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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征性地敲了敲门,未经允许,便推门进去。
见来人是她,荆浯猜及时收住了脸上的不悦,在大家诧异的眼神中,含着些宠溺但是表面上依旧是不动声色,道:“晓晓,有什么事吗? ”
晓晓不理他,径直走到荆浯猜的面前,带着些撒娇地指着桌上原封不动的外卖盒子,糯糯道:“浯猜,你饭还没吃呢!既然不吃,要我去 买干什么?”
荆浯猜尴尬地看着晓晓,也许是在下属面前放不开,还不知是其他什么原因,只是抿着嘴角不说话,本来来汇报工作的几个人,看着这阵 势,便起身急匆匆地告辞出去。
见他们人走空了,荆浯猜狠狠瞪了一眼晓晓,舒展身子,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发疼的眉角,带着隐隐的疲倦,颇有些无奈道:“晓晓,饭 我会吃,你这么一闹,影响多不好啊?下不为例!”
晓晓直接无视荆浯猜的话,拿起桌上的饭盒,道:“我去热一下,你等着。”
走到门口,正碰上推门进来的蓝正诚,同样手中拿着一份外卖。
蓝正诚看着晓晓手中的饭盒,嘴张大得可以塞入一个鸡蛋,甚至带着点结巴道:“是…是浯猜的饭?”
晓晓点点头,对着晓晓:“哇!荆浯猜也会知道吃饭,以往我在就是我帮他送饭,我不走,就是让秘书去买,而且非得盯着,才…”
蓝正诚正说得高兴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冷冷插入道:“你要是有空,我就把这个饭店的案子交给你。”
蓝正诚听荆浯猜这么说,立马噤声,谁不知道这个饭店的案子琐碎,又难管理,早年几个经理就是因为这个案子而被荆浯猜开掉的,自己 才不乐意管这个。
想帮着荆浯猜一起管理,是怕他一个人忙不过来,并不代表自己是救火队长。
不料,晓晓在一边不肯放过蓝正诚,对着蓝正诚逼问道:“正诚,非得盯着才干嘛?”
蓝正诚抬眼看了一下正冷冷看着他的荆浯猜,这边又是晓晓的逼问,蓝正诚横一横心,对着晓晓道:“是非得盯着才吃两口,不然,一般 情况直接不吃,有拼命三郎的架势。”
晓晓一听,遥遥看着荆浯猜,豪气道:“既然这样,以后你的饭,我包了!”
说着,便出了办公室,帮着荆浯猜去热饭,也不管身后蓝正诚异常夸张地大笑声。
盯着荆浯猜吃了饭,晓晓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继续看着材料。
不过,脑海中都是早晨荆浯猜疼得浑身是汗,异常虚弱的样子,晓晓总觉得今天早晨荆浯猜的回答,似乎带着些闪躲和言不由衷,晓晓决 定明天还是要早起看个究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今天,荆浯猜晚上有应酬,把她送回了家,便离开了。
晓晓和许姨吃了晚饭,又溜了狗,一个人在客厅看着电视,到了晚上十一点多,才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
晓晓立马惊醒,看着站在门口的清隽的身影,就算刚刚应酬过,身上的烟酒味依然只是若有若无地传来,早晨白色的衬衫袖扣撩起了点, 手上搭着灰色羊绒的大衣,领结被扯掉了,衣服的上端开了三粒扣子,露出若隐若现精致的锁骨。
在晕黄的灯光的照耀下,显得迷离美好,像是画中人般的精致斯文,眉眼间淡淡的倦意,只是眼神中依然清明,像极了遗世独立的浊世佳 公子。
晓晓看着眼前这个美好的近乎不真实的人,轻轻道:“浯猜…”
糯糯轻巧的声音,带着不确定的小心翼翼,荆浯猜无声地笑道:“怎么这么小声装淑女啊?”
说着,走到沙发,把大衣往沙发上一仍,人便顺势跌坐了下来,一手撑着扶手,支着额头,斜靠在沙发上,样子优雅地无懈可击,看着晓 晓,带着写无力道:“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说着,就坐起来点,揉了揉太阳穴,拿过开关,也不管晓晓在旁边的挣扎,关了电视,直接对着晓晓道:“乖,不早了,去睡觉。”
说着,自己就撑着沙发的扶手站起来,去了卫生间。
晓晓气馁地看着被荆浯猜扔在桌上的电视机开关,也站起来,早早地上了床,等着荆浯猜。
过了二十分钟,看样子事梳洗过了,换了一件暗紫色底纹的羊绒面料的长款睡衣,腰带就随意地打了一下,睡衣长长地到地上,远远走来 ,倒是有些行云流水的感觉,晓晓不禁想起了小说中的帝王,不禁痴了。
荆浯猜近前来,掀开被子,坐进来,帮着晓晓理了理被子,才顺手熄了灯,躺下来,搂住晓晓,黑暗中如同叹息般地荆浯猜的声音传来: “晓晓,睡吧!”
晓晓闭上眼睛,眼前却不知为何又浮现出浯猜早上难受的摸样,不禁下意识地搂紧了浯猜。
浯猜像是知道晓晓心事般,轻轻用手拍了拍晓晓后背,低声说,“晓晓,没事,放心”
蜷在浯猜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晓晓心里虽然仍不安稳,却也迷迷糊糊睡去。
天色微明,晓晓忽然莫名地警醒过来,抬起头,果然,身边的荆浯猜苍白着脸,揪着胸口的衣服,急促压抑地喘息,紧皱着眉头,隐忍着 痛苦。
晓晓轻轻摸了摸荆浯猜的额头,结果,自己的手心汗湿一片。
晓晓已经不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了,坐起身来,贴着荆浯猜耳边轻轻地糯糯道:“浯猜,放松,放松。”说着,便轻轻揉着荆浯猜的 胸口,一下一下。
荆浯猜觉得耳边气息浮动,直直撞进自己的心窝里,引起一阵的颤栗,似乎这样的声音连自己的灵魂都被温暖了,胸口的疼痛似是减轻了 很多。
不过,就是几十分钟的时间,荆浯猜已经恢复了正常,荆浯猜自己也是奇怪。自从上次献血后,就常常夜间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心悸惊醒, 然后就是这样辗转到天明。
而且基本都是凌晨发作,这样的疼痛,荆浯猜似乎已经习惯,只是这样快的就过去,倒是第一次。
晓晓看着荆浯猜好多了,虎着脸凶巴巴道:“怎么?今天也是工作太累?”
荆浯猜略一愣神,知道她把昨天的话签了出来,也知道她关心自己,便无声地笑了笑,不接口。
真诚的笑容绽放在荆浯猜的脸上,整个沐浴在清晨第一缕的阳光中,显得苍白,单薄,静弱,美好得如同漫画书中的王
子。
晓晓见荆浯猜不搭理她,也不恼,直接拿出手机,也不管现在是什么时候,直接打给杨医师,荆浯猜连拦都来不及。
电话很快就通了,晓晓对着电话那头还没有睡醒的杨医师,道:“杨医师,我是晓晓,请问一下,荆浯猜是不是时常会出现心悸的现象, 应该注意些什么?”
“自从上次献血和胃出血过后,一直没有调养过来,加上本身荆浯猜就有贫血的毛病,所以,晕眩和心悸时常弧交替出现,有的时候,几 乎是一起出现,一般会在疲累、心绪波动太大的时候出现,基本在凌晨到天明前几乎每天都会出现。
要注意调节情志,防止喜怒等七情过极。 适当注意休息,少进食含动物脂肪多的饮食,少进咸、辣和酒、烟、浓茶、咖啡等。 适当参 加体育锻炼,如散步、太极拳、体操、气功等,注意预防感冒等。 一定要控制情绪,少生气。
最好保持精神乐观,情绪稳定,坚持治疗,坚定信心。生活作息要有规律。饮食有节,宜进食营养丰富而易消化吸收的事物,宜低脂、 低盐饮食,忌烟酒、浓茶,还有避免剧烈的运动。”
杨医师在那头讲着,晓晓认真地听着,不时一边听着,一边嗯着答应。
殊不知,荆浯猜早就坐了起来,坐在房间的沙发中,看着晓晓,脸色从一开始的高兴带着淡淡的宠爱,到后来的冷峻,嘴角渐渐地抿起 ,直到现在的如雕塑般得面无表情。
晓晓挂了电话,回头,见荆浯猜直直地盯着她,眼神中,没有一丝的感情,只是看着晓晓。
晓晓纳闷地看着荆浯猜,也不说话。
荆浯猜突然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声音中渗入了丝丝寒意,让晓晓刚刚高昂的情绪降到了冰点。
晓晓略略提高了音量,毫无畏惧地道:“我想照顾你,想和你在一起,问一下杨医师,难道做错了吗?”
荆浯猜看着晓晓,似在考虑她话语中的真实性,长久地沉默后,荆浯猜用手揉了揉眉心,寡淡道:“晓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 道这样很容易让我误解!”
晓晓看着荆浯猜,毫不退让,道:“我清楚我在做什么!我要的就是这个,我想和你在一起,想和你成为男女朋友,甚至是结婚,我都 愿意,怎么,现在我想通了,你倒是,不想兑现以前的话了?”
晓晓看了眼荆浯猜还是面无表情,依然继续道,“你说会等我的,可是,可是呢?你看看你现在的态度,不要告诉我,你想退缩!如果 ……”
晓晓顿了顿,看着荆浯猜挑了挑眉,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晓晓继续道,“如果,你现在要反悔,我不会原谅你的!这辈子都不会!”
说完后,晓晓迎着晨光,站得笔直,定定地看着荆浯猜,胸脯在剧烈的浮动,脸上还带着孤注一掷的红晕没有退去。
荆浯猜站起身来,静静地走上前来,搂过晓晓,手越收越紧,恨不得把晓晓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头微微垂在晓晓的肩头,对着晓晓呢喃道:“晓晓,够了…够了…这些就够了,真的…真的…我好幸福!谢谢你,晓晓!”
晓晓不说话,靠在荆浯猜的胸前,糯糯地声音闷闷地传来,清晰地回荡在整个房子的空间中:“浯猜,我喜欢你!”
一阵狂喜之后,荆浯猜也轻轻地但是不带一丝犹豫地道:“晓晓,我也喜欢你!”
阳光温润,岁月静好。
清晨温润的阳光见证了这温馨幸福的一幕,只是不知道,这样建立在镜花水月中的爱情能维持多久?他们能够携手一起面对困难的决心 够不够坚定?最重要的是:他们之间彼此的信任到底有几分,能够强到面对所有的风雨吗?
坐在餐桌上,晓晓明显可以感到坐在对面的荆浯猜心情是异常的好,虽然还是一贯的不动声色,只是眉眼间明显多了些欣慰,就连面前的牛奶也 多喝了两口,整个人神采奕奕,脸上甚至显出了些喜气。
一路上,就连人家打过来请示工作的电话,声音依旧是平时一贯的冷峻与威严,但是多了些抑制不住地上扬的尾音。晓晓坐在副驾驶座位 上,看着这样的荆浯猜,感受着他心情的微妙变化。
想起了自己前段时间因为戴梓岑和方方面面的事情,那样的出口伤人,那样的……自己那时也几乎从未去思考过荆浯猜的心情,也没有顾 忌到荆浯猜是不是会被自己所伤,那时自己真的是太任性了,太不懂事了。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兜兜转转回来,发现自己最在乎的那个人依旧在原地等待着自己,向自己伸出宽厚的臂膀迎接着自己。
看着身边这个专注地开着车,带着一种压制不住兴奋的荆浯猜,晓晓蓦然觉得:这样的生活真好。每天一起上班下班,平淡温馨,偶尔拌 拌嘴…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偶尔的眼神交流中,碰擦出叫作幸福的火花。
一路上,晓晓的左手与荆浯猜的右手十指紧紧地缠绕在一起,直到电梯发出“叮”地一声响,两人才带着些不舍地放开。晓晓首先跨出了 电梯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荆浯猜对着电梯里的镜子理了一下衬衫的领子和领带,稍等片刻后,才跨出电梯。
对着坐在外室的秘书JOE吩咐道:“半个小时候后,让‘静水流深’项目的所有高级主管在会议室集合开会。”
说着,不带一点停留地进入了自己的办公室。
晓晓听着高层鱼贯而入地脚步声,起身,来到走廊尽头的茶水间,想倒些水喝。
结果,刚到门口,就听到了董事办的两个平时负责接待客人的秘书A对着B道:“怎么这两天没见着水仙来呢?以往都是…”
A的话没有讲完,就被B生生打断了:“嘘,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两天来了个正牌。”
“哦…你说是那个一来就坐独立办公间的?”A带着些恍然大悟道。
“听于总说是青梅竹马什么的,名牌大学,听说……”B继续八卦道。
“我还以为水仙上岸了呢?”A带着些看不起又带着些故意地矜傲道。
晓晓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声音,蹑手蹑脚的向办公室走去。
晓晓怎么也没有想到背后人家是那么的议论她,人言可畏是她第一次体味到这个词。
“水仙?”晓晓心中一个咯噔,想起那次在酒吧,那个连身长裙、婀娜多姿的女子,那个女子常来吗?她和浯猜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常来 ,娱乐版没有报导呢?
晓晓心中盘旋着一个一个的问题,回到办公室,晓晓坐下。
随手翻开人家刚刚送来的报纸,晓晓像是心里有什么堵着一样,想立马知道写什么事情,晓晓迅速翻到娱乐版,眼睛从头扫到尾,什么都 没有。
失望地放下报纸,又打开网络,搜了一下水仙,依旧什么都没有,晓晓失望地瘫坐在椅子上,继续翻看手中的材料。
又过了一会儿,晓晓抬腕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