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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属下这就去办,可是这里?”那成墨峰听得凌宇那般言语,又看到凌宇神色凝重,便不好再多言,于是乎将原本的话语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就那样沉寂了一会后,只见成墨峰朝着凌宇一躬身,尔后便转身离去了,那一刻,凌宇望着成墨峰远去的背影,默默的叹息着,在那一瞬间,他的心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倦意,他仰起头,望着蔚蓝的天空,那时在天空中倒映出的却是琼觞的脸颊,她正对着自己笑,她的笑容在凌宇看来是那样的甜美,好似这一生只要能看到她的笑容,自己才会感觉到一丝丝幸福,那一刻,凌宇微微一笑,心中暗念着:琼觞,你还好吗,我,琼觞,公主对冯绍民的情谊早已超越了生死,她的情让我感觉了熟悉,曾经的自己,也有过那样的念头,可是……琼觞,你可以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念及此,凌宇默默的低下了头,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伤感,叹息了一声,靠近书房的那扇门,用手推开了一道缝,就那样凌宇站在门外,留意着屋里的一切。
走进书房后,天香轻声的走到了那卧榻边上,生怕惊扰心念之人,那时只见天香坐在卧榻的边缘,帮冯绍民露在外面的手放进了锦被之中,当天香望着冯绍民眉头深锁的摸样之时,她的心不免有一些揪痛之感,那一刻,她犹豫的伸手想去抚摸他的脸,用哭泣的声音言语道:“有用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想伤害你,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有用的,你知道吗,我的心里真的很小很小,你的身影,你的一切早已经将它填满,我,哎,有用的,我不想你独自承受那么多你明白吗,那一切都不是你应该承受的,我不想父皇那个金丝笼关着你,我想看见你笑的模样,有用的,不管你是谁,你都是香儿此生最爱的人。”说到此处,天香便将自己的头依靠在冯绍民的胸口,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声,只有那样天香才能真实的感觉到他的存在。
当站在门外的凌宇看到这一幕时,他的心对天香产生了一种怜悯之情,暗自叹息着:天香,若是有一天你知晓冯绍民就是冯素贞,你还会像刚才那样说吗,还会认为他就是你的生命,是你的全部吗,如今你爱的这般深,当你知道真相之时,又会如何,我想到时,想杀冯绍民的第一人便是你吧,哎,问世间情是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你这是有何苦呢?念及此,凌宇默默的离开了,走下了台阶,站在了院子的中央,就那样静静的伫立在那边。而在此刻,谁也没有发现在不远处的屋檐上一道黑影转身离去。
【西南都指挥使府】
“属下严辉参见宗主。”身穿灰色锦袍的严辉带着伤,潜回那西南都指挥使司府废弃的后花园里,当他看到紫袍人站在假山旁时,便快步走上前,只见其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抱拳朝着紫袍人行礼道。
“辉儿,你身上还有伤,起身吧。”那一刻,只见紫袍人转过身来,朝着严辉挥了挥手示意着,尔后淡淡的言语道,当严辉起身的那一刻,他明显的感到了伤口带来的疼痛之感,于是乎他便用手按住了自己受伤的地方,面部的神情变得有一些狰狞,额头上渗出了一些细小的汗珠,严辉这一神情被站在他身旁的紫袍人看在了眼里,只见他如此这般,便走到严辉的身边,将其搀扶了一边的石案上,让他坐在上面,关切的询问道:“辉儿,你的伤,无妨吧?”
“宗主放心,属下的伤并无大碍。”听得紫袍人的询问,严辉勉强的微微一笑,对其言语道。那紫袍人听得严辉的言语,便微微的点了点头,叹息了一声,尔后悠悠的言语着:“辉儿,没事就好,哎,这些年委屈你了。”说道此处,只见那紫袍人伸出自己的手拍了拍严辉的肩膀。“宗主……”紫袍人的这一举动让严辉感觉到了一丝丝暖意,好似他的关心总能让自己感觉到一种似曾相识,好似是自己年幼时父亲对自己的关爱一般,充满着温暖。就在严辉走神之际,只听得那紫袍人又淡淡的言语道:“对了,辉儿,我让你打探的事情如何了,冯绍民现在有什么举动吗,还有……还有就是凌宇他们?”
“回宗主,刚刚属下悄悄潜入安抚使别苑打探,发现那安抚使别苑内,一片混乱,好像是说那冯绍民身受重伤而回,至今昏迷不醒,可是……可是属下肯定当日在行刺之时,并未伤及他分毫,故而属下猜想是那冯绍民旧伤未愈,经过那番打斗伤了他的真气,所以才会昏迷未醒,另外凌宇已经让人在调查冯绍民遇刺一事,貌似他已经察觉到了异常,宗主,我们接下来该如何?”严辉听得紫袍人的询问,便用手按着自己的伤口,站起了身,回话道。
“好,很好,现在这一切,比我预想的还要好,如今冯绍民昏迷不醒,这为我们之后要做的事情,提供的了充分的时间。”说到此处,只见那紫袍人走到严辉的身边,俯在他的耳边,言语了几句,之后便见他俩各自离去,只见那紫袍人穿过假山,来到一道石门前,褪去了身上的紫袍,撤去了脸上的黑色的蒙面布巾,之后便走入了都指挥使府中,他直径朝着外院走去,那一路上,只见那一些奴仆纷纷向其问安,不多时,那紫袍人便来到了门房边上,尔后只听得他大声嚷着:“小启子?”
正在守值的蔡启听到叫唤声,便慌忙的从里屋跑了出来,见了来者,满脸笑脸的打千道:“原来是您呀,小启子给爷请安了,不知道您有何吩咐?”紫袍人见他如此,嘴角微微上扬,双手负于背后,淡淡的对蔡启言语道:“小启子,起身吧,老将军听闻前夜安抚使从府中回别苑的途中遇刺一事,心中深感不安,所以吩咐我差遣人到别苑里问候一下,我呢,就想你替我去跑一趟,问候一声,再告之公主殿下,待老将军处理好放粮事宜后,便会亲自前去探望。”
“诺,奴才立刻去办。”那蔡启听得那人如此吩咐,便起身应允了一声后转身离开了,那一刻,只见紫袍人留在原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极为诡异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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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安抚使别苑内蔡启问安遭拒 , 南华西街小巷子
【西南安抚使别苑】
益州城内的街道两旁店肆林立,阳光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灰瓦之上,或是照在那颜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这战后的益州城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人们行走在街道之上,只见他们身前身后,那一张张或苍迈、或风雅、或清新、或世故的脸庞,给人一种祥和的感觉。此刻的益州城已然看不出前些日子里,被战争笼罩的阴霾,街道上的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浑然一种置身于一幅色彩斑斓的丰富画卷之中的感觉。
此时,只见那蔡启自离开西南都指挥使府后,便匆匆的在那繁闹大街上行走着,在那一刻,他无心观赏绚烂的阳光普洒在灰瓦红墙之间的朦胧美感,更无心留意那突兀横出的飞檐;或是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或是那粼粼而来的车马;或是那川流不息的行人;或是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更无心去体会人们对于战争胜利后所带来的自得其乐的那种感受,就那样神色慌忙的赶到了西南安抚使的别苑门外,当蔡启刚要抬起脚步,想要跨上台阶之时,他稍稍的犹豫了一下,脑子想起了前日冯绍民那一试探性的举动,念及此他便将原本悬在半空的脚缩了回来,不知所措的在别苑门前来回的走动着,就在此时别苑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在那一刻,只见蔡启慌忙躲到了一旁石狮子的背后,窥视着别苑门口的动向。
在蔡启躲闪到旁边的同一时间里,只见徐成带着三四个随从从别苑里走了出来,当徐成跨出门槛后,转过身去,唤来身后跟随的其中一人,俯在其耳边言语了几句,之后只听得那个小厮摸样的人点头应允道:“诺,属下明白!”这一幕,被躲在石狮子后面的蔡启看在了眼里,他认得为首之人是驸马府的管家徐成,那时他的心里有一些犯嘀咕:他怎么不在府中照料驸马爷,反而行色匆匆的往外赶,难道是……当蔡启念及此时,只听的徐成说了一声“我们走!”说完就见他带着其他的小厮离开了别苑,当蔡启看到徐成带人离开后,便从那石狮子后面走了出来,略带疑惑的望着他们离开的身影,那一刻,蔡启虽然心中存有疑惑,但也未将此事上心,只见他转身跨上台阶,趁着那小厮未关门前,走上了前,用手挡着那即将被关上的门,开口言语道:“小哥,等等,等等,小的蔡启是都指挥使府的,受了秦将军的吩咐前来问候驸马爷,烦劳小哥前往通报一声。”说完此话,只见蔡启从衣袖管里掏出了一些散碎的银锭子,一边银锭子塞到了那小厮的手中,一边陪笑着。
那小厮接过蔡启手中的银锭子,一边掂了掂手中的那些散碎银子,一边上下打量着一下蔡启,过了一会才懒散的对蔡启言语道:“既然是秦将军派你来的,这样吧,你先在这等着,我帮你进去通报一下,至于驸马爷见不见你,就看你小子的造化了。”说完此话之后,只见那小厮一边将那些散碎的银子收进了怀里,一边冷哼了一声,尔后便将院门关上,朝着内院走去,而此时安抚使别苑的府门外,只留得那蔡启独自一人站立在原处,无趣的叹息了一口,之后便看见他走下了台阶,用手掸去了地上的尘埃,就那样坐在台阶上眼巴巴的等候着,那一扇门被再一次开启。
那一刻,只见小厮匆匆的穿过回廊跑到了书房所在的庭院前,当他来到院中之时,只见得凌宇独自一人站在院中,就那样呆呆的抬着头望着天空,这让那小厮不免有一丝奇怪,那时的小厮伸出一只手伸到后脑勺,来回抓了抓自己的头,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于是乎他也好奇的抬起头朝着凌宇所望的方向看去,他想看看天空中到底有什么东西那么吸引眼前之人,可是,当他只在天空中看到几朵云彩之时,不觉的在心里开始犯起了嘀咕:不就是几朵云吗,有啥好看的,凌爷,今个儿是怎么了?就在他念想之际,只听得在旁的凌宇开口淡淡的询问道:“何事?”
“奴才给凌爷请安了,那个府门外有人求见驸马爷,说是名叫蔡启,是秦将军派来问候驸马爷的,凌爷,您看?”那小厮在一旁听得凌宇的询问,便知自己刚才失礼了,于是乎慌忙的单膝跪在地上,低着头向凌宇问安着,将蔡启求见之事一并告之,说完那话语后,那小厮抬起头偷偷的瞄了一眼凌宇,尔后便低下了头,等候着凌宇的吩咐,可是沉寂了很久,都未见凌宇给自己任何指示,于是乎,小厮便犹豫着再一次言语道:“凌爷,是否……”
“你起身吧。”凌宇打断了那小厮的话语,缓缓的转过身来,望了一眼那个书房,继而又淡淡的言语道:“待会去告诉他,就说驸马爷刚喝了药需要休养,请他回去转告秦将军有劳他挂念了。”就在此时,茗儿端着一个盛放药碗的托盘,朝着他们走来,只见她走到凌宇的身旁,柔声的言语道:“凌爷,驸马爷喝的药熬好了。”听得那话语,凌宇看了一下药碗里的汤药,叹息着拿起来闻了闻,尔后又放到了茗儿的手中那个托盘之上,那时凌宇本打算带着茗儿朝着书房走去,可是在那一瞬间,他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背对着那小厮言语道:“你先在此等候,待我送完药,和你一起去看看便是。”之后,只见得凌宇跨上台阶,走到书房门前,敲了敲门,见里面没有任何反应,便伸手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门,带着茗儿走了进去,当进入书房的那一刻,凌宇微微的震惊了一下,只见天香匍匐在冯绍民的身上,紧紧地攥着冯绍民的手,就那样静静的依靠着,就那样面带微笑的安详的睡着。
“公主殿下,药已然熬好,是否让驸马爷服药了。”凌宇愣了一会神后,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取来了冯绍民平常穿的披风,小心翼翼的将其披在天香的身上,显然这一举动惊扰了天香的美梦,当凌宇看到天香迷糊的睁开双眼之时,便退到一旁,毕恭毕敬的对天香言语道。从睡梦中初醒的天香,坐起身子,在那瞬间披在她身上的披风顺势滑落在地,在旁的凌宇见如此,便上前弯下腰将其拾起,尔后将其安放在一边的小几案上,那一刻,他发现天香的眼睛至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