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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云仔细看了看伤口,不深也不长,她的运气实在是好,亚历山大只给了她一条小小的伤疤,过一段时间恐怕连痕迹都不会留下来。
他涂了一层薄薄的药,然后把浸满药水的纱布往上一盖。
“啊!”
东芹大叫一声,全身都痛得缩成一团。
他骗她?!她的眼泪都涌了出来,那药水简直是另一把刀,本来已经有点麻木的伤口又被挑开,一阵乱绞。
她的身体忽然被他紧紧抱住,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牙齿咬上了自己另一边的肩膀,慢慢吸吮她的肌肤。
东芹心里一惊,他的手已经从后面揽了上来,伸进她低敞的领口里,握住她柔软的Ru房。
催云!她想叫却发现叫不出声音。
他在她背上细细啃着,手指在她的Ru房上划圈揉捏,她的腿又开始发软,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在一跳一跳,血液全部倒流,疼痛的事情一下子就丢去了脑后。
催云忽然一用力,将她翻过来压在身体下面,他撑在她耳旁,定定地看着她。
“救你的人是我,不是陆小子。你该感谢我,对吧?”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乳头,忽然一把握住,另一手环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你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漂亮。你难道不该用身体报答一下救命恩人吗?”
他舔着她的耳朵,轻轻噬咬,然后解开她袍子上的带子,衣服敞了开,被他剥下去一半。
他的身体强劲有力,纠缠住不放,膝盖顶开她的腿,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攀升。
东芹突然如梦初醒,挣扎着想逃,催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不听话的猫咪。”他喃喃说着,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去吻她。
东芹用劲全身的气力,别过脑袋,颤声道:“别!……请你别!”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住了。
什么时候,她能够说出拒绝的话了?她不是一向默默忍受的吗?
催云按住她,沉声道:“陆小子有什么好?别忘了是他离开,把你丢下来的。你打算为他守身?真可笑。还是你要抱着这种见不得光的乱仑奸情过一辈子?”
他舔着她的脖子,在上面轻轻一口咬下。
“男人不只他一个,丢了他,跟着我吧。这样你们也不用担心什么道德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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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芹心里有波涛翻涌,有很多以前没说来的话想说。但她张开嘴,却只说了一句。
“不,我不要。”
催云扯去她的袍子,一手制住她的手腕,另一手在她漂亮的肌肤上揉捏爱抚,留下无数指痕。
“不要我什么?不要这样?还是不要那样?”
他在她腰上轻轻掐了一把,然后微凉的手指滑去她腿间,按上她最敏感的顶端。
东芹浑身一颤,忽然低声道:“不!我不是为任何人守身!我只是想,我丢了的自尊,我想要回来!你听不懂什么叫做拒绝吗?!”
催云抽回手,把湿润的手指放去她眼前,恶意地笑。
“自尊?那种东西,只要丢了一次,就要不回来了。看看你的身体,它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吗?”
东芹喘息着瞪他,他的话令她绝望。
催云捏着她的大腿,轻道:“何况,那种东西,要来只会让你难堪。舍弃它,快乐享受不是很好么?”
东芹眼睛里一阵热辣,她觉得那里面有什么东西要破碎。就像她试图粘补破碎的心,却发觉它们早化成了灰,连一块完整的碎片都找不到的那种绝望。
催云脱去身上的衣服,扯下皮带,将她的腿用胳膊抬起来。
“放弃吧,你不是很喜欢Zuo爱的感觉吗?被你父亲强暴是不是很快乐?被陆经豪折磨难道没有高潮?陆拓的温柔只是暂时迷惑了你,其实你更喜欢男人强硬的对待吧!”
他对准了,一下子冲进去,东芹双手痉挛着,什么都抓不住,手指里只有空气,冰冷的。
她忽然捂住脸,剧烈痛哭。
“哭什么?”
催云掰开她的腿,一面缓缓撞击着,一面用手指在顶端撩拨。
“活着不可能永远有高潮,你刚才的表现让我惊艳,就好象那天晚上的焰火。”
他享受着她的颤抖抽搐,渐渐加快了速度。
“可,你忘了吗?那只是一瞬间的,之后依然是死水一样的生活。所以,何不让这种战栗的感觉再多一点呢?趁你还有激|情的时候,忘了明天的绝望。”
他的声音就像一个咒语,恶毒的,呢喃的,纠缠住她所有的神经,令她丧失所有动力。
她忽然松开手,静静地看着他。
她的眼睛里,光芒只夺目了一瞬间,接下来,果然如同涟漪渐平,什么都没有了,只有空虚。
“催云,你真是个魔鬼。”
她喃喃地说着,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身体开始扭动,呻吟出声。
如果不能忍受,那就去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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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的绚烂,那也足够了。
至少,她觉得自己在那一个瞬间,是活着的。21.太阳
“东芹,你很温暖。”
催云抱着她,把脸贴在她背上,用舌头去舔那一截青黑色的藤蔓纹身。
东芹没有说话,她忽然想到了陆拓,想到了他身上的那种温暖。
她一直生活在阴冷的世界里,没有光,没有水,陆拓的侵入是毁天灭地的。他成了她的太阳,毒辣,却给了她光明和一种希望。
而此刻纠缠在自己身后的人,身体里的血一定是冷的,不然,不会让她感到彻骨的寒。
每一次深入靠近,她都要被冻得颤抖。
很可怕……好象又要坠入深渊的空虚感。
“你在想什么呢?这个时候也不专心。”
催云将她翻过来,脑袋枕上她柔软的Ru房,呼吸她身上的味道。
东芹淡道:“陆拓,我在想他。”
催云的眼睛微微一眯,张口咬住了她的胸,“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去想别的男人我会发怒的。”
“哦?你想揍我吗?”用暴力强迫别人的屈服,男人大约都喜欢这一套。
催云摇了摇头,“揍女人有什么成就感?我可不是陆经豪那种变态,也不是陆小子那种容易冲动的青春少年。你看,我不是一直在疼爱你吗?”
他顺着她的胸部往下吻,吻上她光滑柔嫩的小腹。
“我可是个好男人,好男人是用爱征服女人的……”
他的气息冰冷,吞吐在她身上,东芹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爱?”她抓住他的头发,不让他继续往下,“催云你知道什么叫爱吗?你我或许连写这个字的资格都没有。”
催云拨开她的手,舔一下她的大腿,喃喃道:“那么就算我在诱惑你好了,诱惑你爱上我。因为我不想你和陆小子在一起。”
他用手指去撩拨已然绽放嫣红的器官,仿佛在轻触一朵花。他的神态认真而且专注,仿佛她身体里藏了什么宝藏,他要一一挖掘出来。
东芹抽了一下,思绪渐渐迷离,他总是可以将没有任何防备的她轻易拉入情欲的旋涡里。
然而这种亲密,却又带着仿佛南北极之间不可逾越的距离,那么疏离。
他倾身而上,急切却又轻微地,一点一点挤了进去,发出类似感叹的声音。
东芹的腿被他环着勾住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摆动。
眼前有一颗颗流星慢慢坠落,快感攀升,平安夜的烟火,在她脑海里缤纷灿烂。
要说这一刻是不快乐的,她自己都不能相信。
他带给她的情欲,是高潮迭起,仿佛没有尽头的无限欢娱。
惊险,刺激,在窒息中求生,在狂风暴雨中本能地呐喊活着的欲望。
生活是没有永远的高潮。
他这样告戒过,随着极度的欢乐而来的,永远是无尽的空虚寂寞。
于是只能一次次去追求,不甘平凡生命的人,在追求的过程中,或许才是最耀眼的,比结果更令人目眩。
可是对她来说,这种追求的本质就是堕落。
她已经在黑暗的深渊里坠落了上千万个小时,痉挛的双手挥舞,抓住了通往未知国度的希望。
无论那结果是什么,她现在都不愿意考虑。
过往的一切,她都不想再重温。
“啊!”
她突然叫出了声,声音被他剧烈的动作冲击得支离破碎。
催云紧紧抓住她纤细的腰身,几乎想让自己整个人没入她温暖的身体里,不够永远不够。
他咬住她的肩膀,凌乱的长发洒了她满身。
东芹用尽所有的力气,张开双手,将这个人抱进怀里,仿佛拥抱一颗滚烫的太阳。
“陆拓!……陆拓!陆……拓!”
她压抑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种凄厉的感觉。
催云浑身一震,好象那一个瞬间,身体里的血液都冻成了冰,一寸一寸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东芹死死抱住他,将头埋在他胸前,眼泪顺着他的胸膛流了下来。
啊,想与过去的一切说再见,原来是这样痛苦的。
她的太阳,为什么这个时候不在这里?
催云猛然推开她,不可思议地瞪着她。东芹捂着脸,无声地哭泣,泪水顺着指缝流出来,没有止境。
他的脑子里第一次产生了嗡嗡的噪音,想不到任何与逻辑或者原则有关的东西。
「我来告诉你女人是一种什么样下贱的动物,她们不值得你断两条腿。」
那天的话语还清晰响在耳边,他计划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多,却得不到一个眼神。
左东芹,有生以来,让他尝尽挫败滋味的女人。
他在这个时候,竟然不知道该拿她怎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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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铃声是一首外文歌。
催云如遭雷亟,怔怔地望过去。
“Солнце мое … взгляни на меня; Моя ладонь превратилась в кулак……”
他听得呆住。
我的太阳,请注视着我,我的手掌已经捏成了拳头……
她的太阳在何处?他的太阳是不是就在眼前?
“И если есть порох … дай огня。Вот так!”
如果有火药,给我一把火!这真是太棒了!
催云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那种澎湃,汹涌,酸楚,愤怒,狼狈……
他猛地起身,抓起手机打开。
“喂——”
陆拓穿着燕尾服,端着彩色的鸡尾酒,默默靠在落地的窗户旁。
这是一场庆功宴,军火部门的那些无聊老头子突然想出来的召集人员招数。而所谓的紧急任务,不过是将上半年的设计总结给其他技术员而已。
他望着窗外积满白雪的花园,他已经被困在这里两天了,那些老头子说什么也不放他回去。
他已经知道事情必然不好,但无论如何也脱不了身,即使心急如焚,他也没办法。
肩上忽然被人一拍,他回头,就见军火部的两个老头子笑容满面地站在他对面。
“拓,为你的才能,我们干一杯。”
爱德华先生举起手里的威士忌,曹先生手里端的是中国白酒。
陆拓满心的不耐烦,却不得不赔笑应付,一口喝干杯子里红白分明的血腥玛丽。
伏特加特有的刺鼻味道因为加了番茄汁,变得意外的柔和。
曹先生似乎是喝多了,肥厚的鼻子都泛出红色,他拍着陆拓的肩膀,大声道:“陆小子是组织里面的王牌设计员啊!你上半年改良的那个小型火箭炮,让组织里其他人称赞个没完啊!嘿,劳伦斯那个老家伙想欺负我们军火组的人?让他做梦去吧!我一定罩着你的!”
陆拓没有说话,爱德华先生含笑道:“怎么,你今年满十六了吧?还这么害羞。被人夸两句怎么了?以后有的是被夸的机会呢!对了,说到王牌,这次宴会怎么没邀请我们的另一个王牌?”
他转头问曹先生,曹先生摊开手,“你是说催云?那只狐狸从来就没见过踪影,只有上帝知道他会在什么地方!再说我们军火组的庆功宴,他恐怕也看不上眼吧。哼!这个人是被弗朗西斯宠坏了,谁都看不进眼睛里。”
爱德华微微皱起眉头,“但我听弗朗西斯说,他前段时间跑去劳伦斯那里,向他借了好几个人,不知道要做什么坏事呢!这小子!”
陆拓心头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撞,一瞬间恍然大悟。
他急道:“催云借了谁?劳伦斯先生怎么会愿意借人的?”那个劳伦斯,可是出了名的吝啬难缠。
曹先生神色有些尴尬,压低了声音说道:“陆小子,不是我说你。你年纪还小,这个时候说什么情啊爱啊那都是放屁。世界上只有利益才能永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