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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啸九霄-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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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起脚,毫无意识地,向前迈了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  某竹:小猪啊,你怎么忍心在人家高|潮的时候就把人家吓得那啥了呢?
  竺卿宛:这样才有效果反差有木有!
  某竹:反差,我觉得我也会这么给你写一段体现一下反差。
  竺卿宛:你确定你半夜睁开眼的时候不会看见一个白面的女鬼出现在你的上方?
  
  某梨居然说我有写小黄书的潜质……真的咩?

☆、第六十一章

  脚步刚落下,脚心就传来一阵麻麻的感觉,像是踩到了什么突起的石块,竺卿宛脚底一动,便有什么异常的轻声蔓延至内部。
  
  没有光亮,一切依靠听觉,那“呲呲”的响动让她毛骨悚然,她站着,脚底踩着那不知名的物体,不敢乱动。响声在空气中一遍一遍回荡,越来越沉,每一声都敲击在心里,像是有重物压在心脏的沉重和窒息,彷佛血管将要破裂,压抑。
  
  她将脚轻轻挪开,退回原地,不敢在往前走,黑暗中无法视物,回旋之声如洪钟惊鸣,撞击在四面墙上反弹回来,直冲耳膜。耳朵生疼,愈演愈烈地向大脑进发,她坐在原地脚盘做莲花状,气运大周天,一股自内而来的檀香夹杂着安魂之息,眼皮沉沉欲下,思绪似乎进入了沉睡状态,毫无冷意,身体像飘在空中的花瓣不知落入何处。
  
  她努力使自己清醒,周边愈发浓重的气息将她拉入虚空之境。
  
  **
  
  “老妈。”竺卿宛站在家门口,看着拉着白布的大门,家中是私房,院子里坐了许多人,里面传来诵经超度之声,妈妈信佛,往日里听得多了她知道这是《地藏本愿经》,家里死人了?
  
  她朝着院子里的亲戚招了招手:“姨夫,舅妈,哎,都在啊,这是怎么了?”
  
  没人回答她,甚至没人看她,她有些迷茫,屋里传来妹妹的哭声,她冲进屋里,正要去抱抱她,手从妹妹身上穿过,妹妹毫无知觉。
  
  怎么回事?竺卿宛心跳加速,跑到楼上,电脑开着,画面停留在她带妹妹去游泳池之前刚从副本出来的游戏界面,YY也上着,耳机中隐约传出帮主的声音,像是在埋怨她去了许久还不回来,等着下副本刷宝却远程。
  
  她将手放在树边上,却不料穿过电脑桌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脑中昏沉隐约想起游泳池里那种窒息的感觉,她冲下楼,“妈!”
  
  妈妈彷佛听见了般,抬起头,朝着她站得方向,红肿的眼睛干涩,似乎一刻钟颓靡了许多。她走上前去,妈妈伸起手来,似要抚摸她,却不料接过一支从她背后递来地香烛,坐回位置。
  
  “轰”!脑海像是要爆炸了般,一眼瞟过的经文上,分明写着:亡女竺卿宛!
  
  自己死了?是的,游泳池里!为什么现在又回来了,魂魄吗?心中的迷茫挣扎恐惧,无法言喻,看着妈妈苍老的面孔,似被人生生撕裂了心脏。她正在迷惘中,门口走过一个穿着黑褂的居士,对着她的方向安然一笑:“死者已矣,生者安息,生从何往,死亦何去?去吧!”
  
  眼前的场景一圈一圈围绕成环形逐渐变得黑暗,她还未能反应过来,人却被丢到了一汪湖水中。
  
  清晰的水,彷佛祁梦湖的那次,旁边依稀有个人影,一抹天之角的淡蓝,清丽如歌如赋,竺卿宛心中安然,是凉凉。
  
  岸上是追杀他的十八夜血吗?竺卿宛有些缺氧,突然想窜出水面,头上一股大力被人狠狠地压制在水中,不行!这样会死!她挣扎,扑腾,用力去抓他的手,那手却灵巧的躲过,只是重重地压着她,铺天盖地的水,她大口大口地吞着,荣成臻凉要杀她!不会的,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一拳打向那人。
  
  “哗”,水面玻璃一般碎成一片片,那镜像般的碎裂扎在她手上,染红了一池湖水,祁梦湖瞬间变成了血池地狱翻滚着污血燃烧在火焰之上,到处是呻|吟和哭喊,深渊一样的绝望,触不到天际。
  
  那大大小小的哭喊听得她心中万蚁啃噬,从内而外的疼痛和焦虑,牙齿在血浪中打颤,狰撩的小鬼在一旁笑着,合着哭声,那样刺眼。
  
  “全部给我闭嘴!”她大吼一声。“轰隆”!血池中一股强大的威力在此刻爆炸,溅起暗红的血和残肢断臂,身体内脏溅在外面,她清晰地看见自己的五脏六腑流出身体,还在微微地跳动,饶是身经百战也经不起这等恐吓。身边以无声无息,她怔忡,看着身体慢慢流空,直到心脏滚烫地在地上跳耀。
  
  她以不敢呼吸,眼前走马观花般的黑暗、杀戮、血腥、暴力、各种丑陋和阴险,她感觉不到自己的脉搏,像是看着三生石前的放映,接下来是不是孟婆汤?
  
  果不其料伸过来一双青筋暴起的手,那经脉中流淌的不是血,而是焦黄的不明之物,“快点,别当了别人轮回的道!”
  
  她愣愣地结果,放在嘴边,那老太婆笑眯眯地看着她正要喝下去,不料碗停在嘴边,竺卿宛抬起头,盯着碗中的汤水,道:“掺水了?”
  
  那老太婆猛然一怔,“经济危机,原材料上涨,不加点水,会亏本!”
  
  竺卿宛觉得这解释也算合理,毕竟天上人间一个道理,没点利益的事谁会做,只不过个谋生路罢了,便吹了吹热气,“不打假吗?”
  
  那老太婆古怪地看了一眼,道:“年年都说要打假,没有一年真打过,上头也靠着我们的小生意收点钱过日子,断了咱的生路上面喝汤水?”
  
  竺卿宛觉得有理,用舌头舔了舔水,“税目多么?流转税、所得税、资源税、行为税、财产税,税多了底下会造反!”
  
  “也还行,”老太婆看了看后面的人群,“最近人多生意好,小鬼乱勾魂,我就多赚点,上头不会查到我头上。你后面还这么多人,快点喝了咱两进去慢慢唠嗑。”
  
  竺卿宛看着桌边的碗,又要了一碗,递给老太婆,“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感情厚,喝不够,感情薄,喝不着,感情铁,喝出血!来,一起喝,我请客!”
  
  老太婆端着碗的手颤了一颤,道:“歌手不唱自家歌,酒娘不喝自家酒。看你这么豪爽,我就不收你钱了!喝了快点进去。”
  
  竺卿宛一把将碗砸在桌子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看不起我?不给面子?酒文化懂么?酒我也劝了,大家都是混的,得往长远打算,多一朋友是好事!”
  
  “这条道上就我一人,”老太婆答得轻巧,“拉帮结派的上面查下来可是大罪,你这么光明正大的搞小团体,老太婆我可不敢担责任!”
  
  “怕什么!”竺卿宛鄙夷地看着她:“你在这里做了这么多年的声音,上头会没些关系?这年头,上头没人的早就死绝了!”
  
  “小小年纪,看得到透彻,”老太婆笑了,眼角眉梢的皱眉挤成深沟能容下半叶方舟,“你既然知道,那走不走留不留还不是我说了算?我看你这副打扮,也没人给你烧些纸钱,大约也是穷人家的死鬼,你要是付不了这汤水钱,我就给里面汇报一下,把你丢入牲畜道,你看如何?”
  
  竺卿宛冷眸笑道:“笑话,我会没钱?我堂堂董事长怎么会没钱?你等着!”
  
  她伸手进衣袖,在袋子里摸了个遍,咦?银票呢?路上被打劫了?不对,她往里摸了会,看那老太婆的笑脸逐渐化为阴冷,却在袖中摸到了个凉凉的金属。
  
  她一把掏出砸在桌上,“看看,值多少?”
  
  说完她自己的脸色也变了,看着那桌上的发钗,这是鸦洒临死前交付与她带给贺兰妆未的啊!
  
  竺卿宛伸手要枪过发钗,不料那老太婆抢先躲了过去。
  
  老太婆的脸色变得让人捉摸不透,望着那根发钗居然冒出些泪珠。女人爱美的本性,不分时间地点年龄啊!竺卿宛抬手就要去抢,老太婆一把掣住竺卿宛。
  
  从她手心传来一阵暖意,那么实在深入心扉,竺卿宛顿时感觉灵魂的一端被人拽住,要将她脱离出去,“你干什么!还我!”话音未落,身体一动,她睁开眼睛。
  
  眼前哪有什么黄泉路老太婆?自己分明在官金的大牢之内,天色泛白,黎明的光线折射在雪地上发亮,彷佛刚才的只是一场幻境,可明明,这么真实!
  
  她方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进入官金的人都被吓死,莫非这世上有什么控制人心魂的大法,见了那人间最为黑暗的和最为痛苦的,怎么承受地住?
  
  自己怎么会坠入幻境?是谁布得幻境?官金大牢居然有人!并且外界一直都不知道这个状况!
  
  寒风刮来,她微微一抖,方才觉得手心的暖意,从地上一跃而起,正有一个女子看着她。那女子手上拿的,便是她方才拿出来给那老太婆看的发钗!
  
  那女子看着发钗的眼神,与老太婆那么相似……相似……竺卿宛觉得心中恍然,这女子四十多岁的样子,长得普通,为何却,这样熟悉?与那老太婆的五官这么想象,莫非便是施了幻术的人?
  
  她拿着发钗,手却不住地抖动,“发钗……发钗……”她一把拉住竺卿宛的衣襟,“哪里来的?哪里来的?”
  
  疯子?竺卿宛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个,这女子的行为举止这般怪异,怎么抖无法让人联想到是个正常人。她拉着竺卿宛的衣服不住的晃悠,晃得她眼前金星闪烁。
  
  “你是谁……你是谁……”那女子疯疯癫癫地忽然哭忽然笑,“你是谁……他人呢……你杀了他……”
  
  “阿姨,你晃得我头晕,让我怎么回答你?”
  
  那女子放下竺卿宛,看着她的眼神杀气腾腾,像是时刻戒备的猛虎,一招要人性命。
  
  竺卿宛觉得不对,这女子分明对发差非常熟悉,贺兰妆未?她无法将眼前这个疯子与贺兰妆未结合在一起,“这是我师傅的遗物,让我还给他的朋友。”
  
  “你师傅?”那女子似乎放下一分杀气,“你师傅是谁?”
  
  “鸦洒!”竺卿宛有些好奇,“让我交给贺兰妆未前辈。”
  
  “他……他死了?”那女子闭上眼,像是在祭奠古人,那哀痛流于面上,让竺卿宛心中不由一惊。
  
  许久,她睁开眼,轻轻道:“我就是贺兰妆未!”
                      
作者有话要说:  我突然感觉到一股浓浓的现实批判主义的味道,这是肿么了!?

☆、第六十二章

  竺卿宛打了个哆嗦,失踪的贺兰妆未一直在兆京,没人知道她隐藏在哪个角落,因为她一直都没走,一直住在以前的睿王府现在的官金大牢!进来的人全部死在幻境之中,可一个人将自己关在一个空间内不出去会是怎样的煎熬!
  
  竺卿宛看着她,兴许她以前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可现在,不过是一个苍老的女人,一个没有希望的人活在自闭的环境中,身未死心已亡,是一种怎样的绝望!
  
  “怎么,你不信?”贺兰妆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竺卿宛摇头,她信,除了贺兰妆未,还有谁会二十年如一日守在这里,谁会有如此强大的功力将人置于幻境,她方才看着发钗的眼神情动,不是随意能够冒充的。
  
  “难怪世人只知前辈在兆京却不知具体在何处,”竺卿宛向前望去,那古老的建筑赫然在目未曾改变,像是祭奠和悼念,“情之深坚不可摧,爱之切视死如归,可敬可仰!”
  
  贺兰妆未轻轻地哼了一声,便走向大牢之内,竺卿宛站在后边喊了一句:“前辈,我师傅叫我带话给您,他说他负了天下,却唯独没有负你!”
  
  贺兰妆未停在雪地中,攥着簪子的手紧握着,“他没有负了天下,只是为了我,负了睿王。”
  
  正作完任务准备撤退的竺卿宛刚抬起一条腿就僵硬在半空中,不知该进该退,风云人物啊,这个经历了岁月沧桑的女子身后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竺卿宛搁下脚,铁门被人反锁,根本出不去,那么贺兰妆未在此二十年是如何解决吃喝拉撒这一系列生活问题的?
  
  “前辈,”竺卿宛犹豫着开口,“在下干完了该干的事,请问我该怎么出去?”
  
  贺兰妆未头也不回,声音略微有些沙哑,“这个地方只能进不能出!”
  
  竺卿宛找了个角落,画了个圈圈,高手都是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吗?
  
  指尖触到地面画了半个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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