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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公!”闵玥儿倒突然有些笃定:“我原先跟爹爹溜进皇宫内,见过很多公公都是这个样的。”
“那么他们就应该也是来自宫里了。”
“是吧,爹爹不是说他是朝中故友之子吗,若来自宫里也不奇怪。”
肖然暗忖,也没有再说什么。
这时,就见园门口进来一个人,看见他们就大声嚷嚷:“赵光磊在哪间房啊?看我给他带来了什么。”
明明是小蝶的爹爹,怎么说也是前辈,还这么直呼其名,也就只有沙千里了。
“什么东西啊?”闵玥儿感兴趣地上前看他手里一个长长的包裹。
沙千里一脸神秘,非要见到赵光磊才打开,于是,他们三人就前往了客房。
小蝶正在喂爹爹喝着汤药,沙千里哈哈一笑:“看看这是什么吧,保准比你喝上十付八付药管用。”
说着,手一扬,将包裹哗啦摊开在桌上,竟是一把钨钢刀,发着黑亮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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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一章 主动去亲吻
赵光磊的眼中果真发出了闪烁的光彩,非要小蝶扶他下床,蹒跚来到桌边,执起了那刀,一脸的笑意。
“这是爹爹的刀,我记得。”
“这就是你们说的‘飞梭刀’吗?”闵玥儿想起他们曾经说这飞梭刀是江湖闻名的。
“正是正是,现在我身上被它砍的伤还清楚得很呢。”
赵光磊笑笑:“莫要提了,不打不相识。”
“我这刀,应该被朝廷收缴了的,怎么会在你手里?”
“我那几个不小心的弟兄前几日被官兵逮到了,说是被押到刑部要杀头,我就跑去劫了出来,谁想就在大牢的兵器收缴库里,看它端端的挂在那,便顺手牵羊了。当然,还多拿了好些样,也不至于会引起怀疑。”
“沙大哥,我代爹爹谢谢你。这刀打我记事起就在爹爹身旁的,跟了他很多年。”小蝶激动的拉住沙千里的胳膊,倒让他不好意思起来。
“哪里,我只是知道这随身的兵器对学武之人就像身体发肤一样,更何况是这飞梭刀,更不能落入旁人之手。”
赵光磊疼惜的用手擦擦刀口,随即又包了起来:“如今的赵光磊已死了,就让这刀也跟着我消失吧。”
“可惜了,可惜了。”沙千里满脸的惋惜。
突然,赵光磊将包好的刀递到他面前:“沙帮主,这刀不如送你吧。”
这下,不止是沙千里一人瞪大了眼了。
“不不不,我可受不起。”他连忙推拒。
没想到赵光磊竟一脸不快,转身坐回床边,看看房内的闵玥儿和肖然,再看看沙千里:“我这人是个急性子,今天肖公子和闵姑娘都在这儿,你们也都当个见证。我这刀实在是把好刀,丢了确实可惜,没想到今天被沙帮主找了回来。宝刀本就该随有缘人,何况……”
说到这儿,赵光磊眉头紧皱。他不经意的瞥瞥沙千里的手臂:“经过了这生死大劫,我也无心再打打杀杀,我敬你也是个豪爽的人,当日为了保我一条性命,不惜自己也染了毒……”他一手执着刀,一手拉过小蝶。
“我赵光磊现在身无一物,只有这两件宝贝,你若看不上飞梭刀,就要了我女儿,当我的女婿正好!”
这赵光磊也真的是豪爽直率的,有些过头了吧!
小蝶粉白的小脸突然红了个透,还不待她说什么,沙千里就急忙开口:“赵……前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看不上你的宝刀……”
“那你是看不上我女儿了?”
“不、不……”沙千里张口结舌。
闵玥儿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这事情也变化的太突然了吧!她看看一旁的肖然也是满脸诧异的笑,更觉得这件事情似乎越来越有意思。“沙大哥,你难道是想两个都要吗?”
一句话换来肖然嗔怪的一眼和沙千里一个大红脸,倒更叫赵光磊误解,他似乎思量了一下,有些为难:“这个,我想想……”
沙千里连忙摆手,撒腿就跑了出去:“我还有要事,恕不奉陪!”
肖然担心闵玥儿又要多嘴,也连忙拉着她退出来,只留着一脸茫然的赵光磊和满面通红的小蝶。
“喂,难道你舍不得?”走在回廊中央,闵玥儿突然开口。
“你说呢?”肖然一步上前挡住她,语气有些恼。
她差点一头撞到他胸膛,连忙退后,却被回廊的栏杆挡住。
“我,我只是看你刚刚一直没说话。”
他双手突然握住她的腰际,向上一提,像要将她扔过栏杆丢在水塘里。闵玥儿紧紧揪着他胸前的衫子,慌张大叫:“别扔我啊,我不会水的!”
自然,她没有真的落水,而是高高坐定在木栏上,双脚悬空,被他稳稳扶住。
看到她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他竟然忍不住笑起来。“这本就该是他们父女的事情,我要说什么话?倒是你,不该去多嘴,让沙千里窘得跑掉,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原来他也是乐见其成的啊,还以为他……
“你的小脑袋瓜却在想什么?”他腾出一只手,屈指敲敲她的脑壳,却又舍不得放开的顺她嫩滑的脸庞抚摸到她小巧的下巴。
很少可以这样和他平视,闵玥儿忽而有些晕眩,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了,只看到眼前这张唇一张一翕的,让她有些想……很想……
她终于有些不受控制地猛的凑上前去,用自己的小嘴准准的吻上他温~软的唇,只那么一下,便立刻滑下栏杆,像条锦鲤一样从他臂弯里溜跑了。
呵,竟然没有一把捉住她!肖然回过神,发现自己错过了一个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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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玥儿也觉得自己大胆了些,女儿家怎么能这么没羞没臊的主动去亲吻别人。天哪,真是昏头了!为什么那个当口,就觉得他的唇像是一道诱~惑的美餐,而自己更像是饥饿数天,一门心思只想去吃掉他。
还好自己跑的快,不然要被他当面笑话,岂不更是该羞死了。虽已过了几日,每每想起来,还是暗自的面红耳赤。
今日正飘洒着濛濛的细雨,将夏日的炎炎逼退了些。闵玥儿想要在园外的凉亭清爽一下,远远就看到了菁菁和小蝶两人正在聊些什么。
“我能听听吗?”她小跑两步,突然出现。
小蝶竟突然粉红了脸,不做声。
菁菁忍俊不已:“姐姐,你来的正好,小蝶正给我说些和沙大哥有关的事呢。”
“哦!”我就觉得不会不了了之!
“赵伯伯有意要将小蝶许配给沙大哥!”
“菁菁你别乱说了,这就只是我爹爹的主意。”
闵玥儿也在一旁坐下,她瞧着往日里只是天真活泼小蝶竟也一脸的羞涩模样:“小蝶,你当真一点也不愿意吗?”
“姐姐,怎么连你也这么说啊。不怕姐姐笑话,小蝶从十岁就在这园中,平日里见过的男子,也就肖大哥一人。爹爹突然这样说,我自己便糊涂了。”
第一一二章 天天看着才好
菁菁很乐意在一旁分析:“其实沙大哥真的也是个很好的人,且不论他有着锄强扶弱的侠义名声,但看他为人豪爽、开朗,还粗中有细,倘若嫁了他,倒一点不会受委屈。”
“菁菁是不是也有心思啊?”小蝶竟反口调笑起来,惹得菁菁也红了脸。
几个姑娘正说笑着,就见肖然已经踱步而来。
这几日肖然都不在府中,此时突然见到,闵玥儿的脸庞竟蓦地一片绯红,撇过眼光不敢瞧他。
肖然明明知道她为何如此,偏有心让她难堪:“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些风热之症?”然后好心提醒大家:“突然下场雨,你们千万可别贪凉快,容易生病的。”
小蝶偏巧打了一个喷嚏,菁菁有些紧张,说着就拉她去房里喝些预防的汤药,一下子,又独留他们两人。
“你呢?要不要也去喝些汤药?”他还是成心的。
闵玥儿这才抬眼看他,可是一眼瞧见他微微上翘的唇,脸庞竟又燥~热起来。是啊是啊,一定是有些不适,需要吃些药了,什么清凉雪玉丸,金银九花丹……
她的焦灼不安尽数落入他眼中,他真的很乐意她这个模样,如果可以,他还想让她更焦躁,但是……
他微微斜靠在凉亭的柱上:“圣莲教有消息了。”
“啊!那么荷依呢?她还好吗?”闵玥儿将那些莫名的情绪一股脑丢远。
他摇摇头:“现在只知道他们在西北方出现过。”
连日来,肖然已经通过各种途径去了解火护法的去向,可是竟像是凭空消失了般,了无音讯。直到今天,才传来很模糊的消息。
“那么荷依的情况也不知道吗?”
“不得而知。但从京都传来的消息说,李国舅除了将太子软禁在麟德宫之外,还没有新的动作,想是还在等着火护法。那么这么多天,荷依定还没有让火得逞,倒更觉得担心了。”
“那么……肖然,你是要去寻她了吗?”
肖然看看她稍许:“是的,是要去。但是……”他一把牵住她的手:“如果你不怕风餐露宿,可愿与我一起吗?”
天哪,差点以为又要丢下自己一人了!风餐露宿怕什么,比得上此行的危险重重吗?闵玥儿心里清楚得很,肖然能决定带着她,就说明定是有把握能保护她安全。其实就算遇到危险又如何,也比自己被一人丢下,终日惶恐不安来的好万倍!
“这还差不多,以为你又要一个人走。”
“我答应过你的不是吗?这一遭行程,连一个确定的目的地都没有,更不是十天半月能回得来,莫说让你一个人等在这里会心焦,我一人上路,那挂心的滋味也不好受啊。索性带你在身边,让我可以天天看着才好。”
肖然一席直白的话语,让闵玥儿一颗芳心噗噗直跳,自己何尝不是这样想,想要天天看着才好。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如果以后爹爹冤仇报雪,自己要离开肖府了,恐怕要许久去适应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了。
肖然自然没参透这丫头最后的念头,否则定要被气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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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第二天清晨,肖府门口停着辆简便的马车,肖然此次也没有亲自赶车,而是另跨着一匹精良栗红宝马,随在马车边。他为了以防李国舅突然对肖家做什么叵测的举动,定不让沙千里跟着,而是嘱咐他留在府中,代为照看家人生活和安全。闵玥儿倒觉得这样的安排甚好,暗地里盼着能有什么好事情发生。
就在马车一路出城西去,才到了城郊时,就突然停了下来。
闵玥儿有些纳闷,便撩开车门的帘子向外瞧。正看到马车前另停了两匹马端端的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那是一匹白色的骏马,载着一个一袭青衣的男子,和一匹枣红良驹载着的一个高大魁梧的人。闵玥儿看清楚了,不禁意外出声:“杨奕霄!”
那一身高贵考究装扮的男子朝马车这边嘻嘻笑了:“闵姑娘好记性,将在下的名字记得这么准。”
肖然扯过马首,对着他一拜:“杨公子,这么巧。”
“不是巧,我已经恭候多时了。”说着就朝身后的高大男子瞧了一眼:“这是狄琨,肖公子有印象吧。”
“当然,那日山谷中多亏了狄兄出手相帮。”
那狄琨抱拳一拜,表示不谢,便也没有说话。
“肖兄,那日热闹没瞧够,我便想跟你一同西行,定有更好看的热闹瞧。”
闵玥儿出了马车,奇怪地看着他:“你这人,怎么把别人的事都当热闹看了!”
“不然日子太无聊嘛!”他倒是说的理所当然。
闵玥儿气结,肖然反倒高深莫测地牵动嘴角微微笑了一下:“杨兄弟,你若不怕路途奔波,我们自然乐于同行。”
杨奕霄对着闵玥儿得逞般的灿然一笑,闵玥儿斜横一眼,转身上了马车。
于是三骑同随一辆马车便开始了一路往西北方的路途。
马车虽不大,但锦褥缎被一应俱全,也是相当舒适。三日下来,他们倘若赶到城镇,便只在客栈酒馆用些膳食,然后继续前行。夜里赶到什么地方了,便随意停下来。闵玥儿自然是安睡在车内,其他三人连同车夫,自是简单的铺个席垫,倒也不甚寒酸。
向西北而行,气候已渐渐不若梧州的温暖舒适,白天时有些燥热,夜间反而更冷了些。闵玥儿由车内抱了几件薄褥走到半燃着的火堆边。肖然倚着一棵大树睡着,背着光亮,看不清楚脸面。她蹑手蹑脚的过去,将一件丝绵小褥覆在他身上,又轻轻向上拉好。就想站起身时,小手便被捉住了。她略略一惊,才看清他的眼。
“你没有睡吗?”她说的很轻。
肖然微微摇头,握着她的手直到唇边,印上一个轻吻。闵玥儿心里立刻暖了起来,由蹲改到半坐着。
第一一三章 受了什么蛊惑
他伸手抚上她的颊,充满疼惜:“辛苦吗?”
“不辛苦。”
“明天晌午我们到了城中,你便在客栈里歇息半日,咱们再走。”
她摇摇头:“才走了三天而已,我哪里有那么娇贵,那时从启安一路去梧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