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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魔族执政官-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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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草园面积极大,划区而种,个别药草的外围更设有低矮的白色雕花栅栏。冠雪沉了沉眸,惊讶这里的药草都是求之不易的珍贵上药,有些只生长在极寒之地,却不料她竟也能将其栽种到此。
再看这些药草生意盎然,长势极好,自此可看出平常照顾它们的主人是花了多大一番心思。
“是啊,交给别人打理我不放心。”笑靥柔柔地在某株叶子有些枯黄的药草前俯下身,范范用手轻轻除去一无用的枝叶,并给药草的根茎松了松土。
放眼望尽这片药草园,冠雪的神色有些冷沉,面上却还是浅浅一笑。
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你又何苦去花这番心思呢……
正松着土,稍不留神竟被一株带有毒素的刺药草扎伤了手指,范范冷不防低呼一声。
血,缓缓凝结成珠。
殷红中隐隐带着些许紫绿……
“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听到声响,冠雪快步走到她身侧,微微俯身拉起她被扎伤的手。
那血珠殷红似火,缓缓凝结滑落手指,坠入松软的土壤中。
怔怔看着那血色,范范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般,脸色煞白一片。
撕开一缕衣角将她的伤口包扎上,冠雪的眼神在看到那血珠坠落入土时变了变……明明是被有毒的根茎扎伤了,她却无任何中毒反应……像是,早已对这些毒药……习以为常!
她的血,隐隐还夹杂着一股极淡的药草香气……
再看她一脸惨白,他更是肯定了心中所想。
“无碍。”敛下波动情绪,范范想抽回手,却被那人紧紧攥住,她诧异的看向他。
他的眸,深邃幽沉。
凝视片刻,他忽地撤了手,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般云淡风轻道:“这药草已经足够了,无须再添,等我重拟个药方给你便是。”
“……嗯。”愣了愣,范范抚着被他抓过的手,手上还残留着他的余温。
方才他的眼神里,分明……是藏了怒意的!
可,为什么呢。
莫非,他……看出来了?
**
这几日,除去照顾伏琅外,她几乎都与冠雪一起泡在药草园里。
新方子已开出,药也已经配好,眼下就只等着君飒慢慢适应新的药性了。
捏紧手中的玉龙石,颇为紧张的走在长廊道上。
在这条长廊的尽头,那里……有一个她这辈子最怕见到,也是最无法面对的人……
他的悲剧,由她一手促成。
随着走近,窒闷空气中传来的药草味越来越重,浓郁得让人有些无法忍受。
犹豫了下,她还是缓缓推开了通往浴池的隔门,踏入重重纱帐中。细薄纱帐在灯火明灭间轻舞飞扬,透出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感……
前方浴池处,雾气缭绕。
在那一片雾气迷蒙里,一个清俊的男子仰面闭眸浸泡在泛着绿光的药池中,上身臂膀裸程在空气里,肌肤犹若白玉般精致,他的呼吸均匀,睫羽微动,似在浅眠。
沉默地走近宽敞的浴池,将手中的玉龙石投落池中,过了许久她方才启唇道:“玉龙石会增强药性,你且慢慢适应,若真是觉得不适,就离开浴池。”
良久,那人都并未言语,依然闭目而眠。
浴池房里静悄悄的,只有水流注入的声音婉转响起。
垂了垂眸,范范将藏于袖中的玉佩拿出,轻手放在了离他不远处的池岸边缘,“下次小心点,不要再弄丢了。”
那玉佩是他的贴身之物,是身为君家三公子的身份证明。
在一次暗杀中,他将它遗落了。
方要转身,手腕却让人狠狠抓住,身子一轻,她已被那人拽到了身边,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药水溅了她满头满脸。这股似曾相识的味道让她一下惨白了脸色,但手腕被那人钳制住,她一时动弹不得。
那人的气息缭绕而来,带着不屑冷哼,“你真是命大!”
声色淡漠,不带一丝情感。
暗自苦笑,沉了沉心中的郁气,范范凝向他冷戾的目光,“除非那人恢复了健康,否则我会拼了命努力地活下去!”
说罢,她心下不禁暗叹自己是不是太侥幸了,居然可以躲过他每一次的暗杀。
手下微微用力,看着她隐忍着不作声的煞白脸色,君飒浅浅勾唇,“下次,就没那么好运气了。”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清俊脸庞,胸口涩疼得厉害,想抬手去触摸他冰冷的脸庞,却终是无力放下,“泡药水时当心伤口,免得落下什么病症。”
君飒神色一变,倏然动手将她甩出很远。
一个剧烈踉跄,范范差点摔进浴池,好不容易才站定,却听得他暴喝一句,“滚!”
不去看他此刻是何表情,范范捂着烫痛的手腕不动声色地离开。
浴池里,那人闭紧了眸,又微微睁开,手无意识地抚着臂上伤口,眉宇骤拧。
他们之间,到底是谁在纠缠着谁呢?若是那时他们并未相遇,若是当时他们换种身份相遇……结果,是不是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
近日,族中谣言四起,有关伏琅少主已不过七日之命的消息不胫而走,被传得沸沸扬扬。
族中掌权者,已经有人开始按捺不住,私底下派出了许多杀手混入长廊殿,蓄意对伏琅少主不利。
他们深知,只有伏琅这个少主消失,下一任少主才能顺利继位,他们手中的权势才能有新一轮的洗牌。
谁都想霸权,谁都想无上荣耀尊贵逼人,哪怕用尽一切肮脏手段去夺取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长廊殿,北区,院角。
死死颦着眉,范范面无表情地看着侍从忙碌地将尸体急急搬走清理,冷哼一声,她压低声线向身侧的人说道:“查出是谁做的了?”
“嗯,是玖之辈那位。”身侧那人沉言道,气息有种说不出的冰冷。
他的身形纤细瘦弱,却给人一种矫健武断的感觉,轮廓不深,五官清俊稍显稚气,模样也不过十七来岁,但举手投足间却透着一股老成稳重的气度。
“他倒是险诈,都学会欲盖弥彰了,看来他是真心忘了自己当初是如何坐上这个位子的了。”想起那张阴险狡诈的嘴脸,范范眼中有说不出的厌恶。
真是不听话,怎么可以对她最重要的人下那么恶毒的杀手呢,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眼下情势紧张,小姐您是否要……”语气顿了顿,那稚气少年看了看范范的脸色,彼此心照不宣。
“嗯,小心点,被发现了会有大麻烦。”范范沉声微微点头。
“是,我这就去。”说罢,他方要转身,衣袖却被范范轻轻扯住,少年回头微微一怔。
“小谢,尽力就好,不要逞强。”那末,范范柔和了语气。
看着她单薄瘦削的背影,小谢有些许的恍惚,而后轻轻抽回被她攥住的衣袖,冷戾的眸光温和下来,“我明白。”
遂,转身离去。
为了她和伏琅,这个少年暗地里做了太多危险可怕的事,付出太多,也牺牲了太多……
这是最后一次了,范范暗暗誓言。
她不会再让小谢去为他们冒险杀人!
凝眸冷冷看向那些被抬走的尸首,范范眼中戾气毕现。
哼,想让他死么?我怎么可能,会让你们如愿呢?只要我还活着,你们就别妄想能伤他分毫。也是时候,让你们发抖了……
伸手将披风拉紧,黑色衣帽落下遮挡住她的容颜,眸中邪气一闪,范范便快步离开了北区。
只要是被她锁定的目标,就……一个也别想逃!那些想要伤害伏琅的人,她一个,都不想放过!
女子单薄清冷的身影,渐渐模糊了他的视线。
虽是尊贵少主,却是被监禁在这金丝笼般的长廊殿里,时刻都有人要置他于死地呢。
范范,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柔弱少女为何会拥有那么大的胆量,一直在那人的背后,默默为他清除一切障碍……
院角偏静处,一抹白衣胜雪淡淡掠过。
风过,无痕。
**
药草园。
摘了几株做过标记的药草放入捣器中,冠雪轻轻推转着捣器中的杵杆,将药草的枝叶缓缓碾碎。
天色有些暗沉,空气干燥窒闷得很,这天有要下雨的征兆。
身后,有细微的衣袖摩擦声响。



☆、第九章

唇角微微扬起,冠雪停下手中工作,偏过头淡雅起身,“你来了。”
勉强朝他浅浅一笑,范范应了一声,走到他身侧。
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药草香气,混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争先恐后扑入她的鼻端,久久缭绕不散。
“去哪里了,怎么头发乱乱湿湿的?”再寻常不过的问候,却让她听后微微变了脸色。
“嗯,没什么,不过是出去走走散心。”顺手理了理头发,她的神色,有些躲闪。
“天气变化无常,外面露气重,以后出门记得多添件衣裳。”将她的神情一缕不漏地揽进眼底,冠雪不动声色地为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襟。
她,是匆匆结束了某些重要事务,赴时赶来的吧?
她那凌乱的发丝,眸底尚未褪尽的冷戾,告诉了他所有信息。
他们约好,每天这个时辰一起打理药草,重研配方的。虽不是什么重要的约定,她却还是准时赴约了。
于此,冠雪心下是高兴的。
“嗯。”心中有暖流柔柔划过,范范微微扬唇。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已经习惯了他对她的温柔呵护。
脸颊倏地一凉,接着便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滚落进她的脖颈深处,范范缩了缩脖子,抬首望了望暗沉的天色。
有细密的雨珠,不断从天际处坠落。
“下雨了,快到亭子里去。”拉过她的手,冠雪与她一同跑进不远处的一个凉亭中。
亭下,两道身影凭栏而立,凝眸赏雨。
亭外,细雨纷纷,珠帘般晶莹似玉,空气中水汽弥漫,衬着满园青绿,竟让人有种雨中仙境的错觉。
被那毛毛细雨吸引,范范伸出手去接不断下落的雨水,掌心传来一阵沁凉。
范范有些失神的凝着从指缝中滑落的雨珠。
身后,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从她身侧伸出,轻轻托举着她的手背,她的背脊微微贴上一个温暖的胸膛。
“别忘了自己畏寒,不要贪玩坏了身体。”他的声音轻轻柔柔,让人有股说不出的舒适感。
言语间,背后胸膛传来的微微震动让她有些莫名的紧张。前进无路,后退又有他挡着,范范有些窘迫地侧过头看向身后的他。
转首间,视线跌入一双幽深璨亮的瞳眸中,他在那人的眼底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错愕,迷茫,无措……
久久凝望,相对无言。
时间,仿佛在一刻静止了。
气氛,微妙得有些暧昧不明。
四下静悄悄的,仿佛天地间就只剩下那雨珠坠地的滴答声和两人淡淡的呼吸声。
“范范。”谁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倏然回神,范范不自觉地将视线转向声音的来源处,惊呼道:“……伏琅?”
长廊转角处,一个身着华美长袍的少年隐于阴影之中,他的肤色异常苍白骇人,黑眸深沉冷戾。
“你怎么出来了?身体又不舒服了吗?”挣脱冠雪的包围圈,范范急急跑向伏琅,担忧地执起他冰凉的手,范范颦眉沉声道:“外面冷,你受不了的。快,跟我回去。”
看着两人的身影渐走渐远,不一会儿就消失在长廊尽头,冠雪有些僵硬的收回空落的手。
呵……
他抿唇淡笑。
他不会看错的,方才那个少年,他的瞳眸深处,有着对他深深的敌意。
怎么,到现在才知道对她着急啊?
莫测凝眸,冠雪将视线转向亭外的细雨蒙蒙。
不过,不要紧,就快了……很快,就可以结束这里的一切了……
长廊深处,那人的房间。
想去给他倒杯水,却被他一直抓着手腕不放,范范有些无奈地坐回他身侧,柔声问道:“伏琅,你怎么啦?”
他看上去,似乎很不安。
“范范,离那个庄冠雪远些。”静静躺在榻上,黑瞳紧紧锁着她,伏琅冷冷出声。
“……冠雪?为什么?”她不由一怔。
“陪着我吧,我倦了。”不愿再谈及那个令他不快的人,伏琅缓缓阖上黑沉的子眸,手指依然紧紧抓着她不放。
“嗯,睡吧。”抬手为他理了理额前的碎发,范范拉过被褥将他盖实,双手反握住他那纤瘦冰凉的手。
这天,她照顾了伏琅很晚,直到他安定下来她方才离开。
黑暗的长廊深处,似乎有什么人在静静凝视她。
那双眼睛,太过熟悉。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还不去休息呢?”头脑有些昏沉,她勉强撑着在那人面前站定。
未待他出声,她的身形倏地一晃,一个站立不稳,身体软软往他怀里倒去。
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冠雪一摸她的额头,顿时眉宇拧颦,“你生病了?”
“我没事……喂……你……”范范暗暗咬牙,方要挣脱他却忽地被他打横抱起,“放我下来,我真的没事……”
天旋地转间,她却听到他说,“在我面前无须逞强,你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发抖,胸口也隐隐泛痛,范范蜷缩在他怀里无多言语,脸色灰白一片。
她怕是今天淋了些雨着凉了,所以才会间接诱发了身体的寒症。
将她抱回房间,冠雪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榻上,盖好被褥。
探了探她的额头,冠雪的眉宇拧得更深了,她的身体惧寒,但现下体温却越来越高。
“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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