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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开始不够了吗?
爱不爱,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被发现。
而是在你做某一件事情的那一刻,感觉对了,那就是爱了。只是那个时候,你可能什么都没发现。
第二天,她说她来做饭。
他坐在客厅的高脚椅上,缠着白纱布的手随意地搭在腿上,另一只手摆在桌上,扶着一个马克杯,桌上的报表摊着,他却拧着眉头,看往厨房的方向。听着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声音,有些不忍心。但是那个妮子自己要求的,她要自己来!
最后做出来的饭菜,看卖相似乎还过得去。
在被顾易北养着的日子里,好不容易做了一次饭。在她满怀成就感,把饭菜端上桌子的时候,门铃响了,佑厉明有事过来。她突然有些心血来潮要炫耀一番,说:“要不你也来一起吃吧。”
这话出口,愣住的不只是佑厉明,还有顾易北。
“试试看我做得怎么样。”她没什么别的想法,一是菜做多了,二是她也想看看顾易北以外的人如何评价她的手艺,便去多拿了副碗筷。
香菇青菜,蒜爆芦笋,肉末炒豆角,还有一个排骨,也不知是糖醋味的还是红烧的。佑厉明坐下,拿着筷子,看着桌上的饭菜,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顾易北。
顾易北自顾自得用左手拿着筷子,有些吃力地夹了一条青菜,吃着,评价道:“很好吃。”眼睛也不抬一下。
她有些开心地笑了,能被顾易北胃口这么刁钻的人夸奖菜好吃,那应该是真不错吧。一旁的佑厉明,看他不敢下手,她招呼着,“吃饭,吃饭!”
“哦,谢谢。”佑厉明就近盘子也夹了条青菜,放到嘴里,嚼了一口,顿住了,表情有些不自然。
“好吃吗?”阮襄一脸期待。
佑厉明轻咳了一声,继续嚼了两口,整个儿咽了下去,“嗯。”
“嘿嘿。”她有种想拍拍自己肩的想法,自己也夹了香菇青菜,慰劳下自己。只是。。。。。。她自己顿住了,差点没吐出来:怎么这么咸?
抬眼,顾易北面无表情,津津有味。佑历明面带窘色,难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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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是盐放多了?但是,顾易北还是把菜都吃了?” 葱白的手指捏着花纹繁琐的细勺子,轻轻地搅动着茶杯,苏玫玫放下勺子。
“那他后来没闹肚子什么的?”李敏自然也在。
“还好,他还挺壮的。” 她抿了一口茶,无奈地应了一声。
咖啡厅,音乐流淌,算是闺蜜的聚会,也算是准新娘和伴娘们的聚会。分享着各自的心事糗事,听着苏玫玫描述剧组里的那些八卦,李敏说着她和二胖的吵吵合合,安生的日子,再平静不过。
“对了,二胖现在怎么样?”
“还不就那老样子,心情算是好点了,就是找工作的事情还没有什么进展。”李敏犹豫了一下,继续说:“我上个星期带二胖去见我爸妈了。”
“真的?那情况怎么样?”阮襄和苏玫玫异口同声。
“还好。我爸妈开始还挺喜欢他的,人老实憨厚,对我也还可以。就是一说到工作的事儿,我爸妈就不怎么说话了。他们后来还说起什么我表哥的前车之鉴,说我表哥去年丢了那个项目后就一蹶不振,最近要把公司注销了。”
“什么,那公司要注销?”想起去年他们四人也是为了到李敏表哥公司做翻译而走近,现在,余晓不知道在哪儿,公司也快没了,有些人是物非的感觉。
“那也怪你,你怎么在这个骨节眼上带他去见父母。”苏玫玫比较懂得人情世故,明白做父母的自然不愿意看到未来的女婿还没着落。
阮襄却暗自支持二胖和李敏,“换个想法说,患难见真情嘛。总归是要见的。”
这时,手机震动着,她拿出来一看,放到耳边:“喂。”
“襄儿。”电话那头的声音听着,有几分轻柔。“在哪儿呢?”
她心头一丝暖暖,也放柔了语调,“和小敏玫玫她们喝茶。”
“那,什么时候回来?”
“嗯……”她看了身边的两个姑娘一眼,说:“不确定,我们再聊会儿吧。”
电话那头没有回答了。
她有些奇怪,便叫了一声,“顾易北?”
“我在。”
心头安下来,她想了想,便找话说:“你在干什么呢?”
似乎听到一声无奈地笑,那头说:“等你。”
他居然这么回答,这让她心中有些自责。虽然这才下午四点多,没有要马上回去的意思,但顾易北说出那两个字,她有些不忍心了,“顾易北,那我就回去,晚上陪你好好吃饭,好吗?”
电话那头又是短暂的安静,然后听他说:“好。”
挂了电话,李敏马上凑过来:“谁?你家顾帅哥?”
她点点头。
“哟,顾帅哥电话查勤还挺严的啊,对你的事儿真够上心的,也跟得紧啊。”
“没啦,他前几天手受伤了,不方便。”她边说着,边收拾东西,把账单付了,“那,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我再给你们电话。”
要起身,苏玫玫拉了她一下,说:“需要什么,跟我们说一声。”
“哦,好。”她回答得有些睖睁。
路上,想着那快过去了的一年,心头有些怅然。
明天驾照考试,六月初毕业考试,七月,她就要结婚了,嫁给那个男人。
而天黑前进门的那刻,那个男人真的在,等她。
房子里没怎么开灯,他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还缠着绷带的那只手放在沙发扶手上,托着下巴,脸,隐藏在晦暗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把灯打开,他的目光随即转过来,黯然的眼底折射出灯的光芒。站起来,走到她身侧,低头看着她:“回来了。”
“怎么不开灯呢?”她轻轻搂了他一下,才去脱大衣换鞋。
“哦。”他一声,不算是回答。然后说:“襄儿,别丢下我一个人。”
他说什么?她手还搭在挂外衣的架子上,身子僵住了。这句话,让她感觉到顾易北对自己强烈的需要,也感觉到顾易北很少表现出来的强烈占有欲。他的不放心,他的无处不在,还有他的眼睛转向自己后的光芒,她突然发现,顾易北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她放下胳膊,再次去搂他。
“傻瓜,我怎么丢下你了?我只是去和她们商量下婚礼细节,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他安静地也把手放在她的腰背上,收了几分,“下次,可以让她们过来。我安排车就好。”
“劳师动众!”她嗔了一声,戳了下他的胸膛,感觉到他刚才还有些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
“这都是小事。”他终于低笑开,吻着她的额间发际,“宝贝,我们先……,然后在吃饭,好吗?”
“怎么现在?”她能不能拒绝?
挑着眉,他却说:“我还有五个要求,这是其中之一。”
她一愣,就已经被他扛到肩头……
顾易北最近的欲!望愈加强烈。
每天的一次已经无法满足他,甚至在这种不尴不尬的时间,他想要,就会动手。或是半夜她昏昏欲睡的时候,他凑过来,摸索着就要进去。
她抗拒过,最后也只有被攻陷和妥协的份儿。
顾易北,跟得好紧!
第二天的车考他是跟着去的。
在车场远远的,就看见驾校的人给他递烟。呵,向来只有考生给考官或教练递烟的,顾易北还真能搞稀奇。
她一直都是个乖学生,平日练得也不错,考试顺利地通过了。
拿着驾驶证在他前面晃的时候,他还是那个淡淡的笑。
?
☆、占有和残忍
?看了一个多小时的书,她伸了个懒腰,手机里又来了两个短信:顾易北的,无非是问她在干什么,怎么样之类的话。
难道是所谓的婚前综合症?他看得好紧。白天还好,隔半个小时的一个短消息,几个小时一个电话。到了晚上,就是无休止的做,仿佛永远满足不了。她觉得自己的世界里,除了顾易北,其他的东西都慢慢开始远离了。
既是无奈,又是些微的不满。
离开了张叔那儿,班也不上了,学校也不去了。在这儿复习考试,然后就是为人妻的日子了?这样的不满,已经潜伏了很久了吧。
但是,谁叫她那么喜欢顾易北呢?
也许可以考虑结婚后去找个轻松点的工作吧。这样,自己也不会太游手好闲,顾易北也不会太不放心。
她无奈地一笑,回了个短信:“挺好的,看书呢。你呢?”
把手机放一边,打开电脑在网上随便逛逛,突然看到娱乐网站上一张有些脸熟的面孔,女星陈小姐!
标题:代言致癌护肤品,消费者齐讨公道!陈小姐长期代言的一个护肤品竟然被查出含有毒致癌物质。据说用了护肤品而导致皮肤癌的消费者不但控告产品公司,也要声讨代言人。而陈小姐,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无谓,已经四天没有公共场合露面了。
娱乐圈本来就是个深水谭,每个人都走得小心翼翼,也不知道能几年河东几年河西。阮襄心中唏嘘,一是同情陈小姐,性格太硬,好胜心太强,在娱乐圈不是件好事。二来也是为苏玫玫捏把汗。
电脑开着,她鬼使神差地打开那个有些时间没有点开的邮箱,心颤抖了一下,“未读邮件”后面,赫然是一个 “1”字,寄件人是Li!
李叔叔回信了!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
“铃铃铃”,同时,李敏的电话打进来了,劈头就来一句:“小襄,小襄!那个人真的是余晓!”
她愣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听着电话那头李敏急着要一口气说完他们如何去堵余晓的工地,如何好说歹说才问出,余晓是因为负担不起民办大学的学费才去打工的,还有如何劝了半天才留下他联系方式。
李敏快速地蹦着字儿,阮襄脑中闪过一个个她屏蔽不了的画面。
记忆中内敛干净的余晓,现在头发凌乱满身污糟,背着行囊。
陈小姐小心地拉开窗帘的一条缝,看了一眼楼下聚着的记者,又放下窗帘。
还有四年前父亲接下厚厚的信封,脸上习以为常的表情。最后变得惊恐无奈追悔莫及,却武断的决定了逃离。
这个世界,似乎已经疯狂了。
她扫了一眼电脑页面,抓起抽屉里的钥匙,飞奔出去……
电脑上,打开的邮件箱,邮件上写着:
小襄?真的是你吗?
我是李叔叔。
你爸爸当年去新加坡之前委托我,在你需要的时候帮助你。他对我有恩,我很愿意帮忙。没想到这么几年过去了,还能收到你的信!
很多话邮件上不方便说。你要是看到这封信,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临时的地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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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启动那辆才开过两次的特斯拉白色新能源车,开往邮件上写的地址。
车子飞奔在路上,她手脚还不算很熟练,但车子的设计很人性化,性能很好,又是自动挡,还有内置的全球定位系统,所以开起来很顺手。顾易北真是直接给她选择了一个最方便的车型。
李叔叔,会知道父亲最近的下落吗?
定位系统带她到市郊的一个偏僻的小村庄,扬着黄尘的路,一辆显眼的白色超低底盘跑车,停在一个大门敞开的简陋小院前。还好这个时间村民们都在忙,所以没几个人看热闹。
下车,眼前这个地方她隐约有些印象,小时候李叔叔加家办酒席,请领导们也过来吃饭,她曾经随父亲来过。
院子里一个中年男人看到车子,愣了一下,走出来,“小襄?真的是你!”眼前那个人就是跟在父亲身边多年的司机李叔叔。
简单给家人介绍了一下,李叔叔的媳妇带着上了学的孩子在院子里大树下做作业,他则陪着阮襄坐在客厅里。
桌上摆着一杯茶,冒着热气儿。
“小襄长大了不少啊。”他感叹道。“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在读高中。”
“是。那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她没怎么寒暄,直接进入主题,“李叔叔,您,还和我爸爸有联系吗?”
他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也很久没有见到你爸爸了。”
刚看到邮件时候满心的期待这下泄了一大半,她低头,眼睛盯着茶杯,但又似乎什么都看不清。“那么说,你也不知道他的下落,没有他的消息啊?”
李叔叔看着她无尽失望的眼神,沉默了一下,说:“小襄,容我多问一句,你知道你爸爸犯的什么错吗?”
她抬起头,张口,却没敢说话。
对面的男人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笑了笑,“看来你是了解的。小襄,我也很清楚你爸爸的事情。有些话,我也只能告诉你,我和你婶子能有今天,也是托你爸爸的福。”李叔叔年轻的时候很叛逆,曾经坐过几年牢,后来是父亲很赏识他,给他找了个司机的稳当工作,最后也娶妻生子,过上安静地日子。
“那些官场上的东西,我跟着你爸爸,也见多了。有时候,身在那样的位置,确实也是身不由己,走错一步就错一辈子。但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我尊敬的大哥。”又是笑了笑,他继续说:“这几年,我没有见过他,但是我大概有他的消息。”
阮襄抬头睁眼,眼中重燃希望,“李叔叔您是说您知道我爸爸在哪儿?”
“只是大概。”他清了清嗓子,看了眼门外院子里的媳妇和孩子,“他应该还在新马泰一带。”
“您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