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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至河上-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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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夫人又请来大夫给徐荷书诊脉。大夫说她是劳累过度加上情急攻心,而致气血亏损,神思不宁,便开了安神宁心的药方。徐夫人心疼女儿,亲自煎药给她一勺勺喂下。
锦衣卫指挥使沈判,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踏着雪送来聘礼,惹得沿途百姓皆驻足围观。看见满面春风的沈判到来,徐珏暗中长舒一口气:总算是一切都安置好了。
全家人都出来迎接这位了不起的未来姑爷。沈判志得意满地哈哈大笑,几番寒暄之后,便提出要见见徐荷书。
“小女昨夜受了寒气,现在正在休息调养”
沈判一挑眉:“生病了?那我更得去看看!”
他心里明白这桩婚姻是徐珏做的主,徐荷书未必心甘情愿,但已经三年多了,如果有能得到她的机会,他是不会白白放过继续空等的。不管徐珏是否蓄意已久,是否出于联党的目的,只要能娶到她,他就都无所谓,反正斗倒阉党和文官的哪一方他都不吃亏!
徐荷书吃了药,还在昏睡。
徐夫人道:“沈指挥您看,荷书睡着了”她的意思是请他不要打扰她。
岂料沈判大言不惭地说:“小婿想单独陪荷书一会儿。”
“这”
徐珏忙拉了拉夫人的衣袖,笑道:“好。沈指挥深情厚意,老夫先替小女谢过。呵呵,总归不是外人”
沈判一笑:“多谢二老。”
徐珏便携着夫人出了房间,丫鬟们随后跟上。徐夫人急道:“你怎么放他一个人在女儿房里?”
“有何不妥?”
“这,这还没成亲呢!多不好看!”
徐珏笑道:“夫人啊,早晚的事,不用担心。”
“他会不会对荷书有不轨之举?”
“沈判是什么身份,不会的。”
徐夫人不满地道:“你现在倒会把他往好处想了。等着吧,荷书醒来,还得再闹。”
房间里静悄悄的,沈判坐在床沿,打量着昏睡中的徐荷书。
她是这样安静,且没有一丝防备。她是这样美,轮廓优美的嘴唇好像任性似的微微翘起。以他这样的年龄这样的阅历,面对他爱的这样一个女人,他只想来直接的。
沈判一边憧憬着一个月后的旖旎生活,一边忍不住俯下身去,轻轻地吻她。
徐荷书许是在做好梦,发出了一声被惊扰的呻吟。
沈判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开始放肆地纠缠她的舌头,抚摸她的脖颈。
徐荷书仿佛是沉浸在梦境中,摇头喃喃着:“谢谢未”沈判不管她叫谁,现在终于实实在在地碰到了她才是最重要的。
门砰的一声开了。徐松诗忽然闯了进来,看到此景,不由得勃然大怒:“你干什么!”
沈判回身,见是他未来的小舅子,文秀俊美的徐松诗,不禁笑了:“小舅子息怒!你姐夫是情不自禁”
“敢欺负我姐姐,走开!”徐松诗才不管他是什么姐夫还是锦衣卫指挥使,上前一把将他拉开,拦在姐姐床前。“君子不欺暗室!你放尊重些,别叫人骂你是衣冠禽兽。”
沈判略显尴尬地笑着:“年轻人火气这么旺嗯,好好看着你姐姐吧,我走了。”
徐松诗气呼呼的,恨不能上前给他两拳。
他回头看姐姐,只见她脸上和脖子上都有口水和吻痕,他简直要气炸了,拿自己的衣袖给她擦去。这个沈判,看上去堂堂正正,背地里却这么猥琐!
徐荷书睁开了眼。
“姐姐,你醒了!”
她用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为什么昏倒了。“松诗,怎么了?”
“哦,不小心把水洒在你脸上了”徐松诗忙去倒水,“姐姐,你想喝水吧?”
徐荷书坐起来,怔怔地想着什么,忽然问道:“今天是二十几了?”
“二十八。”
徐荷书懊丧地道:“我要失约了”
“你就别想这些了,好好养病要紧。听云姨说,你身上的琴香之毒还没有完全解除”
“不对呀”徐荷书这才想起来,神医孙茯苓曾经给她解了琴香,为何还会发作?
她不会想到,方爱因为知道孙茯苓种的一种药草只需闻上一会就可以解琴香,便十分不服,自己悄悄给琴香中增加了一种药物,而孙茯苓浑然不知。所以,她所受的琴香并没有真正解除,还要再忍受那不时袭来的头痛和头昏。
“姐姐,你真要好好养着了,我觉得你现在非常憔悴。”
“可是我要失约了,见不到方爱了”徐荷书懊丧地抱着头。
“其实,云姨、方叔已经带上白花去了”
“什么?!”徐荷书立即要下床,“我也要去!”
徐松诗无奈地道:“姐姐你真是糊涂了,你出去得了吗?刚才沈判来送聘礼,现在应该在客厅和父亲说话呢。你不会把这事也忘了吧。”
徐荷书听了,反而又躺倒在床上。良久,她才说:“弟弟,陪我去见沈判好吗?”
徐松诗心想,你现在去找他谈,实在已经太晚了,刚才那情景沈判怎会放弃这件八字已经一撇的好事?“你找他,说什么?”
“我说,我答应,但是也要请他答应我一个条件。”
“姐姐你这是”
“走,说通他之后,我会和你讲的。”
会客厅里,徐珏与沈判正在热烈地聊着天。见徐荷书和走进来,他们两人都吃了一惊。
“女儿,现在觉得身体怎么样?”
徐荷书笑道:“我好多了。沈沈判,你好。”
沈判眉开眼笑迎了上去:“荷书,快来坐这儿。”
徐松诗直瞪着他。
徐珏观察女儿神色,觉得比之前缓和许多,难道她回心转意了?
“沈判听说,日子定在十|月底?”
“啊,是的,十月三十。你以为如何?”
徐荷书笑道:“你和父亲选定的日子,自然是大好的吉日。”
徐珏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女儿说出的话。
沈判也笑了。
“但是,这段时间里父亲打算把我关在家里呢。”徐荷书低下头,幽怨地说,“我还想出去逛两天呢。以后,我一定很少有机会能出去游玩”
“哈哈哈”沈判笑道,“荷书,不用担心,以后我会经常带你出去玩,就算是到关外打猎都可以!”
徐珏也笑:“你这孩子一心就想着玩。”
“诶,哪里!”沈判倒不赞同了,“我就是喜欢荷书这样的无拘无束。”
“这一个月里,哦,半个月,只要半个月就可以了,你允许我再出去一回吗?”徐荷书含笑望着他。
“这个岳丈大人的意思呢?”
徐荷书便去拉着徐珏的胳膊撒娇:“父亲”
徐珏咳道:“你又要到哪里撒野去?”
徐荷书把脸靠在父亲肩上,娇痴地说道:“女儿就是想去南边百里外的一个小镇,那里有女儿几个月前结识的一个姐妹,她武功可好了,和女儿很谈得来。我想她了,去看看她都不行吗?”
沈判笑道:“原来是这样。没什么不可以的啊,是不是,岳丈大人?”
徐珏心知女儿说的不一定是真话,但在沈判面前他不愿多说什么,便道:“沈指挥觉得可以,老夫自然也不好硬把女儿关在家里。”
徐荷书喜笑花生:“谢谢父亲,谢谢沈判。我就知道,你们对我最好了。”
一旁的徐松诗见姐姐这个样子,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而沈判鲜见徐荷书这样爱娇这样欢欣的笑脸,心中十分怜爱,只呆呆地想,难道是刚才自己吻她吻出了效果?他又说道:“现在外面天气不好,恐怕行路不易,我给你两个人用,可好?”
徐荷书知道这是他不放心,要派人看守她的举动,便应道:“好啊。你要挑两个长得壮的,跟在我身边,好不威风!”
“好。你还要什么?”
徐荷书假装想了一下,笑道:“不要什么了。”
沈判开心得很。在临别的时候,他拉徐荷书到一边,跟她说:“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肯嫁给我,只要你嫁给我,就好。”
徐荷书忸怩地道:“到时候不就知道了?”
沈判哈哈一笑:“说真的,你突然这样子我还真有点不习惯。半个月,一定回得来吗?”
徐荷书漫不经心地说:“也可能迟两天,看路上好不好走”
而徐松诗真是郁闷极了。等到回到自己房间,只有他和徐荷书的时候,他不免有些生气:“姐姐,你刚才撒娇撒痴的模样真叫人受不了”
徐荷书扑哧一声笑了:“反正我目的达到了,管它呢!”
“你要出去做什么?去追云姨他们吗?”
徐荷书脸色一敛,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什么?”徐松诗差点要跳起来,“你你要”连忙又压低声音,“你要去刺杀江太监!”
“不用这么惊讶吧,这个权监,你一向也十分唾弃的。”
徐松诗仔细想了想,问道:“你去大名府,孤身一人行动,而江太监一定带有众多东厂番子和大内高手保护他”
“难道我的剑法是白学的?”
“可是,成功的可能性有几分?万一你失手了,落在他手里,必死无疑!”
徐荷书冷冷地笑了:“成功了,自不必说;若不成功,那么我就自报身份,看他敢不敢杀我,我还要看看,父亲和沈判会是什么反应,是任我生任我死,还是齐心合力斗倒江太监将我救回来?”
“姐姐,你这样太冒险了,还会拉父亲下水我知道你的用意,杀得了江太监,就为谢未报了仇,替国家除了害,杀不了他,也逼迫了父亲和沈判与他作对,借机掀起大臣们与阉党的斗争。可是,你想想,倘或有另外一种可能性呢?”
“你是说,父亲和沈判终究斗不过阉党,因此垮台?”
“不错,江太监一定拿你的身份大做文章,大肆攻击父亲和沈判。皇帝如果偏向江太监,真有可能不理会大臣的群情。”
徐荷书顿了一会儿,说道:“所以,我要尽全力杀掉江太监。我不能为那一种结果而放弃这个计划。纵使你觉得我这样做很幼稚”
“不,姐姐,我知道你是被逼的,你不想嫁给沈判,又想给谢未报仇,所以要生这场大事”
徐荷书笑了:“还是你了解我。古有荆轲刺杀秦王,今有小女子刺杀太监,荆轲失败了,是因为秦王强大。我固然不敢和荆轲比,但江太监又算是什么东西,岂能和秦王相提并论?”





    正文 第四十九章 在大名府(1)
    更新时间:2010…10…15 10:54:45 本章字数:3868


江太监来到大名府为皇帝选拔美女的消息迅速传遍大街小巷,这让城中倍加清静也倍加热闹。一些为此颇不感冒的人家关门闭户,生怕女儿被选官看到,自然,也有一些人家趋之若鹜,早早地到知府衙门外察看新闻,报名送礼。
大名府的知府高聚一早就做好了各项准备,迎接朝廷里的红人江太监的驾临。衙门前的一道街官兵衙役分立两边,站了一路,老百姓也也拥挤了一路来看热闹。
江太监坐的是八抬大轿,前面的轿帘高高卷起,他便眯着一双精明自得的小眼睛浏览街边的人和店铺,体验着“微服私访”的尊贵感觉。高知府将他请下了饺子,众星捧月似的将江太监迎进了府衙大门。
童刺、曹砍、赵杀以及祢青,分散在人群中看了一路。
江太监所乘的轿子前后左右各有劲装的护卫把守,统共有三四十人。有的背后背着箭囊和弓弩,有的腰间挎着砍刀,腰带上还挂着几种形状各异、小巧别致的利器。这些人,都是江太监从东厂挑选的高手精英,他非常有自知之明,料到此次出京城必定会遭到一些人的明袭暗算。
当轿子离他们最近的时候,赵杀想要抓住这个时机出击,童刺暗中按住了他。府衙街两旁屋宇林立,上上下下都有人在围观,也都有官兵把守,街面虽然宽阔,但也形成了逼仄的地势,纵然得手也难有安全的退路。
这是第一天。四个人都没有动手。
第二天、第三天江太监不坐轿子,变成了步行,大群护卫簇拥着,由高知府或府丞陪同,先时是去赴宴,后来便在府衙里或大戏堂里面评报名上来的女子。
四个人没有等到好的机会。
再去打探消息,童刺得知,后日将有大名府的一户富商请江太监到光福楼吃饭看戏。为让自己的女儿能够进宫封个贵妃,这姓雷的富商将把光福楼包下两天,打算对江太监极尽贿赂奉承,洽谈未来合作互利的事宜。
这是个好机会。
江太监对钱的事情一向很感兴趣,也自然不会让护卫近在身旁听取他的发财秘诀。只要他们能事先混进光福楼,潜伏着,那么,割下江太监的人头就如囊中取物一般,然后再趁乱全身而退。
现在的问题就是怎样混进光福楼。对光福楼的老板伙计进行威逼、利诱,还是伪装欺骗、暗渡陈仓?四人一致倾向于“威逼”的办法,只要威胁逼迫光福楼的老板将他们安插在楼里,最好是让他们伪装成伙计杂役,有靠近江太监的机会,那么一切水到渠成。
于是,他们决定就这样干。
这时候,有人轻轻敲了敲房门。祢青知道是闲闲,却还是吃了一惊,她怎么来了?曹砍却抢先一步要去开门。
“我做了油饼。”闲闲端着一盘香喷喷的饼走了进来。祢青忙接过来,一手还牵着她的手。虽然相邻而居了几天,但童刺、曹砍、赵杀三人是第一次正面见到祢青所说的这个“未婚妻”,都一时愣愣地看着她。
祢青有点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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