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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战抬高身子,贴近南小朵小巧的耳朵,略带浑浊的气息,正描述着此刻那难以抑制的渴望,南小朵甚至能感觉到臀部上传来的一样触感,南小朵泪了,顿时明白了。
尧战长长的睫毛刷过南小朵的耳际,嘶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为何本将使不得?”
南小朵又是电击般瘫了半边脸,她甚至不敢正面直视他,耳边全是他的呼吸声,鼻尖也全部是他身上那特有的麝香味,眼看要拽不住尧战的手了,南小朵吓得直跳脚。若此刻她真是男人,也许她还真的就从了,可是她是女儿生啊,军营中时女儿生,意味着欺瞒犯上,是要军法处置,是要杀头的啊。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都未暴露身份,竟然毁在了个断袖手里,南小朵飞速答道:“将军大人,属下真的是男人!放过属下吧……”
尧战还在南小朵身上游弋的大手,却没有再往下探,过于强烈的欲望,让人忽略了南小朵身上的不同之处:“会有点疼,忍忍。”
南小朵差点咬碎一口牙。你大爷的,不愧是娶过妻的男人,竟然还知道会疼?而让南小朵更纠结的是,是她疼啊!混蛋。
“将军……小朵还要为南家传宗接代的,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南小朵拼命的从眼睛里挤出了几滴眼泪,好不可怜。
尧战将南小朵的头压在蚕丝被中,不愿理会南小朵的求饶,另一只手开始脱南小朵的裤子。显然这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尧战突然觉得,也许这么多年来自己真的是因为喜欢男人,才对女人不冷不热吧,而南小朵明明是个男人,却甜软的比女人还可口,那一声声的带着抗拒的低呜声,更是让他血脉喷张。尧战的掌心贴着南小朵的颈项,带着微凉的肌肤,细腻柔嫩的触感,还有因动情而染上的粉红,搔着尧战的眼,挠着尧战的心。
南小朵被压着头,动弹不得,臀部上的裤子就这么给拉了下来。南小朵的尖叫声埋在柔软的蚕丝被中,听起来更像是邀请。尧战先是楞了,然后紧皱着的眉终于松开了,胸腔里的那些积闷也瞬间消散了,原来是个丫头。这时再看,这飞散的长发和这如玉的肌肤,还有女人般的背部线条,可不正是姑娘才有的吗?尧战抚额,自己究竟是何时,竟然中毒如此之深?
一时间,被挑起兽性的男人,竟然冷静了下来,嘴角缓缓的勾了一个让人窒息的弧度,灼热的手搂着南小朵盈盈一握的纤腰,在她耳边轻声浅笑:“胆子还真不小,骗到本将的头上了?”
南小朵悲从中来,埋在蚕丝被里的头更加不敢太起来,心中万分惊恐。
“哼……真不错!还是和本将同沐浴的人,本将竟然没发现,嗯?”尧战绝美的脸因为发现了这个天大的秘密而更加绝艳,可那一声鼻音,却叫南小朵心肝儿颤啊!
南小朵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能留全尸吗?”
“全尸?你觉得呢?”尧战圈着南小朵的手,逐渐上移,最后停在小包子上,略微皱眉,这么小?尧战忍不住揉了一下,掌心立刻窜起一丝酥麻。嗯,小是小了点,养养就好了。
正在发育的小包子,哪里是现在能揉的?尧战不知轻重的手,弄得南小朵浑身猛哆嗦,南小朵那个叫疼啊,钻心的疼,可是又不敢拉开尧战的手,只能咬着牙,将头埋得更深了。
尧战也感觉到了怀中人儿的变化,心头莫名的揪了起来,该死,自己合适这般饥不择食?随即将南小朵的头蚕丝被里拉了出来,圈在胸口处,下颚抵着南小朵的头顶,竟也这般柔情似水:“疼吗?”
南小朵缩着脑袋点点头。
“说!司空傲可也这般对你了?”
南小朵呆了,说?这怎么可能说呢?她南小朵这么聪明的人,会不知道这说了就是打着灯笼上茅房,找死的事吗?南小朵立刻猛摇头。
尧战松开了放开了圈在她腰间的铁臂,在睨见南小朵那娇艳万分的唇,垂着墨般的眸子,偏过头,不再看她,怕自己再做出更荒唐的举动:本将要出去一下。
南小朵见状松了口气,心想找个机会还是溜吧。
尧战盯着南小朵头顶,随即附耳道:“你要敢踏出这间屋子,本将打断你的腿!”
南小朵顿时又是一哆嗦,泪流满面,这是传说中的读心术吗?
尧战又在床边坐了一下,给南小朵拉起被子,这才起身离开。就在他关上门的刹那,南小朵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口齿间还残留着尧战霸道之极的味道,那种仿佛要把人拆装入腹的恐惧感,深深萦绕在南小朵心头,她伸手摸了摸有些刺疼的唇,又烧红了脸,心中很乱,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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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心肝颤啊……
第29章 将军,属下有一事相求。
可是说来也奇怪,自从那日暴露身份后,尧战就再也没对南小朵做出什么太过激的行为,甚至连那日如此一发不可收拾的亲吻都没了。于是好长一段时间都让南小朵真真相信了,原来,这暴露了身份也许还可以因祸得福,你瞧这些个断袖,可不就对她没有兴趣了么?顿时南小朵也乐得自在,再加上天天大鱼大肉的养着,南小朵也是心宽的胖了一圈。
这一个月里,前线战事不断,虽然尧战他们场场告捷,可是这般下来,也是损兵折将不少,期间,南小朵听闻自己最最崇敬的大哥,因战场上表现非凡,足智多谋,已经连升了好几级,现在已经是先锋了。南小朵望着紧锁的大门,哀叹了一声:这日子,其实怎么都好,可是这是把她当畜生养了吗?连个门都不让出。别说给大哥庆祝了,就连见都见不上!这将军到底是要她怎么样啊?
片刻后,南小朵又扳着手指头数了数,好家伙,好像得有个把来月了吧,话说这些日子她好像也没见到司空傲。回想起来,她还真有点想念那夜在房顶上初见他的是情景。哎……真是可惜,真是可惜……好好的男人,怎么就偏生是个断袖呢?末了,南小朵又抬头偷偷的看了一眼正坐在一旁翻阅的尧战,不由得悲从中来,哎……真是白瞎了这副好皮囊啊!
尧战头未抬,手先动,一颗葡萄暗器般的射在南小朵背上,“背挺直!”
南小朵连忙快速摆好更加标准的马步姿势,泪流满面。她真是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竟然也有扎马步的一天。好吧,扎个马步她也认了,可是都这个把来月了,您老人家就不能发发慈悲,换个花样吗?您不是一身本事吗?随便捡哪样出来不是教啊,干嘛非要这样穷折腾她啊?南小朵一时间是道不完的苦水,自从病好后,这位将军大人不但不让她出门,而且就像捡了空一般的让她扎马步,足足扎了一个月啊,而更可气的是,某位将军还总守着她。话说你这仗不是打得昏天黑地了吗?这前线那鼓都擂了好几次了,你咋还不去上阵杀敌呢?你总守着她是做什么啊?
尧战在看完最后一本朝廷要文后,和一旁的副将们商议着两军对垒的事情,本来像这种军事机密,肯定是不能让不相干的人听了去的,可是尧战却偏偏要南小朵扎着马步在一旁候命,那些个副将一开始还提了异议,可是瞧见尧战那凌厉的眼神,也就再也没开腔了。管她呢,就当旁边多了尊木雕算了,反正都是将军的人,何必咸吃青菜淡操心呢?
尧战一身银色铠甲,威风凛凛,夭色的唇带着绝对的口吻:“五战五胜?”
副将程淘上前一步,英挺的铠甲与佩剑悄然撞击,也是武将之风,万丈豪情:“禀将军,我等均一举击溃敌军。”
“何人领兵?”
“青木大将玄宗霖乃主帅。”
尧战眉峰一挑,似笑非笑:“下去吧!继续应战,但不强攻。”
“属下明白!”程淘更随尧战多年,沙场之事他始终没有尧战看得透彻,但是好在,他十分信任尧战,并拥护他。
程淘等人退出营房后,尧战端着那盘葡萄移驾到南小朵跟前。原本南小朵个子就很娇小,这下蹲着个马步,看起来似乎只到尧战的腰部了。南小朵不敢抬头,目不斜视的盯着地面,这家伙煞气太大,她可不想因为自己一句话不对,然后给丢到两军对垒处了,俗话说得好:刀剑可无眼!
尧战将手上的那盘葡萄,放在南小朵头上,邪魅般的声音宛如恶鬼一般:“掉下来一颗,就多站一个时辰。”
南小朵顿时挺直了脊梁冷汗直冒,心中各种后悔,千不该万不该,她真的不该碰了那匹汗血宝马啊!
也许是站得太久了,也许是南小朵体质太差了,就在南小朵还在默默悲愤的时候,头顶上的葡萄咕噜噜的滚下来两颗。南小朵瞧着地上那打着旋跑的葡萄,眼睛都直了,啊啊啊……不带这样玩她的,她可真的动都没有动啊!
一旁坐着依旧在沉思作战部署的尧战,淡淡的道:“两颗,两个时辰。”
南小朵深吸一口起,咬牙!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忍!
突然盘子边缘又滑落一颗,还没等尧战开口,南小朵已经是忍无可忍的将头上的盘子一把抓了下来,然后三下五除二将那盘葡萄统统倒进了肚子里,做罢还若无其事的将盘子顶了回去。老子让你掉,你在掉啊!你在掉啊!
一旁的尧战捏了捏手中的茶杯,嘴角抽了抽,点墨般的眸子盯着南小朵百变的表情,眉宇间堆满了宠溺的味道。这丫头,总是能给他折腾些新花样出来。清了清嗓子:“过来!”
听到尧战叫自己的南小朵,这才回过神来,刚还得意的脸,立刻皱成一团了,哎……惨了!
“吃了几颗!”尧战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的叩击着。每敲一下都让南小朵的身形猛抖一下。
不……不知道!南小朵低着头,本来嘛!谁吃个葡萄还数来着?更何况刚才她也就是脑子一热。总部至于让她吐出来吧?
尧战放下手中的杯子,一手拉过南小朵,火热的唇迎面而来,摁……这丫头真是蜜做的一般。
而南小朵却惊得直跳脚,天哪!不是吧,你又来?你不是因为我是女人不碰我了吗?(某陌猥琐一笑:小朵啊……这你就不懂了!嘿嘿!)
南小朵拼命的反抗,支支吾吾道:“将……军……属下……属下风寒还未痊愈,会传染,会传染……”
尧战含着南小朵的唇畔,神色很是迷离,可是这迷离间又夹杂着一些忧愁,本是绝美的容貌,现下更是透着夺人心魄的光芒,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蛊惑,南小朵心中狂跳,更加语无伦次:“将……不是……是……”
“闭嘴!再说一句话,本将现在就要了你。”尧战的呼吸灼热,喷在南小朵的肌肤上,几乎将她烫伤。
南小朵立刻保持一个姿势,半分都不敢动弹。直到尧战餍足后,才怯生生的问:“将军,属下有一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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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更晚了!
实在是今天太忙了!分身乏术!
希望大家海涵啊!
(≧▽≦)/
额……无耻的某人,还是想要收藏……
第30章 小白shou伤了!
“说!”
南小朵抬起贼亮贼亮的眼睛迅速的瞄了一眼尧战,随后小声道:“属下想告假一天。”
“请假作何?”带着薄茧的指腹蹭着南小朵的颈项,大有若不和他意便将它捏断之意。
南小朵缩了缩脖子,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属下想和我那几个兄弟聚一聚,都个把来月没见了,怪想念的。”
“不许!”一听见是兄弟,尧战果断拒绝了。死丫头,竟然还敢当着他的面说想念?就算亲兄弟也不可以。
南小朵顿时垮了一张脸,虽然心里恨得牙痒痒的,但是面上还是软磨硬泡跟摸了蜜似的:“将军你这般英明神武,气宇轩昂,一定是在和属下说笑了,属下懂的,一定不会耽误扎马步的。”
尧战的手顿时僵了,面容似有些愣嗔。这果然是张可恶的嘴。
“嘿嘿!属下一定会帮您转达体恤之情的,想我等能再平定将军的营中当差,那已经是三生有幸了!”南小朵顿时说得是唾沫横飞,眉飞色舞。
尧战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神色不怒而威,南小朵心中一凉,完了!貌似今天好像话说多了,南小朵就纳闷了,你说你好歹是个官,怎么就还有不喜欢人拍马屁的?于是连忙话锋一转:“报将军,其实属下能活到今天,多亏了这些人,现下边防战事频繁,属下只是想和亲人多聚聚,聊表家常,别无它意。”
“听你这番话,若本将不准了你的假,倒显得本将不通情达理了?”尧战将手从南小朵脖子上抽回,对于南小朵那见风使舵的劲,就算他身经百战,都不得不佩服得她五体投地。
“属下定当誓死效忠将军大人!”南小朵立马单膝跪地,有模有样的学了个将礼。(南小朵:开什么玩笑,这个把来月,你以为老子就光学了马步的?)
“现在开始计时!”尧战抬腿踢开南小朵,率先走出房间,他怕自己在对着南小朵多一秒,都会有想捏死她的冲动。南小朵之于他,也许只是军营中的一个另类,可是到目前为止,她至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