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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姑学校,当然待遇稍微比尼姑好了那么一丁点,因为还是有肉可以吃的。
而严子陵,在闵胖妞走了之后,他憔悴的一塌糊涂,那适合接吻的唇因为少了人的滋润变得干枯发燥,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君清寒总觉得那顶翘的臀似乎因为他的日渐消瘦而缺少了养分干煸了下去。
她无限嘘吁,下手果然得趁早,不然的话就没有手感了。
只是在高中毕业之后,她也出了国,和闵家小姐的强制性教育不同,她自愿义务性接受教育,待遇当然不能同日而语。
静柔见清寒对严子陵没啥兴趣存在,所以也就没有让人调查他的动向,在出国的时候,清寒想,他大概也会走差不多的路子,升学就业或者是升学升学再就业。
只是没有想到四年之后她和那个有着适合接吻的唇顶翘的臀的男人再见面会是在那种场景下。
“这次回来还要再走么?”
静柔端着一杯红酒坐在清寒的身边,开口问。
四年不见,静柔出落得越发标致,气场也越发的强大,刚刚进门的时候,一干小弟立两边齐声喊着“静柔姐”的画面让人震撼无比,黑玫瑰的称号果然不是盖得,那阵仗搞得和慈禧太后出行有的一拼了。
“不走了,静柔姐你发财了,包养我吧!”
清寒抱着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脖颈上撒娇,依旧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她这次回来就没打算回去了,在法国四年,她可是吃够了牛排鹅肝一类的东西也看够了欧美男人身上的胸毛!
她觉得还是亚洲男人比较符合我的口味,至少那见了就让人半点兴趣都没有的胸毛拥有者在少数。
“好呀,明天带你去梦之纽约,大小姐亲自挂牌,保证无数人点台。”静柔姐拍拍她的脑袋,声音特别温柔。
清寒觉得受伤了,哪怕是在说笑的情况下。
静柔现在帮自己的父亲管理着手下所有娱乐场所,那“梦之纽约”是专门为男人准备的场所,就像现在清寒所在的“锦瑟年华”,则是专门为女人准备的场所,包容所有想要寻求刺激的富家女还有深闺寂寞的有钱太太。
这里的服务生个顶个,长的帅气,各种型号都有,就算想玩点另类游戏,也有专人奉陪。
“昨天店里新来了个小子,还是个没开过苞的,有需要的话,我安排给你?”
静柔伸手捏清寒的脸,感受着她二十年如一日的嫩滑。这大概就是养尊处优和为生活奔波的差别吧,她总觉得清寒那小脸蛋依旧嫩的像是刚出生的时候那样,当然这个性也和小时候没有多少差别,爱撒娇的狠。
不过永远这么不长大的话,似乎也是一件好事。静柔想。
唔,这个话题就有点限制级别了,而且限制级别完了之后,还有个红包问题。
清寒刚想答话来拒绝静柔的好意,这会所的入口便涌进来一群人。
“警察!别动!”
条子!
这是清寒脑海之中的第一印象,抱歉,在她们这种有过背景的人的眼中,警察不是警察,而是条子。
她第二印象还有之后的所有印象全部都被那适合接吻的唇还有顶翘的臀所掩盖。
“我是扫黄组高级督察严子陵,我们接获线报这会所有不正当性*交易,现在需要对这里进行搜查,这张是搜查令。”
严子陵站在门口,一身西装笔挺,胸口别着证件,手上拿着那一纸证明,他神情冷峻,倨傲无比。
静柔隐去了表情,一副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的模样。
清寒觉得有点好笑,她还以为他会成为公司主观或者是教师一类,结果没想到那个绝代考神居然成了扫黄组的警察,而且还在临检。
世事难料啊世事难料。
不过后来和这个扫黄的男人在会所楼上的房间的同一张床上醒来的时候,清寒觉得自己还真的是笑不出来了。
那个时候,这个男人脸上表情阴霾,一副受到了侮辱的模样。
“君清寒,你”
他的表情比被她摸了那挺翘的臀的时候更加恼怒,只是那少男的羞怯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恨不得把她直接一把掐死的冲动。
清寒怀疑那个时候他是有这种想法的,因为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倒不是他遵纪守法,而是那个时候的她当时睁着一双瞌睡的眼睛问了他一句话让他忍无可忍地甩门而去,忘了实施他曾经想过的预谋,挽救回了自己一条小命。
后来她听静柔说,那一阵子,严子陵的扫黄行动特别积极,基本上她管理的场子都被扫了一遍,一副势要把扫黄进行到底的味道。
清寒表示理解,一个扫黄的人被前黑道老大的女儿给黄了,这总是有点耻辱的。
面对往后的种种,而她只能抓抓头发说一句世事难料,而她真的是善良的。
第二章【大修】
严子陵这人,很记仇,心眼更小的像针鼻似的。
自打被清寒黄了之后,他对扫黄这件事情无比热衷,即便绝大程度上都是无功而返的。
扫黄这件事情,清寒个人认为一定要抱着极大的耐性还有水滴石穿的决心,严子陵绝对很有决心,因为他曾豪气万千地说出“如果不取缔A市的色*情行业就绝对不升职也不转组”这种豪言壮语。
她听到严子陵的豪言壮语的时候沉吟了良久,倒不是觉得严子陵爷们了,而是觉得这男人似乎正在往着二货的方向发展而去,而且还是骑着草泥马一路狂奔的。
如果扫黄真的有用的话,红楼和天上人间也不会存在那么久了,而当清寒老爸还是A市教父的时候,整个A市最大的色*情集中营就在警察局的楼上。
那是多么辉煌而又嚣张的牛叉时代啊!
所以清寒认为,严子陵说这种话纯粹就是拿自己的前途在开玩笑,他二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而眼下的场景犹在扫黄组高级督察严子陵带着一批手下来扫荡场子。
静柔对这种事情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任由扫黄组人员在会所各个包厢里面进进出出。
“扫黄这档子事情就像大姨妈,每个月总是有那么几天的。”
静柔纤细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烟视媚行的让人很想直接扑上去,她静静地吐出一句。树大招风,在这街上排的上名字的也不过就是她和金少爷的店,每个月总是会轮上那么一两回的,他们都已经淡定了。
“也该到了进贡的时候了。”
清寒淡淡地吐出一句,看着静柔把手上的烟掐灭在烟灰缸之内,看着它发出细小的嘶鸣声。
这些事情原本就是挺平常的,官字两张口,总是要塞掉一张朝着道上的口才行。
她和静柔坐在一边,身边站着无数小弟和服务员,无比的众星拱月。
严子陵站在一边,眸子光顾着四周,也不知道是不是清寒多心了些,总觉得他的视线有那么一瞬间冷冷地朝着自己扫了过来。
好吧,清寒想也许他发现了当年的自己曾经对他耍过流氓,但是清寒很淡定,因为就算他现在要计较也早就没有物证了,光他一个人证不顶事。
在一番地毯式收索之后,和严子陵一起进来的几个警员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汇报情况。
严子陵的眉头微微皱起,再度把视线扫向了静柔这,眼神之中带了点不甘心的味道,却也只能做了手势收队离开。
他离开的时候目光直勾勾地看了清寒一眼,嘴唇微动。
这样的结果当然是肯定的,这种会所里面怎么可能会有性*交易,顶多来点亲密动作,一般性后续发展都是外带打包走的,公然在会所里面,没被扫黄组扫到之前就已经先被静柔扫出门了。
工作地点归工作地点,静柔有着一种偏执的坚持。
但是从清寒个人角度来看待这件事情则是认为静柔姐是目光更加长远,如果在工作地点进行“出台”运动,那么会所楼上的计时酒店就没有人消费了。
只有内需才能刺激消费。
“好了好了,大家接着玩,不要被扫了兴致。通知下去今天晚上的酒水我请客!”
静柔站了起来,朝着今天晚上已经被扫了兴致的准备走人的客人微笑地说着,赢来了一片呼声。
一直呆在一边候着的小弟们点了点头开始向其他没有出包厢的客户传达她的意思。
“清寒,需要我让人给你在楼上开个房么?”
静柔姐面带微笑,接着之前的话题。
“这种好苗子还是留给大客户吧,我听说苏议员的太太很喜欢这种嫩嫩的,还没招人疼的孩子。”
清寒连连摆手,把手上水晶高脚杯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起身。忘记说了,苏议员同样也很喜欢这种场所,但是选择的倒是和苏太太有点差别,他喜欢勇猛型的,尤其喜欢看鞭子挥舞的场景,那鞭子挥舞起来的时候不要太哈皮。
当然,她是指苏议员是被挥的那一个。
“我还有其他的约会。”
一直坐在旁边伺候着的小弟知机,立马拿了清寒之前脱下的外套,恭敬地双送送上。
她对于店里里面的男人不是很感兴趣,因为让她感兴趣的人刚刚离开。
“大小姐慢走。”
齐刷刷的喊声让清寒觉得自己真像是一个领导,在小弟的服务下穿上外套,但是在瞧见那一个一个全部九十度鞠躬行礼的小弟,她觉得有点鸭梨山大。
“该干嘛干嘛去,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调子,搞得和葬礼似的,看得我还真想来一句‘家属谢礼’。”
清寒笑着朝着静柔姐抱怨着,有必要让这群混江湖的人来点素质教育了不是小日本又没有办丧事,别动不动就九十度。
静柔毫无气质翻了个白眼,挥手示意她赶紧走,免得再说下去,她会想找人丢这大小姐出去。
果然人在江湖漂,早晚要挨刀。
出了“锦瑟年华”的时候,车子也早早地侯在了那边,泊车小弟站在一边,司机开了车门请清寒上车。
她眼角扫到在“锦瑟年华”不远处停着一辆车,车未熄火。
他果然还在。
清寒不打算理会,她弯腰打算上车,一声刺耳的鸣笛声响了起来,在这半夜里头听起来还真不能够忽视过去。
“君清寒!”
严子陵站在车旁,一字一顿地叫她,声音还算是和蔼可亲。
清寒微微叹气。
“你们先等一会。”
她轻声交代司机一声,转身往着严子陵方向而去。
印象之中,那么温柔地被他叫着名字还真是头一遭。刚刚在走的时候,他唇微微动了动,虽然她对唇语不算特别的在行,但是看是看得出来他的口型是——“出来”。
“严警官好!”清寒面带微笑,声音恭敬地打着招呼。
“怎么,身为同校校友一场,不是应该叫我一声学长的么?”严子陵看着她,眼角眉梢都带俏,“久别重逢,学长请你吃个夜宵?”
清寒觉得无限惶恐。
当年在高中她还是他学妹的时候,偶尔遇见她那一声“学长”还没喊出口,他就已经仰着鼻子从仰首挺胸而过,现在四年过去了,他现在和她提神马同校校友,怎么能让她不惊恐呢。
“这吃夜宵就免了吧,我看学长你最想要请我吃的是吃亏。”
清寒轻笑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这个道理我懂!她在心底腹诽。
严子陵大概没有想到清寒会这么直接,脸上那和蔼可亲的笑容再也装不下去。
“好吧,君清寒,我需要你的帮助。”严子陵决定坦白从宽不再装学长学妹友爱那一套,“我想让你当我的线人。”
“你还是和我装同学爱吧,你不装的时候,我觉得很蛋疼。”清寒一脸头疼的表情,无比老实地说出自己的感受,“线人任务太过繁重,实在不适合我这头脑简单四肢更加简单的人来干,您另请高明。”
更重要的是,她觉得线人通常没个好下场。看多少TVB的警匪剧,多血淋淋的案例教训啊,生活更加教育我们,这线人一当,落到黑道手上比落到警察手上更加可怕。
不过,清寒想他是不会懂得这种事情的,道上的人流行三刀六眼,分筋错骨还有小李飞刀。
“君清寒!”
严子陵眯着眼睛,他那顶漂亮的眸子眯成一条缝的时候有点像是盛怒前兆的豹子,透着想要把对手撕裂的危险讯息。
“学长,我劝你一句,想你当警察的,起的比鸡早,吃的比猪差,睡的比狗晚,还容易得罪人。你想你干这扫黄的,天天面对娱乐场所,容易情感不顺,而且其中牵扯利益又大,招惹上黑道还是常有的事情,何苦呢!”
如果不是自己善良又看在他又是同校学长的份上,这种话清寒还真不想说。这种职业,还不如一个小片警,没有危险大事,胜在安逸。
更何况,找她做线人这一点最不靠谱了,因为君家还是没有完全脱离开黑道,就像当年某个演三级片的艳星一样,只要一旦演过这种片子,就一辈子也摆脱不了那个污名了,哪怕她现在把以前脱下去的衣服已经一件一件地穿了上去,但是人们记得最深的,永远都是她没穿衣服的时候。
而君家,比三级更过,绝对的日本爱情动作片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