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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子歌怒火喷涨,她居然咒他死?
“阎王爷不收我,是他的事,我现在就收了你,看谁能救你!”
不由分说的,他拦腰抱起她往马路走去。
“该死的浑蛋,放我下来。”被倒挂的水筱拼了命的挣扎,这该死的浑蛋男,居然绑架她?
“师傅,去金海岸饭店。”颜子歌力气超大,水筱对于他而言就像是那孙猴子,再怎么闹也折腾不出他这尊大佛的手掌心。
“师傅,他这是强抢民女,救我。”水筱挣脱不开,只能转而向司机求助。
出租车司机有些厌恶的看着这一对极登对的男女,“你们情侣吵架回家吵嘛,我这还做生意呢!”这年头情侣吵架的事他可是看得多了,见怪不怪了。
再说,真没半点关系,光天白日下抢人,这要多缺心眼才能干得出来?
更何况,这扛着女人的仪表堂堂的男人一看就是精英分子,怎么着也不像坏人呀!
“师傅,真的呀,他要打我,救命。”水筱急了,她这是真的,真让他绑架她到酒店,她这条小命还能在吗?
“师傅,她是我老婆,我们之间出了点事,我必须让她冷静下来。”
颜子歌这话一说,水筱愣了下,心里的苦涩涌上,难过的想,要不是他背信弃义,她现在就是他的妻了吧!
也就是这时候,颜子歌快速的将水筱往车内一丢,关上车门,对那司机道,“师傅,快点,我赶时间。”
“好嘞。”出租车司机以为他们达成一致了,提档,将车开了出去。
车开动了,水筱看着颜子歌嘴角那得意的笑容,一下子就醒了,猫爪子立即就朝他脸上挠去了,“浑蛋,居然骗我。”密闭的小小空间内,她对着他又挠又踹,张牙舞爪的像一只泼辣的猫咪,恨不得将他踹出车去。
颜子歌侥幸的躲过她的爪子却躲不过她横扫的长腿,腹部连着被她踹了好几脚,也就在这时候她的爪子又朝着他的脸抓了过来。
“你还有完没完?”他也怒了,单手抓住她的反扣住,借由男性先天的强势压她在身下,另一只手一拉,她胸口脆弱的白色纽扣哪经得过他这暴力?噼里啪啦一阵响,所有的扣子尽数掉下露出她胸口的大片肌肤。
“大色狼!”水筱囧,更努力的挣扎,却是不知,她越是动,胸口的那一双玉峰越是动的厉害,教一直禁欲的男人迷了眼。
“是你自找的!”低吼一声,他封住了她的唇。
18。NO:18我是被你逼疯的
狂野执着,唇齿交缠,火热的气息在彼此口中传递,寸寸相思渲染,七年的爱恨纠缠在这深沉的一吻中,说不尽的缠绵,卸除那无尽娇羞。
他修长的手指像有魔力一般,轻柔的划过她肌肤的敏感处,激起她身体本能的情YU,挺起了身子迎合他,手儿也环紧他的身体,与他紧紧相拥,抛却理智,只去感受他赋予的一切,任由自己沉浸在迷乱的感官刺激里。
她的身体比她的嘴要诚实,不会口是心非的抗拒,这个事实取悦了他,也让他想起,那曾在七年前承欢在他身下摆动的水般娇躯,香软的感觉一如当年,甚至于她动情的发出的猫咪般的低吟也不曾变过,她的身子的触觉,七年,和他记忆里的还是一模一样,教他迷醉,想要她给予更多。
只是,这么多年在商场锻炼出来的冷静告诉他,这不是在他的房间,他不能对她太为所欲为,否则,她非恨死他不可。
心里是厌恶她的,可是情感却不受他自己的控制,这一刻他才明白,无论她做了多少对不起他的事,他还是会在乎她的感受,伤害她,一分一毫于他来说都好难。
深深的亲吻她,一寸寸的香肌,一寸寸柔情,寸寸相思,寸寸情,无限缱绻,万分痴迷,无声的诉说着他对她已不能说出的爱意。
车在宽阔的街道疾驰,司机很有道德的不回头,专心的将车开往那金海岸。
日光夺目,当车停下来后,颜子歌迅速抽身,解开自己的西装外套为她裹上,遮住她诱人的春光。
“卑鄙小人、浑蛋、乌龟王八蛋!”
微凉的风让火热的情氛瞬间降温,从迷乱离回过神的水筱扬手冲着颜子歌就是一巴掌,有些难以相信她差点由着他在车内要了她的事实。
她怎么搞的?一次的失神也就够了,她居然还由着他来两次?
车内又不避音,那司机不是都听到他们在干嘛了吗?这让她脸往哪里搁着?
颜子歌阴森个脸结了帐,不理会她的无理取闹,一把捞出她扛在肩膀就往金海岸大门走去。
水筱羞窘交加,不敢相信,他不但不搭理她还把她当大米一样扛着进饭店?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拼了命的捶打着他的后背,他不要脸她还要脸,被这么扛进去,她以后还要不要做人?
“你想要所有人看到你的泼妇就使劲折腾,我可告诉你,你衣服的扣子一颗都没扣,你要是想当众表演,就继续动。”颜子歌脚步也不停,压低了声道对撒泼的水筱警告。
“不要脸。”果然水筱没有再动,红着脸儿,咬紧了唇,发誓待会到房间一定给他好看!
颜子歌开了房间,拿了钥匙就随着服务生往房间走去。
服务生上前带路,高大俊美的男人面无表情的扛着一个看不清面孔的女人,这组合怎么看怎么怪异,一路很多或回房或出门的客人都忍不住对他们看上几眼,再低下头接头交耳一番,然后发出极其暧昧的窃笑声。
水筱即使是低着头不看人,却也是被那一道道火热的视线看到头皮发麻,真恨不得自己找个地洞钻了,暗骂自己丢人,也恨声怨他脸皮比城墙还厚,丢大了脸还能面不改色。
短短的几分钟在最难熬的时间过得特别慢,当颜子歌终于打开门将水筱像猫一样丢到床上的时候,水筱都感觉自己像刚走完万里长征一般,整个人都差点崩溃了。
“先生,祝福你入住愉快。”温和的服务生维持着礼貌的微笑,完美的发挥大饭店的服务生该有的礼貌,充分的发挥了不偷看、不打听、不好奇的优良美德,向颜子歌告别。
颜子歌嘴角抽了抽,有那么一只接近暴走的猫在背后对他虎视眈眈的,待会就是驯猫,还能愉快到哪里去?不天崩地裂就不错了。
“嗯。”饶是如此,他还是礼貌的回答一声,合上了房门。
早就蓄势待发的水筱一看颜子歌将门一合上,立即从床上跳起来,张牙舞爪的就朝颜子歌扑上去了,“浑蛋,当着别人的面欺负我你好玩是不是?我们早就两清了,你到底还要缠着我干嘛?神经病、疯子、脑残、浑球”
越说她也就越生气,努力压在心里七年的委屈一瞬间爆发,恨不得当场把他挠成斑马,她才解气。
“你疯了你。”颜子歌躲过她的猫爪子挠脸的动作,将她的身子翻转,精硕的身子压她在门板上,死死的压制住她所有的动作,不让她再妄动半分。
“我是疯了,还是被你给逼的。”身体不能动,嘴巴还能动,眼睛还能动,她恶狠狠的瞪着他,冲着他的肩膀就是一口。
“咝。”颜子歌吃痛,肩膀重重一颤,瞪着她含着怒气的眸子,他的怒气也迸发了,“你是猫呀你,见人就咬!”
“我就是猫又怎么着,我爱咬就咬,我咬死你。”他这么一说她的眼睛都红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冲着他就咬,跟发了疯的猫没两样,爪子被抓住不能动,她就用嘴,满口的利齿也不是只充门面用的。
“你给我冷静点。”颜子歌闪躲着她的利齿,却是止不住她的攻势,发了疯的女人不能惹,而发了疯的聪明女人更不能惹,在最失理智的时候,她都能保证最精准的判断力,口口都是冲他防备松散的地方咬,逼得他不得不退后,一不留神,衣衫就被她撕裂,她的唇齿一下子就凑到了他的胸口。
他闪躲不及,闭上眼睛,打算咬牙承受这疼痛的时候,她却久久没了动静。
他疑惑的睁开眼睛,她张开的唇还停留下他的胸口的一公分处,而他,也看到了她胸口和他一样的烙印处——左胸上他们曾交换过的齿痕。
那时候的他们是相爱的,他陡然回忆起昔日的过往。
那天,他从家里赶到这里,什么话都没对她说就强要了她,之后她什么都没问,只是提出了这个要求,让他狠狠的咬下去,越痛就越是能铭记。
“为什么还在?”水筱着迷一般的看着那深深的齿痕,也是想到了当年那一天她对他许过的誓言,说好一辈子不弃不离,却是在最后劳燕分飞。
他不是有别人了吗?凭现在的医疗手段,去掉一个齿痕根本不是难事啊!
轻轻的吻上,泪水纷纷而落,是苦涩还是欣喜占据心里的更大地方呢?这一刻聪明如她,也想不通。
“那是我恨你的证据。”他陡然冷漠的说道,打横抱起她的身子,抛向大床,身子随之覆了上去,避开她朦胧的泪眼,深吻住她苍白的唇。
19。NO:19妖精打架
不恨吗?不,不可能!
那个时候,他全心全意的去爱她,只恨不能当成口中宝,掌上珠。
而她呢?她却是为了他父亲给予的钱而接近他,所有的情都虚假,爱都是幻觉,甜言蜜语都是违心之言,他像一个傻傻的玩偶,被她用感情的丝线牵制,一举一动都随她控。
她从不曾送上表白心意,而他却傻傻的奉上一颗真心,只为博得她一笑。
他的爱,她不曾珍惜过,而他却连誓言都想背负,想叛离一切带她走。
而她,却是将支票和他给她的订婚戒指塞到了他爸爸的手里,笑着倚靠在别的男人怀里,对他说出那般绝情的话,字字针,深深扎进他的心脏,刺得他一颗心鲜血淋漓。
她做了这么多伤害他的事,他就能不爱她吗?
不爱吗?不,不可能!
要是真的不爱,为什么每每在倦极的夜,他会站在那穿衣镜前一遍遍的看胸口她留给他的烙印,一遍遍的触摸,想着她娇憨的表情,诱人的红唇?
要是真的不爱,凭着他现在的能力,他有足够的把握把她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但是他没有,除了口头上骂着她,他实质性的动作什么都没做过。
是恨,也眷恋,她就像是一朵曼陀罗,一早就在他的体内种下了毒,他想挣扎,却是一步步的深陷。
而她呢?这个无心的女人,她拿他当什么?
吻,无限缠绵,他深深的吻着她,泪水沿着面颊落下,一直流进他们贴合的唇,融入舌尖,苦涩蔓延,连呼吸都是疼痛的,烫的人连心都疼。
寸寸衣衫剥落,她闭着眼睛不看他,自欺的告诉自己,他还是七年前那个子歌,还是不曾背叛过她的那个人。
“嗯。”在他湿热的吻吻上她的锁骨的时候,她无意识发出低吟,久未识的情YU,再次被他挑起,感官陷入迷幻里,不由自主的挺直胸膛,想要他更近一步的触摸。
颜子歌是心动的,可是看到她娇媚的样子,他不禁又想到她也是这样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醋意冲昏了他的头,嘲讽的话又不由自主的出了口,“果然是人尽可夫,我前戏还没做多久,你这里就开始有反应了。”
他的长指停留在她腹部的羞涩处,隔着那柔滑的布料暧昧的一戳,她咬牙,刚才还迷乱的思绪瞬间清醒,合上长腿,双手用力将他推开。!
“滚,我不想看到你。”她拉着床单罩住自己仅剩下一条内在美的身子,抓起那床上的枕头、被子就往他身上砸,她实在太生气了,他凭什么这么侮辱她?
“怎么,我说中了你的痛脚了?”不顾她的攻击,颜子歌一个箭步冲向她,完全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生生的将她按在床上,扯下领带缚住她的双手。
“浑蛋,你放开我!”她不甘心的乱动,身子扭成一条虫,身下整齐的被子被她这样一弄,顺便变成皱巴巴的像一团干菜。
“既然你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出卖,那再卖给我一次有什么不可以?”翻转她的身子,他精硕的身子准确的覆了上去,长腿挤进她的腿中央,彻底断绝她妄动的机会,狂乱的亲吻着她。
怒火将理智尽数焚烧,水筱一边避开他的亲吻,一边失声嘶吼,“我就是卖给你爸,也不卖给你。”
这句话像一记炸弹引爆了颜子歌的神智,毁掉了他最后一丝怜惜的心意,他狠狠的咬住她的唇,长指下拉,用力撕开了她身上最后一丝遮蔽,男性的象征毫不怜惜挤进她干涩的甬道里,惹得她发出痛苦的哀嚎以及更大力气的抗拒,迫使他不得不花更大的力气的去扣住她挣扎的身子。
撕裂般的疼痛也几乎将水筱的神智摧毁,她更用力的挣扎,唇被他狠狠堵住她恨的咬住他的唇,他吃疼,却没有撤退,更用力的咬了她一口,他和她的血交融在一起,含血的唾液在他们口中交换着,有些甚至沿着他们的紧贴的唇角流下,血的味道,Yin靡而绝望,和那痛苦的喘息合奏成一曲绝望的哀歌。
他没有停止在她身体的冲撞,而她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