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此,此时的情况让丁一手足无措,她收紧全身的肌肉,慌乱的看向门的方向。无论她怎样努力,眼前依旧漆黑一片。
“我。”轻轻的一个字,却顿时让丁一安定下来,是丁恩渺的声音。尽管与丁恩渺没有什么交情,但对他的声音还是记得的。
丁一无暇去想这个时间,丁恩渺来找她会有什么事,她此刻只觉得,是自己知道的人就好,随便什么人或什么东西,只要知道就好,未知是最最可怕的。
丁一感觉到丁恩渺在缓缓向自己移动过来,丁一试图去找到床头灯的所在,可是摸了半天也没摸到。
丁恩渺已经站到她的面前。这种感觉很奇妙,你看不见眼前的这个人,却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停电了?”丁一问出一句连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话,也许当时的气氛太过诡异,丁一只能任由大脑当机,输出一些乱码的语句。
丁恩渺没有出声,这让丁一又紧张起来,这个人再搞什么鬼,这么多年彼此都无太多交集,怎么临到自己要搬走了,丁大少爷上演这么一出戏。
丁恩渺坐在丁一的床上,丁一能感觉到他在看着自己。
“你有事?”丁一故作镇定,其实声音已经气息不稳。
“恩。”出乎意料的,丁恩渺给了回答,并躺在丁一的旁边。
“你要干什么?”问完这句话,丁一真想抽自己一嘴巴,这话问的太没水平。
果不其然,对方的回答很配合,“干你。”
此刻丁一完全顾不上仪态,风度,面子等*问题了,她磕磕巴巴的说着,“你开开什么玩笑。”边说边向后方蹭去。
丁恩渺当然不会这样放过她,长臂一伸就把她捞了回来。
“我告诉你,我有性病!”丁一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丁恩渺听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不还是处女么?”
“当然不是了,我怎么可能是!”丁一努力地找回气势,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和丁恩渺讨论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她只要大喊一声救命不就行了。
可惜丁一从小就不爱动脑,估计大脑已经萎缩,名为思考的这个机能早就消失不见了,现在的丁一只能想到让人无语的回答。
“2006年7月26日,你在舞蹈室练习舞蹈的时候,不慎拉伤腿部肌肉,连带的后果是,处#女#膜受损,我想你指的是这个?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你有什么机会能够摆脱处*女这一称号。”丁恩渺的声音润滑,很好听。
当然,在丁一的耳朵里就成了魔咒,丁一差点从床上掉下去!这件事他怎么会知道!除了蚊子以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
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丁一继续磕磕巴巴的反驳,“那又怎么样!那能说明什么问题。”
疯了,丁一完全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了,为什么要在深更半夜,在自己的床上与同父异母的弟弟讨论自己是不是处*女的问题。
蚊子说的果然没错,我们全家都疯了。原以为丁恩渺是一个正常人,现在才知道,内心越疯狂的人,外表越正常。
反倒是丁一这种平时看起来疯疯癫癫的人,骨子里有着最保守最正常的思想。
章节13
“白痴。”丁恩渺笑着说出这两个字然后把丁一搂在自己的怀里。
丁一现在完全是一副窝囊样,战战兢兢的缩成一团,她跟丁恩渺比武力,必死无疑,所以还是省些力气好一些。
丁恩渺的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味道,淡淡的香混着烟草味,说不上来具体的感觉,只觉得很好闻。
丁一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一个男人,丁恩渺说的没错,丁一根本没有失去处%女称号的机会,她的身边未曾有过男人。
丁一出生到现在的时间,除了吃睡等生命必须事项,好像都用在练舞和发呆上了。
现在的丁一,有种奇异的感觉。丁恩渺于她,并不是弟弟,只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因此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让丁一除了紧张之外还多了一些其他的什么,她说不清楚,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异常猛烈。
丁恩渺到底抽什么疯?他不像是会发疯的人啊,在丁一的印象中,丁恩渺是那种极其精明的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出于某些目的的,绝不会做无用功。那么现在他这是出于什么目的?
妄想争夺遗产,期望用此方法把自己吓疯?
丁一暗自晃晃头,怎么可能!丁恩渺怎么会用这种只有她才能想得出来的诡异方法,他就算是想夺家产,也必定使用无比高明的手段。
那么,只是和自己恶作剧?看自己不顺眼,所以吓唬自己?
那自己倒底有多惹他厌恶啊,迫使他用这种方式抗议。
丁一觉得自己彻底混乱了,根本猜不出丁恩渺的脑袋里装了些什么,她真想大声的问问丁恩渺,你到底要干什么!
可是也只是想想而已,万一丁恩渺再次给出“干你”那种让人精神错乱的答案,丁一还不如死了算了。现阶段她也只能窝在这里装死。
也不是没想过大声求救,不过以她的判断,她爸不会帮她的,再着说了丁恩渺那么奸诈,谁知道他到时候能掰出什么谬论。一个不小心,再让他倒打一耙,自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哎,自己到底得罪天上哪位大神了,至于这么折磨自己。
丁一嘀嘀咕咕的嘟囔了半天,安眠药似乎起了作用,她头脑有些晕,昏昏欲睡起来。
丁恩渺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怀里的女人。
呵,自己这是发的什么疯。
丁一好像睡着了,蜷在丁恩渺的怀里,像个小动物似地乖巧,呼吸均匀,单薄的身子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丁恩渺把她往自己的身边挪动了一下,让她更舒服一些。
丁一的身子因长年练舞的原因,十分柔软,但是太过消瘦。
当丁恩渺的手不经意的掠过她的背时,不禁皱起了眉,这个女人怎么可以瘦成这样!
看来要是没有人管,她自己是不打算理会她的胃病了!
在黑暗中看着丁一熟睡的脸庞,丁恩渺踌躇起来,自己,到底要怎么办。
丁一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她迷迷糊糊的抓起床边的闹表,还好今天是周末,要不然肯定迟到。
自己很少会睡得这么久的,昨晚怎么了。
丁一心底一颤,昨晚,如果没记错的话好像丁恩渺来过,不对,肯定是自己记错了,他怎么可能来!
丁一长叹一口气,自己才多大岁数,怎么就要神经衰弱了,不但神经衰弱,还患了臆想症,再怎么异想天开,怎么能想到丁恩渺呢?
可是,昨晚的记忆又很清晰。
想到这,她掀起被子,还好,睡衣完好的穿在身上,自己的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
丁恩渺到底是来还是没来呢?
丁一揉揉自己的头发,放弃思考,想那么多也没用,反正自己明天就搬走了,并且,没有意外的话,自己再也不会搬回来了。
她摇摇晃晃的爬下床,走进浴室,对着镜子扯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镜中的女孩不美,却很精神。
这是丁一对自己的要求,无论怎样,每天新的开始之时,一定要给自己一个好心情。
刷牙,洗脸,整理头发,一切准备好,丁一换下睡衣,走出卧室。
丁友良正坐在客厅里看报纸,丁一站在二楼细细的打量着自己的父亲,这么多年她都从未好好看过自己的父亲。无论是丁友良,还是丁恩渺,都不过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罢了,以血缘的名义,互称为家人。
说良心话,丁友良的长相算是英俊了,这么多年的刻意培养使得他的身上有着很浓厚的贵族气,他不是一个好父亲,不是一个好丈夫,却可以被称为一名好商人。他的头脑,手腕都是一流,当然,这些也成为他吸引女人的独特魅力。
“你一大早站在那发什么呆!”丁友良无意间抬头看见自己的女人正站在二楼,露出一副痴呆样,真是头疼,培养了这么多年,还是不成才。
丁一撇撇嘴,刚才白在心里夸他帅了,祷告上帝,收回自己刚才的话。丁友良哪里帅!简直就是一个欺人太甚,欺诈百姓,仗势欺人的中年大叔!
丁一无精打采的走下楼梯,想要去厨房找些吃的,却被丁友良叫住。
“过来坐。”丁友良用手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沙发。
丁一停了一会,才又极不情愿的磨蹭到沙发那坐下。
“明天就搬了,东西收拾好没。”丁友良放下手中的报纸。
“哦。”丁一点点头,却不以为然,只要带足了钱,还有什么好收拾的。
没错,丁一没有童年,没有记忆,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子该有的玩偶日记,她的过去是一片空白。
“别以为父母是在赶你,这也是为了你好。”果不其然,丁友良又开始宏偏大论,“苏家是个好人家,好好把握,父母不能陪你一辈子,丈夫却可以。房子是新装修好的,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就告诉我。你们的婚礼我们也在商议,打算你一毕业就举行。”
丁一又哦了一声,事不关己的样子。
“女孩子嫁了人,就不是小孩子了,要懂得分寸和礼节,苏浅这孩子只比你大一岁,可能有些不成熟,但是男人迟早会立事的,所以你忍让一些。”
丁一差点要翻了个白眼,忍耐,忍耐什么?像张燕一样忍耐丈夫的出轨?如果是这点,丁一不用忍耐就可以做的很好,他苏浅爱跟谁跟谁,只要别找她就行。
当然,要是要她忍耐苏浅的少爷脾气,对不起,门都没有。
他们苏家在婚前协议上签完字的那一刻,丁一就什么都不怕了,有了法律担保,即便离婚丁一也无所畏惧,所以只要苏浅敢对她露出一点不客气,她定要还回去十倍。
其实丁一根本不用这么听他爸爸的话,乖乖搬出去,她已经无需丁友良的钱了。
搬出去,是她自愿的,她只是想脱离这个毫无生气的家,即便等待她的依旧是毫无生气,但至少,让丁一心里好过一些。
比起面对不相关的人面无表情,总好过面对自己的亲人,毫无表情。
章节14
丁一打量着自己的这个新房子,还算不错,看来丁友良没少下功夫。
没错,听说,这座房子是丁友良送给女儿和准女婿的订婚礼物。这个消息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公主王子,城堡宫殿。
丁一撇撇嘴,城堡宫殿倒是真的,只不过她和苏浅不是王子公主,而是俩广告演员。她爸送房子是假,趁机做广告才是真,现在房地产好这口,请个明星什么的做代言人,丁一就*的搞不明白了,房地产跟明星有什么关系?住这就成明星了?真搞笑。
不管咋样,丁友良的策划是十分成功的,这个消息一传出,这座别墅区就立刻成为城中巨贾的最新关注点。人人皆有八卦之心,谁不想看看现代版金童玉女到底什么模样,更何况丁友良送给自己女儿的房子定不会差。
想到这丁一快速将房子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谁知道丁友良这个奸商有没有偷工减料!
一切检查完毕之后,丁一把自己的行李拖进二楼拥有一个小阳台的套房,决定将这里作为自己日后的大本营,她心满意足的整理着自己的衣物。整座房子早已经将所有生活用品准备完毕,丁一要做的不过是将自己的衣服挂进衣橱而已。
折腾完毕,丁一跑到一楼的厨房寻找食物,可惜,冰箱空无一物。
丁一歪着头仔细思考了一会,按照平时的习惯,她宁可饿死也不肯费事的跑出去找吃的,可是今天是乔迁之喜,不管怎样也要庆祝一下。
其实丁一本想把蚊子叫来一起庆祝的,不过蚊子正在外地考察,而且万一苏浅来了,看见她和蚊子的糜烂样,也不太好。
丁一没想在他面前装人,可是也不能做的太过不是,以后两个人就是同一屋檐下的房客,最好相安无事,万一自己开个带人回家的先河,以后苏公子三天两头的往回领女人,丁一可吃不消。
不过还不知道那个苏公子会不会来呢,不知道丁友良用了什么手段居然使得苏氏夫妇同意他们婚前同居的提议,不过这个苏浅应该不会跟她一样没出息吧,这么听父母的话。
管他呢,他不来更好!丁一不知道房证写的到底是谁的名字,以丁友良的奸诈,虽然名义上说是赠送给两人的,不过很可能只写着丁一的名字,那么如果苏浅搬进来,要不要向他收房费?
丁一摇头晃脑的思考了半天,最后一拍大腿拿起钥匙跑了出去。
她难得有这么好的兴致,搜刮了一大堆食物,足够她足不出户的在家吃上一周了,抱着大包小裹的食物,丁一走进别墅。
她正打算好好的大吃一顿,却听见院子里传来嘈杂的声响,丁一只能跑出去查看。
走到门口,她惊的目瞪口呆,只见一排长长的车队记在门前并不宽阔的路面上,这是要做什么?
她正疑惑呢,就看见苏浅从一辆车上走了下来。
“你傻站这干什么?没看见挡路了么!”苏浅不客气的瞥了她一眼,随即又向身后的人说了一句,“搬吧。”
得到指令,大批人马开始行动,一箱一箱的往屋子里搬东西,丁一只能傻傻的看着这些人做蚂蚁搬家的举动,她真的怀疑如果把这些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