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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问的是企业文化,你知道为什么海尔兄弟只穿内裤吗?”
“嗯,这个问题好!你要去人家公司上班,首先就要做好了解的准备。”
“我还是觉得这问题特简单,甩口就答了。你知道海尔兄弟为什么只穿内裤吗?因为海尔兄弟没钱买Q币!”
“兄弟啊!你知道我喜欢你哪点吗?”
“哪点?”
“你离我远一点!”
相声说的就是民生百态,只不过是用幽默式的风格而已,而这简单的一个相声却反应了这个社会年轻人普遍的爱好。
对此,我只能衷心发出一句肺腑之言——很好!很强大!
“一群80后业余玩相声嘻哈抖包袱,说他们是纯娱乐机构,又爱玩点深沉;说他们是相声演员,却又像街头嘻哈风格的毛头小子。这就是嘻哈包袱铺,广告语特贫:不卖火柴,不卖香烟,不卖车子,也不卖房子,卖的是乐子。”
听姅贤的话,看样子她是个常客了。
夏莎点了点头:“这个地方我是早有耳闻!那名气早已街知巷闻了,也就米乐你傻什么都不知道,觉得新奇着呢。如今网络多发达啊,你百度一搜索嘻哈包袱铺,那关于他们的消息那是一摞一摞的,你要喜欢啊,我回家电脑上下载给你看,你还姅贤就直接把这门票费给我就成了!”
我一个爆米花扔过去:“你丫去死!”
姅贤突然拽了拽我的衣服,眯着眼示意我往前排看,这一眼看这不打紧,也就脑子里“轰”的一声向炸开了锅一样。
我当时就想冲过去甩她一巴掌,可姅贤愣是拉着我不让我动:“米乐,你坐着,怎么说闻茜也是我表姐,你就当是给我个面子,今天这事就让我出面解决成不?”
捉奸
“是啊,这里这么多人,到时候弄的难堪的也是你自己。”
夏莎也手脚麻利的拉住我,生怕我一个冲动就上去甩那个女人两个巴掌。
“不是我愿意冲动,实在那个女人太过厚颜无耻!为什么有了白杨这个男朋友,还要在外面拈花惹草呢!”
姅贤和夏莎两人相对沉默,如果站在爱情的角度来讲,追求爱情是正确的,然而,当你站在理智的角度来说的时候
难怪有人说理智的不是爱情。
好不容易捱到相声介素,闻茜挽着凌殊的胳膊,半靠在他的怀里笑的格外的灿烂。那一刻,我对凌殊失望透顶,甚至觉得自己从来没有明白过凌殊这个人!
我前几天还听白杨说他们三个在一起聚餐,闻茜是以白杨女朋友的身份出席的。
由于胡同里巷子窄,从相声馆里的人又多,人群拥挤。我就这样被姅贤和夏莎左右架着,不远不近的在后面跟着,偶尔风飘过,还带着他们的笑语谈声。
忍字头上一把刀,我觉得我头上的那把刀已经摇摇欲坠了。尤其是看到姅贤几次想上前解围的模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就不信偷情还能有理了,值得同情了!手脚被限制住,嘴还没被封住。我看着前面两人特别般配的身影,更是火的要命。
“凌殊!你个混蛋给我站住!”
巷子里的行人已经走的七七八八了,零散的几个路人被我这一声怒吼吸引的纷纷回头,带着看戏的眼神纷纷看向这边。
凌殊、闻茜闻言回头,两个人看见我的脸色都十分的难看。相比较,闻茜的是个会变色的调色盘,而凌殊整个就一包黑子!
理智被这看戏的眼神拉回了一些,我挣脱姅贤和夏莎的禁锢,走上前去。凌殊看着我的目光有些深沉,深的如隔着几千米深的海水,看似清澈,可看不到只不过是迷惑人心的表面。
我伸出双手,直接揽过他的脖子,将唇凑了上去。
感情三人行
触到的是两篇温暖的柔软,我闭上眼不去看他眼里的震惊。眼泪就这么从眼角流了出来,如滚烫的岩浆,炙伤皮肤,颗颗滴进心里留下烙痕。
凌殊,真的对不起
温热的手指爬上眼角,抚掉我眼角的眼泪。他离开我的唇,低低的叹息了一声,爱怜的把我拥进怀里,耳边低低的话语却像宣誓一样坚定。
“米乐,你逃不掉了”
我止住眼泪抬头看他,目光里有的只有坚定:“好,我不逃!”
真的不逃,因为我不知道还能逃到哪去。人生得一知己不容易,更何况是一次擦肩而过的爱恋。
白杨,请你一定要幸福!
夜色深沉,星火点点。闻茜的眼里也泛起了一层晶莹,我对她微微一笑:“闻茜,不管今天这事是不是我误会了,我都希望下次不要看见你和凌殊在一起。你应该知道女人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姅贤上来拉住闻茜,脸色也是一阵铁青:“我送你回去吧!”
看见闻茜扶着姅贤走路的身影有点坡,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闻茜的脚裸处一片淤青。夏莎走上前来,同情的看了我一眼,侧头跟凌殊打招呼:“不介意送我们两个回学校吧?”
夏莎的意思很直白,她知道我对白杨的爱恋,也知道我对凌殊的作为。她这样夹在我和凌殊中间,也是希望回去的路上减少我对凌殊的尴尬。
凌殊点点头:“你们在这等一会,我去开车。”
凌殊的身影渐渐融入黑色的夜里,直到他的身影完全看不见,我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呵呵呵”
我对夏莎突然的笑不解:“你笑什么?”
“我笑自己又看见一对迷失在爱恋里寻不到出路的人。”
夏莎的目光很清冷,冷的让人如坠冰窟。我安抚似的摸了摸被冻起来的鸡皮疙瘩:“别说的跟看破红尘似的,我就不信你有一天不会走进这条路上!”
她淡淡的一笑:“我会努力守住自己的心的。我可真的不愿意变成你这样天天为情惆怅的样子,整的自己跟个情圣似的!”
捉送花贼
事隔几日,凌殊没有出现,甚至一个电话都没有。我拿着手机百无聊奈的翻看着以往的记录,生怕漏掉了那些信息。
夏莎一如既往的用她那清冷的小眼神看着我:“你应该庆幸他没打电话给你,否则,我看你怎么办!”
而姅贤就特别高兴的拍拍我的肩:“米子!孺子可教啊!你看凌殊也是帅哥一枚,就是不喜欢,没事调戏调戏也是幸福的。”
鲜花还是一如既往的收到,那个神秘的Greg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出现,我就纳闷了,难道这个男人准备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把花送下去?
终于有一天,我的小宇宙爆发了。凌晨4点起床,拖着还没清醒的姅贤和夏莎去教室门口蹲点。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发现那个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声影了。
我大喝一声:“那个谁谁,我们该好好谈谈了,你这么一直搞暗恋也不是一回事啊!”
不知道是我早晨没睡醒,眼神没看清楚还是怎么回事,我好像看到了那个捧着鲜花的男子瑟缩了一下。
那个男人看到我的身影,扔掉手里的花,拔腿就跑。可惜,他的动作是错误的。凭姅贤和夏莎的身手,制服这个人还不是轻而易举啊?
天还没大亮,我走上前去细看,这一看不打紧,吓的偶是魂飞魄散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班号称八卦无敌的小班长赵明!
我吓那是一身冷汗,姅贤和夏莎也是一脸想笑不敢笑的看着我。看着她们两微微耸动的肩头和憋得通红的脸,我整个神经就这么断了。
我跌坐在地上,盯着被夏莎和姅贤制服在地的赵明,他也一脸我是无辜的表情看着我表情显得特委屈。
我用充满爱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问:“你说,我当今天这事没发生过怎么样?”
赵明使劲的点头。
我微笑,一巴掌拍到他肩膀上,他的脸瞬间惨无人色,我满意的点点头,带着夏莎和姅贤萧瑟的走在空荡荡的校园中。
神秘的送花人
“你丫太狠了,怎么说也是一个大男生,你这么对人家,你让人家情何以堪?还有啊!人家好歹也是个班干部,小心他恼羞成怒,以后给你使绊子。”
夏莎躺在床上,嘬着根吸管吸着瓶子里的爽歪歪,还好不悠闲的说着风凉话。
我摇头叹息:“不是我不给他面子,假若他追求的是你,我看你下手可能比我还狠吧!”
赵明,名字很俗,人也俗不可耐。这原本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他仗着他老爸有钱,整天显摆的跟个啥似的。这也不算什么,他把一个外校的一个女生搞大了肚子,结果跑我们学校来闹自杀,结果还是惊动了警察才出手摆平的。
别瞧他长得不咋地,可是外面的小花多的是,那个风流债更是另每个女人都发指。
夏莎吐掉嘴里的吸管:“我呸!他敢给我送花试试,我准断了他的命根子!我这辈子最瞧不起的就是花心而且死不认账的男人!要我说啊!男人就是高尔夫球场那遍地的草,你不去揉捻他们,他们不知道收敛!”
姅贤瞥了她一眼,又自顾自的沉浸在杂志中。
我撇了眼那杂志的封面,一个剑眉星目的男人跃然纸上,名为:时尚型男。
第二天早晨,我看到桌上没有你一捧俗气的九十九朵红玫瑰,满意的点了点头。夏莎走了从教室外走了进来,看了我一眼又回到了座位上,伸出手放到自己的鼻间嗅了嗅,方才抬头对我说话:“米子,那个叫Greg的男人今天没有给你送红玫瑰,开始改送从荷兰空运过来的白玫瑰了。我刚拿去卖了,卖了好多的钱呢!你要不要?”
我抽搐着嘴角看了一眼坐在前排的赵明,他看到我愤怒的眼神又是瑟缩一下身子。我忍不住要骂粗口,奶奶个呸的,这事还没完没了了。
瞧他那怒其不争的样,我看着真是窝火。
“夏莎,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夏莎站起身:“不怎么办,他要送就送呗,我转手卖了,还能混点钱呢!那荷兰空运过来的玫瑰可是很值钱的,差不多能抵掉我们一半的学费了!”
我瞪了她一眼:“是朋友就别说这不够意思的话。只要你彪悍的站在他身边,我们就成功的唬住他一半了。”
赵明确实被唬住了,说起话来整个就一语无伦次,说来说去就是那花不是他送的。他也只不过是托人转交而已。
得!这送花之人更加神秘了!
神秘的送花人
夜里睡得不好,梦到医院,病房走道外头半夜还有人在低声哭泣,我走过去看,很幼小的女孩子,也许只有十来岁,伏在那里低声地哭泣,哭得很伤心。我想走过去,问问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忙吗,可不知为何腿却迈不动,就只能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后来那女孩子终于抬起头来,满面泪痕,竟然就是自己。
就此醒来,出了一身的冷汗,黑暗里听到自己的心怦怦在跳,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摸索到桌边去倒水喝,一杯热水喝下去,一颗心还是扑通扑通跳着。我重新躺下,可是睡不着,阖上眼睛仿佛就在医院里。
就是那个时候,才知道什么叫走投无路吧。
因为贪玩,我把邻居的家的孩子的泳圈给弄破了。原本只是想吓吓他,没想他游到了水深处,游泳圈泄气后,不明原因的邻居家小孩就这么在水中呼叫挣扎着。
看着不过十来岁的孩子在水中无力的挣扎,我当时整颗心都慌乱了,双腿像灌了铅似的迈不出一步,只知道站在原地呜呜的哭泣。
幸好大人来的及时,将小孩救了上来,小男孩因为肺部吸入大量的水,送进急救室抢救。
男孩的父母不知道这事是我做的,碍于害怕承担事情的后果,我就蹲在急救室门口哭着,不管家人怎么劝我,我都不走。
最后,还是白杨走到我的面前,笨拙的擦着我的眼泪:“女孩子再哭就变丑了,长大了就没人要了!”
听了白杨的话,我哭的更伤心了。我想这就是报应吧,我贪玩弄得人家孩子溺水,上帝就罚我变成老姑婆嫁不出去。
我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然后就睡着了,只是记得有一个温暖的怀抱一直陪着我,守着我在医院里一宿。
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正是白杨青春飞扬的脸。他揉着我头,捏着麻痹的肩膀却绽开一个最灿烂的笑容。
犹记得,那是比冬天里的阳光还要温暖的笑容。
或许,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就永远的扎根在了我的心底。
黄鼠狼拜访
在模糊的泪光里,看到窗外梧桐,大片大片的叶子落下去,秋天来了,叶子再也不能呆在枝头,即使它再眷恋,也只能决然地跌下去,永远地跌下去,离开。
“米乐!你个死女人快点给我起来!”
“唔!米子,楼下有人找你,你赶紧的。这才九点,谁那么不识时务的找你啊?”
夏莎一个飞枕准确无误的砸到我身上,不满的嘀咕着,随即翻过身把头埋进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