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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轻轻的鞠了一下,宜论这才笑道“都醒着呢,伤势也都不重诩还有王越,两人精神还不错,由其是贾诩,屁大地事儿都没有,只是神色间更加地深沉了。
谈笑抚慰了几句,董卓来到了安排那个小卒子的帐篷。
这年纪偏大地小卒本好生生的绑着,神色间,一片颓废。董卓也不废话,直接道:“你知不知道北岸地烽火台具体布局?”
董卓是见识过了,但却怕自己见的不够详细,于是才如此问。
“这不可能。”这不是拒绝回答,而是因为他压根就没有权利知道这么多的事儿。
“算了,等此战结束,本相放你回家吧。^^ ^^”董卓瞅着卒子有些发白的头发,忽然间放下了满心的杀气,叹息道。
“丞相?”在卒子的诧异眼神中,董卓快速的离去。
我居然差点就劫持了丞相。卒子心中有些莫名的情绪。
夜里,风声呼啸着,董卓领大军来到悄然无声的来到岸边。
一小队,一小队的士卒很快的分布在了一座座的烽火台的对面,自行的乘着小船就往河对岸驶去。
夜里的水浪似乎特别的响亮,董卓不知道这中间会有多少的士卒因为没有火光的指引而堕入江中,会有几座烽火台残留着。但这一切已经不在计算之中了,他心中唯一的念想就是快点渡河,然后以西凉兵狂攻韩遂。勤杀了这头恶虎。
风越加的强劲,董卓立在河面上还微微的觉得有点发冷,但是他的心却在发着热气,是时候再次感受到那种杀戮的时候了。
眼神中,带着的是强烈的凶芒。董卓对这种感觉已经不再不习惯了,似乎一到真正的大战的时候,董卓会自动的进入这样的状态,似乎杀也杀不够似的。
董卓不知道那些过河的士卒,是否全部找到了位置,是否有人干脆就在河中丧生了。删去了这些忧愁。董卓就在这强风中等着,如一座似乎恒古以来就耸立着的高塔,等待着,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站在董卓身边的马腾,似乎觉得身边更冷了,稍微的挪动着脚步,靠向旁边的庞德。
似乎空中还呼啸起了杀戮的赞歌。无数他平生说杀的怨灵盘踞在身边,散发着无限的怨气,使人心里发寒。
马腾隐隐的感觉,这种赞歌似乎是从身边的这位丞相身上散发的。这种感觉令他骇然。
拂晓刚起,天空中已经闪烁着一丝明亮,一夜的雨露,使得董卓身上的衣衫紧贴住了皮肤,粘着,相连着。
董卓不动,他手下人自然不好自己回去,几万人就这么站着,无声无息的站着。
“上。”铿锵一声,长剑出鞘,董卓冷冷的吐出这么一个字。这一丝亮光同样也是某种信号,对岸本来潜伏了下来的士卒们,带着长矛,冲入一个个的烽火台,暴饮了里面的鲜血。
轻轻的跃上小船,董卓随着大队人马,往河的另一岸失去。
麒麟车内,碧芽儿轻轻的挑起了帘子,痴痴的看着董卓离去的背影,这才是她中意的男人,虽然不顶天立地,却是盖世豪杰。
只是碧芽儿的眉头忽然一跳,因为大队人马还没有行到一半,远处的一道狼烟却已经滚滚而起了。
碧芽儿也顾不得董卓临行前的交代了,猛跳下马车,在四周剩余士卒惊讶的眼神中,站在了河岸上。
西凉兵在前,马腾在后,并州兵垫底。
“果然又漏网之鱼,不过却只有一座,传递速度应该得减上一减。”董卓眼神中透出的是一往无前,既定则向前,才是他与西凉兵的作风。
“冲过去,对岸的贼子就是夺下了本相统治了无数年西凉的贼人,血当以血来还,不灭韩遂,本相誓不回军啊。”顶着大风,董卓大吼着。
“不灭韩遂,誓不回军。”西凉兵们的眼神内同样冒着火光,或者说是凶焰,能够焚烧千里而不灭的凶焰。
“绣儿,为了丞相叔叔放弃了马腾的仇怨,但一定会取得韩遂的首级,祭奠你。”亦乘船而行的张济,默默的看着董卓的背影,心中是决心。
大风越强,一杆人的心却越火热,千余只小船在飘荡着,带着这样的火热,驶向黄河的北岸。
董卓的脚才刚踏足,地面,地面上的一阵阵震颤也随之响起,西凉兵们怡然不惧,冲上几步,一一的排列在一起,深寒的长矛斜插在地面上,紧盯着来敌的方向。
这帮西凉兵是董卓拉起的队伍,凉州人居多,但这些人当中最多的却是一些羌族的奴隶,都是董卓覆灭了一个个羌族之后,解放出来的,有汉人,也有异族,对西凉其实没什么感觉。
但董卓说是耻辱,那就是他们的耻辱。
凡是董卓的敌人,深仇大恨的敌人,就是咬着牙他们也要为董卓啃下一块肉来。
然后不皱眉头的吞下去,咽下去,就算是有毒也一样。
慢慢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大股骑兵,但正如董卓所料他们来的迟了,三万五的西凉兵们已经完全的集结完毕了。而马腾的军队也在后面跟上。
骑兵对步兵。不一定就是骑兵强。董卓眼神中透着的自信,这股自信是建立在他无所弱点的西凉兵身上的。深深的自信。
第一百七十九章 凶人一出谁能敌
数万匹战马嘶鸣着,在马背上骑士的控制下,无所畏惧的朝着河岸边上狂奔。
高达数丈的尘土,滚滚飘起,漫天般的席卷向西凉兵们。似兔子露出了平平的牙齿一般。
对。在西凉兵的眼里,这点骑兵,不,只是拿着长矛,骑上马的军队只能算是兔子而已。
嘴角见挂着的是不屑的笑容,无声的笑着,眼神中无限的凶焰。
前面是数万骑兵,背后是滚滚的黄河。一头凶兽横立于当中,凶也。
还在南岸,刚刚起航的马腾,有些无言的看着董卓与他的西凉兵们,不管怎么样,西凉兵再悍,也不可能以同等数目的人来抵挡骑兵啊。
又背靠着黄河,没有缓步后退的余地,一个冲锋可能就全线崩溃,全部葬身黄河。
“加快速度。”马腾的嘶吼着,怎么也不能让董卓就这么败了。湍急的河流,却似阻挡一切的力量,折腾着一只只小船。速度奇慢。
南岸边,碧芽儿捏着小拳头,手指甲狠狠的刺入肉里,猩红的鲜血随着手滴滴答答的滴落在泥地上。
但碧芽儿的面上不见丝毫的痛苦,只是纠结着,眼神中唯有担忧。
身边还是许褚与王越,董卓的手提这一杆长矛,全身心的血都沸腾着。哼,要是韩遂选择慢慢的拖着,或许他还真没办法。但决战嘛。
这支骑兵。他就吃下了。
统率着韩遂全部骑兵地宜阳。奔跑在最前方。对面隐约飘荡着地金獒旗。更是让他大喜。董卓居然在此。
咬着牙。眯着眼。神色中无不是透着一种遇到极大猎物地兴趣。手上地刀也微微地扬起。随时准备杀戮地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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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了。近了。
“轰。”地一声。滚滚洪流即使再怎么滔天也最终会被坚固地堤坝挡住。西凉兵们就像是一块块石头砌成地堤坝。什么样地灾难都可以完完全全地挡住。
长矛斜着插入泥地。双手隐隐地下压。锋利地矛尖。似这头凶兽张开大嘴地獠牙。狰狞可怖。
“轰。”碰撞声是惨烈的,无数第一排地西凉兵们在顶住压力,刺中了一匹,或几匹战马后,迅速的消失在了骑兵大流的当中。
第二排,第三排,越来越多的西凉兵顶住了压力,手上的青筋暴起。眼神中是无所畏惧,即使是一匹匹的战马向他们撞击来,即使是他们前面的一排排人倒了下去。即使是敌人锋利的矛从自己的身边划过,即使是敌人地气焰高涨不可一世。
胸口即使是沉闷欲死,他们咬着牙,吞着口中从内部溢出的血,顶住了。
兔子,永远是兔子,它杀不死一头注定是猎手的凶兽。
董卓地眼神瞬间凌厉了起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等的就是这一刻,敌人既然停了,那就前进前进,再前进,唯有如此才能战胜的了骑兵。
矛轻扬,脚却沉稳如泰山般的向前走着,手臂微微的弓起,一块块肌肉不断的抖动着,蓄着力。等待着的决死的一击。
许褚眼神呆滞,默默的跟在董卓身边。受伤还没完全好地王越则非常果断的小退了一步,微微跟在董卓身后。
“所向无前。”董卓的全身力道忽然积聚到了口中,爆出的一声如山崩的雷音,脚步迅速的加快着,奔跑着,携带者所向无前的气势,冲向了他的兔子。
“所向无前。”看着董卓还有他身后的金色獒旗,不断地向前奔跑。西凉兵们齐齐爆出这一口憋久了的晦气。大叫着。随着董卓在敌军还在不断向前挤压的情势下,不退反进。带着血,撕杀着。
“不可能。”董卓与他的西凉兵走出西凉实在是太久了,久到宜阳这个勇悍的年轻人,遗忘的地步了。面对西凉兵们在处于明显下风的情势下的冲锋,宜阳睁着眼不敢相信。步兵怎么可能在骑兵的撞击下前进呢。
而他手下地骑兵也是一样,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形地他们,一时间愣在了那里。随着明晃晃的长毛不断地刺入下一个个骑兵之后,他们才纷纷清醒了过来。
但没有在冲锋的情况下,他们快下的战马反而成了累赘,转头,还有前进途为不易。
“后退,后退啊。”即使是心里再怎么屈辱,宜阳也不得不大叫道,就算是两败俱伤也是他的损失,骑兵嘛。
也是印证了董卓的那句话,所向无前。唯有退。
但宜阳想退,董卓他们却不让,西凉兵们不仅不满的往前,紧紧的粘着不断后退的敌军们撕杀着,收割者生命。
偶尔还伸出舌头,舔食着嘴唇上面的汗水,杀掉一个看起来是都伯以上的家伙,还不紧不慢的割下头颅,别在腰间。
还在河中央徘徊的马腾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情况,与他所思完全不同的情况,西凉兵并没有被一击而垮,反而凶焰四射的不断前进,逼着骑兵不断的后退着。
“果然不愧是天下骁锐。”站在马腾的一边,庞德喃喃道。
岸边,碧芽儿的手微微的松了开来,脸上挂着的明媚的笑容,一身皮甲,但笑起来却偏偏让整个人都显得明媚。不带丝毫的别样情绪,只为了自己男人而骄傲着,笑着。
面无表情,只是脸色稍显有点苍白的贾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碧芽儿的身侧,轻声道:“西凉当世无双,夫人不必过滤。”
碧芽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只是片刻后就恢复了常态,她性格本就大大咧咧,反声对着贾诩点头道:“让贾长史笑话了。”
贾诩微低着头,不语。心里却暗叫霉运还未过,怎么就碰到了这位主。本来他只是想看看是谁而已。
河岸另一边,撕杀还在继续,西凉兵们很凶。但对方的人数也同样众多,一时间也啃不下来。
手又是一扬,董卓前面就又多了一个无头的尸体,许褚那边也一样,唯有王越悄然跟在身后,不断的四处观望给董卓抵挡着可能出现的冷枪暗箭。
忽然前面一个身穿金甲的将军引起了他的主意。颜色真好啊。董卓心中暗赞一声这个将军的甲胃地颜色,明晃晃如黄金一般的灿烂。
董卓眯着眼睛,稍许的退后几步,使得身后的一众西凉兵们能及时赶上来顶替他的位置。
董卓忽然做了一个非常古怪的姿势,前脚向前一步,微微蹲下,又手握着长矛,左手前引,眼神是如鹰般地犀利。长矛的尖部。对着那个不断移动的将军,瞄准着,轻轻的喝了一声。长矛如闪电般抛出,就像是弯弓射箭的时候一眼,又快又准。
长矛在空中发出一声声破空声,斩破了无数层的空气,飞向那个将军。
宜阳正焦急着指挥骑兵们不断的向后退却,欲重新拉开距离,再一次冲锋试试,但这帮西凉兵跑的贼快,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就不走了。
突兀响起的破空声使他本能地侧了侧身子,紧接着就是一股大力,从肩膀部位几乎把他整个人穿了起来,跨部微微的离开了马背,似乎想要飞起来一样。
“将军。”宜阳的情况,让他地亲兵们骇的不行,慌忙的滚落下马,接住掉落下来的宜阳,但他身上的情况却让一干亲兵傻眼。
锋利的长毛几乎完全的刺穿了宜阳的右肩。血带着一点点的碎骨头,从身后透了出来。
宜阳地眼神飘忽,脸上的冷汗,不断的从皮肤深处冒了出来,张着嘴,只吐出了一句话变混死了过去,“找人断后,撤退。”
对面这支骑兵最后面与西凉兵们接触着的骑兵们,忽然发疯似的冲向了西凉兵们。而他们身后的一段段的人迅速的拉开了距离。并不断的后退着。
“弃卒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