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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粗活,怎么也需要劳驾你这样的大人物亲自前来?”柯微忍不住就要讽刺他:“随便派个小喽罗,我现在又反抗不了,一针下来万事大吉,只是估计要扫了吕清维的好兴致了。”
“我也在想,”宫佑跖面不改色的继续:“你说我是不是太坏了,嗯?那天第一次看到你,就会觉得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拿开你的手!”柯微脸都气红了,狼狈的侧脸躲开宫佑跖伸过来的咸猪手。
宫佑跖耸耸肩,倒是很知趣的收了手,呵呵的笑:“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呵呵~”
柯微这样一生气,双手本就吊着微微向后,起伏不平的胸部更是容易让男人浮想联翩,何况眼前这个还不是什么好鸟~
“反正现实情况都这样了,”宫佑跖居然又慢条斯理的把盒子盖上装进了口袋:“不如找个熟悉的人,我又是一向对女人温柔体贴,不会让你难过的。”
柯微气的双手发抖,都快不知道骂什么好:“你……你简直……”
“可是我又确实不喜欢对女人用强,唉。”宫佑跖又上前了一小步,两个人几乎成了面面相贴的尴尬局面:“柯微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柯微想都不想的屈起膝盖狠狠的撞向他的下腹。
宫佑跖的身手,比起夏侯宸和龙天,那是相差的太远,虽然多年的运动习惯让他身手敏捷灵活,可是柯微这一下子撞过来,虽然侧开堪堪避过了要害部位,可是大腿根那里还是挨了火辣辣的一下子。
“我靠,你还真是不经逗。”宫佑跖疼的变了脸色,苦笑着摇头。似真似假的,身体疼的屈了下去,整张脸都要埋到柯微的脖颈间。
柯微气极,刚要烦不了的再度踹过去。宫佑跖压得极低的声音就传进了耳朵:“你还想不想活着离开这里了?你正常点,有摄像头。”
柯微愣了一下,右脚收了力,却依然姿态凶猛的踢了过去。
宫佑跖挨了一下,很快明白了,作势哎呀又叫了一声,恼羞成怒的重新掏出盒子威胁:“看样子不给你来一针你就不知道老实两个字怎么写!”
看着他真的撕开一次性针管的袋子并吸了药水,柯微的心开始纠结犹疑的狂跳起来。
要不要相信他?能不能相信他?
不管是真是假,柯微都挣扎着开始躲避那个针头:“不要!你滚开!”
宫佑跖这次有了准备,很快的制住了她的手脚,将鼻子凑过去闻着柯微的耳边笑赞:“唔,真香啊……葡萄糖。”后面的半句话自然的,低了八度。
尖锐的针头瞬间扎进了柯微的胳膊,柯微这下真的苦笑都笑不出来了。
若是上了他的当,这回真是死透了。
“呵,手脚全软了吧。”宫佑跖促狭的冲着她笑了笑,再明白无误的提示步骤。
柯微感觉了一下,暂时的确没什么不良反应:“你这个……”不知道怎么骂他,索性闭了眼睛。心却狂跳了起来,他能带自己离开吗?
宫佑跖又耐心了等了一分钟,很快的上前解她的手铐:“任你是个烈女,喂了爷这个药,嘿嘿~”
即使知道他这或许真的是假话,可是柯微还是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松了手铐,柯微才发现自己的身子这样吊了半个时辰,这会儿是说不出的酸麻难受。放下的脚刚一沾地,竟然不吃力的摔了下去。
宫佑跖弯腰低头,居然横着抱起了她向门口走去:“要享受,得换个舒适点的地方。”
门外是条走廊,才出门三步,柯微就看到旁边房间急匆匆出来的吕清维和她那两个保镖。
“宫,你干嘛放她下来?”吕清维的口气听的出来,她跟宫佑跖交情确实不一般,可是这会儿明显的也有了不高兴。
“你瞧瞧,”宫佑跖左右晃了一下子手里的柯微:“跟面条似的,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吕清维盯着柯微:“承你说的熟人面子,我让你来做件事,你在里面弄就好了,带出来干嘛。”
宫佑跖哼了一声,还是笑眯眯的:“我没有站着办事的习惯,再说,那么给你们看着做我怕我阳痿。”
看来吕清维倒是不避讳他摄像头的事情,闻言只是撇了下嘴角:“宫你不习惯,那我换人就是了。”
宫佑跖耐人寻味的看着她,笑容可掬:“阿吕,你不是打算录下来刻盘去卖吧。”
柯微一惊,抬起头就迎上了吕清维恶毒的目光。
“没错!我就想让他看看,他喜欢的这个小丫头是怎么在男人身下辗转承欢的,哈哈,就算他想忘记,可是我偏偏让他忘不了!”
这个——歹毒无比的女人!柯微想不到她居然会这样的恨自己。
一时间竟茫然的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了。
“我要她,”宫佑跖轻声却很坚定的语气:“就在我的房间。你知道,我不卖的,不管卖艺还是卖身。”
吕清维又气又急,却也不想跟宫佑跖撕破脸:“宫,你这是——”
“你们在这,做什么?”一个有些熟悉的低低男中音打破了僵局。
所有的人都震了一下,像是不敢相信这个声音此时会出现一样的表情。
柯微转过眼,就看到了谭四。那日在茶馆门口那个暴戾不耐的神态所有者,谭四。
“四爷,”竟然是吕清维最慌,急忙的几步走过去就想撒娇:“爷您今儿个不是说不来了吗?怎么,难不成又想我了?”
柯微眼尖的看到谭四眼底的一丝厌恶飞快而逝,任由吕清维整个的抱住自己的胳膊:“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吗?”
“哪有!”吕清维惊笑:“爷这话从何说起?”
谭四淡淡的扫了一眼,跟宫佑跖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对于他怀里抱着的柯微却连瞧都懒得瞧上一眼:“那你干嘛怕我来。”
“阿吕这是惦念着四爷过来,这叫惊喜不叫害怕。”吕清维风情万种的半赖在谭四身上。
谭四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冲着宫佑跖:“宫你自己去玩吧,别理会这个疯婆娘。”看来他是听到了后面的话。
柯微认认真真前所未有的仔细打量着谭四,所有的怨恨在这一刹那几乎喷薄而出。
非常无情的长相,鼻梁高挺且瘦,中有凸起,狭长的单眼皮双眼在浓冽的黑眉毛下几乎看不到有半丝的热度,削薄的双唇只让人感觉到薄凉。
他的身高骨架极大,人又瘦削,这样一衬,显得整个人好像都是挂在衣服架子上一般。
吕清维很明显的心底急了,却又不敢说出真正的原因,一时的踌躇竟是说不出话来。
宫佑跖捡着大好的时机怎么会不利用呢,笑着跟谭四点个头就想开溜。
可是谁也想不到,柯微居然在这个时候出了声:“谭四!”
宫佑跖心里暗暗叫苦,小祖宗,你这时候逞什么能啊,谭四能跟吕清维那傻娘们一样好糊弄吗?
谭四疑惑的看过去,一个全然陌生的小姑娘。而且,看那表情,是恨不得冲过来咬自己两口的架势。
气氛一时有些僵持,吕清维这会儿也只想着赶紧把柯微弄走才好,捅了纰漏下来,有些是她兜不起的。
“她是谁?”谭四背了手在身手,双眼却是盯着宫佑跖。
吕清维打个哈哈:“四哥,一个不知道死活的小丫头你就甭操心了,让宫去j□j好了。”
“就是就是,”宫佑跖托着柯微的手暗暗掐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再惹麻烦:“有我在,四爷还不放心吗?”
“我问你,她是谁?”谭四没有加重语气,却让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噤若寒蝉。
宫佑跖很无辜的眨着眼睛避重就轻:“阿吕掳回来用的女孩子。”这个谭四不会介意的~
谭四的眼底沉的不带半点的感情,像是灭绝生灵的雪山之巅:“宫你的脾性我不是不知道,送上门的一卡车都不止,你正眼都不瞅几个。这是谁的女人,能让你费这么大的周章去抢?”
完了,谭四也是知道宫佑跖这个恶俗的癖好的——
事到临头,柯微反倒安定了下来,示意宫佑跖放自己下来,死盯着谭四,一双大眼几乎要喷火出来:“谭四,我要跟你赌拳。”
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丫头莫不是疯了?居然敢跟谭四赌拳?找死不是这么个找法吧,要知道谭四可是拿过全国业余组拳击散打冠军的奖牌。
宫佑跖也知道今天没法善了了,立刻收手明哲保身:“她是龙天的女人,其他的,你问阿吕别问我。”
柯微冷笑。果然都不是什么好鸟,关键时刻,宫佑跖还不是把吕清维给卖了?
听到龙天的名字,柯微那么明显的看到谭四的身子一滞,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让人一时间根本揣测不到他的倾向。
“四爷,”吕清维也顾不得许多了,连忙给自己解释:“前些日子那宇文龙天给爷脸色瞧,清维不忿他那副嘴脸,这才出此下策抓了他的女人。”
“你倒是越来越有出息了,”谭四冷笑,笑意都没有到达眼底就冻成了冰块掉落:“阿吕我告诉过你什么来着?”
吕清维慌张的抓住他的衬衫袖子:“四爷我——”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之后,吕清维狼狈的跌坐在地上,短裙下春光乍泄。
“这位小姐,”谭四抬眼看着柯微客客气气的开口,嘴角微扬像是要笑,可是却全无半点的笑意显露出来:“你跟我来。”
转身,进了旁边的房间。
ˇ就让我生死由命ˇ 最新更新:20110509 22:03:38
谭四就那么背对着柯微直直的站立着,不说话也不回头,像是陷入了沉思。
柯微瞪着他的背影,心里虽恨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跟他赌拳就能换回爸爸的生命了吗?
她本不是这样冲动幼稚的孩子,知道当下之急是什么,知道她不该那么冒失的挑了谭四的注意力。不然,她若一直沉默,是有机会逃离生天的。只是——
她心里实在凄苦。被龙天与谭四的关系及爸爸的去世这件千丝万缕联系的事情搅的头脑发昏,直觉的想着,你们这样对我,大家谁都别想好过。
大不了,就让我生死由命!
纵然给谭四打死了,自己也不算愧对爸爸,跟龙天的过往也不必让自己背负着沉重的十字架。
若是赢了呢?
柯微还真的很茫然。赢了又能怎样?单纯的出口恶气?要谭四给爸爸磕头谢罪?
又有什么用?!而且她真的没想那么远。
只是赌了一口气,不说出来就觉得要发疯了。
“我安排人送你回去。”谭四的话不疾不缓的传了过来,听不出喜怒哀乐。
“我说了,我要跟你赌拳。”柯微冷声拒绝,知道自己这样不知好歹的封死了自己最后的退路。或许今天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谭四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也不会一再的容忍别人对他的挑衅。纵是龙天是他大哥——
这正是柯微没法接受的原因。
“为什么?”谭四慢吞吞的转身:“我为什么要跟你赌拳?”
“我姓柯,”柯微豁出去了:“五年前,死在你这里的柯大年是我爸爸。”
“柯大年?”谭四很明显的没想起来谁是柯大年。是呵,他这里每年每个月都会死人,他哪里记得那么清楚呢。
柯微清冷的笑:“想必你是记不起来,恐怕你这里死的也不止我爸爸一个。”地下赌场里面的这种营生见不得光,生死由命,上场j□j拳之前都签了生死状的,人命在这里,犹如卑微的草芥。
谭四也没什么任何不妥的表情:“我不曾逼迫他们。”
柯微恼羞成怒,却也知道自己这样很有些胡搅蛮缠的不讲理:“若是没有你这样的场子,那些人本就不会死。”
谭四冷笑:“若是不为了钱,他们又来我的场子做什么。”
一下子给击中了要害,柯微觉得两条腿软软的没了力气。
是啊,自己又有什么立场来讲这样的话呢,谭四这里虽然黑暗,虽然没有王法,可是道上也有道上的规矩,草菅人命也是双方你情我愿的事情,真的发生能怪谁冷漠呢,只能怪自己命运不济罢了。
爸爸一直到最后都是没有怨恨的,相反,他是感激谭四给他这个机会的。原本就是将死之人,体力不济还能再上拳台努力为妻女搏些家底,若不是谭四点头,拳台的边都不会给他碰的。
柯微这些不是不知道,她虽不多言,可也是心思玲珑剔透的人,可是这真是应了“事不关己,关心则乱”这句老话。
柯微的心里的憋屈,就像是温室里不断发酵的面团,膨胀的无以复加。
知道自己不占理,可是柯微怎样都松不了口,就那样倔强的站着,神情清冷倔强。
谭四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面前,看着她的目光深沉难测:“你这样子,还真是像他。”
柯微愣了一下,很快的明白他说的是龙天。
想到这名字,心里一阵酸麻。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开这个横生出来的心结。心里想着,嘴巴居然问了出来:“当时的场子,主事的是谁?”
谭四看着她,眼里掠过一种奇怪的表情,像是盘旋在空中的雄鹰,俯瞰着无处可逃的猎物。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嘶哑,却那么的无情:“那时候,真正主事的不是我,是他。”
轰的一声,柯微只觉得自己心里最后的一点希翼都被炸塌了,冷风肆无忌惮的穿过再无遮挡的来路,将她的心脏一下子吹了个冰寒刺骨。
是龙天,竟然是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