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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审讯厅内,杨锐急得用脚踹颜子歌,“你到底还想不想和筱筱在一起?局长那个问题你回答了,说不定他刚才就把筱筱现在的所在地告诉我们了,你不说话就没机会了呀!”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他这个局外人为他们忙得头都大了,而现在的颜子歌呢?现在摆个沉默的造型这是告诉大家他成活化石还是木乃伊啊!
颜子歌眉心锁紧,低着头一语不发,其实心乱如麻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怎么回答。现在的他无论怎么做都是错,二选一的答案看起来简单,选起来却是那么的难!
两个女人都等了他七年,一个是他深爱的女人,还有他的儿子;一个是等了他七年,他却不爱的女人;选第一个女人,那就对不起第二个女人在他身上浪费的青春和等候,也对不起父母一直以来的期望,选第二个女人他会对不起第一个他深爱的女人,会一辈子没有自己的孩子。
两个抉择,怎么选都是伤害,而且筱筱现在的想法他都不知道,这无疑更让这本就难的问题添上了困难。而这里面又不得不提那个对他敌意满分,不肯承认他的天才儿子,有这个满脑子算计的孩子夹在中间,后面会有什么变故他也算不到。
杨锐再踹颜子歌,心急如焚的问,“你说话呀你!你现在到底在想什么啊!?是你拉着我一起找筱筱的,现在却又是你主动要放弃得到筱筱情况的机会。一下子找,一下子不找,你颠三倒四的,到底想干嘛啊你?”
54。殷切关怀
到底想做什么?
颜子歌的脑子好乱,低垂着头,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杨锐被颜子歌这副颓丧的样子气疯了,白眼一翻,都懒得再看他。先前是谁心急如焚要找人的?好了,现在快得到消息了,又不要了,要是可以的话,他真恨不得拿把手术刀剖开颜子歌的脑袋,翻肠刮脑的,看看他到底想的是什么东西!
沉默了好半晌后,颜子歌缓缓的抬起头来,偏头看向被他气得不轻的杨锐,下定决心的道,“我和筱筱或许不适合。”
杨锐本就在这气头上,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声音拔尖道,“你和筱筱儿子都有了,还现在才说不适合?”这样都不适合,那什么叫适合?
颜子歌低下头来,闷闷的道,“那是七年前的事了。”过去的,就过去算了。
“怎么过去?”杨锐咄咄逼人的质问,眸光冷厉如刀锋,“你这是在自我欺骗,要是你真能忘记筱筱,七年的时间早就忘记了,你现在还纠结个屁!”
忍不住的他爆了粗口,“宁子音那个臭女人你根本就不喜欢,真和她一辈子在一起,你们家里日后空调和冰箱都不用买了,你们之间的相敬如冰那是一般夫妻能比的?这个世上除了筱筱,哪个女人能受得了你这种极品变态?!”
颜子歌被骂得狗血淋头,直到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语言是那么的苍白无力,甚至都找不出一句来把杨锐的话给驳斥回去。
杨锐说的这些,他怎么会不懂?
这个世界上,除了筱筱和儿子,他从不与任何人做亲密的接触,就是宁子音多越雷池一步看,他也会反胃到吐。
七年的时间内,在宁康夫妇和他爸妈的授意下也曾不止一次的想Se诱他,但是他看到宁子音的身体非但没有任何感觉,反而直觉的想吐。他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不正常,也去医院检查过,但是每一次的检查都说他完全正常。去看心理医生,医生只说这是一种奇怪的‘心理洁癖’,劝他多跟女人接触,才能根治,他很忙这个计划就此搁浅,一直不了了之。
他以为这辈子这毛病都治不好了,但是从在机场强吻筱筱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已经不药而愈,而此后他的推测一一被他自己亲身证实,只要他怀里的人是筱筱,她就是什么都不做,她的身体都能点燃他想占有她的热情。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她到底是对他下了什么蛊才让他躲不开她编织的情网,彻底的沦陷还不想对任何人呼救?
他说了放弃,那就真的能心如死水,看到她也没有任何心动吗?
杨锐见颜子歌被自己骂的都抬不起头来,气势稍稍的收敛了一点,劝道,“听我的没错,筱筱才是最适合你的人,那个宁子音不是什么好货,早甩早好。”
还真不是他放私人情绪进去诋毁宁子音,这宁子音听着名字是挺文静一女的,家世也不差,但这女的人品可不是一般的差,做起事来更是让人反胃。
说句不好听的话形容宁子音就是,这女的挡了Biao子还给自己堂而皇之的立了贞节牌坊。在纽约的夜店,玩得最疯的就是她,玩男人,他也就不多加评论了,关键是这女的还玩女人!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先前听了朋友的话还不信呢!结果和朋友打了赌,等宁子音上夜店的时候在暗处蹲着,还真让他看到了宁子音喝多了和女的KISS,当时还有很多她的同伴在一起助威,她玩得高兴了,和女的KISS过后又和朋友玩起‘KISS时间’的比赛,和一男的激、吻长达十分钟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当时他看得是瞠目结舌啊!你说这宁子音看起来是那么温柔婉约一女的,怎么办事人品这么差?男女通杀的双性恋人居然还傍个优秀的未婚夫,不带这么玩的吧!
现在既然筱筱出现了,说什么他都不会让自己的好友死在宁子音这颗毒花上,非劝颜子歌回心转意不可。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颜子歌没有听到杨锐的话,低着头的他,眼前不断变换的都是筱筱那一张含泪的面庞,心头一阵紧缩,要是她再也站不起来,他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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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枫叶随风坠地,地面一片迷离的枫红,与那天边的艳红遥相呼应,美丽到不可方物,而那正坐在轮椅上抬头望着枫树的女子,一双美丽的桃花眼潋滟进天底下最美的光华,无辜而纯真,足以让看到她的所有人失魂。
凌宇和几个男医生分析着手术的案例从这里路过,走着走着,本来是大家一起讨论,到后来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疑惑之余他停下脚步,回过头去看同行的医生,这才发现他们离了他大概二十米远,都是一副痴痴的面孔紧盯着那红枫下的丽人,眼珠子都不舍得挪一下。
凌宇也望着她,一时之间竟是也难从她脸上挪开视线,心跳陡然加快。
他早知道她的面孔美丽迷人,却想不到当她真正出门的时候,那容貌会是美丽到让那绝美的红枫也褪了色泽,天下独独留下她的芳华与那夕阳相映,用倾城绝艳都不足形容她的美。
凉风习习,树影婆娑,她黑色的波浪长发迎风而舞,像那黑色的绸缎静静而飘,她纤弱的身子在这凉风的吹拂下陡然打了个冷颤,这才让凌宇回过神来,快步跑到她身边,沉声道,“你该回病房了,快动手术,你不能出任何意外。”
百里水筱闻言,缓缓的抬起头来,唇儿微微翘起,颊边的酒窝若隐若现,“我知道啊!可是我想多呼吸新鲜的空气。”
如蝶翼般的长睫毛扑闪扑闪,在眼底投下淡淡的阴翳,她的声音也变得飘忽起来,“我怕过了动手术那天后,我就再也呼吸不到了。”
凌宇心陡然一颤,脸颊刚泛起的红晕被苍白迅速取代,握住报告的手也不禁多用了几分力,薄薄的纸页向内弯曲,发出滋滋的声响,连同他的心也跟着泛起淡淡的疼痛感。有那么一刻,他甚至冲动的想将她护在怀里好好安慰。
到最后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垂下眸子与她对视,淡淡的道,“不相信我的医术,也要相信很多人想你活下去的心,生命的机会掌握在你自己手里。”
百里水筱静静的摇头,唇畔弯出一抹笑弧,“那是大多数人而不是我。”转过轮椅,在他惊讶的目光下她握住他的手,抬起眸子看他,“我的命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不过我说这话并不是想给你压力,而是想告诉你最坏的结果我都能承担,万一失败我也不会怪你的。”
听别的医生说,他一早就为了她的这台手术到处找资料,到现在她住院即将动手术,他查过的案例高达三百多件。而从她住院开始他更忙碌了,连着几天休息的时间都不足三个小时,这真的让她有些担心。她是个病人,病情恶化出问题她能接受,而他是个医生,要是为了她而累坏身体,她怎么想都不能安心。不然也不会在今天下午放弃午睡,命令保镖带她到这里专门等候他来,跟他说这一番话了。
凌宇一开始是被她突兀的举动吓到,后听到她柔声跟他解释这些,一颗心除了心动,还有更多的温暖升起。他不是个愚钝的人,自然听得懂她话里的安抚的意味,心里绷紧的弦松懈了许多,淡然一笑,柔声道,“你之所以在这里是为了等我吧!那既然话说完了,现在可以回病房了吧!”
百里水筱松开他的手,眨眨眼睛调皮的笑道,“目的都让你猜到了,我应该觉得有点羞涩才对,只是我看到你的脸长得比我还好看,我心里就羡慕嫉妒恨齐上阵,有点想拍你。”
她说的很一本正经,凌宇却听的哭笑不得,自小他是听过很多人夸他帅气、俊美,还是第一次有人半褒半贬的这么‘夸’他,还羡慕嫉妒恨呢?她真能贫。
“我说真的啊!”百里水筱明明看出来他在想什么,却故意的曲解他的意思,做恍然大悟的样子道,“我明白了,你这是心里高兴嘴上不肯承认。哎呀呀,这就是所谓的口是心非啊!虽然你没说话,但是我从你的表情上可以看出来的喔!”
说着还故意贼笑着斜着眼睛看他,好像他真是这样想的。
遇到这么一个会扭曲黑白的女人,换做任何一个男人也会哑口无言的,凌宇只能无奈的叹气道,“好吧!就当我是这样想的好了,你现在身体还很弱,受不了寒的,待会感冒了就不好了。”
百里水筱为成功摆了他一道开心的笑了,颊边的两个小酒窝分外动人,“还是手术台再见吧!坐轮椅的感觉超级差的,我还不想提前体验残废的感觉呢!”
“了解。”凌宇笑着看向快步走向这里的两个高大的保镖,不禁心里感叹一句‘真快!’她这一说走,刚才还没看到影子的两个保镖,这会儿一眨眼就到他们面前了。
“那再见啦!”百里水筱在保镖之一的怀里,挥着手儿向他告别,另一个保镖则是将折叠的轮椅收好拎在手里快步的跟上前面同伴的脚步。
“再见。”凌宇看着三人越走路越远,也扬起了手,向他们的背影告别。
待到他们的背影完全消失,先前几个跟凌宇一起的医生纷纷跑过来围住凌宇,七嘴八舌的发问,都想知道他们刚才在聊什么,更想知道的是美女到底是什么来头。
“有兴趣探听这些还不如想想我们即将做的大手术,她就是这次的病人,要是弄不好她出事了你们就等着回家吃自己吧!”
凌宇说完,拨开围着他的已经变得目瞪口呆的人,快步的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55。这个恶魔很无耻
清晨的阳光有些薄凉,还没完全散开的雾气在窗户上开出一朵朵银白色的花,随着日光的照射反射出美丽的光华,让人迫不及待的想伸出手碰触,却又担心破坏了这难得的静谧之美。
‘咚咚’
两声轻轻叩门声响起,正看的入神的百里水筱转头望向门口,唇角弯出一抹浅淡的笑容,“凌医生,你真早啊!”
“你也醒很早,窗外有什么?你看的那么入神?”凌宇走到百里水筱的病床前,询问着她的事,她看起来心情很不错,让他不禁猜测,外面是出了什么好玩的事吗?
“我在抓紧时间学习哪!”
百里水筱煞有其事的道,“现在我不仔细看看人站着是怎么走路的,到我做复健的时候,我指不定就学壁虎往墙上爬呢!”
她比手画脚说的真像那样的事会发生一般,却只字不提即将面临的大手术,这份淡定若素,跟着凌宇进来的几名医生和护士听了都感到自愧不如。
剖开心脏,换新的心脏进去,一个环节出了错说不定就横尸手术台,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很多类似这样的心脏病患者到了动手术的前夕总是坐立难安,死死的抓住家人说这说那,就怕自己的话没说完,日后再也没办法说。她倒好,临近动手术,还笑眯眯的跟个弥勒佛似的,不但没有半点紧张,还大方的说着自嘲的话,真不是一般的怪胎!
“如果是这样,建议你吊个威压,用红色头巾蒙面然后成天跳来跳去拯救世界。”凌宇也跟她开起了玩笑,说的也很想那么一回事似的。
百里水筱立即摇了摇头,作出一副敬谢不敏的样子,“虽然我现在并不是还做着哪天三更半夜有骑白马的王子接我走的梦的傻女人,但是我起码也是女人,骨子里有点依赖性,我还是喜欢别人保护我,至于拯救世界,我没这志向也没这爱好。我的终极梦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