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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子,你现在行了啊,都敢来管我的事了。别跟我提那什么宋仟伊,我认识她老几。好啊,你要带人走,没问题,现在我也没有拦着他,随便来随便走,差点砸了我这店我也没说什么,我一个弱女子,能跟你们一帮大老爷们较劲吗?”
听着水倩的话语,你就不自觉的想要抽她,鞭挞她。每一句话都说的很满。不留余地,软刀子硬刀子都有,归根结底一个中心思想,听我的就是对的,不听我的就是错的,听我的有肉吃,不听我的直接棍棒伺候。
农雪峰比徐斌还要纠结,夹在两个他都惹不起的女人中间,偏偏谁还都不肯说软话。徐斌那臭小子就是个祸根,怎么就这么能折腾,他都能跟水倩较上劲,是不知道自己活腻歪了还是觉得自己行事了。
徐斌重新接过被扔过来的手机。这一次他没有再犹豫,不想因此去求人或是给人带来麻烦,拿着手机,冲着水倩笑了笑:“不坑你。这麻醉药剂对我没用,还是别知道你更多秘密了,先走一步。水姐你请便。”说完大踏步的离开,脚下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拖沓,本来就不应该找朋友帮忙,这种事,扛得起扛不起都该自己扛。
“站住。”
“回来。”
看着徐斌,水倩将那注射器拿起来:“真没用?”
“真没用。”
水倩站起身,光脚的她身材不算高,但比例很好,也有大六几,只是与宋仟伊接触多了,你会觉得自己看到的女人都不算高。
眼睁睁看着水倩将注射内的药剂注射进自己的身体,徐斌一动未动,说心里话,对一个女人他无论如何也升不起害怕的心思,反倒有一种强烈探究的心思,想要看看她究竟有怎样的恐怖会让农雪峰害怕,男人女人,就不存在男人惧怕女人一说,停留在这里也没有心理压力,与其说是怕水倩的报复不如说是好奇心作祟。
一阵眩晕袭来,转瞬之间又消散,看着徐斌并没有任何的不良反应,水倩眼睛突然亮了一下子,那种亮就像是一个小孩子看到了新玩具一样,充满了探究和好奇,想要一睹这新玩具的所有功能。
“把这个拷上。”
转到沙发后,水倩又拿出了一对别致的手铐和脚镣,扔在地上,示意徐斌敢不敢套上,套上,那就与我无冤无仇了。
“水姐,这东西,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用。”
很久没有使用无双神力了,当下的增幅过后,徐斌就感觉自己的肌肉内充满了力量,抓起手铐用力一捏,使其变成废铁一块,那能够有一定活动空间的脚镣,链锁部分在徐斌的手中毫无压力扭动几下就宣告断折。
水倩眼睛中的独特光芒更加明亮,以一种徐斌根本想象不到的方式结束了两人之间的交锋,她竟然上来主动拥吻徐斌,那远观就已经足够骇人的双峰真的贴靠上来,波涛汹涌这四个字就似在她身上量身订做。
几十秒后,她一把推开徐斌,看着他那并不太壮硕的身材,嘴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起来不怎么样,挺有料吗?”
徐斌作为一个男人,这种挑逗暗斗他怎么可能服输:“还有更有料的。”
水倩却在此时没有了之前的迷离,正色道:“你会再来找我的,我保证,下一次来,你会乖乖的听话。”
这样的逐客令会让你有一种想要反驳我绝不会屈服的架势,徐斌抹掉嘴角的余香,转身离开了这间女子会所,他并不知道,在他走出来之后,水倩的电话就拨通到农雪峰的手机上:“这个男人,我要了,是你帮我动手,还是我自己来。”
农雪峰没有了往日的打诨,正色说道:“水倩,你不要太过份,真要是闹大了,水书记会第一个站出来清理门户。”
水倩不屑的笑了笑,那表情,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好啊,闹大就闹大,这么多年,我一直就希望闹大。”
农雪峰叹了口气:“徐斌不是一般人,他正在接受那支部队的考核,马上就会成为那支部队的一员。同时,宋仟伊正在追求他,希望能够和他结婚。”
事实摆清楚,农雪峰自问做到了仁至义尽,该说的都说了,你水老大还要一意孤行,那行,你玩,我不奉陪。
水倩哼笑了一声:“这与我要做的事情有关吗?我只是最近对某些产业感兴趣。”
农雪峰:“水姐,你这太老套了,他真要跟宋仟伊在一起,还会在意名下那些产业吗?”
水倩不以为然的笑道:“我这个人,对待好玩的东西,耐心一项很好。”
农雪峰只得无奈的挂断电话,想了想还是没有参与进去,这里面的关系太乱套了,一个不小心容易把自己带沟里去,无论是宋仟伊还是水倩,那都不是省油灯,包括那徐斌,短短时间就能弄出这么大的事端,从自己认识他到现在,关系的转变有时候农雪峰自己也思考,是自己放低姿态了,还是那个男人自身的能力太强了,向上蹿升的速度太快了。
徐斌出门口就狠狠啐了一口,这tm叫什么事,挺好的一个晚上,心情不错什么都挺好,跑到这里来惹下这么大一个麻烦,就那一个拥抱一个唇齿相接,怎么抵得上未来的麻烦。
孟诗研并没有走,就在徐斌的车中,左朗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是她自己要求这么做的。
“怎么样?那女人没有为难你吧?”孟诗研满满的关心和愧疚,出来之后越想越觉得不应该,至少他来了自己应该陪着他一起去面对,而不是独自先离开。
“没有,不仅没离开,还说我长得帅要跟我睡觉,看到没,嘴上这点唇印,就是她亲的。”徐斌说的越是轻松,孟诗研的负罪感就越强,怎么说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她怎么也不愿意去坑发小,可现在因为自己的一时害怕,把好友给拖下了水,泪水从眼眶内滚涌而出,她不是个喜欢哭泣的人,这一刻,却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眼中的泪水,很复杂情绪的泪水。
“你,不知道,她,她,她是个变…态”抽泣着,慢慢将她所了解到的这位水大小姐真实状态道出,这还是她无意中听到别人说的,知道这件事的人不会太多,谁也不会轻易去传省里一哥之独女的闲话,这要是一个没弄好叫人给传了出去,因为嘴欠而得罪人,显然得不偿失,能知道水倩其人的,即便是她折腾了这么多年,也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晓。
“我怕她对我所以”孟诗研口中的水倩,是一个杀人魔王,据说有一定数量的男女在她手中被折磨的人间蒸发,那人都不知道哪去了,反正自从跟了她一段时间人就会失踪,还偶有一点外泄的消息就是这位水大小姐对某些正常人无法接受的领域,深爱深陷其中,她拥有一个足够大的密室,在里面有着一切用来玩乐的工具。
尽管孟诗研描述的多是一些模糊猜测的画面,还是让徐斌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娘们,不会是玩那个的吧,怪不得又是麻醉剂又是手铐脚镣的,他好奇那些玩应究竟有什么乐趣却一点也不想要尝试,之前那点旖旎,此刻随着浑身的鸡皮疙瘩,全部抖落掉。
“没事了,明天我去燕京,她不敢动我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一章 一山还有一山高
将孟诗研送回家之后,徐斌向前面的左朗诉苦:“老左,你说我是不是该大喊一声咒骂一顿?”
左朗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没接触过这么大的人物。”
徐斌想说,我tm也没接触过,当初一个王满囤让自己不知所措,后来一个农雪峰就像是天上的明月那么的遥不可及,谁料年后风云突变,徐斌发现自己一下子就开始与高端层面接触上,徐霸王的妻子韩羽,以及背后的韩家,宋以晴背后的宋家,一支自己就要进入却直到现在连番号都不知道的部队,以及现在省里一哥的女儿
亲了?亲了。
抱了?抱了。
摸没摸?摸了。
这放在几个月之前,谁要是跟徐斌说这些,他会告诉自己不要天方夜谭了,我一生都不可能与这样身份的人有所交集。
世事无常谁能料,他日烟雨今日缘。
曾经觉得说一句既来之则安之很难,现在回头看看,也没什么,无非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为什么进入那支部队,为什么会拼尽全力的去考核,还不是要给自己一个保障,贡献责任特权,三者实际上可以作为一个牢不可分的整体来看待,你做出了贡献履行了责任就必然会有特权,你想要有特权就必须履行责任。
结果刚把自己的心情调整好,罗颜的电话直接就打了进来:“你疯了!没事招惹水倩那个疯子做什么?你知道不知道,她挥挥手,能让你从省城彻底的消失。”
徐斌:“纵然她能行驶她父亲的权力,也不能罔顾法纪吧?”
罗颜一副怒其不争的语调:“她都不需要直接点名道姓,无需留下任何被人诟病的证据,就会有人主动为她出手来对付你,你觉得,自己能够防多少?”
徐斌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格局是高了,或者更准确点说,随着接触人的档次,眼界上去了,罗颜担心恐惧的东西,说到底在他这里并没有了不得的杀伤力,或许这也是宋仟伊给他的自信,那个如机器人一样冰冷的女人拿婚姻当作一件物品随意谈判,成功与否不好谈,却实打实的让自己自信心提升不少。遇到事情退一步总觉得还有底线——宋仟伊就是他觉得自己暂时拥有的底线。
“我会妥善处理好她的事情。”徐斌这句话让人听起来没有多少底气,随之而来的是罗颜一句让他刮目相看的话语:“我帮你尝试联系一下水倩。”
低看人家了,罗颜的人脉关系,能覆盖到水倩,这本身就是一种强大,想想当初在梅城的中学同学方凯,那还只是一个家里有几个小干部亲戚,父亲做着勉强够千万级的生意,那人家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生存状态就曾让徐斌羡慕到午夜梦回时身份代入,如果自己拥有那样的家世该多好。
反观而今,省里一哥的独生女,纵横北海的水大姐啊。自己都敢去撩虎须,胆子得有多大,当时是状态脾气都上来了可能无所畏惧,后想想也后怕。人家一句话,就会有很多人来‘关照’你,别的不说。七号想要开下去就几乎没有可能,无论是文明点的‘关照’,还是粗暴点的‘关照’,一艘堪堪入水的小船,焉能抵挡得住主力炮舰喷射出的炮弹,唯一逃生的希望就在于船上的掌舵者能否有效的躲避来自外界的打击。
“罗姐,谢谢。”
徐斌的感谢很真挚,电话那头顿了一下,罗颜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传来:“宋仟伊,会让你一扫这些外在的麻烦,但同样,你要懂得忍,你未来的成就如何,取决于你有多能忍,豪门之婿,考验的是你身体内具有多少雄心和抱负。”
徐斌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我自己,走得了。”说完,不等罗颜反应挂断电话,心中有一种不吐不快之气,对着左朗吩咐道:“去车行。”
西门吹雨、左朗、麻有为,三对一,围攻徐斌,西门吹雨的手中甚至拿了一把木制的刀具,完全一比一比例甚至连重量都仿制他那把左手刀,有刃在手的他战斗力直线飙升,在麻有为主攻左朗补空的缝隙内,偶尔出刀,皆达徐斌必救之处,头十分钟,三人就像是在演习打沙袋,徐斌几乎完全没有抵抗之力,始终处于防御态势下,身体多处遭遇到打击,最终只能是护住头部,保持着站立反击的姿态,被三人不断的抡打。
十分钟过后,三人刚想要喘息,徐斌反击来了,三人重新开始高节奏的围攻,又是十分钟的爆锤。
二十分钟过后,三人扛不住了,包括天赋异禀的麻有为都开始气喘吁吁,他的体力已经透支,高强度的格斗,一分钟左右的最佳攻击状态就算是体能好的,这三人持续了二十分钟的高强度进攻,意志力还能坚持,肌肉却已经亮起了红灯,身体已经不允许他们再有之前的攻击频率和力量,一直处于挨打状态的徐斌反击开始,短短几下,三人就很聪明的躲开选择结束这场切磋。
徐斌身上带着被击打的肿痛伤痕,‘幽怨’的看了一眼这三个无耻的人,你们打我打完了,轮到我反击就跑路了,敢再无耻一点吗?
三人早就已经对那眼神免疫了,比起鄙视,总好过身体挨上几下子疼要舒服吧,谁没事会跟一个天赋异禀此时又需要发泄的疯子去硬扛,该跑就跑才是明智的选择。
徐斌转而将发泄对准了那特制的沙袋,拳套也不带,不断的轰击那沙袋,午夜时分,整个车行的后院就听这嘭嘭作响的轰打声音,已经越来越多从农村出来的打工者住进了车行,一排彩钢房内熟睡的人都被这声响给震醒,看着徐斌的身影,一个个又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