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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抓住徐斌的手,谢茹靠在他的怀中微微仰起头,带着那么点撒娇,还有着那么点的不甘心,小心翼翼的试探。
“未来七号的重心,会在车行这边,你要帮我好好经营着,这边的收入也将会远远高过电器城。”
靠所谓的魅力徐斌觉得都是扯淡,帮我好好经营的前提是谢茹在车行这边有着更好的前途,都不是傻子,最实惠的利益才是根本,没有利益又没有情感的承诺,那点小暧-昧也就没有存在的土壤,谢茹心里清楚得很,自己至多能跟这个男人发生点什么,可要想改变他现在的生活状态,几乎没有可能,那就不要去胡思乱想别的,既得利益实惠得到才是王道。
“真的?”
“你可以拭目以待。”
谢茹最后是在徐斌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才率先离开办公室,徐斌眼珠一转,脑中闪过一个画面,转身进入到后面休息室的卫生间,果不其然,在自己的脸颊上,有一个淡淡的唇印,不是那种通红的,是那种现在女孩喜欢用的透明唇彩印下的痕迹,乍一看可能不会注意,一旦有光反射,马上就能看清脸颊上这大半个唇印。
仔细闻了闻身上,带着淡淡的花香味道,谢茹身上的香水味道,刚刚的贴靠,使得自己身上充斥着这类味道,没人会说什么,但就这两样就会让人产生无数的联想。至于谢茹,她这么做也有着自己的目的,一个普通的店面经理当然没有老板女人这个身份更加具有威慑力,她不需要说什么,只要让一小部分人看到并且这么猜测就可以,在外打工都知道碎嘴容易招惹麻烦,但又忍不住会在下面议论,如此一来就能造成底层员工都知道唯独钟雨不会知道的局面,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徐斌抽了半支烟,在身上将烟雾绕了绕,擦了擦脸,夹着半支烟头走出办公室,瞄了谢茹一眼面无表情,跟着王满囤三人到楼下,就这样,这三位还一脸坏笑的调侃了徐斌好几句,什么工作下属都是小美女,你小子艳福不浅啊,还是最开始招人的时候就是别有用心。
“说,这的经理跟你什么关系,刚才出来的时候眼神躲躲闪闪的。”耿成眯着眼睛,看似本性一露无遗。
“呵呵。”徐斌索性就不回答了,这是最明智的选择,越描越黑,再说了,男性朋友之间要是没有这类荤笑话会少很多的乐趣。
这谢茹,到是个能人,手腕什么都不错,以后或许能够用得上,长的可以身材也行,有野心会交际,未来做公关的好材料,只要她不太过份,就暂且留着。
看到那台明显行驶过程中有些问题的陆地巡洋舰开过来,徐斌示意他直接将车子开进后面的私人维修车间,前面有车在进行修理和保养,维修师傅老白和老李都在忙碌着,车子停下后看到徐斌微微皱起眉头,郭守民道:“老弟,不行这车子我就弄农村去,在那里开车没那么多的讲究。”
徐斌笑了笑,承了对方的好意,钻进车里坐在驾驶员的位置启动车子原地轰油,几分钟后又下车到车子底下看了看,打开前面机器盖子看了看发动机区域,这过程足有二十多分钟,另外三人也不着急,都是爱车的人,这陆地巡洋舰对于喜欢奔放野性的男人,可以说是不足百万左右车系中最霸道驾驶感最强之一,他们倒要看看,徐斌以二十五万的价格,究竟能不能创造奇迹。
“不好意思而来,郭哥,今天我贪财,请诸位吃大餐,省城随便点。”徐斌的笑就等于告诉所有人,他已经是胸有成竹,对这台车完全在掌控之中。
“真能修?”郭守民愣了下,到谈不上反悔,只是心里对自己之前的判断有些不满,怎么就看人家年轻觉得人家不行呢,早就应该让他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修理,还跟人打赌,简直太搞笑了,以后切记莫欺少年穷啊,年轻怎么了,年轻人就意味着具有创新精神和开拓思维,说不准维修方面就能开拓出新的路子呢。
“呵呵。”徐斌点点头,并没有表现的太过,实际上他心里清楚的很,这辆车要是修,肯定是要内外的超级大修,其维修所需配件的价格还要加上自己百分百专注的维修,才勉强能合得上,换言之这车子维修稍有差池就会有其本身的价格失衡,维修不如去买一台皮毛好一些的同款二手车。唯有点旧成新,才是真正让它焕发价格优势的王道。
“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老郭,你这顿可得好好宰一宰徐斌了。”
华夏的酒桌文化,是最能够增进感情的场合,四个本就有心想要更近接触的人凑到了一起,又都在酒场上拼杀已久,各个在酒桌上都是指点江山的指挥官,碰到了一起那叫一个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这一下午酒喝了,王满囤耿成和郭守民全都是打电话叫人来给搀扶走的,徐斌结账离开的时候都不禁摇头,这要是没有技能傍身,跟这些老怪物在一起喝酒,十个自己都不是对手,这一下午他光是变幻口味就变幻了好几次,可想而知喝到肚子里多少白酒。
“徐斌,苍破虏已经出发去找你。”罗颜打来电话,想来旁边是有人,声音很平稳,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外泄。
“好啊,你这样,高手对决吗?总要有个氛围,告诉他到市郊的马角山,我在那等他,决战马角山之巅。”徐斌以一种像是开玩笑的口气,弄得罗颜也是哭笑不得,他真以为西门吹雨成功的事情,他也行?他还没意识到苍破虏究竟有多么强,那是一个历经生死历练出来的绝顶高手,一旦想要下重手,瞬息之间就可绝对人之生死,丝毫不比子弹的杀人速度要慢。
“别指望我会救你。”扔下这么一句话,罗颜迅速的挂断电话,恨这个男人的吊儿郎当,心下想着就该让你见识一下真正江湖的残酷,别以为带着西门吹雨和那个恶鬼见了点血就是牛人了,真正当疼痛驾临到你身上时,你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残酷。
徐斌也不着急,给西门吹雨打了电话,时间不长,麻有为就开着那辆皮卡出现,一脚刹车那叫一个狠,恨不得在地面摩擦出火花才过瘾,这厮学车的速度也堪称天才,中午与郭守民吃饭的时候徐斌还专门提了一嘴买张驾驶证的事,郭守民拍着胸脯打包票小事一件。
“你小子也不怕交警堵你?”
嘴里是开玩笑,不过徐斌的心里却在犯嘀咕,这麻有为一旦脱离了自己的束缚马上就是脱缰野马谁也抓不住,就算在自己面前,这小子也越来越失去管束,完全就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真要是闹出大事我就小命一扔的架势,留在身边就是一把双刃剑,你用好了就是杀敌的利刃,用不好就是伤己的杀器。
“老板,从现在开始我和小五儿寸步不离,车行有一辆破旧的五菱之光,我看那车就挺好,外面还有喷绘像是给小超市送货的,扔到哪里也不显眼。”
“嗯。”这麻有为是得跟在自己身边一路看着了,不然这小子就是个能将天捅个窟窿的悍匪,自己要是没有紧箍咒降伏着他,那就不如不用了。
麻有为车子别看开得猛,稳啊,你坐在车里几乎感觉不到快速超车的急速变道,他就像是个矛盾体,做的好的地方恰恰是你害怕他会出去惹事的地方。
“叔,你说怎么弄吧,要不我先上去收拾收拾他,就别用叔你出场了,我就给你摆平了。”麻有为你说这人可恶吧,几乎是烟不离手,可到了车上就一根烟不抽,上车之前都会在旁边蹭蹭鞋底,开车开的很干净,一点也不招人烦,这种人的可恨之处和他的可爱之处往往是矛盾并存。
西门吹雨在副驾驶,抬手就照着他的脑袋来了一下,完全是跟徐斌学习的东西,似乎唯有这样才会有成就感。
“就你,上去不到一分钟就得让人弄死。”转而看着徐斌:“要不,我上去?”
“不用,我自有办法,就这类自视极高的人,你们都不懂怎么应对,得慢慢熬磨他的脾气,你指望一下子降伏,别想了,根本就不可能。”
徐斌的笑让西门吹雨有些浑身发冷,这小子憋什么坏主意呢,看这样子,苍破虏又该倒霉了,这么牛的一杆大虎枪,本该是指哪打哪的杀伐利器,现在刚一回来,还没等将扎破天的枪尖亮出来,先被徐斌在分局给收拾的颜面尽失,看来,这一次又要幸免于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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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我这人呐,心善
徐斌三人到时,休息了不到一天脸色还有些苍白的苍破虏已经提前到达,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将这个让自己颜面尽失的男人给撕碎,等不到体能全部恢复,这十几个小时对他来说就是煎熬,输给纳兰无敌,输给徐霸王,只会让他拥有更强向上的动力,可输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还是以如此丢人的方式,苍破虏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他必须报仇,必须要正大光明的将对方彻底踩在脚下,让所有人知道,我苍破虏回来了。
罗颜,金刚,罗刹,依旧是这三位站在一旁,他们也不知道究竟该偏向哪一边,徐斌是用来对付纳兰无敌的,苍破虏如果够强也就不需要徐斌了,如果他不够强,正好这是一个印证的机会。
“我弄死你!”
骄傲的男人往往都会毁于他的骄傲,当他刚刚站在徐斌,大家刚让开他就迫不及待的冲了上来,为了能够显示出自己的强大,他连规则什么的也都懒得去研究,就想要马上将对面的男人放倒在地。
砰!
砰!
砰!
所有人都傻眼了,呆愣愣的看着前面,就见徐斌的手里拿着一把手枪,对着苍破虏连着开了三枪,第一枪打在腿上,第二枪第三枪一枪打在了腹部一枪打空了,苍破虏一个咧呛摔倒在地。
在非洲,在北欧,在南美,苍破虏经历过无数次的战斗,无数次的徘徊在生死线上,杀敌无数,创造过一个又一个的奇迹,很多人都将他玉面煞神的外号传颂,从来没有这么跌份过,从来没有这么失败过,直到中枪他都想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快还是自己回来之后心态调整的方向不对?
在外面,杀人如杀鸡宰牛一般,大不了就是从这个国家跑路,谁知道是我干的,就算知道了又如何,上哪里再去找我。
仓促归来,苍破虏都觉得自己实际上并没有调整好,生怕到了祖国之后还拿外面那一套行事,很容易给自己招惹麻烦,譬如这边杀人这边重伤害都是要进行追究的,国家是不会允许这样的凶徒存在的,自己必须收敛,必须不能把事情弄大,对付一个小人物还不是分分钟搞定?到时想要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他做梦都没有想过,当他改变自己来适应这个国家时,突然间冒出一个根本就不遵守规则的,当着你的面颠覆了一切来对你,你都已经不会愤怒了,完全是错愕不敢相信,两枪打在身上,疼痛都忘记了,先是错愕后是愤怒的盯着徐斌,苍破虏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控制了思维的神经,眼皮一翻,新仇旧恨找了上来,昨日还没有恢复好的身体遭遇今日的枪伤,一口气没倒上来,翻白眼晕了过去。
其他人也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也无法相信徐斌会选择用这么‘简单’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简单,无耻,卑鄙,下流,龌龊,完全没有一个高手该有的风范,完全没有一个强者该有的尊严,说是单挑竟然掏出枪来破坏战斗,你这不光是对决斗的不尊重,也是对你对手的不尊重。
徐斌很是轻描淡写的将枪放入夹包内,咳嗽了一声,淡定到让周遭人蛋疼的说道:“说好了单挑,别的不是还没讲吗?这小子,心太急,罗颜,以后得好好教育教育,这么出来办事可不行,毛毛躁躁一点规矩都不懂,我这人呐,就是心善,也乐于助人,能帮助别人的时候总是不会吝啬帮助别人。”
呸!
所有人都差点没吐了,无耻到你这地步还不行,还非得让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抓了点病语让你办了一件无耻的事也就算了,大家没说什么你就悄无声息的走得了,还非得给自己辩解一二,奇葩啊奇葩。
“行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先送医院吧,我这两枪都没有打要害,问题该不大,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好,要是这小兄弟还是有什么不服的地方,尽可以让他再约我,我这人呐,就是心善,不容易拒绝别人。”
呸!还没有打要害,你能打到就不错了,这么近距离开枪还能有一枪不命中,就你这枪法,公园游戏打靶都是丢人的货色,还挺能给自己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