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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走过来,接过她手上的皮箱,“说好了我去机场接你,怎么一个人跑这里来了?”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疼惜,即使他几乎跑遍了大半个城市才找到她,他依然不忍责怪她分毫
没办法,谁叫他爱她?
江舒文爱阮文娴,从高中起到现在已有七个年头,他已经把她爱到骨子里去了
这些年,他一直都在她的身边,她的喜怒哀乐、她的苦辣酸甜,他都懂,她的心不在他的身上,他也懂,可是有什么办法,他就是爱她
“我想走一走”阮文娴的声音轻柔而悠远,带着一点点的落寞
江舒文轻轻揽着她的肩头,给单薄的她依靠的力量
她走得很慢,似乎是永远都不想走完一样,慢悠悠的,带着深深的留恋
终于,还是走到了路的尽头,坐进了车子
江舒文发动车子,透过后视镜见到女子失神的望着街旁的一家羊肉馆
那家羊肉馆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虽然不起眼却别有一番风格
认识她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见她喝过羊肉汤,甚至连吃羊肉也没见
“回家还是去酒店?”江舒文问
“去酒店”阮文娴摘下太阳镜,一张清秀绝美的脸庞显露出来,带着淡淡的凄婉,隐着淡淡的忧伤
她是那种让人看一眼便忍不住生出爱护疼惜之心的女子,她是那种似乎不应该生活在这个污浊世界的女子,这样美好的女子只应该在天上当仙子
她似乎有些累了,脑袋软软的靠在座椅背上,轻轻闭上了眼睛
早在前一天便收到了她要回来的消息,可是黎泽熙做梦也没有想到,她会亲自打来电话
将近四年的时间了,她第一次主动给他电话
听到电话里那个声音,“我是文娴”
简短的四个字,他的大脑立即一片空白,枉他久经商场,什么大的场面没有见过,他之所以始终能立于事业的顶峰,很大程度上依赖着他高度活跃的思维与智商,可是此时他的大脑却在听到她的声音的那一刻,短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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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先生”那熟悉的、客气的、陌生的声音一下子把黎泽熙的大脑激活
没错,她的确是在叫他“黎先生”
黎泽熙唇角轻勾,冷冷的问,“什么事?”
“出去谈一谈?”好看的眉轻轻蹙起,黎泽熙不紧不慢的说,“我要看一下时间表,如果明天晚上没有安排的话,就明晚”
电话那边的女人轻轻应了一声,说了一句“再见”就挂了
黎泽熙怔怔的拿着电话久久没有放下,他与她之间,真的就只剩下冷漠了吗?
松了松领口的纽扣,他的嗓子在冒烟,他有莫名的火气要发泄
柔和的台灯灯光下,唐馨正在学习英语
也许是之前太多的精力放在了家庭生活,学期开始后,她明显感觉自己学习上退步了好多
为了把学习搞上去,她把卧室旁原本用来储存衣物的房间简单布置了一番,成为了自己的小书房
这里是她的一方净土,她喜欢坐在这里看书学习,渴了就泡上一杯菊花茶,累了就放上那首她喜欢的曲子,晚上的时间,她再也不会无聊的窝在沙发上只单纯的为等他回家
挂钟敲过十一下,黎泽熙的车子驶入了黎家
推开房间门,她低头看书的神态映入他泛红的眼底,有那么一刹那,他似乎回到了多年前,那时他坐在车上路过一家茶馆,隔着橱窗的玻璃他一眼便看到了那名坐在角落里低头看书的女孩子,从此以后,她便在他的心头生了根发了芽
第一次跟她见面的时候,他听到的就是这首曲子没错
似是嗅到了那股浓烈的酒气,唐馨抬起头,看到了站在房间门口发呆的他,清美的脸庞绽放出柔婉的笑意,她起身迎了上去,“泽熙,你又喝酒了”轻柔的声音里带着丝丝娇嗔
可是,她没有想到,迎接自己的会是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
猝不及防之下,她被甩到了地上,一时间,唐馨没有感到痛,只觉得脑袋嗡嗡的响个不停,嘴角耳朵似乎都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小手轻轻一摸,红红的是血的颜色
她就趴在地上,呆呆的看着手上的血迹,没有任何反应
“谁让你放这首曲子的?”黎泽熙暴怒的声音在空气中炸开,下一秒,他的手便拽住了她脑后的秀发,将她的身子翻转了过来
完全漠视她左侧脸颊那片鲜红的血迹,黎泽熙嗜血的眸子满是恨意
这首曲子是他心底最美好的回忆,也是他心底最痛的一根刺
失去理智的他,甩手又是狠狠一个耳光
那一晚,她单薄的身子如秋风中的枫叶,在狂风暴雨的摧残中,残败凋落
当他终于发泄完毕,大脑恢复了一点神智,他才发现,她的身子伤痕累累,尤其是一张小脸已经肿胀不堪,他想给她抹去嘴角的鲜血,却怎么也抹不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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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他抱着她越来越凉的身子,冷硬的心渐渐发了慌
他的私人医生来为她简单的止了止血,建议他立即送她去医院
医生妙手回春,挽救了她一条小命,却告诉他:她左侧鼓膜破裂,导致左耳失聪
他的巴掌真够狠,居然打得她耳朵失聪
看着病床上苍白如纸的女人,黎泽熙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残忍,可是很快他就给自己的残忍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怪这个笨女人总是碰触他的底线,让他忍无可忍
有了这么个理由,再加上听医生说做个鼓膜修补术她的耳朵便可以复原,他内心原本有的一点自责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见女人脱离了生命危险,他便悠哉游哉的去了公司
这结婚还不到一年,她就进了三次医院
很多年以后,忙碌了一天闲暇的时候,偶尔回想起当年的往事,唐馨总会自嘲的笑笑,那时候,她还真是一个打不死的小强,被他折磨成那样,居然也能奇迹般的活下来
唐馨醒来的时候,和煦的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恍惚中,她看到了一张明媚温润的笑脸
哇,难道是她上了天堂,见到天使了吗?
轻轻晃一晃小脑袋,眼前的笑脸越来越明显,是他?
她那个去了国外、很久不见的学长——陈少杰?
“小馨,你醒了”温润好听的声音如叮咚的清泉流进唐馨那只完好的耳朵,抚平了她身心的疼痛
“学长你”唐馨激动高兴的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哦,对了,她该问问他,他不是应该在国外的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陈少杰似乎能看透她的心思,轻轻握住她伸在被子外面的小手,“我前些日子回国休假,今天想去学校看看你,结果你的同学告诉我你生病住院没去上课,我打听到你在这家医院后便来了这里”
陈少杰找到她住的医院并没有费多大的功夫,因为他知道以她现在黎家少身份,她住的医院肯定该是最好的医院,于是,他一个电话打来,找人一查,她果然住在这里
哦,唐馨了解似的点点头,她明白了,一定是黎泽熙打电话去学校给她请了假
“那学长回国呆多长时间,什么时候回去?”她的小脸肿胀不敢笑,可是她的眉眼却笑得灿烂
“嗯看看再说”陈少杰深深的望着她,意有所指的说,“可能很快,也可能不回去了”
哦?唐馨有点小小的疑惑了,以她单纯的思想,是不会明白陈少杰话里的意思的
“小馨,你脸上和头上的伤是怎么弄的?”陈少杰终于忍不住问她,俊脸上写满了心疼
他没有告诉她,刚才一来到病房,看到病床上那个头缠纱布、脸颊肿胀、唇瓣残破、没有血色的女人,他差点以为是自己走错了病房
前后不到一年的时间,那个娇柔如花骨朵的女孩子,怎么被摧残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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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唐馨这时才想起自己是有伤在身的,摸了摸头上那缠得厚厚的纱布,她已经能想像到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像个猪头
“嗯”唐馨眨巴眨巴清澈含水的眸子,低声道:“这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自己摔的会把一边脸给摔肿了吗?而且那脸颊上分明还留着手指印的痕迹
天杀的黎泽熙,一定是他没有好好待她,不但没有好好待她,反而还折磨她
“是你老公,对不对?”陈少杰沉声问
“不是”唐馨一撒谎小脸就红,她索性用被子蒙住脸,底气不足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真的是我自己摔倒的”
陈少杰叹口气,拉开她的被子,女人清澈的眸子里有水波在流转,他看到一抹晶莹的湿润从她的眼角滑落,无声的滴落在白色洁净的床单上
心被狠狠揪痛,他的心跟她一起疼,细心的用衣袖为她轻试去眼角的湿润,“小馨,别哭”
“喂,你在干什么呢?”空气中猛然传来浓烈的火药味,是黎泽熙的声音没错
陈少杰还没来得及回身,他那清朗英俊的脸庞便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唐馨惊恐的眼底映出黎泽熙阴鸷狂怒的面容,见他的第二拳又要落下去,她急忙喊,“泽熙,别打了”
听到女人替那个男人求情,黎泽熙放下了握紧的拳头,把目标又锁定了女人
可恶,他趁两个会议之间休息的时间特意跑来看看她醒了没有,结果,却意外的见到她和另一个男人温存的画面
好,很好,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呢,都学会勾搭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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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7章 与她相见(四千字)
好,很好,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呢,都学会勾搭男人了?
下一秒,唐馨的下颌便落在他的手心,一用力,恨不得捏碎她的下颌骨,森冷狠厉的问,“说,这个男人是谁?”
清澈的眸子几要漾出水来,唐馨忍着疼说,“他是我的学长”
学长?呃,他想起来了,去年的什么时候,他有一次似乎见到过他们在一起,那时,他还没有娶她
眶呵呵,原来是老情人了呢
黎泽熙脸上的黑线多
陈少杰眉头皱得老高,“黎先生,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冲我来,请你放开小馨,你这样会弄疼她的”
澡“哦?”黎泽熙寒脸爬满黑线,邪恶的笑望着唐馨微微皱起的小脸,手上的力度一加大,阴恻恻的问,“老婆,疼吗?”
唐馨疼得牙齿打颤,为了将事情平息,她却强忍住疼痛,“不不疼”随后抬起水漾的眸子,对陈少杰微微一笑,“学长,我没事的”
她的笑真的很凄美,看得两个男人都是心头一颤
饶是黎泽熙那铁打的心也软了下来,松开捏住她下颌的手,扭过头声厉色荏的对陈少杰狂飙,“我警告你离我太太远一点,否则的话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看到唐馨的小脸上又多了两个指印,陈少杰那个心疼呀,为唐馨感到心疼和不平,于是愤愤的回了他一句,“真是个野蛮人”
“野蛮人又怎么样?”黎泽熙突然有点无赖了,满嘴讽刺的味道,“你是嫉妒我这个野蛮人娶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吗?”
真是个人渣
陈少杰恨恨的骂,为了免于唐馨受牵连,他只好忍住不与他计较,对唐馨安慰了几句,便悻悻的离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唐馨久久的失神,若是泽熙对自己能有他对自己一半的体贴上心那该多好
“舍不得,是不是?”
黎泽熙戏谑嘲讽的声音钻入她一只耳朵,唐馨回过神来,弱弱的低声说,“泽熙,我和学长没什么的”
“废话”黎泽熙狠狠瞪了女人一眼,“你若是敢跟他有什么,看我不把他丢进海里去喂鱼”
唐馨垂下眼睑,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你总是这么不讲理”
听到她嘟囔,黎泽熙脸一黑,一把抱住她,“你为了那个男人骂我?”
看到女人眼底闪过慌乱和害怕,他心有不忍,便改口问,“怎么样,脸还疼吗?”
“有一点点”
他看似无心的随口一问,对唐馨来说,心里却是一暖,可也越发委屈,昨晚,她稀里糊涂、莫名其妙的便遭受了一番毁灭性的摧残,她能不委屈吗?
“泽熙,”女人软软的握住他的手臂,轻声问,“你是不是遇到了不开心的事?”
“哦,怎么这样问?”他可不认为自己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他只是有点心烦意乱而已
“要不你昨晚怎么会喝那么多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