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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夫继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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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跟咱家过来。”

她点点头,回头看了老太君一眼,再请一名宫女传了句“她身子不舒服,先行回府”的话,即快步跟上赫公公,穿过皇宫内处处金碧辉煌的亭台楼阁,才来到皇太后的宫殿,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到雍容华贵的皇太后让赫公公给搅扶看进宫,身边还跟了一名两鬓发白的老嬷嬷,身后则是六名宫女。

她欠身低头,不敢直视。

皇太后要六名宫女全退下后,直视着邬诗媛,“听说你得知一个极可能符合哀家想寻找的特殊命格的闺女?”

邬诗媛上前福身,长听垂敛,一派恭敬,“是的,太后。”

她随即将邬曦恩的事告知,再不以为然的道:“臣妾为家中长辈鱼欲掩藏曦恩这颗明珠的行为感到羞愧不已,他们完全没有想到太后为景王的终身有多么伤神。”

赫公公跟秦嬷嬷互看一眼,再将目光移到主子身上,太后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而伺候她超过三十年的他们,更清楚她可不是个会随便听信他人言的人。

皇太后微微一笑,“你如此体恤哀家,不惜把堂妹的命格说出,总有个理由吧?”

邬诗媛也明白太后一定会间的,她知道只有说实话才能消除太后心中的疑虑,“不瞒太后,世子爷心仪堂妹,虽已有多名妻妾,仍心心念念着她。”

“既有妻妾,多一名妹妹共事一夫,也不是不可能。”话说到这里,一旁的秦嬷披走上前来,咬了咬耳朵,皇太后这才明白的点点头,“邬曦恩也是正妻所出,为妾自然不妥,所以”

“是的,世子爷有意以臣妾多年未生下一儿半女为由休离臣妾,太后也是女人,定能理解,然而臣妾不是自私,一来臣妾若被休离,对娘家也是丢脸的事儿,二来,太后也能了结心中事,也是两全其美了。”

这大话可真是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她分明是为自己盘算的成分居多吧!

皇太后心眼明亮,“我明白了,你可以回去了。”

“太后?”她一楞,就这样?

“哀家自有定夺。”她神情冷肃。

“是。”邬诗媛带着上心志不安的心,行礼退下。

皇太后见她走了,神情丕变,她兴致勃勃的看着身旁的两位贴身奴才,“你们都识得曦恩那个孩子?”

秦嬷嬷微笑点头,“是,事实上城里的百姓大多识得她,允文允武,还有过人的医术,最让人谈论的不是她那张如天仙下凡的容貌,而是奉侍国公府的老太君不遗余力,不管是大房、二房、堂姊妹们,甚至是下人的大小事,能帮的她都帮,就连在外若是知悉穷人家困苦漂倒,她也会送米送粮,是个有菩萨心肠的好姑娘。”

“怎么哀家都不知道有这么好的姑娘?”她可纳闷了。

“太后,她行事极为低调,而且大多在家习医、侍奉老太君,无论是各府的邀宴或是各家小姐们的聚会,都不曾出席。”赫公公也是赞不绝口,“会有那么多人识得她,其实都是私下流传的,那孩子不爱出风头。”

“如此的好姑娘,怎地还没婚配?”她是真的好奇。

“上门求亲的媒婆都快将门槛踩平了,可是老太君疼她入心,还舍不得为她婚配呢。”秦嬷嬷顿了一下,又道:“事实上,奴才也曾想过”

她看了赫公公一眼,他立即接话,“是啊,一开始是曦恩姑娘年纪太小,这几年景王在西北领兵征战,这一年才又听太后想为景王讨房妻子,奴才跟秦嬷嬷才想要跟太后提,就又听到国师提到要有特别的命格才能破煞。”

皇太后明白的点点头,“所以你们就没提了,但如此看来,有缘就是有缘,不过,目前要确定的就是她的命格。”

“是,奴才马上派人去查。”赫公公立即拱手退了出去。

皇太后笑容可掬的从座位上起身,“太好了,今天心情真是好,哀家那个一谈起婚事眉头就要打结的皇儿,晚一会儿也能见到,但是那孩子一旦知道我又要他成家”

她脸上苦恼,但眼楮随即一亮,“对了,见皇帝去。”

“是。”秦嬷嬷偷偷一笑,扶着太后往皇帝的宫殿而去。看来太后要将烫手山芋丢给皇上了。

在议事殿内,皇帝坐在龙座上,长桌上有许多奏章,另一边站有两名太监,身后还有两名宫女一上一下的执扇扇风,宫殿外,也站了一整排侍卫,看来威势十足,不过,在见到亲爱的母后大人仅带着最信任的秦嬷披来时,他暗暗的呻吟一声,知道母后又要他独自面对皇弟的怒火了。

明知如此,他还是在屏退左右后放下奏折,听母后道来寻找皇弟之妻一事有谱,再笑咪咪的交代他,“这事儿,稍后见着皇儿,就请皇上跟他好好谈谈。”

“母后,你这根本是先斩后奏,皇弟就算不悦但也不致忏逆,你大可与他面对面的谈。”皇帝和颜悦色的建议,也不怎么想单独面对皇弟的怒火。

“皇儿硬邦邦的,喜怒不形干色,母后瞧了会怕。”皇太后装出一脸难过。

他无奈低头,而秦嬷嬷也已低头偷笑。最好是会怕啦,她可是看着皇太后长大的,深知她可是有熊心豹子胆。

此时,宫中内侍突然快步行来,双手一拱一揖,“皇上,相爷有要事面圣,希望皇上和皇太后一同接见。”

“宣他进来吧。”皇帝只能点头。

“真是扫兴,哀家不喜欢看到他,不过”皇太后有些没好气的瞧了皇帝一眼,“相爷的眼线在宫里是否愈来愈多了,连哀家跟皇帝在一起也知道?”

皇上只好无奈地苦笑,“朕会努力。”

言下之意,也只有母子俩心知肚明。

七年前,皇室政变,幸赖手握兵权的景王起兵拥立,皇帝才能顺利登基继位,然而即位不久,西北边关蠢动,外族进犯中原,当景王在扦卫国士时,自认也在皇帝继位时出了大力的皇后娘家却忙着揽权。

尤其是宰相杜千德,身为皇后的亲兄长,他与皇后联手,为家人安排了不少要职,甚至在重要部门封官任职,极尽提拔之能事。

若非皇上及时发现,以废后阻止皇后再干涉朝政,重用外戚的情况可能会益发严重。

然而尽管皇后不敢再惨和造次,相爷却为了巩固权力,仍不遗余力的在外培植自己的势力,矜功专权,情况越趋严重,已成为朝中新的内忧。

还好,皇帝有一批御用密使在替他解决那些原本就占着高官位置,又与新官纠集势力,在全国各地横行成患的外戚,他们在秘密取得罪证后,即让皇帝派人逮捕,再流放偏远地区,消退势力。

只是罪证难寻,但要扶植亲信却极为简单,每每想起,皇帝也觉得苦恼极了,思绪翻涌间,两鬓斑白、留着山羊胡、身着藏青色官服的杜千德已进殿。

他甩袖跪下,“臣杜千德,叩见皇上万岁”

“行了肤还有事跟太后谈,相爷就直言吧。”皇帝在母后一副受不了、要他速战速决的眼神催促下,只得要杜千德省略那长长王中的问候语。

不过,他倒没想到,杜千德所谓的“要事”,还是最近常在说的把他女儿跟皇弟凑成一对的“喜事”。

但他这个皇上还没开口,皇太后倒是先说了,“哀家早说了,不想委屁咏双,自然也是怕她会出事,那孩子可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所以,也更清楚她有多么不适合她的皇儿。

“启禀太厚,臣并非不信国师之言,只是臣认为,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脸皮还真厚,硬要将女儿塞给她皇儿就是了!皇太后的表情难得绷得很难看,而且她派亲信去寻找特定命格的闺女一事,显然他已知晓,才会厚脸皮的又来谈婚事。

见皇上一副全由皇太后作主的样子,杜千德只能拱手对着太后道:“太后,小女从小跟着公主一起长大,两人也是知交好友,若能成为姑嫂延续缘分”

皇太后听不下去了,“彤儿孩子气,骄纵又无礼,哀家自己都深觉无力,咏双能跟彤儿成为知己,是她们有缘,但景王的个性,相爷也是明白的,所谓的儿女情长可从来不是他在乎的事。”

“男人志在四方,景王原本就不该将心思关注在小情小爱上,但咏双把他放在心上,就是她的命了。”杜千德演得逼真,要将女儿嫁给景王,自是有他的盘算在。

皇太后突然拧眉,白嫩玉手抚着额际,“哀家这头痛的老毛病怎地又犯了,哀家要回宫休息了。”

“奴才扶太后回宫。”秦嬷嬷动作极快,知道主子快忍不住想骂人了。

皇帝在一旁见相爷还想追上前去,也不加以阻止,反正可以猜得到的是,他只能无功离去。

“终于走了!”

一道低沉的熟悉嗓音突然在殿内响起。

皇上顺看声音看过去,就见廊柱后方步出高俊挺拔的皇弟。

朱尘劭步上前来,虽是亲兄弟,他仍遵照君臣之礼,拱手正要拜见--

皇上快步上前,“别来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的那一套,朕听得耳朵都快长茧了!倒是你,既然都来了,怎不出声?”

“相爷在,母后也在,谈的都是我的事,我一旦出来,不是自找麻烦。”

俊朗顺长的朱尘劭在皇帝的示意下,与他面对面的坐下。

皇帝看着他,深不见底的黑眸看不出喜怒。

皇弟是跷勇善战、制敌机先的战将,这几年领兵冲入敌阵,取得多场胜利,但外貌不见粗犷,而是冷傲俊美,浑然夭成的将帅气质里有着霸气也有贵气,即使右脸颊被划了一条长长的刀疤,但丝毫不减他的俊美,反而更具魅惑之气。

若不知他身份,相信许多未出闺的世家闺女一见到他,定会芳心暗许,只可惜他如此出类拔萃的皇弟,就因为死了两任老婆,被冠上克妻的污名。

“皇上每回与臣弟见面,一定要打量如此久?”朱尘劭伶冷的声音再起。

皇帝勾起嘴角,识相的不再定视着他那张出色的脸孔,而是改口道:“朕只是想着皇弟若出现,相爷应该会知趣的先行退下,绝不会在皇弟面前谈论娶妻一事,不过--”皇帝笑看摇头,“母后就不是了。”

“母后定是先走,怕我给她脸色,也跟她翻旧帐吧。”他也是很懂得母后的心思,外人虽不知情,但他们兄弟与母后极为亲近,而母仪天下、雍容华贵是母后在外的形象,私底下的母后颇有个性,玩心亦重。

“看来,母后为你安排的婚事,你是打算屁服了。”

“我要能反对,也不会娶了两任了。”

他表情淡漠,但在娶妻这件事着实有诸多无奈,自认在战场上征战的他不适婚,也不想耽误任何一名女子的终身,但前两任妻子,都是他征战回府才发现是母后指婚,已派人代娶入府,根本是赶鸭子上架!

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皇帝觉得自己笨,“母后的个性你也知道的,她只是希望你幸福,而不是让皇妹拉着咏双一起粘着你。”

“我知道,我更知母后无法接受我有克妻之命,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证明我仍可以跟一名女子天长地久,所以,我只有接受的分,谈正事吧”他一点都不想再继续这个无聊的话题。

皇帝无言,成家不算正事?天底下,也只有皇弟会有此谬论。

朱尘劭一回身,廊柱后方无声无息的走出男一名黑衣人,臂脍上有皇上赐绣的龙图像,这是属于朱尘劭旗下的死士之一,只听命于朱尘劭,而朱尘劭就是皇帝依赖的密使组织的领袖。

只见该名死士双手捧着一大迭帐本及书信,必恭必敬的交给朱尘劭,再向皇上行礼后,又隐身至廊柱后方。

“这些罪状足以证明靖城知府罗德财的恶行,皇上可以派人逮捕他,相爷一党的势力又少了一名大员。”朱尘劭冷静的说着。

皇帝看着那么多的证据,很清楚这得花费多少心力及人力才能弄到手,而运筹帷帽的就是他眼前几乎十全十美的皇弟。

“说来真是汗颤,皇弟平日驻守边关,还不时得从西北潜伏回京,查办那些机密叛变或贪赃枉法的事”他叹息一声,“所谓的内忧外患都由皇弟替朕一肩扛起,朕却高高坐在这金碧辉煌的龙椅上,享受权势荣华与众人的爱戴。”

“还有虚与委蛇、权力斗争与尔虞我诈,这些都是皇兄比臣弟适合生在这张龙椅上的主因。”他的语气极为肯定。

行事沉稳但生性浪荡的他,有个不定的灵魂,无法将自己困在皇宫这个奢华的笼子里。

皇帝哪不明白皇弟的性子,只是鱼与熊掌不能兼得,即便他也曾向往飞出皇宫的生活,他笑着摇头,“我看依皇弟嫉恶如仇的性子,那些矜功自伐的大官们,到最后都会被皇帝罢官流放到一个不剩了。”

“那些人是毒瘤,早晚要除,尤其是以杜千德为首的一干人等。”

“朕明白,不动他的理由,你我都清楚,只是,朕的身边也因而只有几个人信得过,而皇弟是最重要的一个,母后这次是真的很用心的与国师”

“臣弟得先回西北了,臣弟告退。”

朱尘劭拱手一揖,转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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