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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最好的一面罢了,那些个隐晦面她也很想一直扔到角落里面由着她自己腐烂生锈。
但是看起来,她还是做不到的。
清寒站了起来,“走吧!”
她对着严子陵说着,她的脸上带着笑,好像是在对他说“我们去约会吧”这种亲密无间的吧。
“去洗个澡,换一身衣服。我在这里等你。”
严子陵觉得今天的清寒分外不同,但是到底是哪里不同,他却完全说不准。他像是受了蛊惑一般,应了她的话,去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做完这一切的时候,他觉得倒也真的是有些神清气爽的感觉,之前的抑郁之气也一扫而光了。
他跟着清寒出门,在走到楼下的时候,他明显还是有些畏惧的,尤其是看到那不少的记者的时候,这些天来,他已经被这些人搅合的整个人疲惫不堪,任何私隐都没有没有。他从骨子里面开始就已经是恨透了这些个人。
他踟蹰了一下,有些退却,而清寒却一点也没有给他退却的机会,扯了他就往着外头走,一点准备也不留给他。
清寒扯了他,大步地往着外头走,那些个记者见他们出来,只是站在那边,面面相觑也不敢举起手上的相机拍照。
清寒把他塞进了自己的车里面,发动了车子踩下了油门像是离弦之箭一样地离开这是非之地。
清寒把车子开到了一个会所,那个会所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了,那是金少爷名下的一间会所,严子陵接触金少爷的时间也不算少了,对他名下的一切都是了如指掌的。
“下车吧。”清寒对着他说,“这事情不解决,只怕你往后都不会有安宁的日子过。”
严子陵随着清寒进了会所,里头的人似乎也早就已经预料到了他们的到来,一点阻拦都没有,甚至还有人领着清寒进了一间包厢。
那包厢里头有着一个漂亮的女人,身段玲珑,紧贴在金少爷的身上,而魅儿则是站在一旁,像是一个木头人一般冷眼看着这一切。
瞧见清寒进门来,金少爷把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往者旁边一拨,脸上也没有半点白日宣淫的尴尬神色,那神色坦然的完全就像是没有这么一回事。
清寒知道,这种情况不会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所谓的逢场作戏也好,什么都好,只是给这种情况下了一个合理化的定义罢了。
“怎么把他给带了过来?”金少爷看着清寒,眼光扫过严子陵的时候,有着一种不爽的意味。
“你玩得还不够么?”清寒看了金少爷一眼,别说这些事情和他是半点都没有半点的关系的,她是说什么都不会相信的。
“够?”金少爷轻笑了一声,“这怎么算够?顶多算是利息罢了,还是你要为了他来求我?”
想到严子陵这个臭警察,金少爷只觉得自己这些是远远不够的,他觉得还不够解气的,凡事留一线,这些话他不相信,反正他们和警察最好是不相见。
“而且又不是我让他动手的,这可谁都没逼着他。”金少爷嗤笑了两声,“他自己要动手打人,和我真真是半点的关系都没有。”
的确,严子陵动手打人是事实,可别以为她是真的半点都不清楚事实真相是怎么样的。
金少爷站起了身,慢慢地走到了清寒的面前,扯了清寒的手,握住了之后把她扯进了自己的怀里头。
“谁让他和你发生过关系,你是我的,怎么能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我现在只恨没有杀了他了。”
“我不会嫁给你。”清寒看着金少爷,对于一个从开始都不会很纯粹地男人,她绝对不会想要嫁的。
“那就让这个男人去死吧!”金少爷掏出了枪,对准严子陵的心脏。“反正死一个条子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眼见金少爷即将要开枪,清寒上前了一步,夺了金少爷的手上的枪,她扣动了扳机。
枪是消音了的,所以这一枪下去也没有多少声音,只是有血花四溅。严子陵只觉得肩膀上一痛,有鲜血不停地流出,温热咸腥。
“这样够了么?”清寒抬眼看着金少爷。
金少爷鼓了鼓掌,“清寒,我一直以来真的是小瞧你了,可惜,你的枪还是不大好的,应该往着人心脏方向的开的,却被你往着肩膀上开了!不过看在你这一枪的份上,我就当放过他好了!”
金少爷朝着严子陵横眉冷对:“你还不走?!”
“走吧,走了就不要回过头来!”
严子陵想要去看清寒此时此刻的神情,但是她却是背过了身,再也不看严子陵一眼,那话语之中带着冷漠。
严子陵挣扎着起了身,这里时候是没有他立足的地方,他不属于这里,也没有人想他留在这里。
君清寒
想到这三个字的时候,严子陵低低地笑了起来,她真的不适合在当道上的大小姐,心太软,这样的人是成不了事的。
严子陵想到自己很多年前见到她的那个晚上,她带着笑,坏坏的,明明才是个半大不小的年纪,却是那么的没有礼貌。
后来再见到她的时候,严子陵觉得他们之中的一切带了太多的别的,他利用她
却是她一次又一次地救了他,即便这一次也不例外。
子陵踉踉跄跄地走到会所的门口,他肩膀上的伤的确是不重的,只是会流点血罢了,死不了人。
萧时雨匆匆而来,他看了一眼严子陵,他身后的手下上了前,搀扶住了他,把他往者外头的车上送。
“我会陪她去德国留学,以后,你好自为之。”在经过萧时雨身边的时候,他低声地对着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的世界,从此再也不合他相关,严子陵似乎觉得自己早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局,却觉得自己哪里有些空落落的,有点不甘心,有点
他说不上来,或者人生就是这样,只有失去了,才会真正地懂得珍惜,大抵就是这样了。
第 52 章
看到金少爷死的消息,是在清寒去了德国第三年的时候。
那是冬日周末的早上,其实也不能算是早上,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外头的雪堆得极厚,就连呼出去的气息都是冒着白烟的。萧时雨直到十一点才成功地把清寒从床上叫了起来,一到冬天的时候,是怎么都叫不起来的。
在德国三年,萧时雨也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和气候,前两年他们是住在城市之中,后来清寒腻味了,书也不想念了,干脆他们就搬来了乡下,弄了一个牧场,牧场发展的还算不错,原本他的钱就够这辈子花了的,他也不算是一个重物质的人,随便一些就能凑合。
一幢有六个房间的房子,就他和清寒两个人住着,有时候他陪着清寒去旅行的时候会请一个钟点工来打扫,倒也算是清净。
清寒是极懒的,尤其是到了冬日的时候,能不动手的时候,就怎么都不会动手的。
吃了午饭,她便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像是一只慵懒的猫,手上拿了报纸在那边看着,才翻了两页之后她停下了动作。
“真死了啊?”她低声问着。
收拾碗筷的萧时雨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那报纸他一早上也已经瞧过了。
“早晚的事情。”萧时雨漫不经心地回答着,金少爷这人个性张扬,黄赌毒各种都要插一脚,只怕不出问题也是很难的,所以他当年才致力于洗白这件事情,就怕那一天他也会落得这个收场。
他不是不怕死,只是想好好活。
“哦!”
清寒应了一声,声音里头多少还是有些落寞,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却也足够物是人非事事休了。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萧时雨甘愿离开道上,和她混迹在一起过这种用她哥的话来说是完全胸无大志的生活。
不过老实说,她也的确是胸无大痣的,三年来的生活太过安逸,让她完全就丧失了思考能力,只想着过着眼前的生活就好。
萧时雨端了盘子,去了厨房清洗,清寒又翻了两页,想起了当初萧时宇跟着她来德国的时候对着她说过的话。
“我本就对道上的事情没兴趣,只是不想君叔从道上退了下来之后,君家会有什么危险,或者是你有什么危险。刀口舔血的日子,太让人担忧了。”
她觉得有些没趣,随手扔了报纸丢在一边,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
萧时雨洗了碗筷,出来的时候就瞧见清寒那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外头的雪又在细细碎碎地飘着,小镇上人口不算特别的多,所以也不见街道上到处来往的人。
“在想什么?”萧时雨低声问她。
“没什么,出去走走吧。”清寒一咕噜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萧时雨听见清寒这么说,上了楼给她取了一件厚实的外套,帽子,围巾,沙发严严实实地给清寒捂好了之后才牵着她出了门。
门口的雪已经被他清理过了,道路上也已经被扫雪车清扫的差不多了,堆在两旁,只是踩上去的时候还有些微微的脆响。圣诞节已经过了好几日,但是有些地方的圣诞标语却还没有扯下来,就好像这圣诞还没有过去一样。
萧时雨牵着清寒,就像是那个时候他刚到君家的时候,清寒总是腻着他。她那个时候有些虚胖,那一双手一捏一爪的肉,而他却从没有告诉她,其实那手牵手的感觉很温暖。
镇上的商店不多,倒是有一家饰品店,橱窗里头摆着漂亮的钻石戒指。
清寒走了过去,然后又退了回来,瞅着那橱窗里头的钻石戒指,对于钻石戒指一向有一个广告叫做——“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说真的,在灯光的折射下,那钻石熠熠生辉,倒像是星辰一样漂亮。
“买给我!”清寒扯着萧时雨的衣袖子,对着他举出了自己右手的无名指,在那厚重的手套下,动作不甚明显,却也足够叫萧时雨看清了。
寻一个男人其实不难,寻一个和自己同住在屋檐下三年却什么都说的男人,很难。
清寒觉得那三年的日子还算不错,要是真的如此,往后的三四十年这么过下来,似乎也还可以。
街角有着一个清瘦的身影伫立着,良久之后,他转过了身,默默地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