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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刚开,那份欺骗的了别人却隐瞒不了自己的那丝悸动
我该怎么办呢?
呆呆的看着天空,却发现当太阳射出第一抹阳光的时候,顿时朝霞满天,渲染的天空多姿绚烂,我痴迷的看着天,心情也逐渐好转了起来。
我米乐,即使在命运的轮盘中早已注定结局,但是过路的幸福,我永远不会放弃,一如那份真心!
掀开身上的被子,看着有些红肿的左脚,想起凌殊抱着自己一步一步的从楼梯通道爬到四楼,明知道他在故意惩罚自己
低低的叹息一声,心里不可抑制的泛上一层甜蜜。
起身推开门,就看到凌殊站在窗前,手里夹着烟,一身落寞的样子落寞?凌殊,我还真的没了解过你呢。
他听到开门声,转过身换上了让人沉醉在温柔里的笑:“你要什么叫我一声就成了,我请了几天假,可以好好的陪你了。”
大尾巴狼
那个我是不是听错了?请假?几天?貌似他刚刚才对我图谋不轨,那这几天
额头上的汗一滴一滴的往外冒,盯着自己没有穿鞋的脚,扭捏道:“那个我回宿舍就好了,你还是去上班吧”
头顶传来冰冷的声音:“你可以什么都不穿出来的!”
我刚刚有没有听错?什么都不穿!他想要对我做什么?我震惊的抬头看着他,看到他与平时不一样的眼神,艰难的吞咽掉自己的口水,紧张的拉紧自己衣服的领口。
他眼神转暗,一步一步的向自己逼近,我一步一步的后退。
我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想要干嘛?”
他淡淡一笑,整个就一大尾巴狼,看的我心里一个劲的发毛。虽然,虽然他刚才的吻让我有了一丝悸动,可、可我也能就这么随意的奉献了自己的清白啊。
他把我逼近角落里,后背抵上坚硬的墙,冰冷的感觉顺着脊柱一丝丝的往头上爬。
他站在我的身前,脱掉他身上的衣服,虽然里面还有一件衬衫,很随意的动作愣是让他做出了风情万种的味道,心底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响起,脱啊,接着脱此刻,我忽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有人会花大把的钱去看脱衣舞了。
肩上一阵温暖,他脱掉的外套披在我的身上,黑色的呢绒外套还带着他身上的体温和淡淡的薄荷香。
突然有些眩晕。
我有些窘迫,不敢置信道:“你、你、你过来就是为了给我披外套?”
他轻轻的一挑眉梢,嘴角带着一抹笑:“难道,你希望我做些别的?”
别的?例如刚刚那个让人心悸的吻?
太丢人!太丢人!自己刚刚在想什么啊?想我平时是个多纯洁的一娃啊,我知道了,肯定是被色魔给传染了
脸上有些火烧火燎的,我都可以想象出自己脸颊上的绯红。
他突然诡异的一笑。
我的身子瞬间腾空,被他抱在了怀里,一步一步向屋内走去。看着那张大床和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吃醋的后果
倚着身后软软的靠枕半躺在床上,看着凌殊关门离去。我悔的肠子都青了,啊!我刚刚在想什么啊?
羞死人了!
我抓起被子蒙住脑袋,直到闷得不透气才把被子揭掉。
疯了!疯了!我刚刚肯定被鬼迷了心窍了
“嘎达!”
凌殊推开门,提着药箱进来了,坐在我床边后,却皱紧了眉头。
他伸手放在我额头上,放开后纠结的眉头也跟着打开:“没发烧,怎么脸这么红?”
我胡乱的回道:“红吗?你肯定眼神不好看错了。”
凌殊的脸顿时黑了半截。
我一边观察着他的动作,一边腹诽着。难不成,老实的交代刚才自己对你想入非非?
电话“呜呜”的叫了起来,我翻开电话,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从里面传了过来:“米乐,你现在在哪呢?我现在去看你!”
“哦,白杨啊,我没事,你不用来了,你昨晚酒喝的太多了,今天好好休息吧!”
一双修长干净的双手突然搭上我受伤的脚裸,抬着放到他的大腿上。
“啊!凌殊,你干什么?”
随即看到凌殊神情不满的打开药酒,我了然,随即吩咐道:“凌殊,你轻点,我怕疼”
“米乐,你和凌殊在一起?你们在干什么呢?”
电话里传来白杨疑惑的声音,我刚想回答,就被脚裸上一阵刺痛打断,怕白杨担心我隐忍着没有开口,但是还是疼的我直哼哼。
“嗯啊”
可是凌殊下手更重了,我怒了,没看到我跟白杨通话了吗,我忍不住抱怨:“凌殊,你轻点,你这样我会很痛的,唔”
凌殊侧头冷冷的看我一眼,倾身附在我耳侧,低低的吹一口气,从嘴里飘出一句冷飕飕的话:“那要不要我慢点?”
我龇牙咧嘴的点头,可是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
“噗,米乐,我换个时间再打电话好了,你们先忙”
电话里传来白杨隐忍着笑的声音,我急忙回到:“我不忙,喂!喂!”
我懊恼的看着被挂掉的电话,怎么好端端的把电话挂了啊?
凌殊突然低低一笑,侧头意味不明的看着我,淡淡的说道:“许是误会什么了吧”
误会?这里只有我和凌殊,他能误会什么?
天杀的!想起一些不该想的声音,白杨不会真的想到那方面去了吧?
“凌殊!你去死!”
色诱
凌殊冷笑一声,侧头躲过我扔去的枕头,起身关门离去。
我恨恨的咬牙,凌殊看我以后怎么整你!不过,转念一想,他他不会是在吃醋吧?
崴伤的脚不是很严重,只是有些红肿疼痛,稍微忍一下也能下地走路了。身侧的衣橱有一个一人高的穿衣镜,里面清楚的映着我身穿肥大的白色男士衬衫,露出洁白的锁骨,稍稍一侧身,胸前的风光就露出了大半。
我抽搐着嘴角,满脸酡红。
弄了半天,凌殊那句“你可以什么都不穿出来”原来是这个意思。
想起他临走时半黑的脸,心里那只潜藏的小恶魔突然跑了出来。嘿嘿,不如,今天我也做一回女朋友应尽的义务?
悄悄的打开门,猫着腰偷偷摸摸的钻进卫生间。打开花洒,密集的水滴瞬间掉落的了下来。我伸手去接,它们又从我手缝间滑落,我调皮的眨巴眨巴眼,眼里折射着算计的光芒。
整治方法一:经过几百本言情小说和青春偶像剧的熏陶,我轻易的记起了这样一个镜头。晕黄的灯光将女子曼妙的身材打在琉璃门上,露出隐约诱惑的身影。就是这种欲语还休的最能勾动男人心里欲望,那种看不到吃不到感觉,最能让他体会到心里被猫爪的感觉。
我贼贼一笑,低头却看见肚子上的肥肉,嘴角忍不住抽搐了番。
假意的从水上过了一番,然后弄个香香的沐浴露,来刺激某人的嗅觉。敲着二郎腿悠闲的坐在马桶盖上,看着那个水哗哗的留着,心情就是好。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我用浴巾裹住身子,悄悄的打开浴室的门,留出一条缝隙。我把沾着水滴的胳膊伸了出去,探头探脑的张望外面的情况。
“咳咳”
清了清嗓子,用温柔的语调亲切的呼唤着:“黑蛋哥哥,帮我拿件衣服来。”
外面传来“嘎达”硬物掉地的碰撞声,半晌才传来凌殊风轻云淡的声音:“哦,好。我刚刚出去帮你衣服,我现在拿给你。”
啊!出去?他刚刚出去了!他刚刚出去了,我那么长时间的水不是白流了?
愤愤的接过他递来的衣服,凌殊,第一回合你胜了,咱还有第二回合呢!
摸了不该摸的地方我故意用筷子拨弄着碟子里的菜,原本色香味俱全的一碟菜就这么被我折腾了一盘狗尾巴草。
凌殊坐在对面吃着早饭,对于我的动作完全视而不见啊。
我头也不抬道:“我说,凌殊,你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你没事折腾什么啊?你脚还没好了,就想着去游乐园疯啊?你也不怕把你的右脚也给崴了?”
呦!敢情这是因为担心我的健康呢?我殷勤的往他碗里布菜,娇滴滴的哀求道:“我这不是权当病假当双休吗,不挑着这日子玩,等脚好了我还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我心里打着如意小算盘,怎么着也不能让当事人跑了啊。
“不成就是不成!等你脚好了,我带你去?”
凌殊放下碗筷,径自起身往屋里走去。
等我脚好了?等我脚好那多长时间了啊,我可忍不了这么长时间不折腾你。
我放下碗筷,单腿一蹦一跳的追了过去。凌殊听到身后不安分的声音,停下脚步。我一个没刹住,就这么硬生生的撞进了他的怀里。
鼻间充斥着是他身上独有的味道,忽然不合时宜的想起早晨那个惩罚性的吻。顿时,恼羞的红了脸。
后知后觉的我才发现那可是初吻啊!坚持努力保留了十八年的初吻啊!原本是打算留给某人的
头上传来凌殊淡淡无奈的一笑,紧接着他把我推开,和他保持了一定距离。
“米乐,人家投怀送抱那是温柔无限的柔情,你投怀送抱却是要人的半条命啊!”
他一边揉着刚才被我脑袋瓜子撞到的胸口,斜着眼打趣我。
我一掌推了过去,手里下了可是死劲。凌殊始料不及,一个后仰就要摔倒在地,却在悬在半空中的时候胡乱中抓住我的手。
随着惯力,我的身体急剧俯冲下去。
“啊!”
“啊!”
脑袋瓜子再次撞上了不明硬体,脑子里被撞得一阵阵发闷的疼。我胡乱的扒拉着手,撑着手臂想起身,却听到凌殊也发出一声惨叫。
摸了不该摸的东西
手下的东西摸起来感觉有些硬硬的,又好像有些软软的,手感很复杂,而且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我不敢相信的抬头看凌殊,凌殊也正满脸通红,神色难堪的看着我,随即低吼一声:“米乐,你还在看什么!”
我傻傻的回答:“我在看你啊!”
凌殊一脸痛苦却又挫败的表情,实在变幻莫测。
我呆愣愣的瞥向自己抓着的地方,凌殊裤子的某一个地方明显支起一个高耸的帐篷。
“啊!我什么都没做!”
我觉得手上抓的是比几百度高温的油还要烫手的东西,吓得我立马放了手,翻身坐起来,双手捂脸。
呜呜~这下真没脸见人了。
“嘭!”
是凌殊摔门离去的声音。
我悄悄的张开指缝,从小小的指缝间偷偷的望去,卧室的门板上那个亮眼的牌子随着冲力还在来回的晃悠。
啊!我刚刚干了什么事啊!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我懊恼的双掌捶地,因为力道太大,冷硬的地板磕的我手掌生疼。
我哀嚎一声,真想拿着脑袋去撞那地板。
地板太凉,害的我的肚子里已经有寒气在窜来窜去,咕噜噜的叫唤着。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为了待会和凌殊奋斗,我起身趴在在米色沙发上,再次哀嚎的将脑袋使劲的栽进靠枕里。
两手紧紧的握拳,骨关节是惨无人色的白。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我先逃回宿舍?呜呜,可是手机钱包都在凌殊的卧室里呢!要不然,让我一条腿蹦跶着回到学校啊。
不行!那样会累死的!
有句名言是怎么说的来着?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作者腹诽:外甥女,脑袋糊涂了吧,有这句名言?外婆咋不知道啊?米乐:边去!都是你唆使的!
待会找你算账!外婆:这是你自己抓的,别赖我!
既然逃不掉那就只能积极应对了,凭我米乐这么多年的聪明才智,对付凌殊!唔!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对抗的了啊
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卧室方向的动静,可是半晌也没个声音。深深的吸一口气,算是给自己加油了。鼓起勇气,单腿蹦跶着到卧室的门口。勇敢的伸出手后,敲了下门。
摸了不该摸的地方
咦?咋没敲门声?我悄悄的睁开紧张之下一直闭着的眼睛,原来自己敲门的手一直悬在半空中压根就没沾到门的边缘。
原本装着满满一肚子的勇气,顿时泄了个光。这时,心里那只小恶魔又悄悄的冒了出来,拼命的对着我说:“主人,你就走吧!难不成真的要跟他道歉啊?要不是他刚才拉着你的手,你也不会跌倒,你要是没有跌倒也不会发生刚才那件乌龙的事情啊!”
小恶魔说的话很有道理,我深感认同,于是附和的跟着点点头。
“主人,真是太丢人了!哎呦,我都替你羞羞了啦,你刚才竟然抓到了男人的那个”
一只穿着洁白的裙子长着一双小翅膀的天使突然从天而降,头顶着一道闪亮的光环,却凶神恶煞的批评着我刚才的不是。
头上长着两只红色牛角的小恶魔对着小天使鄙视的一笑:“你这个人,在主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