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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叔笔记-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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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木毕竟还是一个小孩子,说不清到底出了什么事,家里的大人大概也瞒着他。所以他只能偷偷地找个能说话的人,说说话。
  直觉告诉我,古家发生了大事。上次去他家的时候就见识了什么叫戒备森严,俨然不是一般权贵之家。就连小木的爷爷都出手了,肯定不是小事。
  “现在有人陪着你吗?”我问他。
  “管家叔叔没走,我刚刚装睡骗过了他!”
  我知道他有个小手机是自己的,所以嘱咐他:“你拿自己的小手机存一下这个号码,把你哥哥的手机放回去,知道吗?”
  “哦。”
  “嗯,再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你一个人在家里,要听管家叔叔的话。”
  挂断电话的时候,小木似乎还有些不舍得。
  
  我先给窦豆打了个电话。他是隔了一段时间才接的,背景音有点嘈杂,他的声音却是淡淡的,又是我不曾发现的一面。
  “喂?哪位?”
  “窦学长,我是楼清寒。”他没有接话,我只能继续说下去,“刚刚小木给我打了电话,说大叔说古寂好像被关了起来,我就来问问学长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呵,现在想起来要关心寂哥了?早干嘛去了?楼学妹,我原以为你至少对寂哥是真的好,所以才没有给你使绊子。”这话说的有些凶狠,我觉得跟不上他的思维了。
  “窦学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替寂哥不值。”
  我好像并没有做错什么,但窦豆这个语气,好像我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但现在更想弄清楚的不是这件事,而是古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窦学长,你可能对我和古寂之间的事情有些误会。这个我可以慢慢跟你说,但现在我急于想知道的,是他到底怎么样了?”
  “小木不是告诉你了吗?被古老爷子关了起来,面壁反思。”窦豆还是不想理我,用这种话来搪塞我。无法,只能作罢。
  “窦学长,事情我会再去打听清楚。但误会我还是要澄清一下,我没有对不起古寂,任何事情。你不用那么义愤填膺,明明是他先忽视的我。”还是憋了一肚子火。被人莫名其妙的扣了一项“罪名”,能不反驳吗。
  平安夜抛下我的人是古寂,夜阑里和王青纠结在一起的人也是他,又一次绕我而行的还是他。怎么到了窦豆嘴里,无情无义的人就变成了我?
  窦豆这条线索行不通,我只能去打扰宋烟。
  她也已经回家了,不过不是这里的家,是她在省城的那个家。每年过年,她都是去省城过的。这里应该称之为她上学的老家。
  但她电话关机了。凌晨五点,还是熟睡的时间。
  实在没有办法,我又给陈琛打了过去。他倒是很快就接了电话,也没有说那些膈噎人的话,爽快地解答了我的问题。
  “小木的舅舅凌晨的时候被纪检委的人带走了,情况有点危险,古爷爷发了大火,至于寂哥,他太倔了,又碰到了节骨眼儿,被古爷爷走了一顿,没人敢拦。我也在这边等消息呢,你倒不用太担心寂哥,管家给他送了药敷着了,没多大事儿。”
  被人揍到要敷药,这叫没多大事儿?
  但好歹知道了大致情况,也是不错了。“谢谢陈学长。大叔的手机也别收走了,有机会的话,帮我跟他说句话。就说,我等着他回信息。”
  如果说最近北京那边一直是这种情况,那他没有收到我的信息,似乎也就合情合理了。
  到了白天,上网看新闻,头条就是古某某被纪检委深夜带走,协助调查。现在的政治新闻也和娱乐新闻一样,老百姓总是八卦地很。有看热闹的,有阴谋论的,有落井下石的,什么都有。唯独没有相信他清白的。
  
  这个年过得太不安生。
  家里医院两头跑不说,古寂的事又悬在那里。只能和小木交流交流,要么就是从陈琛那里知道些消息。大过年的,据说,北京的形式很不好,古老爷子为了把人给捞出来,不惜和俞家明明白白地杠上了。
  两家人家都不是好惹的角色,所以拉帮结派,都在争取其他人。最难做的莫过于田影老师。原本俞屏还是他弟子,面子上都也过得去。现在这么一来,他这个角色就难堪了。
  宋烟也回复了我,说到这件事情,语气也很沉重。她爸爸一心想把她嫁到俞家。这个节骨眼正是最合适的时候。宋家势力虽然不如北京城里那群家族,但也不小。俞家正是拉人站队的时候,宋爸爸此时扑上去,希望非常大。
  这也是宋烟最担心的事情。她对俞屏没有过多的好感,何况和陈琛的事情还没有放下。但宋爸爸已经在急了,和俞家联系颇多。
  她担心联姻,我也担心。
  我担心大叔没抗住,最后还是屈服了。他曾经说过他身上有很多责任没办法推卸。我又何尝不能理解?
  他现在的人生是古家给的,真到了需要他的时候,又怎么能推诿。
  好消息是,我的稿子通过了审核。杂志社给了我一个还算相当不错的价格——那位编辑认识未寒,所以也是给了我一点便利。
  除夕夜的时候,我妈回来了一趟,做了点菜,做了饭。嘱咐我自己吃好,匆匆忙忙又回了医院。那个人现在还死不悔改,脾气比以前还大,动不动就乱吼一声。医生护士说了他,才安静下来。
  我妈被拖累得不行,整天就在医院里伺候他。
  这是第一次一个人过年。
  去了伯伯家,看了奶奶,留我吃年夜饭一起过年,我也笑着推辞了。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晚,热热菜,吃个饭,差不多也就到春节晚会的时间了。
  电视里一片热闹红火,都是喜庆的音乐,人声鼎沸,欢喜常在。这一天,报喜不报忧。
  晚会开始前,看到一段新闻采访。镜头里的两个人,一个是田教授,一个是古寂。

  ☆、五十八回北京

  田教授清瘦了很多,脸色依旧不好看。但他站在那里,就有一种“我自岿然不动”的精神气,无关乎其他,只是艺术家的精神气。他总给人一种仙风道骨长袍翩跹的错觉。站在他身边的古寂就显得遒劲了许多。
  这是一小段采访。背景是一间画室,记者问的是田教授对古寂的期许。
  “曾经的天才少年古墨,六年前淡出国画界,如今回归,田先生有什么想对他说的?或者说,田先生对古墨的回归有什么样的期许?我们都知道,他是您的得意弟子,还是您的孩子。”
  田教授比古寂整整矮了一个头,但他就着话筒一字一顿说话的时候,气势丝毫不输任何人。他说话说的很慢,虽然我不是学医的,却也能看出来,这种脸色,已经时日不多。
  “我的期许,就是他能好好地画下去。”
  “往往最真挚的希望就是这么简单”记者带着镜头开始扫过画室里的大作,大叔的声音第一次响起,在做简单的介绍。
  采访很短暂,主题是中国传统文化艺术,所以才看到了他们的身影。最后一个镜头扫过古寂的时候,我看到他的眼神似乎在飘。自恋地想,是不是想透过屏幕让我看到呢。
  画面切换回其他新闻采访,大叔的脸彻底消失在荧幕上。我很想钻进电视机里去把他揪出来,问问他现在究竟是怎样。可始终只是想象而已。
  没有看春晚,关了电视,接着码字。能在除夕夜见到他的身影,已经足够。幸好还有一双手,不至于走到绝望。
  
  年初一,家家户户走亲访友的时候,我一早就去了医院。
  这个时候的医院还是有那么多人,生老病死,看开一点不过人生百态而已,没人能逃脱。南方的冬天很冷,冷风吹在脸上,跟刀子刮一样,生疼。太阳升起的时候,还有露水挂在树叶上,晶莹剔透。
  走到住院部,进了病房,我看到我妈趴在床边打瞌睡。这会儿还早,病房还算安静。我考虑着要不要叫醒她的时候,她却已经睁开了眼睛。
  “妈。”
  “诶,这么早啊。”她轻轻拍了拍脸,“我早就醒了,刚刚趴着趴着,又睡着了。”
  我没法接话,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是不是有事?”
  “嗯。”
  她站了起来,“到外面说吧,让他再睡一会儿。”
  到了走廊,我就憋不住了,说道:“妈,我打算去北京了。”
  “去北京?现在去北京干什么?”她很疑惑。
  我解释:“我去北京找工作,每个月给家里寄点钱。我没大学毕业,学的专业只有大城市才有好的机会,留在这里,没法赚钱。”
  可能是我赚钱的目的太明确了,我妈不好意思起来:“对不起啊小寒,本来你应该安安心心上学念书的。现在哎,是我们对不起你。”
  “真的要去那么远吗?也不急着还债,总是能还上的,日子还是得一天一天过啊。”
  我知道她肯定不想我再去那么远的地方,可我等不下去了。
  “我已经买了去北京的车票,您也别劝我了。您安安心心地在家照顾他吧。”
  
  走的时候,给她塞了一千块钱当零用,这还是我问宋烟借来的。
  到车站检票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过年出行的人也那么多。都在等车,有背着个双肩包就走的,有拖家带口的,什么都有。
  上了车,火车出发的时候,我都没有后悔这个决定。不去想到了北京有没有地方住,不去想万一他真的不想再理我,后果会是怎样。人生总要赌一把,包里带着一把钥匙,希望到了北京,还能打开那扇门。
  越往北,树叶凋零得越彻底,看到的雪花越来越多。北京是个年味很重的地方,电视里,那些古老的四合院里,那些狭长的胡同里,冰糖葫芦小年画,红火的剪纸,胖胖的娃娃,一场大雪,便是一年。
  到北京的时候,正在下雪。
  从车站出来,我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也不知道大叔之前住的地方应该怎么走,只能先绕到学校,再从学校附近去大叔租的地方。
  远远地看了一眼学校,大雪纷飞,可惜人迹罕至,只有那个保安大叔还坚守在岗位上,穿着厚重的军大衣,在保安室里摇头晃脑地听广播。
  其实,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辗转到了小区,小区的院子里都是小孩儿穿成个球样在外面玩雪,家长们眉头深锁地在一旁守着。我上楼的时候路过几个中年妇女,特别慈祥地和我打招呼,一句“你来了啊”,平添了几分温馨。
  到了三楼,我没有立马掏出钥匙,而是做贼似的趴在门上听了听动静——怕的是万一已经换主人了,我不是自找没趣么。
  不过听了好一会儿,里面依旧空荡荡的感觉,这才拿出钥匙。
  “嘎达”,门开了。悬着的心落了下去,至少今晚不用睡街头了。门一开,灰尘满面。不知道多久没来过人了,家里灰蒙蒙的。
  “哎,兜兜转转啊”
  把屋子收拾了一圈,总算像个样儿了。收拾房间的时候,不经意在某个角落里看到了一把钥匙,想到之前那个没有开过的房间,冥冥之中就被指引着去开那扇门。
  大叔应该也是很久没来了,黑漆漆的房间里,飘着一股淡淡的墨水味,已经几乎不可闻了。开了灯,这哪里是间客房,就是书房一间。写字台上摆着的都是笔墨纸砚,现在回想大叔的身份,却也合情合理。
  大叔的习惯很好,地上没有乱丢的废纸,写过的宣纸都统一摆放在写字台上。这个时候,如果去折一枝腊梅,放于此间,倒也优雅了。
  但我还想着另外一件事。写字台上还放着一个精美的木匣子,如果没有猜错,那里面大概就是大叔所谓的惊喜。
  
  几十张画纸,或娇嗔或俏皮或愠怒或恬淡,每一张都是我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一面。大叔竟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悄悄画下了那么多面的我。
  画纸上,那个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女孩子,动作、神情,像极了我,却又比我美上太多。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画的我,更不知道原来他眼里的我是这个样子。就像一场漫无目的的谜语,忽然被揭晓了答案,答案竟会这般惊喜。
  又打了他的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打小木的电话,小木小心翼翼地接了。
  “喂,你找我啊?”
  “小木,你知不知道你哥哥现在怎么样了,他的电话都没人接,还被你爷爷关着吗?”
  小木最近好像有“变笨”的趋势,整个人说话都懒洋洋的,不知道是学了谁的习惯。“哥哥早就跑出来了,可是爸爸管着他。管家叔叔说我爸爸身体不太好,让我不要惹他生气,哥哥现在也很乖的,他在家里呢!”
  在家,那应该就没事了。
  “小木木,那你有空的时候帮我问你哥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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