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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光军点头表示佩服。屠足行又说,你在这儿工作要做好和他有一样遭遇的准备,签订劳动合同的事是不大可能的。
叶光军表示明白和接受,谢谢他的提醒,心想就是不签订劳合同,自己也得忍着干个一段时间,要不然就又没饭吃了,再说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外出打工的人,这些不公平的事会很多的,一句话,只有忍,要不然就会遭到被解雇的恶运。
屠足行说,以后大家都是同事,也不要把我当领导什么编辑部主任的看,我和你一样是普通员工,以后你叫我小屠就行了,因为你的年龄比我大,这样还能亲近一点,我是喜欢交朋友的,大家说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啊,以后,我就是不在这里工作了,大家好歹也是一个朋友啊,你说对不对啊?说着拍了一下叶光军的肩膀。
叶光军说是的是的。
接着屠足行介绍了一下工作程序,说他们的编辑部只负责教材的编辑校对,有时出去找一些高级教师约稿,其实工作很单调,也枯燥,既简单又复杂,这个简单和复杂就需要你在工作中慢慢体会了。介绍完后他叫叶光军今天可以回去休息了,明天正式打卡上下班,早上八点准上班,如果迟到扣工资的。
叶光军点头表示明白,起身告辞。
屠足行把他送到门口,告诉他明天将还有三位新同事来。
在回住处的路上,叶光军的兴奋自不必说,颓唐的精神像打了一针强心剂,一下活跃了起来,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把回家看父亲的事情一下就搁浅了。
因为有了工作,叶光军为了释放一下久压的心情,他先逛了一趟多友多大型仓储式超市,为了不枉此行,在花了两块钱买了一杯热豆浆和一个现炸的狮子头吃了,又逢三楼服饰清仓大甩卖,特优惠,在特价区人头攒动,好不容易硬挤了进去,看着诱人的价格,他觉得不买又觉得可惜,买了又舍不得钱,他站在那里忧郁不绝,旁边的顾客嫌他挡着自己,不客气地对他说,不买就让开,不要挡着别人买,如果卖完了买不到就找你。
叶光军回头看了看,没看到讲话的人,只见后面全是一遍拾小便宜的人群,安慰自己说,已经上班了,就狠心一把吧,于是挑了两件不同颜色的休闲t恤到柜台结了帐,好歹也为夏天制了两套衣服,也有借口打消今后想“奢侈”的欲望。
从超市出来后,感觉还没有完全释放自己的心情,于是又兴致地来到夫子庙,游荡了一圈,然后静静地坐在秦淮河边,默默地看着荡漾的河面,在轻风中冷却燃烧的激情,淅淅地他感觉到在异乡地孤独,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抹了一下眼泪,自嘲地离开了。
感觉不错
第二天叶光军害怕上班迟到,早早起床,不停地看表,掌握时间。当他来到办公室的时候,门还没有开,其他人都还没有到,自己又没有办公室钥匙,只好站在外面干等。过了一会儿,华蕊来了,头发间漂出一股洗发水的香味,打开门后,给了叶光军一张硬纸考勤记录卡,上下班用的,告诉说,上下班时,就用这个记录卡,插到打卡机里打时间,说着她用他自己的卡做了一遍示范,然后把卡再插到墙壁上打卡机旁边的专放记录卡的布袋上。叶光军照着华蕊的示范完成了上班打卡的规定动作,心情是特别的高兴,他曾听说过在外资企业和一些国家机关部门上下班也是和这一样是实行打卡制的,心想这里没想到还有点正规啊,能在这里上班,工作突出,工资一定不会低的,工作努力干吧,不签工劳动合同就不签吧,只要有钱拿就行了,不讲求那么多了,现在夏天快到了,南京又是全国四大火炉之一,一定是非常非常炎热的,能在室内工作,真是太幸运了,发誓,就是工作再苦再累,也要做好,这是一次上苍的恩赐和怜悯的,所以自己不能辜负。
一会儿,屠足行到了,他脱掉外套,开始打扫办公室内的卫生,抹桌子,椅子,打开窗户通风,叶光军也跟着忙,拿过华蕊刚用过的吸尘器扫起地来,编辑部的办公室办公设备非常之简单,只有一张紫红椭圆会议桌在中央,四周放了几把相配的椅子。刚开始的时候,叶光军还以为是会议室,还等待着屠足行给他安排办公桌呢。屠足行告诉他就在这里办公,位子是随便坐的,叶光军这才确定无疑,这就是说编辑部的人员都共同在这个会议桌上办公。屠足行解释说,这样大家坐在一张桌子上工作便于交流。叶光军听了也再多说了。
接着办公室内又进来了几位,除了自己,另外新来的还有二女一男。屠足行叫大家坐好,然后相互介绍了一下,先介绍了一下叶光军,然后指着短发虎头虎脑的新来的男孩说,他叫宋旺,是浙江金华人。看上去,看上去他大学刚毕业不久,穿着也非常朴素,宋旺点头向大家微笑的时候,腮帮上还有一个小酒窝。屠足行又指着坐在宋胜旁边的女孩说,她叫秦深,是山东临沂人。她的下巴中间有一颗明显的黑痣。最后指着另一个女孩说,她叫关淑姻,是本地南京人。她瓜子脸,额头的下方眨着一双丹凤三角眼,嫩嫩的皮透着几分少女的体香和美。
屠足行介绍完了新来的同志后,又幽默地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自然情况,然后言归正传地讲了一下工作要领、规章惩罚、奖励制度。最后很庄严地宣布工作的开始。
叶光军有点纳闷,公司又不是刚成立的,怎么编辑部内的老员工一个没有的呢?也没有多想,心想这样也好,大家都是新员工,彼此之间也就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了。
这时秦深开玩笑地问屠足行道:“屠主任,你的额头发亮,上面一层是汗,还是油啊?”
屠足行幽默地答道:“卑人油多,所以人家都愿意跟我做朋友打交道,他们不吃亏,有油水捞,剐我的油。因此,你们跟我在一起工作不会吃亏的,包你们有油水赚。哈哈。”
大家听了都跟着乐了起来,使办公室内的气氛轻松了许多。屠足行到外面拿来了几本小学生辅导练习册校样稿,分别每人给了一本,请大家跟着原稿校对,每次校完后,都要拿到微机房出样再校,一共要进行三校完毕。
经过一个月的紧张工作,叶光军对工作已是轻车熟路了,工作非常顺手,只是一天8个小时的上班时间全都必要坐在桌子上,盯着书一个字一个字地看,除了上厕所外,没有消息的,尽管编辑工作很累很辛苦,但只要有份工作心里还是挺满足的。
感觉除了很少跟连总和司马副总说话外,叶光军跟公司里的其他人都混得很熟了,特别是电脑房的几位女孩子,叶光军幽默宽厚的性格,让电脑房的女孩们都主动接改他的校稿,其中罗欣欣争接的次数是最多,叶光军坐在她的旁边校对,罗欣欣按动鼠标,翻动着屏幕上的页码,叶光军校对到哪里,她就翻到哪里,她就改到哪里,两个人一边工作着,一边还不忘偷空闲聊,由此彼此之间相互了解也越来越多了。
在工作休闲的时候,叶光军在编辑部的办公室里,总是提出一些与人相反的观点,添油加醋地大谈在其他公司做业务的经验得益体会,并不断结合学过的马克思哲学,可以说是高谈阔论,让涉世不深的同事们羡慕不已,个个对他表示钦佩,认为他是一个有丰富知识和阅历的人,就连屠足行也尊敬他三分。单位同事们都称呼他叶老师,叶光军为此赢得人缘和广泛的群众基础,和大家相处得非常融洽。
秦深她也是外地人,家还在山东呢,在南京是暂住在南湖的姑姑家里,和叶光军顺路,每天下班回家的时候,总是和叶光军结伴同行,她觉得和叶光军在一起非常快乐,既能学到很多知识,又能开怀地笑,有股别样的情感在不知不觉在她心里慢慢燃起,不过这还有待于进一步的对叶光军观察和考验,女孩就怕嫁错郎的,她心里有点顾虑,心想叶光军是一个外地人,没有固定的住所,就是以后结婚了,也得有一个栖身的地方,哪怕只有十几平方米也行的,而他没有。秦深为此也想了很多,但情感这个东西一般不随人的意志为转移,这另一股力量使她不知不觉与叶光军的谈话和来往越来越多了,凭着女孩的第六感觉,他是一个可以依托的人,在交往过程中,她的心情的确也很复杂的,因为婚姻也是要经济基础的,就叶光军的家庭和现在的经济状况来说,实在是太差了,如果我和他谈恋爱,让父母和姑姑知道了是绝对不允许的,况且姑姑答应我的父母就要帮她在南京找一个本地的对象的,今后定居南京的。实际上秦深在情感上内心很复杂。
叶光军在与秦深来往过程中,也只是把秦深当作同事般的友谊对待,虽然秦深这个女孩长相不错,为人又通情达理,而且也上过大学,有一定的文化教养,一想到自己的窘境,就压抑着与秦深的更深层次的交往,尽管她也是一个外地来宁打工的女孩,虽然她与自己有同病相怜之处,有共同的兴趣爱好和交谈的语言话题,可每每遇到敏感的爱情话题的时候,叶光军因为自卑,总是退舍三分。在叶光军的心里,认为与秦深保持同事的友谊相处比较好。
秦深复杂的心里,对爱情想谈又不敢谈的两难困境,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应不应该与叶光军深入地来往,会不会伤害自己?对两人的将来生活毫无现实的影子,觉得离不开他,又觉得两人真的一起生活了,以后可能会穷苦不堪的,生活很累的,常言说“贫穷夫妻百事哀”也不是没有一定的道理的,这是先人生活的切肤体验啊,对经济基础不得不考虑啊,现在的生活都很现实的。
罗欣欣看着叶光军和秦深一起下班,成双成对地有说有笑地回家,自己越来越对秦深生嫉妒,就是学历没人家高外,认为自己并不比秦深差,她想争取把光军给抢过来,认为叶光军这人忠厚有文化,分析问题又有逻辑和哲理,这样优秀的男孩踏破铁鞋也是难寻的啊,况且这么长时间下来了,和他在一起也很谈得来的,虽然他的形象有点土,可他的优雅气质在那里,是土不掉的,再说土形象也可以后天改变成时尚的形象的,形象可以改变的,常言说人要衣装,马要鞍装的,包装一个形象是轻而易举的事,不行,我要把叶光军抢到。于是罗欣欣下班的时候,就有事没事地邀叶光军一道逛商场吃小吃,为自己赢造与他来往的机会,叶光军并不知道她存在这样的心理的,于是也就很乐意奉陪,觉得罗欣欣这女孩,讲话直率坦诚,没什么拐弯抹角的,她虽然体形有点胖,但充满着活力。两个人在一起吃小吃的时候,有时叶光军汇帐,两人逛街玩得特别的高兴,在一起的时候,叶光军也经常给他讲一些曾在小学教书的故事和笑话,两个人相处得很好。
好景不长
与罗欣欣经过一段时间的来往,叶光军开始意识到有一点那个“爱情”的苗头,他压制着自己的感情,始终把罗欣欣当作小妹妹对待,他有一种自卑的心理,一直认为自己的条件太差,与罗欣欣谈恋爱是对罗欣欣的一种伤害。在与她的交往当中,叶光军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感冲动,压抑着爱情神经的滋生。叶光军因此在克制和压抑中变得越来越憔悴,也因此罗欣欣认为他更有魅力,觉得他很冷静、沉稳,这是她对叶光军的误解。罗欣欣几次想与他直白心里的话,却又含羞吞咽未露,但在她忸妮和微笑的脸上表现得一揽无疑。叶光军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不知道该不该和她继续单独来往?还是向她诉说清自己的情况和想法,可他又想如果他这么做了会伤害她吗?可他还是忍着,因为他爱她,他想保持一段这样的感觉,决定过一段时间再说吧,如果马上说了,他就没有这种美妙的感觉了,在单位里还要天天见面呢,如果坦白了,她不能接受自己,突然地两人不来往,会引起大家的不良的猜疑,在同一单位里,这样对两人都不好。
一天,连总突然通知大家说,灵龙出版社的乐社长今天来南京,到本单位来参观视察指导工作,请大家做好准备,要以饱满的精神迎接,着装要整齐。
叶光军记得屠足行跟他说过,连总在灵龙出版社有一个亲戚,是不是就是今天要来的乐社长呢?于是悄悄地小声问屠足行。
屠足行微笑看着叶光军说,你的记性还不错吗,可能是吧,连总是他的侄子,叶光军,你可不能乱说噢,自己知道就行了。
果然,下午连总和司马静川副总带着一个来了,到公司后,一个办公室一个办公室地参观,乐社长这个人四十七八,身材偏瘦,戴着眼镜,满口的牙齿被烟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