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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天翎呢?”待他们(她们)笑完后,霍洁雅想要叫朱天翎一起去唱歌,才发现朱天翎已不在了,又转过头来问于敏敏几人,“敏敏,你们看见天翎没有?”
几人摇摇头。
这下,霍洁雅担心焦虑起来了,“天翎不见了,怎么办?怎么办?不行,我也去找她。”
霍洁雅刚要跨步想要去找朱天翎,却被韩天野给挡住了去路。
“你快让开,我也去找天翎,她不见了!”霍洁雅极力的推着韩天野,一脸的着急样。
韩天野双手把持住霍洁雅的肩膀,劝说:“你放心,天翎不会走失的,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少宇的家,我们从小就在这里玩,找人是很容易的,不必太担心,更何况,天翎可能是因为我们太吵了,而到别处散散心了呢?”
看着如此着急的霍洁雅,韩天野也跟着着急着,真羡慕朱天翎。
“是啊,洁雅,说不定天翎是去厕所了呢?”于敏敏也走过来,拍拍霍洁雅的背脊,劝慰:“放心好了,天翎没有我手里的遥控器,是出不了这栋楼的,就算天翎能出得去,也会被我家的保安给抓住的,你就放宽心吧。”
“敏敏说的没错,你就放宽心吧,天翎是出不了这栋楼的,大可不必着急。”董轩文跟着插嘴劝说。
“我也这么认为的。”林翔斌认同的点点头,同意了轩文的。
听了于敏敏几人的话,董洁雅总算放宽心了下来,便回到沙发上和于敏敏等人又开始热闹起来。
、052、她从不拿自己千金小姐的身份来耀武扬威。
“对了洁雅,你怎么这么担心天翎啊?在我所见过的朋友里面,没有一个能像你这般,为了一个朋友而担心、焦急成这样子的!就算是我,我也不至于像你这般的着急,到底天翎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值得你这么为她担心。”于敏敏不解问。
霍洁雅大唉气两下,很欢愉的说:“天翎啊,是我认识的朋友里面,对我最最……好的朋友兼姐妹,她人很好,很善良,从不拿自己千金小姐的身份来耀武扬威、耍大牌、欺负任何人,也不嫌我们是穷人家生的,还把我们当做最亲密、最友好、而且是唯一的朋友,但是?”霍洁雅停顿一会,脸上变得愁眉起来。
“但是怎样?”于敏敏问。
霍洁雅开始泛起泪光,哽咽的说:“但是,她很孤单,就只有我和我哥,还有我的一个邻居,就这么三个朋友而已,就没有任何的朋友了!每次双休日,都从家里跑来跟我们一起玩,除了我们三个朋友之外,从没见过她和任何的同性或者异性者一起过,她说:她很喜欢我们穷人家的生活,平平淡淡的、自由自在的,她还说:我们是她唯一能让她想活在世上的原因。”
霍洁雅说着说着,眼泪都流下来了,韩天野和董轩文还有林翔斌都感到心伤,不禁也想哭起来似的。
于敏敏边替过纸巾给霍洁雅,边问“那你没问过天翎,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她就没有亲人吗?”
霍洁雅边擦拭泪水,边说:“我们也问过她,为什么这样?但她从不告诉我们,总是装出一副乐呵呵的样子,逗我们开心,但是有一点,她非常讨厌和憎恨的,我记得有一天,我过生日——
“天翎,来,为洁雅过生日,我们痛痛快快干一杯。”霍洁雅的哥哥霍文亚起身,对祝心竹、朱天翎和霍洁雅说。
朱天翎挥挥手,满脸的为难,“文亚哥,不行啊,我不会喝酒的。”又面向霍洁雅这边,求饶:“洁雅,我的好洁雅,你就放过我吧,我真的不会喝酒啦。”
霍洁雅扳起一手指,不乐意的说,“呃,天翎,每次过生日你都这样,我真的生气了哦,快点拿起杯子啦,不要再扫大家的兴了,行不行?我的大小姐,求求你了,就喝那么一丁点吧。”
“是啊,天翎,你每次都这样不喝酒得,这怎行呢?这次,你就破例喝一丁点嘛,大家都等着呢?”祝心竹附和的说。
为了不扫我们的兴,天翎勉为其难,平生第一次为了我们,破例喝下了一小口小酒,刚喝下几秒钟,脸就变得通红起来,而且是火般的通红,头脑就开始晕眩起来,不到一分钟,瘫软的倒下了桌子上。
“呵呵呵……”我们三人都为她感到好笑,居然只喝了那么一小口,就醉醺醺的倒在桌子上了。
几分钟过后,我们正比赛着酒着,就隐隐约约听到天翎的嘴里,迷迷糊糊的说着什么,“我恨你们,恨你们,恨你们!”
、053、有点臭钱就可以随便拆散鸳鸯吗?
起先,我们以为没什么,只是正常的醉话罢了,便不在意继续赛酒着,但没过几分钟,又听到天翎在说着醉话,而且很大声的说,“你们这些罪人罪人,我讨厌你们!讨厌你们……”
这下,我们好奇的停止赛酒,都坐在天翎旁边的椅子上,把脸靠近她脸边,清净耳屎,静心的观听她的醉话。
天翎醉醺醺的,根本不知道我们在身边偷听,更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见她脸蛋愤怒着,嘴巴不停的大喊:“你们这些有钱的大坏蛋!大混蛋!有点臭钱就很了不起了吗?!有点臭钱就可以随便拆散鸳鸯吗?!有点臭钱就可以随便掌控别人的人生吗?!我恨你们!恨死你们了!今生今世,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们的!绝对!”
“呜……姐姐,为什么丢下我?为什么?!呜……”说着说着,天翎开始流起泪来,满脸的伤心,看得我们都为她哭了起来。
待第二天醒后,我们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问天翎,问昨晚喝醉时偷听到的醉话,但我们问了好久,她也透露不出一个字来,我们不放弃,持续的问,始终得不到她的一个字透露,总是假装着开心和我们玩着,见她死也不说的样子,我们也不好意思逼迫她说出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也都忘了有过这么一回事了,直到现在你问起,才想起来。
“对不起,我不该提起。”于敏敏深感抱歉的低下头。
霍洁雅摇摇头,“没关系,也没什么的。”伸过去,抱住于敏敏,爽朗一笑,“现在,说出来给你们听,心里着实轻松、舒服多了,还得多谢你们呢。”
两人深感新闻请的拥抱在一起,董轩文三个大男人似哭般,也深感欣慰的拥在一起。
待些许久的拥抱之后,大家的心情随着时间而慢慢变得开心愉悦起来,所有不快乐的坏心情也都烟消云散了。
“洁雅,我们来唱歌吧!”于敏敏兴奋的开始想要唱歌来了。
“好啊。”霍洁雅爽快、乐意的点点头,便拉着于敏敏走到中间,点起歌曲,拿着话筒,开始唱起来。
董轩文和韩天野、林翔斌则在沙发上,跟着她们的歌唱而举手摆动起来。
于敏敏和董洁雅唱着唱着,嗨起来了,一边舞蹈,一边唱。
随着音乐带来的美妙又火辣的节奏感,董轩文和韩天野还有林翔斌也慢慢从无感变得热血沸腾来,从沙发走到前头来,跟着霍洁雅她们一起热情似火的舞动起来。
一会儿董轩文唱;一会儿韩天野唱;一会儿林翔斌唱;一会儿……轮回转换的唱,把现场的气氛变得非常之高潮、澎湃起来!
一楼某处,朱天翎在四处的逛来逛去,待逛完一楼的,“哒哒哒”的脚步声,往楼梯走上二楼去。
走到二楼,放眼望去,和一楼的一个样,除了走廊摆着些植物盆外,都是亮白白的墙面和紧闭的房门,还以为二楼会有什么新鲜、稀奇的东东呢,原来,都是——
、054、没看到墙上写着“慕容”两个大字吗?
烦躁的在二楼四处逛来逛去,就像在一楼逛时般。
朱天翎逛着逛着,逛到最后的一条走廊时,发现走廊最边角的一间房门没关,白亮亮光芒照在走廊外边,便好奇的往那个房间走去,瞧瞧有什么能让自己好奇想要看的东东。
来到门口一瞧,居然没人!又往走廊外头四处瞄了瞄,还是没有瞧见一个人或动静,便光明正大的往屋里走进去。
放眼望去,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没什么物品,扫在眼里的,只不过是些简简单单的摆设罢了。
窗口的左侧一米远架着一张画板和一个椅子,画板中的白纸上,画着个长发飘飘、气质独特又冷酷的美丽女子!只是还没有过色罢了,画板下面的小盒盘里头,则摆放着的各种颜色的水彩,还有墨水之类的;窗口右侧一米远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些大大小小的白纸,毛笔、圆珠笔、还有其它类型的笔;另外,最让人惊讶的是,满墙都贴着各种奇特的画,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的摆设了。
看着这满墙的画,朱天翎好奇的走过去,看完这边又看那边的,展现在她眼里的画,是她出生以来,少见、少有过的,不禁为能画出这么奇特的画之人感到钦佩和赞赏。
几番的观赏后,又往窗口右侧的桌子观赏起来,“白纸、毛笔,呃,真不错,样样具备,无一不全的,真不愧是个独特的画家。
观赏完这边的,又往窗口的左侧瞧去,不禁为左侧画板上的画而感到新鲜又好奇的,又往那边观赏去。
走到画板的面前,坐在椅子上观摩起来,待几番来回的观摩之后,感觉画板上画的女子,咋就这么像自己呢!不禁感到奇怪,想要再仔细看看,却被门口突然驾到的慕容少宇给叫住了。
“你什么人?在我房间干什么?!”
朱天翎吓了一大跳,差点心脏爆裂,缓缓起身,回过头来。
回头头来的那一刻,两人都惊怔住了,同声问:“怎么是你?!”
“你怎么在这里?”又是异口同声问。
两人索性摸摸头脑,彼此惊讶的看着彼此。
待几番轮回的对视后,朱天翎开口了,不相信的问:“这是你家?!”
慕容少宇从门口走进来,把朱天翎从椅子上拽到一边去,自己则坐下来,很得意的点一下头,“没错,这是我家,难道你进大门口的时候,没看到墙上写着“慕容”两个大字吗?还是你眼睛瞎了,根本看不见!”
“放你妈的屁!这是你家?才怪吧!明明是董洁雅的家,还有脸说是你的家,真不害臊!”朱天翎大骂,怎可能相信慕容少宇的片面之词呢,在她的脑里,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是董洁雅叫她们来聚会的,而且,在门口迎接的也是她,怎可能会是他的家呢,真是一派胡言!
慕容少宇理解般笑笑,“也对,像你这种不在意身边任何东西存在感的人,就算有再大的字,摆在眼前,你也照样看不见,是不是啊?朱天翎同学。”
、055、我对这小子心动了吗?
“懒得跟你这种人废话!有本事就拿出证据来证明这是你的家!少在这里大摇大摆的耍威风!”
朱天翎懒得跟这种人多啰嗦,把慕容少宇从椅子上推到一边去,继续观察画板上的女子,到底是不是自己。
慕容少宇不爽的大唉声吐气几番,往朱天翎看去,才发现,朱天翎正打量着自己为她所画的画,立刻、再次把朱天翎从椅子上拽到一边去,用身体来挡住画板中的画。
朱天翎大气,“你个王八蛋!干什么?这又不是你的画,给我滚到一边去!”说完,拼力的拽慕容少宇的衣服。
慕容少宇拼死也不离开椅子,若是让朱天翎知道,这画里的女子是他偷偷观察了她好久,才画的她,岂不是丢脸丢大了!以后,他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她和自己的好友呢?所以,不管她现在怎样的拼力拽自己离开,也不能让她看到自己为她所画的画,拼了命也要守住,要不然,他那几个好友,不知道又闹得什么程度了!还有她,不知道——
越想越要守住!
朱天翎拽着拽着,都拽得累透了,而慕容少,却丝毫未动,仍然死死地挡住画板,不让自己再瞧下一次,哪怕一下下,也瞧不到,终于,不拽了,往窗口右侧的桌子走去,索性躺在桌子上,四肢张开,舒服的喘着粗气。
见朱天翎累得喘着粗气,趁这难得的好机会,把画板中的画给弄出来,藏在一个妥当的藏角之处。
待藏好画之后,一颗忐忑的心也总算安下来了,舒了口气,往朱天翎走去。
“喂喂喂,这是我画画用来放道具的桌子,给我下来。”慕容少宇不爽的边推推朱天翎的身体,边命令的喊,而朱天翎呢,纹丝不动,继续她的舒服。
慕容少宇继续命令:“喂,她的没有?给我下来。”
然而,朱天翎还是一动未动的躺在桌子上,对于慕容少宇在一旁的大喊大叫,就当做耳边风,鸟也不鸟一下,任他在一旁胡乱的喊叫。
这下,慕容少宇可大大的不爽了,恐吓说:“我再说一次,给我下来,要不然,我就用非常手段,来让你下来了,到时候可不要说我没提醒过你,听到没有?马上、立刻,给我下来。”
朱天翎想了想,对于慕容少宇的恐吓,心里着实可笑,“哼,真是可笑,想要恐吓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