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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善看着她波澜不惊的表情:“若宣姐,你都不会生气吗?”
“气?为什么要气啊!造谣者不怕咬到舌头,我行得端坐得正的,又有什么好怕的,清者自清!”林若宣潇洒地说。
东都校门口,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她们身边,刘善对若宣微微一笑:“那我先走了!
林若宣看着刘善进了车子,她摇下车窗对她挥手:“我们还会再见的!”
微笑着也对她挥了挥手,林若宣撑着那把她留下的伞,走进了学校!
黑色轿车内
“为什么湿掉了,不是带伞了吗?”沈奇皱眉看着头发上有着些许水珠的刘善。
刘善笑了笑:“没办法啊!搭讪被拒绝只好用苦肉计了。
“你啊!”沈奇取了条毛巾出来,帮她擦拭着柔软的秀发,“没事也要瞎掺和!”
任由他拨弄着自己的长发,刘善轻轻开口:“她跟以宣姐一样,是值得交的朋友!”
“只要哥哥成功了,你们以后就不只是朋友了!”沈奇将刘善搂在了怀里。
刘善抬头,故作质疑地看了他一眼:“是吗?”非卿不娶?
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沈奇笑得自信:“你说呢?”
雨停了!水珠染在枫叶上,泛着淡淡的荧光!
雨,洗涤了平日里叫嚣的灰尘,空气的清新伴随着枫叶和土壤的味道,让人心旷神怡,赶上最后一节课的林若宣上完课后,在枫树边贪婪地呼吸着。只是这难得的宁静不到片刻便被打断。
“还好,他种下这一片枫树,还有他对枫的不断照料都没有白费,至少该欣赏的人还是欣赏了!”
那种紧张的感觉又开始压迫着自己,林若宣转过头礼貌地唤道:“梁老师!”
“沈羿和迮昶!这是一道令人困惑的选择题!”梁敏泽悠悠地说。
林若宣微微皱眉,他跑来跟她说这个做什么?
“羿从小就开始追求你,昶从小就惦记着你”梁敏泽轻轻一笑,语气却甚是感慨,“真没想到亲如兄弟的他们两个竟然因为你变成了情敌,同学你的魅力不可小觑哦!”
林若宣紧拧柳眉地看着他:“梁老师,您来找我,到底是要说些什么?”
“我叫梁敏泽,你可以叫我泽!不要总是老师老师地叫着,我们年纪不过相仿而已,我讨厌这个称呼,会被你叫老的!”梁敏泽郑重地说,“叫一下试试!”
“梁”林若宣在对上梁敏泽的表情时,硬是别扭地改了口,“呃泽!”
梁敏泽满意地点了点头,话题又回到了重点:“沈羿和迮昶!你打算选择哪一个?”
没料到他会问得这么直接,林若宣愣愣的,沈羿和迮昶其实,无论是谁,自己都是配不上的吧!
林若宣摇了摇头。
“其实你有第三个选择!”梁敏泽如是说。
“第三个选择?”她仿佛又感受到了他目光的狡黠和那股危险感,却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到!
梁敏泽温柔地笑着,“第三个选择就是”他对她伸出了手,“和我在一起!”
31。林若宣卷一——转身之际…意外
柔嫩白皙的修长手指在雨后的丝缕阳光下泛出莹亮的光泽,他笑得柔和,幽黑的双眼绽放着温柔,软得让人移不开视线,但她不是别人,她是林若宣,一个理性与感性并存的人!很遗憾,眼前这个让她觉得似乎有些恐怖的人,并没有激发出她感性的一面,虽然,刚才的那一瞬,确实让她有些恍惚。
几丝被风吹得不安分的短发挠了挠她的面颊,掠过了她微微扬起的嘴角,痒痒的,林若宣冷静地说:“梁老师!我是你的学生!”
“所以”他挑了挑眉,并没有收回手。
“我不喜欢师生恋!”林若宣直接挑明。
一声轻笑,梁敏泽还是把手收了回去,但他却向她靠近了,林若宣看着他脸上那抹诡异的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着,他总算停下了脚步,可是笑容却愈发诡异,他轻轻开口:“林若宣,你说你不喜欢师生恋?”
林若宣点了点头,只感觉眼前的这个人很危险,但又看不出问题出在哪里。她的眉又一次皱了起来。
梁敏泽趁着她微微失神的这一瞬间,抓住了她的双手,林若宣愣了一愣,往后一退,背上结结实实地撞上了灰褐色的树干,她欲抬起双脚,却发现双脚已被他微微屈膝顶住了,该死的,这样的话不是成了待宰的羔羊?她抬起眼怒视着他:“你要干什么?”这个家伙,不仅会读心术还会让她的优点变得毫无用武之地,太可恨了!
梁敏泽微笑着将头缓缓低下,他的唇靠近她的耳垂:“我并不会读心术,只是观察力比较高罢了,而且你有时候很不会掩饰自己!”
他说出的话伴随着呵出的气传入她的耳朵,荡漾着她的耳垂,林若宣猛地一颤,将头扭到了一边。
“我可以把你这个动作理解为”他的话未说完,便在她微微透着麦色的颈上落下了轻轻的吻。
脖颈的湿润感激发了她的怒意,她大吼到:“梁敏泽,你这个变态!”
梁敏泽轻轻一笑:“原来不是这个意思啊!”
转过头,对上他盛满笑意的双眼,她的怒火更加升腾,她瞪视着他:“你是故意的!”下一秒,唇上的柔软让她的表情瞬间凝固。
粉嫩的薄唇轻轻地印上了她的,他只是停在了那里,很久很久
唇上的湿润柔软消失后,林若宣反应过后抬头不解地看着他。他明明有机会可以深入吻她的,但是他却没有做,这是为什么?
“怎么?”梁敏泽看着她那不解的表情,心中一片了然,“想要来一次缠绵深吻吗?如果你想要的话”
林若宣趁机推开了他,咒骂了他一句便跑向了教学楼:“变态阿泽!”
变态阿泽?梁敏泽看着她跑远的背影愣了愣,随即微笑,在阳光的照射下,他嘴角的弧度柔和得发亮,可是他的笑容忽然僵硬在了嘴边,脸色变得苍白,他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但还是没能忍住,他用右手抚住了胸膛,微微弯下了腰,额头上,颊边陆陆续续地渗出了细微的汗珠,他好像很痛苦,紧紧地咬着牙,直到他再也抑制不住地躺倒在了那些同他一样柔和的、掉落在地的枫叶上!
可恨!可恶!可恶!可恨!林若宣在心中愤愤地咒骂着,万恶的梁敏泽,亏你还是做老师的,不知道选择题的答案越多,选错的几率也就越大吗?捣什么乱?哼!
林若宣扫了眼空无一人的教室,看着旁边空荡荡的位置,心思飘到了医院,他们应该不至于在医院打起架来吧?也不知道那个家伙现在怎么样了?打个电话问问好了!想着,林若宣掏出手机便准备拨号,却在即将按下拨号键的那一刻,又将手机放在了课桌上。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断了只手吗?又死不了!
思想斗争得太累,林若宣趴到桌上,闭上了双眼!
阳光愈发的灿烂,扑洒向了整个东都,透过枫叶的间隙,细碎地投射在了梁敏泽的身上,他还是倒在那里,没有挪动丝毫。虽然身体倒在了地上,但他的意识却是清醒的,此刻,他隐约听到了不远处的争吵声。
“呦!小妹妹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吧?要去哪儿,哥给你带路!”
“长这么水灵还一个人出来,多危险啊!万一碰上了坏人,啧啧”
是校霸的声音,还有一个略有些熟悉的女声。
“你们要干什么?难道是要给我收过路费?”
“大美人,你可真爱开玩笑,哥几个怎么会给你收过路费呢?只要”那个人压低了声音,他没有听清,只听女孩愤怒的声音伴随着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而他也因为她怒吼的那句“混蛋!”认出了她,是刘善!
手指在地上抓过,留下了深深的痕迹,几片落叶已被他不知不觉地揉搓成了碎片,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微微喘息着,右手紧抚着胸膛,咬牙坐了起来,卖力做了几个深呼吸,他终于缓缓站了起来
“你是哪里来的野丫头,竟然敢打本大爷?”被打的男人叫嚣着抓起了她的手腕。
刘善吃痛一声,她抬眼怒视他们:“如果你们动我一根汗毛,沈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他们略有顾忌地愣了一愣,随即不屑地笑道:“沈少现在在医院,他总不可能从医院跑来救你吧?况且他真的会管你的死活吗?”
糟了!竟然忘了羿哥哥现在在医院,奇又不在,谁能来救她?
“你还是乖乖地让我们几位爷教导教导你吧!在那之前,先还了你这一巴掌!”说完扬起手便向她的脸颊挥去。
刘善惊讶地闭上了双眼。
“啪、啪!”两声脆响,她却感觉不到疼痛,睁开眼,只见那个人愣愣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又抬头看着
随着他的目光,刘善看见了多出来的那个人,他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木棍,双眼凌厉地看着他们,内心的不安渐渐驱散,她欣喜地叫唤:“敏泽哥哥!”
梁敏泽侧头,对她微微一笑。
在看清他脸的那一刻,她的欣喜之色瞬间消失,他的脸色为什么这么苍白?目光落在了他握着木棍的右手上,他在颤抖?!“敏泽哥哥”刘善轻轻自语着。
“李亮、徐凯,还有你”梁敏泽指向了刚刚那个被打手心的家伙,“孙临!你们真是屡教不改!欠收拾!”
那个叫孙临的冷嗤了一声:“梁敏泽!别以为你是老师,我们就怕你!”
刘善在一旁紧皱着双眉,不知如何是好!要阿奇赶过来至少也要四十分钟,照敏泽哥哥现在的状况,根本不可能撑到那个时候,怎么办?若宣姐,郈予她根本就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如果要在东都找到他们,简直就如同大海捞针,而且现在已经是上课时间,根本就不会去碰上其他人,如果如果他们发现敏泽哥哥的不对劲,那一切就都完了
徐凯拉了拉孙临,他凑在他耳边小声说着:“梁敏泽是击剑高手,两年前因为越级为硕士生退出!”
孙临的脸色微微变了变,看着梁敏泽的眸光里多了一丝警惕!
刘善发现李亮噙着一抹邪魅的笑,她的心咯噔地漏跳了半拍,难道?
李亮又跟他们说了一些什么,只见孙临的视线略微往下,停留在了梁敏泽的手上
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刘善发现梁敏泽的手还在微微地颤抖着,不由得心里一惊:糟了!
“那我们”孙临笑着,笑得那么卑鄙,“就来会一会这位击剑高手!”
32。林若宣卷一——转身之际…带病的梁敏泽
没有老师的课堂俨然成了娱乐场,同学们叽叽喳喳,你来我往地说个不停,感受着身边的嘈杂,林若宣又在心中暗骂起了某人:该死的梁敏泽,跑哪里去了,竟然连课都不上!眼珠子一个转溜,林若宣贼贼地一笑,既然班主任都不在了,那她是不是也可以出去溜达溜达?
清风拂面,林若宣伸了个懒腰,做了几个深呼吸,便往学校的后门走去:去看看沈羿那个混蛋吧!
发现了梁敏泽的不对劲,孙临此刻毫无惧色地盯着梁敏泽那略微透着疲惫的双眸,梁敏泽显然察觉出了他们的那股嘲讽,他依旧冷静地站在原地,双眼迎上了孙临挑战的目光。刘善在一旁心急如焚。
孙临按捺不住地对梁敏泽发动了攻击,他的拳头狠狠地往他的面部挥来,梁敏泽微微侧头,提起手中细小的木棍由下至上,打拨开了他的手,孙临的手上赫然多了一条红痕。他也不在意,伸手又是一拳,这一拳被梁敏泽赤手挡了下来,只是双方都后退了两步。
刘善望向梁敏泽,他已经流了很多汗,白色的短袖衬衫已经被濡湿了一片,紧粘着他的后背,视线移动,放在了他的脸上,刘善的眉皱了起来,神情愈发凝重,梁敏泽微微喘息着,左手用力地握成拳,右手仍旧抓着那根木棍,手筋与骨骼却特为突显,看着他因为难受而如此压抑,刘善的眼眶有些泛红,她为什么这么笨,什么忙都帮不上?
孙临的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笑:“梁敏泽,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什么击剑高手,我看你就是只病猫!”
他的手更为用力地收紧,抬起头怒视着他们三个:“是病猫也比你们是卑鄙小人好!”
“既然都说我们是卑鄙小人了,那我们就只好卑鄙到底!”孙临向另外两人使了个眼色,下一秒,梁敏泽被包围在了他们中间。
“就让我好好教训你们一次吧!”梁敏泽倒也不慌,沉着地挂着那抹惯有的笑容,只是他的眼眸,变得异常的深沉,散发出冷冷的光芒。
敏泽哥哥,你的身体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