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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继续低着头,唇角是无奈的苦笑,她没有告诉他,她现在的身份比以前加尴尬
“为什么?”陈少杰轻柔的捧起她低垂的脸庞,那道显眼的疤痕明显刺痛了他的眼睛,在他深沉的眼底激起阵阵惊愕,“你你的脸怎么了?”
他只听说了她离婚的消息,却不知道她被毁了容
丑媳妇终究要见公婆,知道再也躲不过去,唐馨索性大方平静的直视他震惊的脸庞,唇畔漾着凄美的笑容,“不小心被刀子划破的”
“不小心划破的?”陈少杰琥珀色深沉的眸子渐渐浮出怒意,“是黎泽熙那个混蛋干的,对不对?”
唐馨眸底浮现出了慌乱,“学长,不要再问了,好吗?”晶莹的泪滴溢出眼角,顺着那道疤痕滑落,渲染出了震撼人心的效果
无需再问,陈少杰已然明白,心疼的将女人抱在怀里,温柔而坚定的说,“小馨,从今以后,我再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
泪水止不住的滚滚而落,他的承诺让她破碎麻木的心有了渐渐有了感觉,她也清醒的意识到,自己与他根本就不可能
他太优秀太完美,而早已残破不堪的自己根本就配不上他
在她最彷徨无助的时候,他总是会适时的出现,这个总是有着明朗笑容的清俊男子,这个总是在她寒冷无依的时候给她带来温暖的学长,注定只能是她命途多舛的一生中最让她难忘的一位过客
这时候,手机铃声响起来,唐馨推开陈少杰的怀抱,看了看来电显示,是黎泽熙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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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尖紧紧蹙起,她极不情愿的接了他的电话
电话里,黎泽熙要她今天晚上去陪他
“不行”她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他,冷冰冰的说,“我要去医院陪姥姥”
陪姥姥?
大街对面驶过去一辆宾利车,隔着咖啡色车窗,某男望着校门口处相依相偎的男女,唇角浮现出残酷嗜血的笑
他是不是对她太过仁慈,她才敢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极限?
唐馨坐着陈少杰的法拉利跑车去了医院
病床上,七十多岁的姥姥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医生说要进行第二次手术才有机会让病情好转
可是二次手术的风险也很大,搞不好会连台都下不来
正是因为如此,唐馨迟迟不敢决定是否给姥姥进行第二次手术
陈少杰了解情况后,鼓励她给姥姥做手术,并动用他的关系,邀请了国外最顶尖的心脏病外科专家,来为姥姥做手术
手术的那一天,唐馨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受着煎熬,如果没有陈少杰的陪同与安慰,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熬过去
手术成功了,经过中外专家的一致努力,终于完成了这台手术,可是姥姥的危险期还没有过
姥姥被推出手术室后,唐馨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姥姥身边,医生说,度过了危险期,姥姥的病情就得到控制了
陈少杰依然陪在她的身边,望着憔悴的她渐渐犯困,他把她的小脑袋放在自己腿上,“小馨,安心睡一会儿”他温柔性感的声音仿佛带着一股魔力,或是有催眠的力量,沉重的眼皮一闭,她真的安稳的睡去了
她真的是太累,身心俱疲的她真的需要休息
不知睡了多久,耳边似乎一声炸雷,将她震了起来
抬起迷蒙的眼眸,映入眼帘的是一脸阴鸷残佞的黎泽熙
是又做噩梦了吗?否则,怎么会看到那个恶魔?
揉一揉眼睛,定睛一瞧,她确信自己此刻正躺在恶魔的怀里没错
条件反射一样,她立马跳起来,恨不得立刻离这个恶魔越远越好
可是他却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她的小算盘没能得逞
一时间适应不了这个事实,她慌乱而害怕,泛白的唇不住的哆嗦,“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想你了呗”他残忍鄙薄的轻笑,“确切的说是想你的身子了”话音一落,蜻蜓点水般在她苍白的脸颊吻了起来
“黎泽熙,你放开小馨”
是陈少杰震怒的声音,唐馨一惊,她这才想起他,水汽蒙蒙的目光努力寻找他的身影,却见他倒在地上,手脚都被绳索捆绑着
“黎泽熙,你快放了学长”她柳眉轻蹙,怒瞪着他
“不让他吃点苦头,他不会长记性”黎泽熙邪肆勾唇,“我早就警告过他,不准他打你的主意,可是他却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宝贝,我知道是他先勾引你的,你说我留下他身上哪样东西,才会让他长点记性呢?”黎泽熙笑意盈盈、缠绵缱绻的在她耳畔低语,让唐馨的心瞬间冷到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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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他比魔鬼还可怕,这样的他比毒虫蛇蚁还糁人
“黎泽熙,以前你是小馨的老公,你可以阻止我们在一起,”陈少杰丝毫没有半点惧意,继续据理力争,“可是现在,她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你管不着”
“没有关系?”黎泽熙脸上的笑加邪魅,修长的手指捏一捏唐馨煞白的脸蛋,讥诮的说,“宝贝,告诉他,现在我们是什么关系”
唐馨惨白的脸没有任何表情,只冷漠的说,“黎先生,这里是医院,请你适可而止”
黎先生?呵呵,很好,很久以前,最初他花钱买她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称呼他的
那时候,他是她的买主,她这样称呼他,他都不乐意听,现在,他当然听着加的刺耳
“嗬,还不好意思说呢,好,那本少爷来告诉他”黎泽熙咬着牙,森冷的目光投向陈少杰,“她现在是被我抱养的晴富怎么样,这个关系够劲爆的?”
“你胡说”陈少杰气得脸都绿了,“你以为这样说,就会让我放弃小馨吗,休想”
“我胡说?真是个可怜虫”黎泽熙啧啧嗤笑,脸上最明显的便是得意之色,“像她这种人尽可夫的溅人,也只有你拿着当块宝”
“小馨,你告诉我,他是在胡说八道”陈少杰焦急的望向唐馨
“他说的是真的”唐馨面无表情,她的声音虽然很弱,但是已足以让在场的其余两人听得清清楚楚,“对不起,学长我是个低贱肮脏的女人,是我配不上你”
黎泽熙脸上的得意之色立马消失殆尽,做他黎泽熙的晴富就低贱肮脏吗?她配不上陈少杰,就只能配他黎泽熙了,在她眼里,她把他黎泽熙当成什么人了?
“小馨,我知道一定是他用卑鄙的手段逼迫你,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会改变我对你的情意”陈少杰望向唐馨的目光是满满的一成不变的柔情
“啧啧,真没想到,你都变成这副尊容了,居然还有别的男人肯要你”他面无表情的说出恶毒的话,肆无忌惮的伤害着她
“啪”他的话刚说完,一个响亮的耳光突兀的响起,在寂静的病房里回响
黎泽熙摸了摸火辣辣的脸,半晌才反应过来,真的是自己被打了,那个一向温顺的小绵羊居然打了自己?而且是为了别的男人打了自己
“黎先生,”她的眸子里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她咬着银牙,一字一字的轻吐而出,“请你现在滚出这间病房,我的姥姥还需要休息”
好,很好,让我滚是?
黎泽熙怒极反笑,伸出手在空中拍了两下,立即有两名黑色西装进来
他指着陈少杰,“把他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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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馨眼睁睁的看着陈少杰被拖出去,还没来得及问他想要对学长怎样,便猛觉后脑勺一阵剧痛
原来,他的大手撕扯住了她脑后的秀发
“你做什么?”唐馨痛得牙齿打颤,反抗给她带来了大的痛楚
他扯着她的秀发,把她拖进了卫生间,将她单薄的身子抵在墙上,大手粗暴的扒开她的衣服
“你这个混蛋”她使出浑身的力气反抗,可她的那点力气对黎泽熙来说简直是小儿科
当她被剥得干干净净,她彻底害怕了,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泪水弥漫的眸子满是哀求,“黎先生,不要姥姥在外面”
她的一口一个“黎先生”早就刺痛了他的耳朵,他甩开她的手,越发暴怒的揉捏她胸前的柔软,“黎先生?你敢叫我黎先生?”
绝望之际,她慌忙改口,“泽熙,求求你不要这么残忍”
“如果你肯早一点改口,也许我真的会饶了你,可是现在晚了”
没错,真的晚了,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今晚,这股火不是烧死他,便是烧死她
当他彻底发泄完,他的心渐渐舒畅,被烧死的那个是她,她的心彻底死了
任由她的身子滑落至冰冷的地面,黎泽熙穿戴整齐,扬长而去,只给她留下一个冰冷无情的背影
天有不测风云,就是在那天晚上,姥姥去世了
唐馨披头散发的坐在姥姥床边,木然的望着姥姥安静慈祥的脸庞,空洞的眸子没有一滴泪水,两只纤细苍白的手紧紧握着姥姥枯燥冰冷的手,她没有感到冷,她只是感到姥姥在对她笑,在对她唠唠叨叨嘱咐着什么
一大早,当鼻青脸肿的陈少杰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依然是这个姿势,她这个样子坐了已有整整五个时辰
黎泽熙敢对天发誓,他真的没有想到姥姥会在那晚去世,如果他能提前预料到的话,他一定不会在那晚对她那么残忍
姥姥入土为安的那一天,天空飘着鹅毛般的雪花,把这个肮脏的世界修饰的洁白而纯净
从此以后,她在这个世上,再没有了牵挂
墓园里,多出了一座碑,慈祥的姥姥被永远定格在了墓碑的照片上
陈少杰一直陪在唐馨的身边,他手中的伞为她撑出了一片晴空
悼念的宾客们来了又去,墓碑前唯一没动的便是他们两人
最后来的,是一位不之客
黎泽熙手捧一大束白色菊花,默哀了三分钟,将鲜花放在了墓前
目光落在唐馨那憔悴淡漠的脸上,他的心明显的被抽痛,张了张嘴,想要安慰她几句,却蓦然间发现,不知该说些什么
原来,他与她之间,早已经淡漠的无话可说了
他才发现,似乎一夜之间,她变了很多,她的身子加的清瘦了,她的神情加的冷淡了,似乎一夜之间,她变得让他不认得了
他默默的注视着她清秀苍白的脸庞,而她清冷的目光却从没有在他脸上停留过,他看见她微微弯身,将他送来的鲜花一把扔了出去,苍白的脸是前所未有的冷漠
“你滚从今以后,我与你恩断义绝,两不相干”
她字字清冷,字字都有强劲的穿透力,穿入他冷硬的心,他终于也尝到了她曾经撕心裂肺的滋味
“馨儿,我们”他是想说些什么的,可手机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响起来,他看了看号码接了电话,“什么?”他的眉头紧紧蹙起,急切的问,“娴儿她怎么了?”
挂上电话,他急匆匆的就走了,临上车的时候,他回身,最后望了一眼孤傲的立在雨中的女人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会是她留给他的最后一个背影,
文娴在国外病情恶化,黎泽熙匆匆忙忙的赶到了她的身边,守在她的病床前,他立下重誓,此生绝不会再放开她的手
经过积极的治疗、经过他悉心的照顾,文娴的病情得到了控制,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下一次病情恶化会在什么时候降临,也许会是一个月,也许会是一年,也许
三个月后,他带着文娴回到了a市,而那里早已经没有了那个叫唐馨的女人的踪迹,她从他的生活里彻底消失了
据说,她是和陈少杰一起走的,她终究还是跟着那个男人跑了
以后的日子里,他发现了一个他自己不愿承认的事实,原来,他很想她
他每天用大负荷的工作量来麻痹自己,再剩下的时间他就用来照顾文娴,每天忙忙碌碌的过着,他才不会想起她
爱过吗?也许究竟有多爱呢?不知道!
又是一个月圆夜,罗马的月亮不似家乡的圆
江舒文倚在明净的窗边,一杯红色的液体悉数灌入嘴里,唇瓣那抹似有若无的苦笑,和着那残留的红液,散发着说不尽的邪魅与妖冶
“娴,你终究还是又一次抛弃了我”他的拳一点点收紧,终于空空的玻璃杯被他捏碎于掌心,殷红的鲜血顺着掌心流下,他笑得邪魅而嗜血,“黎泽熙,终有一天,我也会让你尝一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传言,唐馨是跟着陈家三少陈少杰一起离开a市的,传言她跟陈三少过上了幸福甜蜜的日子
传言终究只是传言,五年来,陈少杰唯一懊悔的,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