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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笑容时,却看到两个慌忙逃走的背影,乐得他在那里大饱口福。
紫蝶看到付姨做的糕点被人抢去,她撇下蓝雅满面愠色跑过去夺过袋子厉声说:“你不觉得当街抢人东西是种耻辱吗?”
蓝雅追了上来:“算啦,我们走,别理这样的人,糕点都被他弄脏了,给他吃好了。”
熟悉的声音刺痛着凌川的耳膜,此时的他似乎没有心思去想这个,饥饿让他彻彻底底忘了自已是谁,听见蓝雅说给他吃,抬起头看了一眼,这眼神让紫蝶倒退了两步,生怕他突然扑向自已,惊恐地叫着:“不、不要、不要过来!”
蓝雅也看到了,那张脸虽然脏兮兮的,但那轮廓和眼神就是凌川,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拉着紫蝶说:“妹妹,你不要怕,有姐在你身边保护着,他不敢过来,光天化日之下他不敢乱来,只是不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是在当街拍戏?”
仔细观察后发现这并不是拍戏,凌川那吃相简直找不到词语来形容,蓝雅趁凌川还没回过神来,拉起紫蝶躲到街角处安慰着紫蝶:“妹妹,你不要害怕,我看凌川他又疯了。”
紫蝶看了看凌川,她强忍着自已不要再去看他,可泪水还是哗啦哗啦地流了出来,她的心一软,一种前所未有的难过从心间流过,抬起头望着遥远的天际任泪水狂流。。。
第139章
。 走得太出神,凌山泉与一辆急驶而来的汽车擦身而过,吓得车上的人来了个急刹车,正要骂他走路不长眼睛时,突然惊愕地张大了嘴巴,车上的人是柴玲,她急忙下车,用纤细微颤的手把凌山泉拉进车中:“你在这里做什么?看你走路失魂落魄的样子,都一把年纪了,还敢跟汽车挤路,难道你不知道这样走路很容易出事吗?”
自从接了刘浩打去的那个电话,凌山泉的心就被搅得乱乱的,一种强烈的预感在告诉他,凌川的末日快来了,他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这次未必能逃过劫难,钱转出没多久就接到银行的电话,银行工作人员觉得取钱的人有些可疑,一边用营业点没那么多现金稳住刘浩,一边打电话向凌山泉查证这件事,直到此时凌山泉才发现自已太愚蠢,万一对方拿了钱又不放人怎么办?既然不能报警,那也要见到人后再给钱,因此让银行扣住这笔钱,他要亲自去会会取钱的人,顺便去商场买了件防身用品,刚好柴玲也到这商场门口等蓝雅。。
凌山泉结结巴巴地应着:“我、我、我到这里来买点东西。”
柴玲看见他手里确实提着商场的购物袋,心想买什么东西非得到这里来买,公司附近就有商场,而且凌山泉的神情怪怪的,心中咯噔一下,好像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双手撑在方向盘上凝视着他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事?”
凌山泉拼命摇头:“没有、没有……”
柴玲:“没有才怪,总觉得你今天怪怪的?”
凌山泉企图引开话题:“我哪里怪?倒是你才怪怪的,公司的报刊杂志都是你拿走的吗?难道又有什么消息不想让我知道?”
柴玲迟疑着,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那些报刊杂志确实是她拿走的,也是她吩咐秘书不要送进他办公室的,因为她怕凌川这个害群之马会给公司带来灭顶之灾,更怕凌山泉把吸毒的凌川领回家,所以她才不想让凌山泉知道这些消息,做父母的又有谁愿意看到自已的儿子在外受苦而无动于衷呢?
见柴玲在沉思,凌山泉不想耽搁时间,又追问了一句:“你怎么会在这里?”
柴玲:“小雅让我来这里的,她说要来这里买东西。。”
凌山泉急着要走:“那你在这里等她,我还有事情要办。。”说完拉开车门就钻了出去。
柴玲摇下车窗道:“喂,你今天怎么回事?”
凌山泉怕耽搁太久,没理柴玲的质问,连车都没去开了,心想这里离自已要去的地方也不是太远了,倒车停车也很麻烦,不如直接走过去来得快,因此拎着购物袋小跑起来。
柴玲摇上车窗,把车开到停车场停好,坐在商场门口等蓝雅和柴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想往凌山泉走的方向追去,但又怕孩子们来了见不到,在那里很不耐烦,坐一会又起来站一会,站一会又坐下,眼皮也不停地跳动,她伸出手臂打打左眼皮,又打打右眼皮,可还是没能止住眼皮的跳动,似乎在打动下跳得更加频繁。
坐立不安的柴玲在商场门口焦急起来,突然看到前方人群涌动,商场门口休息的人都起身凑热闹去了,柴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拉着刚从那边走过来的一位年轻人问道:“请问,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年轻人回答:“那边出大事了,好像有个女孩被银行出来的歹徒劫持……”
柴玲心里越来越恐慌,她打断年轻人的话:“被劫持的是个年轻女孩吗?”
年轻人点了点头:“嗯,是个很漂亮的女孩,看来凶多吉少!”
连谢谢都没说,柴玲一把推开年轻人,发足狂奔起来,她在心里不停地祈祷,希望被劫持的女孩不是自已的两个女儿。
被劫持的女孩是紫蝶,刘浩在贵宾室发现气氛越来越不对,没等凌山泉赶到,他就悄悄溜了出来,而这个时候,蓝雅在对街转角处也看到了凌山泉,她大声地唤了几声凌伯伯,凌山泉只顾赶路,根本没听到蓝雅的大声呼喊,她只好嘱咐紫蝶在转角处等自已,然后穿过马路向凌山泉追去,她边跑边喊:“凌伯伯,凌伯伯……”
疾走的凌山泉差点被人撞倒,他抬头看了一眼对方,那人既没有责怪,而是慌慌张张地四处望望,这人就是从银行出来的刘浩,他担心凌川的家人会报警,因此出来后就四处张望,原来是打算拿到钱就甩掉凌川这个大包袱,可现在他又改变了主意,因为钱还没拿到手,还得继续利用凌川这个包袱,如果说凌家真的报了警,他就用凌川来当人质。
做贼心虚的刘浩对周围的声音特别敏感,正在过马路时,他突然听到了蓝雅的追喊,尤其是女孩呼喊的人也姓凌,他转过头去,见一漂亮女孩正在追喊刚才撞到自已的男人,忍不住放慢自已的脚步,心里疑惑起来:“会是凌川的家人吗?”
蓝雅还在追喊着:“凌伯伯,等等我!你等等我呀!”
可能是被刘浩撞了一下,凌山泉听到了蓝雅的声音,转过头去看到蓝雅正喘着气向自已追来,他停下脚步,看着越来越近的蓝雅:“小雅,什么事追得这样急?”
蓝雅顾不上喘息,指着对街的凌川说:“凌伯伯,你看凌川在那里乞讨!”
凌山泉顺着蓝雅手指的方向望过去,见到一个身型酷似凌川的乞丐蹲在街边,但他不相信那人就是凌川,摇着头说:“小雅,你是不是看错了人?凌川怎么会变成那样?那不是凌川,一定不会是凌川?怎么说他也是个焦点人物,怎么会流浪街头?”
“是凌川,真的是凌川,我没有说谎,他刚才还抢了我一袋糕点。”蓝雅说着就拉起凌山泉要走。
蓝雅的话惊醒了刘浩,他加快步子向凌川走去。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把凌川带走,一旦凌川不在自已手中,那到手的五百万就打水漂了。。。
第140章
。 没有凌川做人质,凌家可以毫无顾忌地去报警,到时不但得不到钱,而且还有可能被关进牢房,想到这里,刘浩用手摸了摸身上的刀子,逼急了他会真的劫持凌川,他又回头看了看,见后面的两人已走到马路中间,这种情况容不得他再犹豫,右手迅速地从腰间拔出刀子隐藏在身后,几步奔到凌川跟前,左手把凌川拎了起来,右手拿着刀架在凌川脖子上,吓得蓝雅和凌山泉在马路中间大声惊呼:“不要伤害他!不要伤害他!”
紫蝶也看到这一切,她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厉声喝斥道:“放开他!放开他!”
刘浩没想到一下出来这么多干涉的人,拿刀的手颤抖了一下,紫蝶瞅准时机用力地抓紧刘浩拿刀的右手,使足劲用脚把吓得发抖的凌川踢了出去,被踢出去的凌川一下瘫软在地上,他用更加茫然的眼睛盯着刘浩,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用刀架着自已?狗急跳墙的刘浩反手一拉把紫蝶扣进怀中,紫蝶还来不及呼喊就发出凄惋的惨叫声,那把刀已刺进她的胸部。。
紫蝶慢慢地倒了下去,血不断地涌出来,溅落在地上,像是摔碎了的心。
紫蝶凄惨的叫声惊醒了瘫软在地上的凌川,他扑上去抱着紫蝶,拼命地呼喊:“紫蝶、紫蝶……”
“你、没、被我、踢伤吧?”紫蝶沉重的双眼快要闭起来。。
凌川心如刀绞,泪不停地流下来:“你怎么那么傻?我不值得你这样做?”
看着血顺着刀缝流出来,染红了紫蝶的衣裤,凌川的心抽搐着,他用一只手紧紧抓住紫蝶的手,一只手把刀子抽了出来,惊得蓝雅和凌山泉大叫:“不要,你会害死她的。”
刀一抽出来,那血就倾涌而出,紫蝶清醒地痛着却也担心着,因为她已从凌川绝望的脸上看到了答案。
刘浩也被凌川的举动惊得失去了主意,他不知道凌川要做什么?难道他不知道抽出刀会流更多血吗?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凌川就用血淋淋的刀把刘浩扑倒在地,在他身上狠命地插了十来刀,直到刘浩倒在血泊里再也不能动弹。
血腥暴力得让围观的路人都掩面不敢目睹。
血从紫蝶的伤口不断涌出来,她见凌川如此疯狂,忍住疼痛阻止着:“不、不、不要,杀、杀人、会偿命的……”
凌川满身满脸都是血,他蹲下去抱起紫蝶:“不用怕,他再也不敢伤害你了。”
悲剧就在这眨眼的瞬间发生了,蓝雅和凌山泉想阻止都来不及,眼睁睁地看着紫蝶受伤,再眼睁睁地看着凌川把刘浩杀死,蓝雅惊得呆在那里一动不动,还是凌山泉先回过神来,他急忙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同时又报警。。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柴玲费了很大劲才挤了进去,她望着这血腥的场面,哭叫着冲过去:“蝶儿、蝶儿……”
这时的紫蝶因失血过多已虚弱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恋恋不舍地望着柴玲,好像在说:“妈妈,不要担心,蝶儿不会有事的,因为蝶儿还没亲热的叫您一声妈妈。”
阿力带着舒涵满城寻找凌川,经过这里他时,他们也挤进来瞧热闹,万万没想到是紫蝶和凌川出事了,阿力见紫蝶失血过多,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如果不及时送医院恐怕就来不及了,他拳脚并用拨开人群挤进去,粗暴地从舒涵脖子上取下长长的丝巾,动作快速地捆住伤口,然后抱起紫蝶就跑,围观的人群很快为他让出一条通畅的道路来,他的车就停在路边,舒涵脱掉高跟鞋拿在手里,她跑到阿力前面打开了车门候在那里,待阿力一到就帮着把紫蝶放到后座上。
阿力吩咐道:“小心点,别让她的身子颠簸!”
舒涵紧紧地搂住紫蝶:“我抱着她,你开快点!”然后又对着紫蝶轻喃:“紫蝶,你一定要撑住,我们很快就到医院了。”
柴玲和蓝雅叫了一辆的士追了上去,凌山泉不敢走,这血腥的残局还不知道怎么收场?紫蝶被阿力抱走后,凌川又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满身满手都是血,抽心的疼痛几乎夺去他所有的意识,在紫蝶发出凄惨叫声的那一刻,他似乎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清醒,清醒得要把刘浩置于死地。
刘浩当场死亡,凌川也被当成杀人凶手关了起来。
紫蝶在医院里抢救,急得柴玲在手术室门外徘徊,一会双手合十祈祷,一双嘴里念念有词,看得蓝雅很是难过,揽住妈妈的肩安慰着:“妈妈,不要担心,妹妹她不会有事的,她那么善良,老天会保佑她转危为安的。”
柴玲拥住蓝雅泣不成声道:“蝶、蝶儿,她还没有叫我一声妈妈,我真的好怕……”
正在这时,荆华和付竹也赶到了医院,是蓝雅打电话通知他们的,一到这里,荆华就大呼小叫起来:“蝶儿、蝶儿、你千万不能出事,爸不能没有你!”
柴玲抬起头来,当她与荆华四目相对的那一瞬,她的心有种锥心的疼痛,荆华眼中的冰凉足以让她择路而逃,可她不能离开,因为蝶儿还在里面抢救,然后木纳地对着荆华说了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尝够了人情冷暖,看遍了世间百态,荆华的心已没有丁点感动,他只是用冷冷的语气说:“如果蝶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凌家任何一个人,包括你!”然后举着拳头对着墙壁疯狂地砸去……一拳……又一拳……
荆华冰冷的眼底分明涌着痛苦,甚至还透着不可名状的绝望,那砸在墙壁上的拳头犹如砸在柴玲心中一样难受,荆华每砸一下,她的心就抽痛一下,她明白那是一个男人痛苦到极限的发泄,是一种无助和绝望的自虐。
蓝雅抓住荆华的手带着哭腔哀求道:“爸,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