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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东,你的朋友啊?有点眼熟嘛…”
女人笑嘻嘻地咧开涂得粉红的嘴唇,呲出两排白牙冲我点点头,然后趴在孙东肩头耳语。
“哎……哎,没啥关系,不要紧的。”
孙东促狭地朝我挤挤眼,嘴里的话说给女人听。
这时,又来了一个在小别墅里见过的任勇,吊儿郎当地,嘴角叼着烟,身后跟着几个女的,个个卷发短裙,花枝招展,吱吱喳喳地闹得不行,他耸了耸肩,说来帮孙东的忙,路上碰到了她们,以前相识的。
三个男人快手快脚地干活,终于赶在中午之前布置完了场地,孙东锁好门,领着一干人等在“避风塘”吃了午饭,各自散去。
回家洗了澡,换下汗湿的衬衣,我躺在床上呆呆地发愣。
不多久,季彤来了,身穿灰色西装西裤,衬衣的白领翻在外面,穿着一双浅口黑皮鞋,头发盘在脑后,走起路来英姿飒爽。我笑说她的衣着像个妇联主任,她听了直乐,高颧骨下面笑出了深深的褶子。
她和同事在上海市区转悠了一整天,刚拜访完四处的“土地公公”季彤洗了把脸,坐下喘了口气,就拽着我坐上她开来的车。
轻轻一踩油门,黑色的桑塔纳2000窜上了内环线高架,看着她娴熟地踩离合器轰油门换档,我感慨道:头一回坐女人开的车。
季彤的嘴角一撇:“哼!德性,看不起女人?”
说着,车速猛地提高了,车身震得“哗哗”乱响,窗外一片呜呜风鸣,我吓得冷汗直冒,连忙陈言利害,好在她也深明大义,才没有搞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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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领着我绕着上海市转了一大圈,直到夜幕降临才收了车,她请我在“镇鼎鸡”吃了晚饭才回家。
洗完澡,我坐在计算机前上网,答复两、三个问病的帖子,季彤换上新买的套头睡衣,坐在一旁削苹果,她切下一块塞进我嘴里,嘎呐苹果又脆又香。
“唔,不错,挺甜的。”
我一边嚼着,一边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
“哎,小军,我问你个事儿,你找没找对象?”
季彤啃着手里的苹果问。
“对象?”
我心不在焉地反问,一面打字。
“就是结婚对象,我说的不是章娜。”
“那倒是有一个,父母介绍的。”
我贴完一篇回复,顺便存进软盘。
“啥时候结婚?”
“结婚?还早着哪。”
我关了机,收拾摊开的书本资料。
“你和她办过那事儿?”
季彤吃完苹果,直勾勾地看着我,表情似笑非笑。
“嗯?什么事儿?”
我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摇摇头,“没有,她一指头我都没碰过。”
“哼,我不信,你就那么老实?”
季彤嘴角向下撇着,神情却明显放松了下来,她抿着嘴唇,端起盛果皮的小筐走了出去。
望着她的背影,黑亮亮的长发挽成一个疙瘩盘在头上,窈窕的腰臀在肥大的睡衣里若隐若现,下面露出两条白晳圆滑的小腿,举手投足间不经意地流露出少妇的风骚,让人怦然心动。
我坐在沙发望着书桌上的笔筒发呆,“世”字里的血迹发出阴森森的寒光,我打了个哆嗦,连忙站起来走过去,拿起一张《新民晚报》盖住笔筒。
季彤在厨房里倒完了果皮回来,往床沿上一坐,抬手招呼我过去:“哎,九点多了,还不睡?”
熄了灯,两人脱了衣裤,一先一后光着屁股上床。
黑暗中,季彤热情万分,她的四肢像章鱼一样地缠绕住我,不断挺起腹部,猴急地催促着:“快!快来呀!”
我小心翼翼地趴到她胸脯上,屁股轻轻一落,棒棒没至尽根。
季彤满意地哼哼着,眯起眼看着我在她身上耸动,她的两腿紧绞住我的腰,嘴里不停地“哎唷”下身随着我的动作一次次向上抬高。
像往常一样,她的第一次来得很快,她一下子搂实了我,大腿狠命地夹拢,“嗷!”
地一声,身体在床上剧烈地翻腾。
我待她完全平息才从里面抽出,她两腿大张,无力地撇开两侧,胸脯起伏不止。
我拧亮床头柜的灯,到厨房倒了杯温水,扶起季彤喂给她喝。
“射了没?”
她喝了几口,身子躺在我怀里,睁开无神的眼睛看我。
“没有,干得不过瘾。”
我毫不顾忌地说出大实话。
“呵呵呵,”
她疲倦地笑了笑,“瞧你狂的,将来谁家姑娘给你做媳妇可受罪了,嘿嘿嘿……”
季彤掩口窃笑。
见她恢复了精神,我把她放在床上,向前一扑,上身压在她的胸口,下身一沉,又捅了进去。
季彤轻声哼了一哼:“这回能She精不?”
“你还怕受不了?”
我嘿嘿一笑,“上回让我操出‘黄子’来了,忘啦?”
“你这家伙真坏,”
季彤拧我一把,脸上笑得有点不自在,“章娜让操你就操,也不问问我?”
“得了吧,那阵儿你美得都流出来了,还用问?”
我嬉皮笑脸地,开始缓慢地摆动身体。
“你还说,还说!”
季彤笑着在我身上乱掐,“掐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胡说?”
我嘻嘻哈哈地抵挡一番,终于捉到她的两只手腕,一左一右按在枕头上。然后,我像蛤蟆一样趴着,撅着屁股上下掀动,季彤的腿盘绕住我的腰,小腿搭在后面,随着起落,两脚跟不停地敲打我的尾椎。
干了不到二百下,她娇喘声声,双眼紧闭,脸别过一边,两片嘴唇像捏起的饺子边,狠狠地抿住,鼻孔张开,“呼呼!”
地直喷热气。
我低头向下朝两人中间看去,立时热血沸腾。
季彤的下阴仰口朝天,敞开的门户内杵进一根通体黑红的Rou棒,正在一刻不停地自上而下猛捣,一股股白色细腻的泡沫被捣腾了出来,在荫道口越积越多,逐步向四周泛滥,渐渐淹没了大腿根之间的整片“峡谷”季彤忽地拱起腰,肚子挺了出来,“啊!”
地喊了一嗓子,接着身子一落,肚皮又瘪了进去,腹部肌肉一阵乱颤,荫道猛缩成一团。
我的肛门不由自主地紧了一紧,类似强忍大便的She精紧迫感悄然掩至,荫茎被她“咬”得死死的,欲拔不能,我趴在季彤身上,两手抄进她后背勾牢肩膀,丢开一切花样技巧,快马扬鞭,放开手脚猛操。
正在快乐得忘形的季彤猛然瞪大了双眼,高潮中的女阴敏感异常,Rou棒的持续抽插引发了接二连三的小高潮,像大海的波涛一浪紧接一浪,荫道不停收缩,娇嫩的肉壁变得血红,连绵不绝的白沫渐渐变得稀薄。
季彤的身体绷紧得像一张弓,头向后仰去,两眼翻白,两条粉腿在半空乱踢乱蹬,这是她即将抵达转折点的前兆。我索性跪直上身,两手抄住她的屁股平端起来一通急戳,她的长发拖在床单上,双手死命地揪住身子下面的毛巾毯,手指关节的皮肤由于缺血变成了白色,全身打摆子似地乱抖。
只听“啊呀!”
一声,季彤两脚蹬了蹬,双腿挺得笔直,荫道里面“呼!”
地冲出一股液体,热热的,淋到我小肚子上,紧接着,她身子一哆嗦又喷出一大滩,然后张开嘴巴“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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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吐了一口长气,身体软绵绵地瘫倒下去。
我挺了最后一下,抽了出来,右手握住棒棒撸了撸,Gui头向前一伸,Jing液射在了她白花花的肚皮上。……
心满意足的季彤流露出女人的温柔情怀,她的脸摩挲着我的面颊,两只滚烫的手在我后背上又搓又揉,接着,捧住我的头狠劲地吮吸我的嘴唇,她的舌尖在我嘴里搅拌了一阵,把我的舌头吸过去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尔后,连连咂吸。
女人的无限柔情是最烈性的壮阳药,连木乃伊都能起死回生。
疲软的棒棒在季彤的荫道里急剧膨胀,一股热气从小肚子冲下去停在荫茎根部,本已半软半硬的荫茎似乎又粗了一圈。
我暗叫不好,唯恐就此一泄无遗,慌忙停止抽送,又舍不得退出来,只得勉强静止在季彤深处,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冲动,缓缓放松会荫部缩成一团的肌肉。
“累吗?”
季彤脸上桃红未退,春意分外诱人,她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耳廓,哑了嗓子喘着粗气说:“别干了,我真受不了了,咱俩先睡一会儿吧?”
我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后背,自己也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怏怏地说:“也好,你开一下午车,该好好歇歇。”
说完,扶季彤躺好,扭熄床头柜上面的小灯,拉过被子盖住两人,搂着她睡了。
秋夜,漫长而漆黑,由于窗户紧闭,房间里有些憋闷,我半夜醒来便难以入睡。暖烘烘的被窝里,季彤匍匐在我怀中,双臂缩在胸前,温热的身子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我轻抚她玉石般光滑、柔软的后背,心中无限感慨:这样的天生尤物被弃若敝帚,那人可谓身在福中不知福。
“嗯,几点了?”
季彤被我摸醒了,她嘟囔着,一条腿横压到我身上。
“不到三点,睡吧,还早呢。”
我吻了吻她的秀发,洗发水的馨香沁人心脾。
“唔……”
她揉揉眼皮,打个哈欠,“啊喔──,你还没睡呀?”
“我睡半觉就会醒,医院值班熬出来的坏毛病。”
我跟着也打了个哈欠,睡意却无,大脑异常清醒。
“你要是晚上睡不着咋办?”
季彤灵巧地爬到我身上,脸对脸地端详我,伸出椒舌舔弄我的鼻尖。
“小时候父母教我数绵羊,一只绵羊…两只绵羊……这样数下去挺有效,后来就不管用了,只能瞪眼到天亮。”
我的手顺着她背部滑下去,从后面摸进大腿缝。
季彤顺从地分开两腿,她体内的液体一下流出来,热乎乎地淌在我肚子上。
她向后撅高屁股套住我,然后一点点下沉,越套越深:“干吧,天就快亮了。”
说着,她身子往下一趴,脸颊在我胸口上,不停地亲吻我赤裸的胸膛。
我搂紧了季彤的后腰,开始向上挺送。
“嘿嘿嘿……”
季彤边笑边喘,“你……你说干就干哪,哎……轻点儿,哎哟……”
她闭着眼满脸绯红,娇喘阵阵,两只手使劲掐住我的肩膀,雪白的屁股一撅一沉,迎合着我的进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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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季彤挺直了上身,脊梁僵硬地朝后弯曲,一连打了几个冷战,然后用力地叹了一口气,胳膊松弛地荡下来,我赶紧抱住她,让她扑倒在我身上喘息。
季彤累得散了架,顾不得自己体液肆流,趴在我身上径自沉沉睡去。我在她身体深处依旧硬如铁杵,欲射不得,只好咬着牙,翻身把她压到身下,草草地干完了事。
一觉睡醒已是第二天上午,季彤慌慌张张地穿好衣服,赶回公司宿舍去了,临行前说这几天还要出去拜访客户,让我等她的电话。
我无聊地躺了一会儿,手机忽然响了,是庄晓春打来的,要我领她出去转转。
我开着助动车来到她楼下,没精打采地叩响了她的房门。
“等一会儿!别进来!”
她的叫声隔着门板传来,又尖又细,仿佛里面失火了。
等了几分钟,庄晓春打开房门站到我面前,手里提着个大大的花皮包,一身牛仔衣裙,脚穿运动鞋。
“嘿嘿……里面还有其它人住,所以不请你进去坐了,”
她歉意地笑了笑,把大皮包往身后一背,“走吧,你说去哪儿?”
“去新开张的博物馆好不好?听说有个古钱币展览值得一看。”
“行!”
她爽快地答应了,和我快步下楼。
在地铁车厢里,庄晓春忽然问我昨天晚上在聊天室里为什么不向她打招呼?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注意到了我的网名,只好告诉她我上网完全为了工作,聊天室只是偶尔一瞥而已。她审视了我半晌,没出声,望着车窗外隧道黑乎乎的墙壁发呆。
“我觉得……”
她自言自语,“在上海交个朋友真难,人人都防着别人,就怕吃亏,”
她抬起眼征询地看着我,“我说得对不对?”
我闻言无语,默然地点点头:“别说你刚来上海,有些人在上海住一辈子都没有几个真心知己,我老爸就是。”
她幽幽地笑了:“那你呢?有几个知己?”
“几个?”
我想了想,摇摇头,“恐怕一个也没有。”
“一个也没有?”
她惊讶地睁大双眼。
“曾经有过的,”
我叹了口气,低下头看着地面,“而且是能和我生死与共的,可惜……”
她不再多问,和我一起拉住扶手站着,两人随着车厢的晃动摇摇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