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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说,要带你去拉普兰德吗?”他向她伸出手。
“我原谅你,任性的小子。”她将手交付于他的手中。
They are perfect。
震撼到的每个人,都这样想。
永远的王子和公主。
包袱也不用收拾了,她好像真的是陪他去浪迹天涯。
直到看到眼前的白雪皑皑,景然翻滚的思绪才稍稍平静下来。
“阿绪,你不用工作,就带我过来了?”
“那不是最重要的。”和绪紧了紧她绒软的白裘,“我们走吧。”
我们,走吧。
闻名世界的圣诞老人村,位于罗瓦涅米以北8公里处的北极圈上,传说中的圣诞老人头戴红软帽,身穿红皮袍,满头银发,长长的白胡子垂过腰际。每到圣诞之夜,他就从这里出发,坐着8匹驯鹿来到各家各户,给全世界的人们带来和平和欢乐。
拉普兰德,we are ing。
车子缓缓靠近村子,已经临近晚上,这种大块头经过改良和组装,有点悍马越野的感觉,特别的防雪抗滑,美中不足的是,没有暖气,冻得景然小脸通红。
和绪环住景然紧紧包住了她的手,眉尖轻蹙神色不复平日的淡然。
终于下车了,“悍马”在一家红瓦的房子前停下。
“Elliot,谢天谢地,你们终于安全到达了!”一位健硕的中年男子热情迎了上来。
“嗯,麻烦了,Tony。”和绪伸出手,有礼一笑。
“哪里哪里!”中年男子双手握住,很激动的样子。
“你好。”出于礼节景然也微微一笑。
“喔,这位是——”
“和太太对不对?” 顽皮地,意味深长看着景然。
“我夫人,Contonce,景然。”和绪不假思索,微微笑,“劳烦打扰了。”
被误会了……
溜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景然别扭地移开脸,竟然也会不好意思。
“来来,外边天冷,进屋再说!”
这户人家共有三个人,中年男子、他的妻子、和他们才豆丁大的可爱儿子。Tony领着他们坐到炕上,五个人围坐在一团。
借着光线景然这才发现这里的拉普人跟亚洲人长得很像,嗯……身材矮点,皮肤黄中偏棕,颧骨高,黑发浓密,但这并不妨碍景然心里油然升起的一股亲近感。
晚餐看来很丰盛,热情的Tony用鲈鱼卷,薄饼,可口的橙色云莓果酱和各种不知名的鱼干招待他们,还有拉卡甜露酒!
暖腾腾的热气蒸腾出来,有点烫嘴,温度刚刚好,朴实的幸福感也随着蒸腾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42
42、像爱与死 。。。
“你是仙女吗?”小豆丁眨着眼睛,一闪一闪地看着她。
景然他的脸摸摸:“你猜呢,小盆友~~”
“你比我家大白还要好看,肯定是仙女!”
大白,是他养的一只小花鹿……
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晚餐也吃得差不多了,Tony高兴地说:“远道而来的客人,请尽情地享受我们的桑拿吧!”
说着热情地拉他们起身。
小豆丁眼睛贼亮贼亮的,抢先牵住了漂亮姐姐的手。
和绪捏扁了下他的脸,不跟这个小勇士一般见识。
小豆丁朝景然指了指半边红通通的小脸,像只愤怒的小狮子。
“姐姐抱好不好?”景然觉得这家伙可爱极了。
好想也生一个喔~~
早就听说了大名鼎鼎的拉普兰德洗芬兰浴,可以说只有在拉普兰德洗芬兰浴,才是领略真正的芬
兰浴:冷与热、冰与火的洗礼。
小豆丁被爸爸提走前还抠着门板,哀怨地看着和绪。
“阿绪,你看到没有,这小豆丁太可爱了~~”景然笑得眉眼都弯了,来不及注意周围的一切。
“小屁孩一个。”和绪毫不放在眼里。
“呐,某人小时候可没这么可爱,你是嫉妒吧?”景然偎近他戏谑。
某人小时候,就是个傲慢别扭的小少爷呢。
“没那必要。”和绪满不在乎。
“然然,你有空……还是想想睡觉的事情。”
景然这才四处张望,她指了指左边内里一间热气腾腾的房子,问:“阿绪,那是干嘛的?”
和绪很淡定:“蒸房,桑拿沐浴。”
景然沉默了,连她也意识到这不同寻常的诡异气氛了。
“咱们……不用了吧。”半晌,景然尴尬地偷瞄了他几眼。
“我倒想——试一试。”还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冰火两重天。”眸光也加深了。
“开、开什么玩笑。”景然像看见了什么洪水猛兽,逃得飞快。
隔着远远的距离,警惕地看着他。
虽然……有某些想法……但是……并不打算现在……
所以——
“过来睡觉吧。”意味深长看了景然一眼,和绪开口。
“不冰火两重天了?”改为睡觉了?
瞥见她放松的样子,心中一笑。
他可从来没说过,不会再冰火两重天。
躺在同一张炕上,因为天冷,和绪自然地将景然拉紧箍在怀里。
闭着的眼睫非常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跟陈蹊一起的时候,心总像小鹿一样,总是砰砰直跳;而靠在和绪怀里,心像溪流一样隽永,前所未有的平和和安宁。
“咚”——“咚”——
清晨,景然迟疑地走近窗边,推开窗户找那个破坏自己睡梦的声音的源头,那一下下、轻轻的鹅
软石敲打玻璃的声音。
霎时,樱红色的唇边浮现出灿笑。
“你在下面干什么?如果是被我爷爷听到,他一定会冲你发脾气的。”她探出身体向窗下轻轻地唤道,同时也藏不住眼里闪烁的兴奋。
“我想见你。”他回答地如此简单。
红晕悄悄地爬上她的面颊。
沉醉在这样的画面里,陪她长大的男人正站在自己的窗下,只为了看看她,即使知道这样的举动是多么的明显和幼稚。
“虽然从这里看你也是一样的漂亮,可我还是想你靠得更近一些。”
她轻咬着下嘴唇,有些犹豫该怎么做。低头扫了一眼身上浅粉色的睡衣,她的目光又一次聚焦在那个站在窗下的男人。
之前从来没有像这样偷偷溜出过家,但是现在却看上去如此诱人。
“给我两分钟~”她终究抵不住诱惑,小心地关上窗。心砰砰地狂跳,胃里的小蝴蝶也不安分地扑扇着惹得她痒痒的。
她快速地甚至有些颤抖地套上他喜欢的颜色外套,甩松头发,在跑出房门前来回几次匆匆瞥了眼镜子中自己的模样。
还好吗?应该还好吧。
每走一步都伴随着一个响亮的吱吱作响的声音,好像地板正试图阻止她做这件叛逆的事。
大约用了一个世纪的时间,她终于小跑着来到了大门口,推开门迎来凉爽的空气,她迫不及待地跑到他站的那块雪地,可是却发现空无一人。
“阿绪?”她不安地叫着他的名字,环顾四周。
“这一点都不好玩,Elliot He。”景然双手叉腰,试图甩开从心底蔓延起的害怕。
“Boo!”和绪在她耳边突然的低吼了一声,悄声无息地出现在她背后。一手快速捂住差点叫出声的嘴巴,同时不自觉地蹦出一个笑容。
“You scared me!”她捂着胸口,一掌顺势捶向他的肩膀,“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她带着邪恶地笑说道。
和绪轻轻地摇头,锁住了她的目光:“不,你不会的。”
“景然永远都会报复成功的。”她用确定的口吻回敬。
“在我看到的时候,我自然会相信这句话,Contonce Jing。”
她的牙齿紧张地咬着,他们终于安静了片刻。
“赶快,我们现在去雪场。”
他拉着她,像私奔一样飞快。
很远很远——
“我们的早饭——”
“不吃了——”
不知跑了多远,和绪把她带到了一个开阔的雪地。
“看,极光——”和绪拉着她,指向远方。
他说话的时候,略略靠近了她,形成了一种侧身密语的姿态,暖烫的呼吸……近在咫尺之间。
烁目的极光出现在地平线上,犹如晨光曙色,像缎带一样抛向天空,软如纱巾,随风飘动,上下飞舞、翻动,呈现出紫色、深红的瑰丽色彩……
“好美……”景然简直看呆了!
“阿绪,你看到没有,扑扇扑扇的,像蝴蝶飞一样!”
雪花亲吻在她的眼睫上,她快乐地笑着,眼睛净得发亮。
和绪只想捂住这双眼睛,好像这样……他的心就不会跳得这么狂野。
他微微俯身,闭上眼,准确吻住了她。
极光洒在他们的唇畔,是那样旁若无人的美丽。
“…………”(难得属于景然的省略号)
他只是单纯地贴着,闭着眼睛,单纯地亲吻她。
像爱与死。
良久,和绪轻轻放开她,黑眸里盛着暖柔的辉光,映照着眼前满满的人影,尔雅的微微笑。
他还笑?他还笑得出来!他知不知道……他们刚才在、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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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这个叫爱的情啊 。。。
景然抚上自己的唇,浑身被抽干了般无力。
而那位罪魁祸首,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和绪在景然开口前取下手套,随手往雪地一扔,他就这样站着,静静地凝望着景然。
“阿绪,赶紧戴上手套!”景然就要去捡,这可是在拉普兰德,零下一二十度啊!
和绪摇了摇头,深深看了她一眼倏地转身,镇定地走到一棵针叶松下,俯身不知拿了什么东西才
回来。
“阿绪……”这是什么?
拿的是冰雕吗?
一贯淡然的脸上爬上一丝笑意,他一直看着她,目光不曾转移,这样的灼热专注让景然有种错觉
——他在等着她靠近。
但她不能多想——
“阿绪,你先……”
“然然。”和绪打断她,“能不能……做我女朋友?”
景然懵了。
记忆中,高高在上的和绪,何曾有过这样的语气。
她移向他的手——关节是肿的,手背冻得通红。
她不走过来,他就走过去。
和绪坚定地向她靠近,满盛着眼前的人影,向她伸出手——
“你能答应吗?我会做个好丈夫,然然。我不是很聪明(太谦虚了……),但我知道什么是爱。
”
大冷天,景然在浑身发烫。
和绪的手里捧着冰雕玫瑰,送到了她的面前……
藏在身后的手越来越紧,景然咽下眼眶的灼热,轻轻地说——
“阿绪,你知道我多可恶吗?”
为什么对自己这么狠?你花费了一早上雕的玫瑰,怎么可以这么糟蹋了。
时间在点滴流逝,心中的巨痛,快要把她刺穿了。
景然垂下头脱了手套,走上前试图握住他的手,轻轻说:“阿绪,照顾好自己,对自己好点。”
和绪抢先避开她,酱红的手还捧着冰雕玫瑰,固执地看着她——
“你能不能做我女朋友?”
“阿绪,你不知道吧。”景然苦涩不堪,“一直以来,我都是冷冰冰地,看着你痛苦地过了这么
多年。”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阿绪,这样丑陋的自己,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怕……”
“这样的我,你还要吗……”
泪水,在美丽的脸庞,滑落,滑落——
和绪心中一痛,帮她擦去眼泪:“然然,你以前,只是不爱我而已……”
我选择了,我心甘情愿。
“你没听清吗,我就是这样一个自私透顶的女人!”她不顾一切冲他喊,最终,跌坐在雪地上。
原来这就叫透骨的寒冷;
原来这就叫配不上的幸福;
原来这就叫将要失去的无助;
原来这就叫做——害怕。
“阿绪你套上手套好不好?阿绪你对自己好点好不好?”双手深深抠进雪里,是那样破碎地哽
咽,“阿绪你不要恨我好不好……”
那么脆弱的气息,却,眼中那样炙烈到狂乱的情感。
她怕他恨他啊!
“笨。”
和绪偎依下来一如多年前的那个孩子,抱起他的宝贝,轻轻搂在怀里,轻声说——
“不管怎么样,都是我的景然啊。”
我怎么会不要你。
你不说话,只是微微笑,可是我却感觉恍然等待了好久。
“所以,你要对我好点。”必要时得寸进尺。
“你不怪我?”景然瞪大眼。
“怪。”和绪很凝重,“如果你不答应。”
五分钟都过去了,刺寒的玫瑰冰雕如千万只虫蚁绞杀着人的每一份知觉,景然抓上他的手,天
哪,已经发紫了。
他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
“阿绪,快戴上手套!”景然急了,握紧他的手,拼命朝他的手哈气。
“你答应了?”和绪睁开她。
“和绪你别闹!赶紧给我……”
“做我的女朋友。”
和绪认真地看着她,灼热的眼神不容人回避。
“你要知道,我连最初的最美的都没办法给你……”
“这不重要。”
痛快点胖子,和绪的表情告诉她。
“……好。”心底的话自然说了出来。
“男朋友,不要任性了好吗?”
“女朋友,尽你所能,在我身上得到所想。”
“男朋友,你大老远拉我来这里,是看极光呢,还是干坏事?”
她取笑着,走几步停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