到酒香了,何况他乎?”葛锋说完此话,便伸手指了指,正在楼下厅堂内问掌柜买酒的陈邦言语道。听得葛锋的话,邓通朝着那厅堂望去,尔后捂着咕咕作响的肚子,有一些不好意思的,对葛锋言语道:“大哥,小弟有一些饿了,要不……要不我们也下去吃点东西,如何?”葛锋原本不乐意,生怕暴露了自己的行踪,可是当他看到陈邦落座的位子,有一些僻远,在楼上往下看时却被柱子遮挡住了,为了以防万一,他只得点了点头,依了邓通的提议,可当邓通刚要出门下楼之时,只听得站在他身后的葛锋言语道:“二弟,陈邦也是一个精明之人,为了谨慎起见,咱们还是稍作乔装再下去为好。”说完便从包裹中掏出了乔装用的假胡子递给了邓通,等一切准备妥当后,只见他俩人走下楼,来到了厅堂里。
当葛锋和邓通二人在厅堂的另一端找了位置坐下后,只听得对面传来一声叫唤声:“掌柜的,你过来。”说着这里,那陈邦还不忘在喝了一口酒,继而夸赞道:“这真是好酒呀,好酒,哎,只可惜了。”那葛邓二人寻声望去,原来是那陈邦,一边将掌柜的叫唤到跟前,一边还夸张那杯中之物,都无奈的笑了笑,之后便吩咐店小二准备吃食,就在店小二进内端食物之际,他二人朝着陈邦那边观望着,只见那掌柜的笑眯眯的走到了一旁,客气的问道:“这位客官,刚才为何一会说这是好酒,不一会儿又说可惜,难道有什么不称心的地方吗?”那陈邦见掌柜如此那般,便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酒碗一饮而尽,继而对那掌柜的言语道:“掌柜的,你家的酒是真好喝,不瞒你说,我这人生平就好一样东西,那就是酒了。”说到此间,他有给自己倒了一碗酒,这一次他没有再一饮而尽,而是放在鼻尖嗅了嗅,脸上洋溢着一种享受的喜悦,继而对掌柜的又说道:“掌柜的,你这是汾酒吧?”
“没错呀,客官,这可是上好的汾酒。”那在一旁的掌柜的听到陈邦的询问,便殷勤的言语道。“这就对了,这喝汾酒嘛,当用玉杯了,唐人有诗云:‘玉碗盛来琥珀光。’可见玉碗玉杯,能增其酒色,我想要是用玉杯盛酒,那个中滋味,一定是美艳绝伦,所以我刚才才会说只可惜了,哎,可惜喽!”说到此处,只见那陈邦端起酒碗,闭上了双眼,深吸了一口,微微的抿了一口,那掌柜在旁见他如此享受,便忍不住问道:“客官,这盛酒的器皿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那是自然了,掌柜的,我跟你说,这关外白酒,酒味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