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这是在勾引我!”
我愕然!
他一把大力掐住我的下颚,火热的舌尖撬开我紧咬的牙关,象毒蛇一般窜了进来,一股恶心从胃部升起,我拼命的挣扎起来。
但是他强势的象猛虎,而我只是他爪下的白兔,没有丝毫对抗的可能。
许久,他才有些不舍地将我放开!
也许是我的味道让他很满意,他的目中沾染了浓浓的欲望,眼角眉梢却都有些温柔的意思,对我来说这应该是个机会,一个我想求生就不能错过的机会!
我应该适时地将自己的身体献上,一夜露水夫妻之后,他多少该对我存丝情分,说不定他真会放我一条生路
可我的身体不允许我这么做,我伏在那里拼命地吐着,一地的污秽
他看着我,皱眉道:
“怎么了?难道我看上你,还委屈了你不成?”
“不是的”我低声分辨。
可是身体依旧剧烈地反应着,胃里已经吐干净了,只剩下阵阵干呕。
他有些怒意,扯着我的头发,眯起双眼:
“你这什么意思?我还没嫌你这红馆出来的女人脏,你到恶心了?这模样摆给谁看?”
“不是的!真的不是的!我是愿意伺候坤哥的!”我紧握着左腕,跪伏在那里卑微地道。
我这是在为自己求生路,而不是为了来惹怒他。
“哦?你愿意?”他居高临下冷冷看我:“那就好好做!把你红馆的那套本事都使出来!伺候我高兴了,说不定我真的留条命给你!”
“谢谢坤哥”
真是可笑,我居然只能跪在这里,感谢这个刚刚意图要我性命,现在又要强暴我的男人。
“谢谢坤哥”
第六章 与狼舞
我从来没和男人做过,但红馆待久了,那点把戏多少也看到些。
我跪在那里压抑着欲呕的冲动,用牙齿扯开长裤的拉链,隔着单薄的布料,用双唇轻轻吻着
他的欲望迅速地抬了头,丑陋的紫黑色蓦地出现在我眼前,我还是吓得一惊,向后跌去。
他却已容不得我退却了,扯着我的头发,横蛮地将那滚烫的欲望插了进来,檀腥的气味,让我更是恶心。
可是他的欲望每次抽插都深深刺入我的咽喉,让我连呕吐的机会都找不到。
我机械地张着口,任他畅快地出入。
许久,我的口舌都有些麻木了,终于一股灼热的液体在我口中漫开,他的欲望依旧不肯撤出,压制着我,低声吼道:
“吞下去”
我不敢违抗,艰难地吞咽着,他看着我完全吞咽干净,才从我口中退了出来,颇为满意地望着我。
我在他的眼中似乎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如果我能压住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的话
可惜
我终究没压住!
胃里抽搐着,连酸水都泛了出来。
“你这女人!”他怒了,一掌狠狠甩来,咆哮道:“给脸不要脸!”
他肯定是被女人们奉承惯的了,我的那些显得颇为嫌恶的举动,自然让他怒不可遏。
左颊上一阵钝痛,巨大的外力立时将我掀倒在地,我痛苦地在地上一阵抽搐,嘴里似乎有些腥。
“起来”他冷冷的声音。
我努力地想支起身体,可是失血与呕吐消耗了我过多的体力,我缩在那里起不了身。
他当然不会怜惜于我,怎么能指望一个愤怒却又充满欲望的男人来怜惜一个惹怒了他的女人呢?
他用脚尖踹了踹我的小腹:
“起来!别装死!”
看来他真把我当成他手下那群如狼似虎不要性命的打手了,挑断了手筋又挨了他一巴掌后,还能若无其事吗?
我挣了两下,依旧无能为力。
他重重一脚踹在我的肋上,尖利的痛楚,让我反射性地弹起身来,跪在那里瑟瑟发抖。
现在的我,只能有多可怜就多可怜,不可怜也要装得十足可怜。
“坤哥,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不太舒服”我用最微弱的声音向他乞求。
“不舒服?”他勾起我的下颚,探究地看着我。
难道我这惨白的脸色,这满手淋漓的鲜血还不够证明我的不舒服吗?
他的拇指描摹着我的唇形,沾起我唇角的血丝送入了他自己的口里。
他抿了抿唇,冷冷的笑容,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面颊,颇有暧昧的味道:
“马上就会让你很舒服的!”
我想我不算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还是能明白的。
从现在的情况看来,我应该高兴的是吧!
可为什么他的目光依旧让我觉得害怕与恐惧呢?
我不自觉地缩了缩。
“愣着干吗?还不快脱!”他皱眉。
第七章 落红
我伸出能动的右手去解上衣的扣子,动作多少有些犹豫,毕竟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面前宽衣解带,不可能毫无顾及。
他却等不得我慢慢吞吞地了,大手扯住我的领口,使力一撕,上衣的纽扣全部崩落在大理石的地面上
“丁冬”数声脆响,就象一曲哀歌。
颈项和胸脯上都有他指甲留下的血印,火辣辣地疼着,我不禁苦笑,嘴边的肥肉,砧上的鱼,难道我还能跑了不成,何必如此性急。
他双手将我从地上捞起,狠狠掼在床上,用他那壮硕的身子,紧紧压覆。
身体太过紧密的贴合,让我又有种想吐的冲动,我紧咬着牙忍着。
他望着我,目光有些嫌恶:
“腿夹得这么紧干什么?别装得象贞洁烈女似的,又没让你演戏!”
我还能说什么?我可以分辨什么?
只能顺服地展开身体,让他将雄健的身躯抵入了我双腿之间
他的大掌重重揉捏了两下我那不算丰盈的胸峰,便算是前戏,炙热坚挺的欲望迫不及待地开始侵入我的身体。
异物的入侵,伴着一种撕裂般的痛楚,身体本能地开始收紧,抵抗,冷汗汗湿了身体。
他的额上也都满布了汗水,眉头紧紧蹙着,低声咒骂道:
“该死!你就不会放松些?”
放松?
当痛苦在每根神经中叫嚣的时候,身体如何能放松?
汗水从他额上滚落,滴滴滑入我的眼眶中,一片迷朦,他的神色似乎越来越紧,终于沉沉一声低吼:
“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在那倏忽之间,用似乎能够破坏一切的蛮力冲破了层层的阻碍,刺了进来。
“啊”
把我自己也吓到了的尖利痛呼从口中冲出,而后伴随地依旧还是阵阵干呕。
以往在红馆的时候,也会碰上些趣味比较“特殊”的客人,他们和小姐在包间里时,会故意将包间的门留下一条缝隙,或者越性大开着,然后男人满足的粗重喘息,女人放肆的愉悦呻吟,就会象春日冰下的暗流一般汹涌地涌入走廊来。
我而偶会站在包间的门口,望着磨砂玻璃后逶迤起伏的剪影猜测,也许不论有没有爱情,男与女在欲望的沉壑中沉沦时,彼此依旧能在对方的肉体上寻求快乐,单纯的快乐,性爱的极乐。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种快乐居然是要建立在如此的痛苦之上。
撕裂了心肺的痛苦,一直痛到我昏迷
第八章 身体的代价
醒来,日正中天,耀目的光亮从巨大的落地窗中透将进来,照得我两眼泛花,空气中淡淡的薄荷清香唤回了我的神志。
意识一清醒,昨夜苦痛的记忆让我下意识地缩了缩,但一伸手,才发现身边的床褥已经冰凉,那折磨了我一夜的男人已然不知去向。
我崩紧的心弦松懈下来,缓缓撑起身体。
周身骨骼都在叫嚣,酸软与无力侵蚀着我的身体。
迷糊中似乎忆起,那狂乱的一夜,他至少要了我三回,他的体力惊人,又喜欢把我的身体摆弄成各种让他更为尽兴与满意的姿势,难怪我这初经人事的身子负担不起。
被他蛮力扯碎的衣衫零落一地,象这冬日里破败凋零的残叶,我没得选,只能用唯一能动的那只右手,将它们费力地穿上身来,遮住一身青紫的印记。
然后将酸软的双腿一点一点的挪下床去,可趿了鞋,才站起来,双腿就一阵发软,一头扎在地上。
很痛
下颚、肩胛、手肘、还有手腕,都疼得钻心,我真的有种想哭的冲动。
可想想还是算了,哭给谁看呢?
又有谁会心疼于我?
眼泪这种东西,只有哭给爱你的,疼你的人看,才有作用。
如果身边没有这样的人的话,不如还是省些气力的好。
我在地上趴了许久,才有体力将身体支撑起来,靠着墙勉强站稳。
床头柜上,一块手表,及手表下压着的纸片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拾起来,表链上紫色的水晶在阳光的印衬下,有着一种温柔的光芒,璎的手表!
我终于抒了口气,他能将手表还给我,说明他饶过我的性命了!
废了一只手,外加一夜的煎熬,换回一条性命,大概也算公平了!
说不定我还赚了,我自嘲地笑了笑。
目光转而落到那张纸片上,一张支票,五十万!
虽然比他当时许诺给我的数字少了两个零,不过用来买一个妓女的初夜,只怕绰绰有余!
也许我可以拿这笔钱给璎换一间单人的病房,给她用一些好一点的进口药物,给自己添一些冬日的衣物,给自己留点时间来养左腕的伤。
钱在现今的社会里,基本就是万能的了!
我握着那张支票,叹了口气,依旧将它放回了柜子上。
不是我不需要这笔钱,只是黑帮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这点是父亲用血用命教给我的!
今天,你拿他一分,明天他会让你还他一块。后天,说不定他就会让你连皮带骨一起还给他,连渣子也不给你留下。
这钱太烫,我不能拿!
我倚着墙又站了许久,直到确定原本在打飘的双腿适应了自己身体的重量,才小心地迈开步去。
走走捱捱,离开了这间别墅,一切都很顺利,没人拦我,也没人问我去向。
我一直走出铸铁的大门三、四百米,才有勇气回头看下,的确没人跟我,谢天谢地!
望着那青天白云下,绿树掩隐中的白色房屋,我衷心地祷告,这地方从此以后切末与我再有任何瓜葛!
阿门!
第九章 汪洋
在众多路人频频侧目的情况下,我终于逃回了家里。
我无力地躺倒在床上,鼻端似乎总是缭绕着一种不属于我自己的味道,那男人的味道!
很恶心!我有点想吐,可空空的胃里什么也吐不出来。
虽然身体疲累至极,我却还是决定去洗个澡,把这恶心的味道从我身上彻底去掉。
冷水浸过的皮肤,冰凉冰凉,我发着抖,咬着牙,却执意地将那些冰水往自己身上淋,费力地把自己里里外外清理干净。
当我从浴室里跌跌撞撞地走出来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我身子的温度大约和死尸没什么分别了。
这到不是我和自己过不去,只是家里的热水器坏了,而我没钱请人来修而已。
我靠着冰箱的侧面,籍由压缩机传来的温度让自己渐渐暖和起来,许久身体才缓过劲来。
我挣扎着爬起来,找了一件能出门的衣服套上,我要先去医院见见小璎。
我已经有十数日没有见到她了,不知道她还好么?还有她下月的药费,我也必须去请医院里通融一下,我已有半个月没到红馆上班,这个月的薪水铁定是泡了汤,一时半会肯定是缴不上了。
满地梧桐的败叶,象一张枯黄的地毯,由着道路蔓延开去。
深黄、枯黄、焦黄、生命逐渐凋逝的颜色,看不到希望的颜色,看着那一地苍黄,心头不知为何有些发凉,连同着只穿了单薄衣物的身子也凉了起来。
我从来没发现这个城市的冬天原来是这样冷的,冰冷的风刮在面上就象是刀刃划过,我缩着脖子,逆风而前。
这一路我都在想,是不是该给小璎转一间医院,防止秦坤再来骚扰。
想想还是作罢了!秦坤如果不想放过我们,躲到哪里不都是枉然吗?何必白费气力折腾呢?
住院部的走道十分安静,福尔马林的特殊气味在空气中回荡,我在病房门口整了整衣衫,把胡乱缠了绷带的左腕藏好,确定自己没什么破绽,才推开了病房的门。
小璎在进门的第一个床位上,见我进来,露出了一个天使般纯纯的笑容来,张开双臂道:
“姐姐!”
我走过去,抱住她,拍了拍他的背,道:
“想姐姐了吗?”
“想!想死姐姐了!姐姐你为什么出差去了那么久啊?以后不要去了好不好?我不想这么长时间都见不到姐姐!”
“好好!姐姐以后不出差了!”我哄她:“告诉姐姐,姐姐不在的几天里,小璎有没有乖乖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