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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在你面前时,你再哭好吗?那样我可以搂住你,给你些宽慰!即使你选择一个人单飞,我也会在某个角落里,看着你飞,因为我喜欢过你!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你一起生活,每天早晨吻你一下,然后去上班,晚上下班,我买菜和你做饭,然后陪你散步逛街,我想和你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因为我们的亲情都不完整,我想和你过的家的生活。你愿意吗?”
郁漫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心就像有刀子在一刀一刀地扎着那种的感觉。
信已经浸湿了一大片,郁漫满脑子都是天空灿烂的笑容。
“我们现在算是分开旅行吗?看着空白的邮件箱,我才明白你真的走远了,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我想我需要的仅仅是一杯水。
你知道吗?我们没有输给爱情和现实,而是输给了彼此。我们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呢?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既然我决定陪着你一辈子,就算我去留学了,我也努力,请你等我!最起码我会尽力而为,不想让你失望了。请你相信我!我有这个能力爱你。
你也会等我吗?说实话,我希望你等我,但是我不想你一个人一直孤独下去,那样我就太残忍了太自私了。
如果我回不来了,好好找个你喜欢的男孩子,真心对你好的,可以照顾你的,给你幸福。
我也会一直在身边陪伴着你,永远。撒谎的话——是小狗!天冷了么?好好照顾自己,去年的冬天,我陪你过,今年的冬天去该怎么样呢?
我是不善于表达的人,可你也是个固执的笨蛋!你这个被动的人要学会主动,不然你会吃亏的。懂吗?你知道吗?你给我的感觉很亲切,就像另一个自己一样,所以我才会那样去爱你,想要给你无尽的幸福。
可是我今天才明白,我不能了。
有一次我生病了,你在医院陪我打吊针。之后,你竟然熟睡了。看着像小猫一样蜷缩在沙发上的你,睡的很安详,我知道你很疲倦,我就心疼了。我发誓以后一定让你睡最舒适的大床,让你过的安逸。
可是一切就像小美人鱼一样成为了泡沫,我知道我要永远地离开你了。不要伤心,忘记我好吗?重新快乐起来,因为我想念那个调皮可爱的郁漫,不是悲伤的郁漫。
答应我好吗?
我会在天堂看着你幸福的,只要你幸福了,我就会很幸福。
老婆,等你结婚的时候,我会送你礼物的。呵呵,我已经准备好久了。那天你就知道了。现在赶快笑一笑,我很就都没有看到你的笑容了,那笑容真美!
要幸福哦,老婆!
江天空!”
郁漫露出苦涩的笑容,然后流着眼泪再次昏了过去。安东尼奥从未见过郁漫这么伤心,又急忙叫喊,将郁漫再次送入急诊室。
这次郁漫没有醒了,一直是在昏迷状态。怕是她真的绝望了。安东尼奥不安地来回地踱步,心里真是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他拿什么来拯救心爱的人呢?一种无力感将自己溃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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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篇 走近你,就走近痛苦;远离你,就远离幸福
安东尼奥感觉似乎又回到了雪原的那段日子了,郁漫始终是昏迷不醒,就这样安东尼奥坐在郁漫的床前,从白天坐到黑夜,再从黑夜坐到天明,整日整夜地守在她的身边,不断尝试着各种方法,让郁漫苏醒,可是她仍是昏迷不醒,好像是对这个世界绝望了,不,应该是和第一次在雪原里一样,抱着求死的心。
他抓着郁漫的手,想要用体温去温暖她,可是依然没有效果。扎克可就有得忙碌了,跑了好几个国家,找了很多医生,可结果还是没有任何的希望。
安东尼奥心底那绝望的黑洞越裂越大,这种绝望和恐惧超越了以往!
以前那种因为得不到她而绝望的情绪和现在想让她苏醒的情绪更加强烈,他愿意用他的所有的一切去交换,哪怕用他所有的财产,哪怕用他的生命,哪怕永远是永远得不到她的爱。
只要郁漫醒了,一切的灾难都报复到自己身上,只要她快乐地活着就好。
当安东尼奥遇到她时,他就明白占有她,不如放她飞。因为那时候的她的感情是真空状态,想要占有她,或进入她的心,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他不愿意,他想她和自己一样,将完整的心交付出来,不是所谓的一半位置。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
病房,依然是安东尼奥日夜不离地守在她身边,他紧紧地凝视着她,身上带着长途跋涉后的疲倦。他的头发长了些,面容消瘦了些,他黑如深潭的眼中流露出的是坚定和刚毅,他决定一辈子守护着他。
就这样二个月过去了。
李莫能下床了,但始终没有见到郁漫,他开始有所警觉了。早晨,江染正在一勺一勺地给李莫喂粥,李莫没有去吃,只是不悦地询问:“妈妈,漫呢,你不是说她去外地出差今天回来吗?怎么到现在还不来?”
这一问,江染原本微笑的脸色就立刻阴沉了下来,然后思索片刻,继而支支吾吾地说道:“她夜里来过了,可你睡着了,所以她就走了。”
“妈妈,你骗我!”李莫觉察出母亲的不对劲,母亲一向反感她,怎么可能让她来看自己呢?难道是把郁漫赶走了?李莫这下可急了,于是,哀求地说道:“妈妈,求求你!让漫来见我,我真的很想她,如果您不让她不来看我,我就不吃饭了。”
江染现在只能顺着自己的思路,接着说下去:
“你生病的时候,她来看过你好几次了,这丫头让我不要吵醒你,她现在上夜班,白天要睡觉;所以你现在吃饭啊!”
不管江染的眼神多么的聪颖,李莫早就听不进她的话了,于是,打断母亲的话:
“让她来见我!我必须见到她!!!”
“好好好!那你吃饭好吗?”
“不吃了,我现在去睡觉,夜里我等着她。妈妈,出去时,帮我带上门。除了郁漫其他人,不许进入。”李莫用右手托着打着石膏的左手。虽然他行动不便,但至少还可以躺下睡觉,只是右腿还是不能用力。
江染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走了出去并且关上了门。
深夜,李莫醒了。他推开就在床边的窗户,抬起头看着布满繁星的夜空里,心里升起了一种愉悦的心情。
李莫深深地凝望着夜空,沉默无语,感叹了一下:好久都没有好好地看看星星了,等漫来的话,要和她好好地说说话。
就这样,李莫一个人陷入了他的幻想。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了,直到医院的下班铃声响了,已经是午夜十二点钟了。李莫安慰自己:可能是漫加班吧,再等等!
这一等就到天明了,郁漫还是没有出现在病房内。李莫就陷入了沉思和失望中,但更多是不安。
郁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郁漫还躺在病床上,此刻医生们查出了她的症状是歇息性休克,大多数患者是有心里障碍的,但苏醒时间在五天内就可以恢复了,但这位郁漫小姐已经治疗了二个月了,安东尼奥不知道请了多少的医生,不知道用了多少名贵的药材,不知道跑了多少家医院,可不见她有任何好转的迹象。
这天,一位医学权威对安东尼奥正经地说道:“你还是放弃吧,她已经放弃了求生的念头,再这样下去,她就会变成植物人,年轻人别浪费时间了。”
这话一说出口,安东尼奥脸色阴沉,然后用力地揪住那所谓人模人样的医学博士的衣领,如雷咆哮,说出了此生最粗鲁的话,“混账东西!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那男子面对着眼前这个如雄狮般凶狠的男人,目露胆怯,像屏住声息的猎物,接着他打了一个寒颤,不敢再说一句话了,生怕再说错话,那就会被他封杀。
正巧,扎克的出现帮医生解了围,“少爷,院长提出了新的治疗方案,让您去看看。”
安东尼奥这才放开了那道德沦丧的医学博士,瞪了他几眼,疾步走向院长室。
“雷莫尔先生,我建议郁漫小姐接受声波式治疗法,这样对于心里脆弱的人还是有百分之二十的效果的。”院长恭敬地说道。
“就百分之二十?还有其他的方案吗?”
“先生,很抱歉!目前没有!”院长看着安东尼奥期盼的面孔,只能如实回答,接着他说了原由,以此试图安慰安东尼奥。
“先生,她这样的病例,真的是罕见的。所以想要治好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您可以告诉我,这位美丽的小姐是为了什么事情而导致心力受损?”
院长再看看安东尼奥嘴唇木然不动,眼睛专注凝视着窗外,似乎正在回想深沉的痛苦和记忆,而置入其中忘记了一个人正在同他说话。
于是,院长先生又提醒道:“这样可以我们针对这方面入手,帮助她尽快恢复,希望您配合。”
这时,安东尼奥的眼里闪过一丝明亮的光。
“她刚刚失去了最亲的人,所以无法接受现实。”
“哦!是这样啊!那她还有其他的亲人么?”
“没有了,只有她一个人在这个荒凉的世界上了。”
沉默,死寂的沉默。室内只有院长长长的叹息。
不知过了多久,院长像是怕打扰他思考一样,轻声说道:“那你可以提供下她那位去世的亲人的资料吗?我们可以每天念一段他的日记,让她找到意识。”
安东尼奥恍然大悟,并感激地说了声谢谢。就赶紧跑向电梯口,开着自己的奥迪A8去了市人民医院。
市人民医院。
李莫正在和母亲对峙着,将母亲手中的碗勺,怒不可遏地说话。。
“妈妈,你告诉我漫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说啊!”
江染气的身子瑟瑟颤抖,始终沉默着,似乎是要爆发的岩浆。
李莫见妈妈一声不吭,就像个孩子大发脾气,“妈妈,你倒是说话啊!漫,怎么惹你了?她已经够可怜的,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只有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她现在只有我了,如果离开了我,她能去哪里?您明白吗?我爱她!”
李莫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下去。
“如果您不让我和漫在一起的话,那么我们就断绝母子关系。”
江染气愤难忍,冲他喊道:“我是你妈妈,我生你养你,竟然还不如一个女人,是啊!我是讨厌她,非常的讨厌她。我知道你喜欢她,但是你别忘了,你大哥如果不是去见她,就不会逃跑,不然就不会······都是她!!!所以我不允许你们在一起!!!”
“妈······”李莫痛苦地喊道。
江染捂着满脸流着眼泪伤心地拉开门,刚抬头就看见安东尼奥站在门口,那刚才的对话,他岂不是全部听到了。江染瞧了安东尼奥,示意了一个古怪的眼神。然后江染离开了病房。
“你还好吗?”安东尼奥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很好!不用你关心,请你带上门离开。”李莫强压着怒火,闭上眼睛不耐烦地说道。
“我今天是为了郁漫的事情。你知道吗?郁漫她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李莫立刻就睁开眼睛,警觉起来,全神贯注地听着安东尼奥接下来要说的话。难道她真的知道了,知道了自己一直用他哥哥的名义欺骗她。
“你知道你知道你哥哥的遗物在哪里吗?她现在很需要这些东西。”
李莫的心渐渐地沉下去,而安东尼奥的声音仿佛是从夜雾深处飘来的,带着刺骨的痛楚和冰冷。
李莫吃力地下了床,拿着拐杖,黯声说:“她现在在哪里?我想见她!”
“好!我带你去!”安东尼奥看着李莫呆滞的脸庞,产生了一丝怜悯。
3306病房。
李莫看着正在躺在病房上的郁漫,插着氧气罐,还有一排不知名的仪器。李莫望着躺在床上安静的她容色惨白,脸颊两侧隐隐有些凹陷,嘴唇毫无血色,透着尸体般的灰白,就连放在被子外面打点滴的手和手指都瘦得很明显,再看着她无名指的戒指,然后轻轻地吻了一下。之后再用毛毯小心翼翼地盖上,他知道她一定很冷。
“漫,我来晚了。”
安东尼奥冷漠地说道:“如果她再不醒,她会变成植物人。”
李莫唇角的笑容渐渐消逝。而就在他那手指接触到她的脸庞一瞬间,他脑中如轰然炸开千万片的雪花,眼前弥漫起浓浓的白雾,世界顿时静得没有了任何呼吸,只有他的气息将她缭绕包围着,就像飘落雪水中的最后一瓣樱花,冰冷,透明,和窒息的脆弱······
李莫哽咽地说道:“对不起,我骗了你。我那时很恨你,恨你害死了我哥哥,于是,我想是报复你的,每次都找机会整你,让女生孤立你。每天放学后,我跟踪你。再制造一个让你身败名裂的机会。可时间久了,我发现你很善良,并且你一直爱着我的哥哥,坚持一个人生活,让我对你好奇;慢慢地我发现自己无法克制住不去喜欢你,所以我就借哥哥的名义接近你,那是因为我在了解了你的生活之后,我想照顾你,想照顾你······”
安东尼奥的眼睛却看向脑波监测仪。显示器上波动的弧度,有了轻微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