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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开了好几次,对我的态度也是温顺柔和,老看着我笑,眼睛里还有溺爱的光似的。
去了KTV里,大家也都玩的很疯,许是我比较外人,所以大家都让着我,先是拱了我去点歌,我也不好驳面,就去点了我一贯进KTV点的三首,【大男人】【大女人】【向天再借五百年】,完了之后就开始唱,【向天再借五百年】我女声单唱不好听,而且高音还上不去,就找了秦政合唱,也许是酒精促劲儿下,也许是大家都玩的high了,也就没什么隔阂,他爽快答应,唱着唱着,他就点了一首很老的张国荣的【monica】,且不说他话的广东味儿怎么样,顺势,他还跳起来了,拉了他的朋友们在后头伴跳,一时间气氛真是high到了极点了,张国荣的这首歌的舞我看过,秦政倒是跳的有模有样,尤其是扭动胯的时候,凭良心说真的是性感,再加上KTV里的五光十色的灯光一打,倒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大家都起哄的拍着桌子,双手扣脸的欢呼着,我也看的脸红心跳,看的心里小鹿乱撞。
秦政跳完,就将麦克风交出去了,他向我旁边坐了过来,我拿了茶几上一杯啤酒递给他。
他咕嘟了一口啤酒看着我就笑,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我心里还是突突的没规律的跳了几下,然后他突然的脸就向我凑了凑,吓的我轻呼了声,身子就往侧边靠了过去,这倒是引的一旁几个男女一阵起哄,今天这宴会上的朋友里不乏几对小情侣,更乐意起这样的哄闹。
一来二去的哄闹中,秦政柔和宠爱的举动中,还有在那样欢闹的气氛里,我甚至于恍然,我真的是秦政的女朋友,真的是秦政身边的女人。
已午夜过半,但宴会的欢闹并没有停止,往常这时候我早就困了,但今天我却也是情绪高涨,清醒无比,借助于酒精的纯度,借助于气氛的热闹。正热闹着,一旁的朋友提醒了我手机在响,我一看是母亲打来的,心想着半夜来电话是什么事,就出去接。
母亲说是我自家的一个叔叔开车进北京,说行车证是假的,在城郊让交警给扣下了,现在这是看我在北京,给我打电话问问我有没有什么人能给办了这事,我听着就皱了眉,有了脾气了“我也就是在北京打工,能认识什么有能力的人”。
这大半夜的生气,母亲也有点儿不高兴“没有就算了,这都半夜了,你婶子敲门来了,说问问你,大半夜的,你叔叔的车扣那儿,他们可怎么办”。
我听着正发愁,秦政就从包间里开门出来了,问我怎么还不进去,我心头一动,就跟母亲说稍等给她回电话,挂了电话,我就将扣车的事跟秦政讲了,我正喃喃叙述,然后抬头对秦政道“要不你帮忙去给看看吧,能不能给保出来”。
没有乞求,没有交易的口吻,只是商量,那种很熟悉很亲密的人的一种很自然的商量,当然,我当时并没注意到这一点。
而秦政却也答应了,他温和的笑了笑“应该不难,你跟他们问问地址,把你叔叔的电话给我”。
听秦政说,我真是喜笑颜开,立刻就跟母亲回了电话问了地址和电话交给了秦政。
秦政从包间里拿了外套出来,柔声对我道“我现在去看看,一会儿我会让陈叔来接你,你就早点儿回去,不用一直陪着他们疯玩,他们估计得熬通宵了”。
我看着秦政突然心里就生了担忧“要不我跟你一块儿去吧,你晚上开车,旁边也好有个说话的”。
秦政笑了笑,一直盯着我,眼里光彩照人,终是点了点头“走吧”。
等见到叔叔的时候,他们已经是急的焦头烂额,一直在交警队里周旋行车证的事,叔叔说“这行车证都用了一年多了,这怎么就成了假的,车说没就没了,跟变魔术似的”。
秦政听了,就进去跟交警人员沟通,我和叔叔在外头等着,过了会儿后出来,说是得等到明天白天上班的时间,要行车证归属地区的车管所来协助这件事。
叔叔见车未保出来就更急了,我看秦政,秦政就去给叔叔说办事的流程,说最晚明天下午就能取出车,这才稳了叔叔的心。
晚上,是秦政给找的旅馆给叔叔他们一行来的人睡的,我和秦政也另开了两间房在这儿睡的。
一直到第二天,车管所上班,才将这件事解决了。原来是一场失误操作,证件倒不是假的,只是当时车管所给办理证件时,给打印错误,造成了现在数据上的编码不一致,这是碰到眼利的交警给查出来了。
事过之后,叔叔怎么说都要请秦政吃顿饭,秦政谢拒,叔叔就看我“李喻,你给说说,怎么着都得叫人家吃顿饭”。
我看了看秦政,觉得他真没心思要吃这顿感谢饭,就对叔叔道“我们这儿还上着班,这还得赶紧赶回去,叔叔你就别请了,到时候我替你请了他就行了,人家不是那种好图回报的人”。
叔叔笑乐着,去递给秦政一根烟,握手几番连谢后,等我们走的时候,叔叔笑看着我,也就是家里随口一问“这是你那对象啊?”。
我抽了抽嘴角,连忙撇清道“不是,这是我一同事,人懂这个车规则什么的,就喊的人家帮的忙”。
叔叔悟应着,对我们摆着手“那你们在路上慢点儿啊”。
我这边跟叔叔挥手告别后,心里是一阵充实,坐在副驾驶座上,余光看到开车的秦政,我突然觉得心里在砰砰的乱跳,跳的很快很快,我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但并没抑制,因为他真的优秀,真的很优秀。
那种,满足了我的虚荣心似的,又帅又有本事,还能在关键时刻帮助我的家人,让我在家人面前长了面子的男人,说实话,我是无法抵抗。
砰砰的,跳的又乱又慌。
而我却没注意一路上秦政都是阴着一张脸,直到回到家后,莫名其妙的,秦政对我是一阵大发雷霆,声势大的,让家里的佣人都偷偷的围观议论。
那天,我的心就跟刀绞一样的痛,痛了很久,听着秦政的无理取闹。
而那次,他从心底里流露出的温和儒雅,我也是记得很深,很长一段时间,就在我快要忘记时,我还拼力的让自己好好回忆当时的情景和秦政的神色,他带着我去帮我处理的叔叔的车的事,一直都让我心里感觉到暖暖的。
许是美好的太过短暂,并且贫乏,所以才会一再的想要那种温暖。
☆、… 柒拾伍
我从别墅里出来,夜晚的风还真是冷,呼呼的刮着,我抬手捏紧了衣领,顺着那小路往回走,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又什么都想,然后走着走着,就哭了起来。
我觉得自己挺委屈的,挺没用的,挺无助的。
我想我可能是那种一直抬着头等着天上掉馅饼的人,所以才会总是对生活充满了希望,因为抱着美好的幻想,一直都以为自己肯定是与别人与众不同的,生活会给我一个与众不同,惊人的生活经历的,所以我一直都能这么毫无忧虑的活着。
但现实中几番辗转,消磨了我的期许,我的幻想,我的自我,现在徒留下一种无助和颓废。
我是奔跑着回家的,差地儿吓掉七魂八魄,当我进到我所在的单元,楼道里是声控灯,我就跺了跺脚,灯一亮,就看到身旁的地上有两个人影,我就回头看了看,但一看,却什么人都没有,只有风在呼呼的大刮着,我当时就吓的腿软了下来,本来是在等电梯,可心里还是害怕,又回头看了一眼,小区里此时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我吓的都想要大声的叫了,猛的就冲上了楼梯,一步也不敢停的往上奔跑了去。
上到六楼还没走近家门口,伸直了胳膊就够到了门用力的拍,一下接一下没间隙的,刘佳来开门,我一下子就冲进了家里,将门给关上了。
刘佳问我大惊什么呢,我拍着胸口念叨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母亲正在看着电视,听我动静,侧了身看我问我怎么了,我冲到母亲身边就抱住了母亲的胳膊在怀里,我叙说着刚刚的经遇,我吓的心里还不停的发着抖,我说“应该是树枝还是啥啊,我看错了,看的是俩人影,但我一回头就什么都没看到,吓死我了”。
刘佳在另一沙发旁站着“你可别吓唬我啊,这世上哪有鬼啊”。
我说“我可能心里太害怕看错了吧,外边又冷,小区里几乎没人走动,就我一个人走过害怕啊,我走回来的时候还老感觉自己身后有人跟着似的”。
刘佳一听这个,突然就小心翼翼起来“你也有这样的感觉啊,我前两次跟你们一块回来时,我也老感觉后边有人跟着似的”。
看她认真起来,我不禁玩笑“你看还说我胆小,你才胆小呢,我自己走害怕,你跟着我们走还害怕啊,通常一个人走夜路,心里作用,是老感觉后边有人跟着一样”。
刘佳更警觉了“嗯,一个人走是挺害怕的”。
我跟刘佳正蜷缩的讲着,母亲打断道“行了,有什么鬼不鬼的,还能把你们给吃了啊,小时候还给你们讲仨猫六啊眼呢,那时候也把你们吓的不轻”。
提起童趣,我和刘佳都笑“仨猫六啊眼”。
母亲也笑“啊,可不是啊,三只猫不就是六只眼啊,你们还害怕跟啥似的”。
一个玩笑下来,让我心里刚刚纠紧的情绪也放松了下来,又聊了几句,但总归心里还是有阴影,我去洗澡,让母亲在客厅里再看会儿电视陪着我,我这才进了洗手间。
我这刚将上衣捋到头上要脱下来,就听到一声尖叫,那说募饨猩鞍 让。让 笔橇跫训纳簦匀幌诺纳舳急淞说鳎幼啪吞酵饷婺盖捉辛宋壹干袄钣鳌卑樗孀偶干_鄣纳簟�
我吓的腿狠狠一颤,三两下将上衣穿好,还没来得及去开门,就有人在外头将洗手间门上的花纹玻璃给打碎了,一个陌生的,满脸都冒着罪犯的光,从碎了的玻璃空洞里伸进手拧开了洗手间的门。
我看着,手和腿都抖的不听使唤,大叫着“妈,妈”,那开门的人不容分手就要向我袭击过来,我随手拿起一旁的水桶就往对方的身上砸,他抬手一边护着自己,一边向我伸手要抓我,我吓的大哭起来,一边死命的拿着水桶砸,一边大声叫着“妈,妈”来救我。
水桶根本没有什么攻击性,几下后,那人就将我给抓住了,毫不客气的捂住了我的嘴
“老实点”,然后就拉着我往外拖。
我眼泪大肆的流着,不断的模糊视线,客厅里躺着刘佳和母亲,都已经昏迷不醒,客厅里还站在几个陌生的人,他们看起来与正经的人无异,只是手段狠了些,见捋着我的人出来,其中一个穿着一身黑的人问道“就是她?”。
捋着我的人扔捂紧紧捂着我的嘴,道“就是她,我们可盯了很久了,要不是秦政那孙子一直在这儿陪着,我们也早就解决了”。
一身黑衣的人看着我,只见他脸色狠了狠,然后往右边的房间看了看,对身后人吩咐道“去把这两个卧室的灯都打开”。
有人应声去了,一身黑衣的人在屋子里随意转了几步,痛意的笑了笑“现在给秦政打电话,也好让他及时来收尸”黑色衣服的人笑着,满是凶狞的光“我可算对他做的仁至义尽”。
那边有人拿着电话去了阳台上打,这边黑色衣服的人向我走近了几步,他盯了我一会儿,狠狠的一巴掌就扇到了我脸上“臭婊子”。
我被打的疼,眼泪就流的更凶,听他们说话,并不是小偷,而应是他们跟秦政之间有什么恩怨现在在报复,但是为什么要来抓我,而且我现在并不知道他们将要干什么,只看的出面前的这个黑衣服的人对我充满了仇恨,我呜呜的哭着努力的摇着头,想要挣脱开身后人的钳制,但无用,头晃来晃去,也只是摆了一个幅度罢了。
看着地上昏迷的母亲和刘佳,我真实的感觉到,死亡离我是这么近。
以前,总觉得,人只有在白发苍苍或者病入膏肓时,才会失去生命,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死这个问题,就连那些个人身意外之类的,我也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所以我并不懂得珍惜和保重,只知道算年龄阶段,只知道算,再过几年几年,我就多少多少岁了。
阳台上打电话的人回来了,跟黑衣服的人原封转达“秦政说她死不死,不关他的事,我们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到时候自会有警方介入,他说让您自己可保重着点儿”。
像听一首歌时,突然一句转入的高峰,震撼到心里,那种钝重的刺痛。
黑衣服的人狰狞的笑了笑“跟我玩儿这套”他先是略有所思了会儿,而后狠绝道“那我就给他面子,如他所愿了”然后给捋着我的人递了一个颜色,身后的人就用力的推我,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