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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听到声响,笑呵呵地应了出来:“晓晓回来啦!还带了同学啊!快坐快坐。”说着,把她们迎向了沙发。很麻利地上了水果拼盘。
晓晓则跟着阿姨去了茶水间。
阿姨一边砌着茶水,一边慈祥道:“晓晓,你同学喜欢吃什么?我去买,留你同学下来吃饭。”
晓晓帮着阿姨一起弄茶水,道:“随便弄几个菜,味道重点的就行,二丫不挑。”
晓晓帮着阿姨一起把砌好的果茶端了过来。趁二丫喝着果茶的间隙,晓晓问道:“雪球呢?”
“哦,刚刚蓝少爷过来,把它带去做美容了。”阿姨答道。阿姨瞄了眼落地钟,又道,“去了一会儿了,估计马上就会。”
晓晓不放心,拿起手机,剥了蓝正诚的号码,电话一会儿就接通了。
电话那头,传来蓝正诚的声音:“晓晓,有事吗?”
“正诚,雪球和你在一起?”晓晓问道。
“是啊,我带它出来做美容的,马上就会。现在已经到***路了,一刻钟就到。”蓝正诚答。
“好”就当晓晓想挂电话时,蓝正诚那厮的声音又起,“雪球?晓晓,亏你还是**大学的学生呢,这么俗气的名字,你也取?也不怕亏了这个狗 。真是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呸!谁说的!这名字浯猜也说不错!你才没长进呢!”蓝正诚又道。
“不贫了,我挂了!等你啊!”晓晓道。
“好的。”蓝正诚道。
正当晓晓想挂电话时,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剧烈的碰撞声和几声隐约的狗叫声。晓晓电话还没挂,电话就自己断掉了。
晓晓呆愣愣地看着手中的电话,充满了不真实感,她吓得浑身哆嗦,拼命回打,可是蓝正诚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晓晓害怕地,六神无主地,下 意识地拨打了荆浯猜的号码。
电话一通,晓晓便用快哭出来的声音道:“浯猜浯猜,正诚好像,好像出事情了。”
那头的荆浯猜听后,用成稳地声音道:“晓晓,不要急,有什么事情,你慢慢说。”
晓晓努力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把刚刚的事情讲了一遍,末尾道:“浯猜,浯猜,你说,正诚,正诚,不会,不会有事吧?”
“不会,你放心,你先在家呆着,等我电话,哪也不要去,我一会打给你。”荆浯猜道。
晓晓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看着二丫。二丫环着失魂落魄地晓晓,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晓晓。别担心,别担心。”
晓晓再也忍不住,眼泪流了下来。
二丫就这么静静地陪着晓晓坐了二十多分钟。晓晓的手机响了,晓晓一看,是荆浯猜,立马接起,道:“浯猜,浯猜,正诚怎么样?”
“没事,左小腿骨折,轻微脑震荡,还有点擦伤,基本没事。过二十分钟下来,我带你去医院看他。”电话那头传来荆浯猜成熟稳重、略带清冷 的声音,荆浯猜又道,“还有,我们的雪球没事。只是,我们再不去,据正诚说,就有把它宰了当饭吃的冲动了,它已经调皮捣蛋到快要被扔出 医院了。”
晓晓不由自主地笑出声,道:“那你快点,我等你啊!”
她刚一挂完电话,二丫的电话响了。二丫站起身,鬼鬼祟祟地到一旁去接听。
等二丫过来了,晓晓问道:“二丫,谁打来的?男朋友?”
结果,二丫一脸凝重,道:“晓晓,你还记得庄鹏飞吗?”
见晓晓点头,二丫又道,“这庄鹏飞,不知哪来的我的电话,已经接二连三的打我电话了。他说相约我,想我做他女朋友。”
晓晓听完,便问道:“那你是怎么想的?你喜欢他吗?”
二丫沉默了会儿道:“晓晓,你知道我家里情况吗?”
晓晓摇了摇头,二丫又道,“我父母是下岗工人,我上面有个哥哥。我读书的一切费用都是哥哥给的。我是女孩,我也想要漂亮的衣服,昂贵的 首饰。可是面对哥哥,我实在是开不了口。晓晓,我不像你,有着良好的出身,可以挥霍。”
见晓晓有拒绝的意思,二丫摇了摇头道,“晓晓,你不用急着否认。我虽然不知道你家里做什么的,但你烦的吃穿用度,是骗不了人的。而我没 有,什么都没有。男的有个这样的男人喜欢我,明知他目的不单纯,但我也不想拒绝。真的!我想趁年轻,赌一把。”
晓晓沉默了会儿道:“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二丫,我也不再阻止。你自己小心为上,不行,就回来。我支持你。”
“谢谢。”二丫真诚道。
“不用。”晓晓回道。
过了一会儿,二丫又道:“晓晓,谢谢你不歧视我,不厌恶我的贪慕虚荣。”顿了顿,二丫又道,“晓晓,对不起。”
晓晓,只当她随口说说,也未当真。
在晓晓的祝福下,二丫提前下了楼,去约会了。
晓晓,看着就要到二十分钟了,便下了楼,见荆浯猜的车停在亭子边。
晓晓上去,开了车门坐进去。荆浯猜见她上了车,发动了车子。不一会儿,便到了医院。
到了蓝正诚的病房门口,晓晓向里面张望。见蓝正诚的腿被高高挂起,额头上有点擦伤,见他闲闲靠在床上,无聊地翻看着电视机。
晓晓和荆浯猜推开病房的门。晓晓见是三室二厅二卫的贵宾病房,难怪一路上都没有什么人。
蓝正诚见是他们,刚刚还在翻的电视机开关,扔到了一边。抱住腿,开始唧唧歪歪地喊疼。
晓晓刚想讽刺,便看见一团白色的影子扑了上来。晓晓定睛一看,是雪球。晓晓惊喜地把它从上到下检查一遍,见雪球安然无恙。晓晓把它紧紧 搂在怀里,像是稀世珍宝失而复得。
蓝正诚见他们一人一狗玩得不亦乐乎,唧唧歪歪地就更大声了。晓晓这才像注意到他似的,连忙问道:“正诚,正诚,我差点把你给忘了,你的 伤还成不?我看就断一条腿,就是近期不能泡妞,应该没事吧?”
蓝正诚,听后,气得“哼哼”了两声,没理她。
这时,荆浯猜在旁边插道:“你开车一向小心,这次是怎么回事?”
“崩提了,那个王八羔子!红灯,我车好好挺着,那辆工程车在我屁股后面狠狠一顶,就成这样了!”蓝正诚狠狠道。
“从刑警队反映的情况来看:那辆车是偷来的、车牌是假的,驾驶员现场逃逸,你觉得这是一起正常的交通事故吗?”荆浯猜闲散道。
“难道是…”蓝正诚问道。
“你认为呢?这不用你担心,我会查。”荆浯猜道。
过了一会儿,荆浯猜又道:“这几天,你好好歇歇。你的事情我来做。”
“不用。我可以。”蓝正诚道。
“你养着,事情交给我。人事通告,已经到你邮箱了,你查收下。”荆浯猜强调道。
蓝正诚不吱声。
晓晓和荆浯猜陪了蓝正诚坐了会儿,就带着雪球起身告辞。在关上房门的一瞬间,谁也没有注意到蓝正诚眼中的失望。
在医院的走廊上,熙熙嚷嚷的人群中,晓晓似是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追了过去,又不见了。
荆浯猜疾步追了上来,问道:“晓晓,你在找什么?”
“我好像看见我爸了!他怀中好像还抱着一个小孩!”晓晓急急答道。
“怎么可能,晓晓,是你眼花了吧!”荆浯猜道。
晓晓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电话通了。吴昕慈祥温婉的声音从那头传来:“晓晓,怎么了?”
“妈?爸爸在哪?你让他接电话?”晓晓问道。
“你找你爸干嘛?他去海南出差了。”吴昕答道。
“海南?不是北京吗?妈,我好像看见爸爸了!”晓晓道。
“那是你太想他了,这不可能。”吴昕道。
“妈,爸对你好吗?”晓晓问道。
“好,小丫头,不要多心,好好念书。”吴昕道。
吴昕挂了电话,立马拨通了一个号码。晓晓还是不放心,再次拨通一个号码,第一次是忙音,第二次才通。
卞伟精神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晓晓,找我什么事?”
“爸,你在北京吗?”晓晓问道。
“傻丫头,想爸爸啦!爸爸还在海南开会呢。”卞伟道。
过了会儿,卞伟又道,“晓晓,爸爸开完了会,就去看你,好不好?”
“好。”晓晓答道。
荆浯猜见她打完了电话,明显松了口气,晓晓却没有看出来。
荆浯猜道:“晓晓,你今天太累了,才产生幻觉。我们现在带上雪球回去休息。”
“好。”晓晓答道。
荆浯猜和晓晓带着雪球回家,阿姨是早早就在门口等待了。雪球似是没有受到什么惊吓似的,在家里玩得异常欢畅。
荆浯猜和晓晓忙了大半天,也是累了,便各自回房休息。
两个小时后,晓晓休息够了,便从房里走出来,想到客厅去看看。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那场面堪称激烈,整个客厅就像被打劫了似的。
只见雪球神气地站在沙发上,地面上都是被它撕碎的餐巾纸,一条一条铺满了整个房间,阿姨在后面追着拼命收拾。
可是雪球意见阿姨要收拾它的战利品,立马不乐意了。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又开始撕餐巾纸。阿姨一边在后面喝止,一边忙着收拾。
许是看见了晓晓,雪球就更神气了,飞快地跑了过来,对着晓晓就是“汪!汪!”晓晓低下去,想摸摸它的头,雪球很拽地让了过去。
接着,又跑开了,晓晓本想教育雪球,一个是看到它调皮、讨人喜欢的表情,就不忍心了,另一个是,雪球压根不理她。
对于家里这样的废墟,晓晓已经习以为常了,自从这雪球来到家里后,每天都要经历好几次这样的场景,晓晓无奈地笑笑。
这时,荆浯猜慵懒得来到她旁边问:“晓晓,休息好了?”
晓晓回答道:“好了,出来看看,结果,”晓晓指着被雪球破坏得场景,苦笑了下。
“好动是狗的天性,对吧,雪球?”荆浯猜随意问道。
“汪!汪!”雪球算是回答了。
接着,那雪球居然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在荆浯猜面前乖乖地摇头晃尾巴,特别讨喜。晓晓那叫一个气啊!平时自己喊它,都要甩脸色,哪 只今天见了荆浯猜,倒是做起了“乖小孩!”。
晓晓气得牙痒痒,对着雪球恶狠狠地道:“死狗,也不看每天是谁陪你玩,给你喂这喂那的,太没良心了!”说着,狠狠踢了一下雪球。雪 球发出一声“呜咽”,满眼委屈地看着晓晓,晓晓又不忍心。
荆浯猜在旁边好笑的看着一人一狗的互动,对着晓晓妖孽道:“晓晓,你可是越活越回去了,跟条狗置什么气?”
晓晓恨恨地看着荆浯猜蹲下身子抚摸了下,雪球的毛,只把雪球摸得,躺到了地上。
这让晓晓更火了,平时这狗,连碰都不让他人碰一下,异常珍惜自己的形象。就算每次洗完澡,要吹毛,都是指定的人才行。
这叫什么回事,一个从没怎么带过雪球的人,居然让雪球这么听话。那让这个天天为雪球做牛做马的人情何以堪,真是“狗眼无珠看人低”,晓 晓愤恨地“哼哼”了两声。
这边刚“哼哼”两声,那边荆浯猜便“闻弦音而知雅意”,凑着晓晓道:“这就是水平,怎么不服气啊?”
晓晓差点没把讲这话的荆浯猜直接推下去。
荆浯猜和晓晓下来,帮着阿姨一起收拾残局。收拾房间的时候,晓晓突然想到今天的车祸,想问问是怎么回事,便对着荆浯猜道:“浯猜, 今天的车祸查得怎么样了?”
荆浯猜随意道:“还在查,没有结果。反正这情况你也看见了,没什么事,这段时间,你尽量不要出门,最好连上课都免了。”
晓晓,想了下道:“嗯,我尽量不出门,你自己也注意安全。”
“嗯。”荆浯猜低弱道。
晓晓一直在收拾,没有抬头看过荆浯猜,听着声音不对,便抬头,只见荆浯猜斜靠在沙发上,微阖着眼睛,脸色苍白,用手臂支撑着,用手 指揉着太阳穴,双腿蜷曲着。
晓晓立马上前,紧张道:“浯猜浯猜,你怎么了?”
“没什么事,就是有点累。”荆浯猜低低答道。
晓晓上前摸了下荆浯猜的额头,果然有点烫,便问道:“浯猜啊,药在哪?”
阿姨听见他们在找药,便急急从厨房间,跑了出来道:“你们找药干嘛?”
一出来,看到荆浯猜歪在沙发上,便对着晓晓道:“先生,又不舒服?”
“又?”晓晓敏感道。
阿姨刚想回答,便传来荆浯猜略显不耐的声音:“许姨,我没什么事,把退烧的给晓晓就好。”
“是。”许姨恭敬道。
在许姨和晓晓的扶持下,她们把荆浯猜弄到了床上。晓晓扶荆浯猜躺下,为他曳好被脚,方才跟着许姨出来。
晓晓再进去时,端着烧开已经变温的水,还有半片药片。
晓晓推开房门,见荆浯猜陷在宽大的被羽里,显得瘦弱不堪,晓晓的母性立马被激发。
晓晓上前,一边让荆浯猜靠在自己怀里,一边让荆浯猜就着自己的手喝水吃药,并解释道:“许姨说,你胃不好,吃药量要严格控制,先吃 这半片,要是过会儿不退烧,我就打电话喊杨医师。你说对不对?”
荆浯猜靠在晓晓肩头,低弱地应了声:“嗯。”
晓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