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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的呼吸声。
全身越来越难受,他的手和吻引导着她,燃烧着她,她在他手下扭动,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看她已经有些忍受不了,他的手才离开那幽秘之地,晶莹的水沿着手指一直滴落到地面。他脱去衣服,身下早就昂扬如龙,就盼着能早点进入那美妙的身体。
分身刚一碰到早已湿润的花蕊,两个人都颤了一下。
他声音嘶哑而兴奋,“遥儿,我要进来了。”说着,慢慢抵入她的湿润。
初开始有些疼,完全进入的时候觉得被胀的难受,她微微皱眉,毕竟是第一次,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托起她一条腿,缓慢动了几下,里面的紧致令他十分喜欢,轻声询问道,“遥儿,可有不舒服?”
她正因为这个姿势害羞呢,第一次居然是在树下。还是站着。她咬着嘴唇,小声道,“还好。”
他才比较快得动起,额头上已经出了些细密的汗水,这可是头一次出汗。
酥麻的感觉渐渐清晰,早已替代最初的不舒服感,快慰在下身迅速凝聚,她好像掉入了云堆里,只是任那感觉淹没自己。
他看她醉了似的样子,再也不刻意控制,快速的律动起来。
她呼吸渐重,原来做这种事的感觉是这样的,真是好难受又好舒服,他每一次进出都带来快感,可是似乎永不满足似的,让人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好像浑身着了火,她张着唇喘气,声音不可控制的溢出来。
南悦呼吸一窒,女人的呻吟他听得不少,为何她叫出来却是如此销魂,他刚才都差点走火,当下忙停了停,凑过去亲她一口。
她倚着树干茫然回应,所有的感觉都凝聚在下方,见他停了,忍不住手下用力一捏。
他挑挑眉,又开始发动,动作越来越猛,撞得树干不停抖动,新发出来的嫩芽都掉落下来,她呻吟的更厉害,身上的汗流下来,湿润了地面。
他忽然抽身而出,她心里一空,睁开眼。他却露出邪笑,一个用力挺进,她只觉心魂都飞掉了,体内一阵剧烈紧缩,然后是大片的空白,好像看见天上的烟花,绚烂无比。
他抱起晕眩的她,转而平放在草地上,换了个姿势。
“南悦”她喃喃自语,像做了一场梦,好半会儿视线才重新聚焦,看清上方那张俊美的脸。
他嘴角一勾,俯身亲了亲她,继而一快一慢的抽动,不一会儿,她又有快感袭来,沉迷在他带来的无尽欢愉中。
也不知经历了几次,他终于在她的阵阵紧缩中,低吼着把一股热流冲入她体内。
两人相拥着躺倒在草地上,露出满足后的微笑。
“遭了。”她忽然叫道,“都忘了他们两个了!”绮梦和藏尘不知道怎么样了,都是南悦不好,居然想到在这当口做这种事,她轻轻咬了咬他耳朵。
他睁开眼睛斜睨她,“可别勾引我。”说着拿着她的手放在某处。
她吓一跳,这家伙,不是才做完么,怎么又她赶紧爬起来,伸手拉他,“快起来,回去了,不晓得他们好没有。”
他穿好衣服,顺手帮她系了下腰带,心想,这么急干什么,说不定那边都没好呢,黯然销魂香可不是什么寻常的春药。
谁知道两人回去的时候,才知道都想错了,绮梦和藏尘根本什么事都没发生,两个人好好的坐在地上,藏尘微闭着眼睛,绮梦则冷着脸。
“你们”夏遥很奇怪,若是他们那个了,肯定不会是这种情景,“绮梦,你现在没有不舒服了?”
“嗯。”绮梦盯着夏遥,她满脸*光,两个人去那么久该不会是干什么了吧?
“我有办法解这个。”藏尘给了解释。
不是吧!夏遥无语了,怪不得他嗯呢,可是难道不会多说两个字?不然他们也不会跑远了去等啊!
她把藏尘放进戒指,不早不晚,曲吹这时候从后面赶了来,他是赶着来看夏遥的苦瓜脸的,结果苦脸没看到,出乎意料,她的面色别提有多滋润。
曲吹就觉得奇怪了,又看了看绮梦,她的脸色倒是十分符合,这两人怎么颠倒过来了呢?
“曲吹。”南悦冷冷道,“你居然还敢回来?”
曲吹并不害怕,反而笑嘻嘻的回道,“主上,属下为什么不敢回来啊?”
“你给绮梦喂春药,你这个混蛋!”夏遥插口道,恨不得一巴掌甩他脸上,“你说,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绮梦。”曲吹回眸看着她,“我喂你吃药了吗?你快给你的姐姐好好解释,这么冤枉我可不行。”
绮梦的心思已经转了几个弯,当下脸色白了白,小声道,“姐姐,他没有害我,是我偷喝了他的酒。”她指了指曲吹腰间挂着的酒囊,“刚才在休息的时候渴了,正好看到桌上摆着这东西,我就拿来喝了,他并不知晓。”
曲吹得意一笑,“听到了吗?我这酒本来就是专门为美人准备的,她自己喝了怪不得别人。”说着冲南悦略弯下腰道,“主上,你向来赏罚分明,这次可不能冤枉我,再弄个一年不碰女人的惩罚,属下就要去自杀了。”
南悦微微挑眉,并不说话,携了夏遥的手就往前走去。
事情不了了之,本来是件很明显的事,结果却因为绮梦的话就变成了一桩意外,谁也怪不得谁。
几人来到通明城百里之外的地方,那里也有一个隐蔽的所在,与她在曲吹处见到的样子差不多,看来他们有不少这种类型的据点。
媚姬迎来上招呼了几句,南悦便与她两人去了别处,夏遥则被安排到一处僻静的帐篷。
曲吹见她走远,伸手拍拍绮梦挺翘的臀,邪笑道,“真没看错人,脑筋动得挺快啊。”
绮梦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冷冷道,“我不是为了帮你。”一开始知道春药的事情,她何尝不怒,可转而也想到他的意图,所以当夏遥发问的时候,她才没有说出实情。
他眨眨眼睛,“咱们合作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可惜这次算漏了一个人。”打死他也没想到那个女人的戒指里居然还会藏了一个人鱼,人鱼的血液可以冰冻所有欲望,其实就算他不会解春药,但只要有第二个男人在,恐怕都轮不到主上去。
绮梦白他一眼,转身走了。虽然她当时神志迷糊,不过夏遥说的话依稀仍听得见,她是想要救她的,这份情谊终究是真。
“主上,您居然派迷归年去负责伏虎阵眼?”媚姬跟在南悦身后,“这个人主上不怕他坏了大事?虽然寒镜是他师兄,可是同门不同命,两个人可是差的不少。”
南悦冷然道,“你质疑我的决定?”
“属下不敢,只是”虽然迷归年与血姬带人围攻凤耀立功,但也不用这么重用他吧,不过这些话她可不敢说。
南悦眺望前方,离此处不远就是华清宫,不过设了结界,以那帮庸才的修为是绝对不可能看出来的。
“明晚就开启此点吧。”
听到这话,媚姬又惊又喜,“主上得到开天琉璃台了?”
他点点头,随即离开。
夏遥见到他走进帐篷,走过去拖着他手道,“刚才一直不好问,现在可以了,我问你,绮梦她是不是加入你的魔军了?”
“也不算吧,她只是要求修魔,找寒镜教了一些心法而已。”
“那就好。”她略略放松了一点。
他抱她坐在腿上,“你管她加不加入呢,老是乱操心。一个人若是变了,是很难拉回来的,你懂我的意思?”
看来他也很明白,夏遥叹了口气,“也是,我总不能一直管着她,我以为为她好,指不定她觉得我烦呢。”
“知道就好。”他笑,“你啊,想管人就生个孩子出来好了。”
“生孩子?”她睁大了眼睛,“为什么呀,我要管就管你。”她才不要这么早生孩子,再说,都不结婚的难道当未婚妈妈?唔,那什么避孕问题得好好研究研究,貌似也有这种丹药的。
南悦微微眯了眼,都是他的人了,难道不应该生个孩子?不过确实早了点,还有好些事情没有完成,罢了,以后再说。眼前这个人还得去一趟天界呢,他暗暗叹气,尽是给他找麻烦的女人啊!
“南悦,这个戒指你还是取走吧。”夏遥晃了晃左手,没有戒指,就有理由可以不带临风去天界了。
“怕天界的人割了你手指?”他好笑,“你是仙君啊,不用怕。”
“你咋知道,那些仙人也很可怕的啊。”她摇着他手臂,“你取走嘛,等我回来再戴就是了。”
“不行,必须戴着。”他手指触摸了一下戒指,抹去上面的烙印,“没有魔气就可以了。”
她无奈,撒娇居然都没有用,真不明白为什么非得戴着这个!
“不戴这个就不会有惊喜,你确定不要?”他抬起她下颌,眸里的光彩像碎落的星辰,“真不要的话”
“要,要!”她赶紧开口,原来关乎惊喜,那当然不能抛弃了。惊喜的意思就是想不到的快乐,谁不想要呢,就跟彩票中大奖是一样的!
他笑起来,有时候她还真是好哄。
“不早了,歇息吧。”他抱起她往床上走去,抬手间已经设了个安全的结界。
“歇息?我还想修炼一会儿呢。”在上天界之前,得好好提升一下,省得被任意欺负,没有还手之力。
“有种办法比修炼还快。”他坏笑,手掌覆盖上来。
她浑身一抖,“白天才那个的。”
“我想一整天都那个。”他的吻落下来。
不一会儿,整个帐篷都回荡着她的喘气声
第106章 熟悉的光芒
这个世界的天空永远都看不够。不管白天黑夜都是那么的纯净,看着它,所有的烦恼都能忘掉似的。
她躺在草地上,寻找着自己记得的星座。
“南悦,你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她用手指捅了捅身边的人。
他手臂搂紧她,声音有些哑,“不记得了。”
“啊,果真是太老了。”她发出感慨,老到都记不得自己的出生日,南悦是不是有几千岁了?不对,瑶玉是在五百多年前转世的,如果他有那么老,应该两个人在战场上见过面才对,她可一点也记不得他。
“那你呢?”他问。
“我啊,我是二月出生的。”是水瓶座哎,她伏在他胸口,“你真不记得了?想一想啊。”
“你这么想知道?”
她拼命点头,就想知道他是什么星座,这样好像可以把他们拉得更近一点。
他闭起眼睛,半响道,“十月几日吧。”
是天平座。她笑,在他身上轻轻划了一个天平星座的图案,若是南悦在那个世界里,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律师?医生?工程师?还真想看看呢。
也不知她在幻想什么,那样傻笑着,眼波如蒙了层雾,他坐起来,低头吻她,好久才放开。
她抱住他脖颈,视线忽然被某个东西吸引。这闪亮的翎毛不是第一次看见,在她戒指里也有一根呢,怎么南悦也会有呢?她不相信似的,用手碰了碰。
南悦回眸,余光看见她的表情,心知再也瞒不住。
“我也有凤族的血统。”他坦白。
她一愣,头侧过来,看见他眸中阴沉的色彩,似乎说这些对于他来说有些艰难,那声音如夹杂着碎冰石屑,听着令人心疼,她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偎入他怀里道,“下次再说吧,等你想说的时候。”
他顺着她柔顺的长发,微微笑了笑。
远处有脚步声传来,媚姬略带调笑的说道,“主上。已经准备好了,倘若要晚一点,也可以。”
“不用,现在就去。”南悦站起来拉起夏遥。
在营地的最东边有个很大的空地,此刻空地中心放着一个法宝,在夜色里泛着荧光,照亮了四周,最奇特的是,它的上方射出一道光束,直达天空。
琉璃台?夏遥认出那个法宝,就是南悦在鬼王殿找到的那个,原来是要用在这里的啊。
媚姬做了个手势,地面稍稍一亮,微呈现出一个五角星形的图案,每个角都站着一个人,他们忽然盘坐于地,同时掌心发出道光直击向五角星中间的琉璃台。
那一刻,仿佛满天星辰都掉落下来,在琉璃台上方汇聚成巨大的球形状的物体,它慢慢旋转着,与天空某处一个亮点互相呼应。形成了极为奇特的景象,好像被银河隔着的牛郎与织女一般。
她屏息看着,有些恍然。
那表情落入南悦眼里,他低声道,“这叫”
“别”她伸手捂住他的嘴,摇头,“别告诉我。”莫名的紧张感涌上心头,也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她竟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些事情了。
他眉微挑,握住她的手拿下来。
她转过身,“我去四处走走。”说完,也不再看他径直离去。
初春夜晚的风仍有些凉意,吹拂在脸上令人觉得清醒。
夏遥散步似的走着,因为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