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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爷爷说了,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反正早晚你们都逃不过了,原来这里也流行躲猫猫,不知道有潜规则吗?”
“凉凉,配合一下嘛,我感觉我在说单口相声。”
荣成臻凉无辜的眨了眨眼,“其实,我听不懂。”继而转向萧寅,萧寅用眼神表示,他同样听不懂。
“嗖!”
从大殿外无数飞箭如黄蜂尾后针齐齐刺来,大殿内突然佛像转动暗器飞出,十面埋伏!
荣成臻凉和萧寅同时护住竺卿宛,挡开飞箭和暗器,丁零乓啷掉了一地。竺卿宛脚三百六十度旋转,撑起掉落的飞箭暗器,指尖轻惯内力,急速而来的武器突然反戈刺向来的方向。
“噗”,埋伏的各处血花飞溅。
那指尖像触入潭水中泛动的光晕,朝四周辐射。
“洒家我一生钟爱孜然,给你们撒点孜然粉!”箭雨如淋,血雨滂沱。
萧寅突然拉住竺卿宛和荣成臻凉一起冲到大殿外,分明是想关门打狗,太小看了这大翼国第一实力天团的智商。
广场空地,不知何时以站了密密麻麻一排人,手执弓箭,却畏畏缩缩地看着三人,保不准哪个动动手指就掉了一排脑袋。
“我有点智商拙计了,这是三伙人吗?”竺卿宛抬头问荣成臻凉和萧寅。
荣成臻凉抚摸了下竺卿宛的脑袋,“小猪,你看的出来是三伙人,说明我们三人组的平均智商还没有被你拉低太多。这真是件可喜可贺的事。”
萧寅点头表示相当赞同荣成臻凉的话。
竺卿宛打量着荣成臻凉,这货敢情男女通吃老少咸宜,到处发展好基友,实在不利于生态平衡和后代发展。
人群前面凭空出现三个人,疑似三帮人的头头。
其中一个抚着长髯呵呵笑道:“女婿,又见面了。”
三人是陌归他爹陌途、上官然他爹上官融、楚秋雯他爹楚风。
萧寅的眼神如苍鹰桀骜凌厉,呼啸而过,怒气冲天。
萧寅他不能讲话!
竺卿宛接过话茬,冲着三人喊道:“不知你者谓你套近乎,知你者谓你瞎扯淡。大胡子,别摸了,胡子要掉了。”
“哪来的无知小子,满口胡言!”
竺卿宛一脸泪光盈盈地望向荣成臻凉。
“前辈此言差矣,”荣成臻凉伪君子及其尊重敬重地对着三人,满脸谦虚谨慎道:“她是一脸辛酸泪,您是满口荒唐言。”
竺卿宛咧嘴一笑,荣成臻凉最近讲话格调越来越与她相近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竺卿宛者似猪。
大胡子怒目相对,现在竺卿宛一点都没兴趣将他们每个人对上名字,撩起袖子,喊道:“大叔们,钟梦兮呢?虽然人家长得漂亮,但是你等猥琐大叔是在与之不大相配,咱商量下,把人还回来行不?改明个我请你们去凤舞九天玩个几天几夜,我请客,真的。”
荣成臻凉淡淡地接上竺卿宛的话:“小猪,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觉得他们像是会去那种地方的人么?你怎可这么侮辱几位前辈。”
竺卿宛似略有所悟,又突然做恍然大悟状,“原来如此,那改日咱去倌馆?我知道幽冥境有个叫岸芷汀兰的倌馆貌似不错!听说里面的小倌们个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特别适合猥琐大叔!”
“小辈猖狂!”其中一人听不下去怒吼。
“我错了,破坏性的言论要建设性的说,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竺卿宛楚楚可怜地望向三人,眼神所过之处,不见钟梦兮和陌归的身影。
“你知道我们要什么。”旁边的秃头对然插话,“不然今天,谁都别想活着出去。”
萧寅的眼底杀意渐渐浮起,竺卿宛按住他的手,不能冲动,钟梦兮生死未卜,看谁能耗。
一边的弓箭手剑拔弩张准备着,荣成臻凉的手按在剑柄上,随时准备进入战斗。
“都不许动!”远方熟悉的声音,是陌归!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听见没,不许动,身体是玩命的本钱!”竺卿宛对着三人露出白森森的牙。
陌归手上的刀架在钟梦兮脖子上。
“归儿,不是叫你别出来么?”
陌归一如既往的红着眼,像是刚刚哭了一场,竺卿宛甚至觉得,这女子是否天生生来眼睛就是红的,没见过什么时候眼睛是黑的,莫非玩非主流带美瞳?
看到钟梦兮没事,萧寅和竺卿宛的心稍稍放了下来,可看着她脖子上那寒气森森的刀,心又悬到喉咙里。
反而是钟梦兮仍旧是不变的高傲表情。
“神风掌秘笈呢?”陌归原本嗲嗲的语气突然变得冷冷冰冰。
“神风掌没有,蒸凤爪要么?”
陌归愤愤地冲竺卿宛吼道,“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不讲话,谁给你们翻译萧寅的意思?萧大谷主说了,你们不配他亲自开口讲话,所以你就消停消停吧,由我这个无名小卒来做同声翻译哈,我可没工钱。”
“你竟连话都不肯跟我讲一句。”陌归的声音突然哽咽,眼泪也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妹子你是琼瑶剧看多了吗?你以为你是刘雪华阿姨吗?竺卿宛一向受不了这种场面,仰天长叹,是我太爷们了吗?
荣成臻凉以一种同样是女人,为嘛你这个女人跟别的女人差别就这样大的眼神审视了竺卿宛,突然觉得妞,还是有个性一点好,看她那个泪如雨下,简直就是有一只耗子在心里挠啊挠。
陌途一时间不知道陌归要干嘛,突觉事情不对,将自己的刀架在钟梦兮脖子的另一边,“归儿不要说这么多,神风掌秘笈呢,不用我多说了吧?”
竺卿宛冷笑,看来萧寅的计划还是算错了一步,没想到上官家和楚家居然不顾女儿之死也要争夺秘笈,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哥三好,抱一抱。
一声长叹,竺卿宛脸上各式奇特之表情在脸上轮番交替过一盏茶的功夫,又紧接着将格式表情走马观花地在心里交替过一炷香的功夫,回望了眼比不倒翁还淡定的荣成臻凉和一直在控制自己的萧寅,真诚地对着三人道:“我很好奇,你们打算怎么坐地分赃呢,一人三分之一本还是每家一个月轮着来?反正总归是要打起来的,不如我帮你们解决了吧?不用客气,接好了。”
竺卿宛抽出萧寅怀中的秘笈,退后三步,将书撕成一张一张。
“你要干什么?”陌途、上官融和楚风同时上前意欲阻拦,“唰”,百张印着图案的纸页天女散花般洒向空中,如白蝶曼舞,毫无规则的飘荡在空中。
与此同时,陌途三人在空中抓着散落的散页,“捡!快点给我捡!”原本整齐的弓箭手慌作一团,蜂拥而上去争抢那落在地上的秘笈。
荣成臻凉和萧寅同时箭步窜上,萧寅控制住陌归,荣成臻凉拉住钟梦兮,竺卿宛开道,冲向外围。
正在争夺散页的人突然醒悟过来,一声厉嚎,一把苍龙戢刺向竺卿宛。
“哧!”
一道绚烂的白光划过苍穹,如银蛇狂舞在阳光下熠熠发亮,天上的云层似乎也被这地上的打斗惊倒,惊出些星碎的雨丝,被风吹得四处飘摇,荡出一天的晶莹水光。
满地是散落的书页,落了雨,描绘出诡异的颜色,雨丝汇成一处从四面八方汇出细流,聚出一支淡淡的红色。
不,是两支!
萧寅挡住了陌途的苍龙戢,荣成臻凉的寒魄刺入他的咽喉,陌途脸色铁青的挂在剑上,脸色渐渐暗下去,荣成臻凉的剑,化成光和影,追月摄风,瞬息万变,化成万里飓风,游移盘旋。而萧寅,急着去挡住刺向竺卿宛的苍龙戢,一手放开了陌归,千钧一发之际,陌归手中的兵刃刺向在前方开路的竺卿宛!
本是受了伤,在加一路耗了真气,竺卿宛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前方,忽闻背后风声鹤唳,钟梦兮以手挡刀,无奈受伤过重,一时内力难以凝聚,刀片穿过食指与中指的夹缝,虽未刺入要害,却指穿肩膀而过。
“小猪——”荣成臻凉大吼一声,放开钟梦兮,竺卿宛一头栽倒他怀中。
萧寅掌中汹涌翻滚的掌风越聚越浓,荣成臻凉剑如极光,惊鸿般拉开,二人怒意不止,一片殷红在雨中慢慢散弱,灵魂飘荡在空中,触及身边三尺之余一片尸横遍野。
无奈两人挟制了一个人,又带了两个伤员,抵不过这车轮般的战术,没有神一般源源不断的精力,上官融和楚风相视一笑,陌途已死,少了一个争夺神风掌的人。
一边的陌归眼睑父亲丧命于荣成臻凉的剑下,不断地发抖,却已经不再掉泪。
刀林剑雨,荣成臻凉护住竺卿宛,萧寅护着钟梦兮拖着陌归,局势发生逆转,眼见各种兵器的撞击声落到头顶,空中一阵长啸,“嗙”,周围的人倒了一圈。
衣抉飘摇白衣芳华,虽是上了年纪却挡不住神韵光华,举手弹指间,掌风挥舞如烟青淡色光芒笼罩一片,未近身强大的内力以撂倒一片。
“你是什么人?”上官融厉声道。
“爹。”钟梦兮突如黄鹂婉鸣,清清脆脆的一声呼唤。
中年白衣男子淡淡地扶过女儿,“在下钟司鸣。”
古庙内一片哗然。
杀手们齐齐抬头看向这个江湖五怪之一的钟司鸣。什么?传说中的大神居然现身了?不但现身了还动手了?不但动手了还被打了?这是要感叹运气太好还是运气太差?有生之年能亲眼观摩此等大神实乃有幸之至!
于是,问题紧接着就产生了。传说中的江湖五怪为什么长得一点都不怪?别说不怪,为何还如此风度翩翩?自家主子居然跟江湖五怪干上了是脑门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自己帮着去跟这样的高手对砍这不是瞎扯淡吗?
士气是一种奇怪的东西,那原本鼓鼓的气球被人用针戳了一下,于是“噗”的气从内出,在四面八方乱窜,最后瘪成一团。
那些杀手纷纷后退丢下手中的武器,本就都是些高手,看着身边缺胳膊断腿掉脑袋的兄弟,为了生命安全着想,还是离这伙专门进行身体大拆迁的人远点吧。
“那么现在,我可以带着他们走了么?”钟司鸣声音清幽淡远,没人愿意明知是死还非要去死,上官融和楚风面面相觑,钟司鸣便领着一伙人从中扬长而去。当然,已没人在乎陌归了。
“伤势如何?”钟司鸣看着面色惨白的钟梦兮,眼神一直未在萧寅身上,彷佛视他为空气。
荣成臻凉在给竺卿宛运功疗伤,此时此刻,萧家什么情况与他毫无关系,他只知道,小猪伤的很重,旧伤新伤夹杂在一起,心脉紊乱失血过多。
“爹,我没事。”
萧寅一直站在钟司鸣旁边,钟梦兮抬头看了一眼他。
钟司鸣似乎这才想起萧寅和劫了自己女儿的陌归。
钟司鸣举起手来正要一掌打向陌归,被钟梦兮拦住。
“她只是个可怜人。”钟梦兮淡淡说道,语气却跟钟司鸣如出一辙,“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伤我,也只是为了你吧。”钟梦兮抬头对着萧寅,毫不回避字字清晰。
萧寅的眼中掠过一丝惊慌。
“我从未想过要伤你。”陌归突然开口,“也从未想过要神风掌秘笈,我只想,呆在你身边即使受尽楚秋雯的欺凌。可是你,从来都不正眼看我一眼,你对我,跟对楚秋雯和上官然毫无差别,在你眼里,我只是个为了盗取神风掌秘笈而来的女人。”陌归看向竺卿宛,“为什么你对她那么与众不同,为什么她说什么你都听着应着?其实那天我出手要伤的人是她。”陌归苦笑,“到头来,原来不过是你们的一场戏。杀了我吧!”
荣成臻凉的身子突然震了震,睁开眼,“你错了。”
陌归诧异地望向荣成臻凉。
“选择一种生活,同时要选择一种姿态,选择一种行动。如果是小猪,她会说,无论怎么活,都得把范做足了,但是我告诉你,无论怎么活,都要愿赌服输。你拿这个来做你最后的报复,就要承担它的后果。”
钟梦兮对着萧寅,露出她从未有过的笑容,即使,只是转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