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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老头越走越远,慌慌忙忙的撂下一句赶紧跟上。老头也真是的,强龙不压地头蛇,你打击他,等你走了,他不照样拿我泄愤吗?
真有点想不透这老头到底怎么成为南大校长的,指不准还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吧,只要有钱,啥没有啊?
“丫头,磨蹭什么呢?快点!”
老头一回头,见我跟他落差了一截,开始不耐烦的催促了起来。
“来了来了”
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上帝保佑我,这次和老头在一起千万别在出什么事了。再出事,我的小心肝就承受不了了
校长大变脸
眼珠子再悄悄的瞄了一眼校长的办公室,仍是止不住的吃惊。
真的是太奢侈,太挥霍,太糜烂,太他妈的想占为己有了。
高雅文艺的格调,配上一幅世界闻名的毕加索名画,我抽搐着嘴角阻止自己不去想这个房间能值多少钱。
老头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招呼着:“坐!”
我受宠若惊,哆嗦着两条腿屁颠屁颠的就跑了过去。摸了一把椅子上的貂皮,白色的视觉感受和细腻的触感让我爱不释手,坐在上面都让我有点飘飘欲仙。
老头含笑看着我:“那是假的,放心坐吧。”
假的?我不敢置信的再摸了一把貂皮,恰巧看见了旁边附带的商标,成品:假毛,刚才的兴奋顿时被一盆水浇灭的透透。
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不自在的瞅了一眼办公桌,发现桌子上照片里的人物有点眼熟,再一看,依稀有姅贤和黄鼠狼的轮廓。他们三人相互挽着手站在湖边,脸上洋溢的是温暖的幸福。难得看见一脸和善的黄疏朗,禁不住多瞅了两眼。
老头顺着我的目光也看了一眼,端过身侧的茶杯抿了一口茶,眼里顿时露出了精光。
“你和姅贤,疏朗的关系好像不错啊!”
有些反应不过来老头态度的转变,呐呐的回了一句:“还好还好。”
“嗯,姅贤的事你知道多少?”
“不知道。”
老头好像来者不善,我皱紧了眉头,准备一问三不知。
“嗯,我知道你不知道,所以我才问的。”
老头放下茶杯,开始打量了我起来。
知道我不知道,您老还问?被他打量的一阵阵发毛,干脆装作视而不见。
“呵呵,放松点,我找你来不是要问你什么,只是希望你多照顾他们两个而已。”
心里禁不住诧异,他们两个有你这个校长做靠山,就看在您老的面子上,照顾他们的人多如牛毛,还需要算上我一个。
“听说,昨晚有人爬进了女生宿舍是吧?”
校长大变脸
老头目光如炬,实乃江湖狡诈之辈。输人不输阵,老头,等我酝酿好情绪,我用眼神杀死你!
“没有。”
我一脸虔诚的看着他,誓死将谎言进行到底。
老头反问:“宿舍那么多,你怎么就敢确定没有男生爬进女生宿舍呢?”
“因为我没看见,所以我觉得没有。校长,您怎么知道有男生爬进女生宿舍的?”
手心里冒了一把热汗,随手往假貂皮上蹭了蹭。
“呵,小姑娘,在我面前你就别装了,你老实的跟我说疏朗昨晚找你干什么就成了。”
“校长刚刚不是说找我来不是问什么的吗?既然你有言在先,我可以拒绝回答的。”
从来没想到上个学也能沾惹到这些是是非非,我拽过假貂皮的一角,开始认真的一根根数着。
“嗯,即使你拒绝回答我仍旧可以猜得出来你们在宿舍里做了什么。依照疏朗的品性,我没什么不放心的。”
“”
老头,你太偏心的吧?不要是非不分的以为是我把黄鼠狼勾引进女生宿舍的成吗?明明是他先爬窗户的。
气氛一下子有些僵持,老头却爽朗的笑了起来。他很没风度的摸了一把头发,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梳子开始梳了起来。
得!老头又要抽了。
“校长,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经常缺课会影响成绩的。”
“有我给你撑腰你怕什么?对了,昨天江南纺织厂李总的女儿好像因为受了刺激进了精神病院也是因你而起吧?虽然李总的女儿是有精神病病史,可是好端端的也不可能发病啊你说这是不是老师的教导之失呢?”
起身的身子顿了顿,思考了一番又坐了回去,继续扯过一角接着数毛,并不搭理他。
可是老头却不识趣,自言自语的模样却摆明了是说给我听。
…估计会加更,大家使劲留言给我加油哈~~~顺便吼一声,收藏终于突破三百大关了!
校长的威胁
“和你同一个寝室的女孩叫夏莎吧?嗯,好名字,可惜住了院学校传的那些个风言风语可能还有待考证,不如你改天跟你的同学说一声,等她回来的时候,记得拿着住院时的详细病例到我这报到,我也想还她一个清白。”
“不用了,夏莎不会介意这些的。”
我艰难的吐出几个字,老头却意有所指的看着我手,我顺着看过去,原来指甲已经深深的嵌进了皮肤了,流出的血液在雪白的貂皮上留下了刺眼的斑红。
“还有,昨天大闹厕所的事我相信你也不想让你的父母知道吧?”
“可是,那个厕所原本就是女厕所吧?”
我据理力争,坚决不对死老头妥协。
“原本是女厕所来着,可是我说那是男厕所,谁又敢说不是呢?你不为自己想想,也为你的朋友想想不是?还有你的青梅竹马白杨,我觉得你应该考虑下。”
老头原本干瘪的脸突然觉得格外的刺眼,不舒服的眯着眼减少对眼部的刺激,手心也传来火辣辣的痛。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呵呵,丫头还是挺聪明的嘛!我只是觉得疏朗和你挺配的,希望你们交往试试。”
交往?电视上的泡沫剧上演的不都是豪门不希望和草根有什么接触吗?恐怕这其中有蹊跷吧。
“我只卖艺不卖身!”
脑海里闪过白杨阳光的笑,夏莎睡在病床上的哀伤。我就是再舍己为人,也做不到任凭别人的摆布。
“呵呵,卖艺就成了,不需要你卖身,况且,疏朗未必会纠缠着你不放。”
老头的脸又变了,从刚刚的阴险狡诈变成了现在促狭的挑着眉。
“那我有好处没?”
头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只是不想做了这么多,一点好处都没有。
“除了刚才的那些,还有椅子上的那件貂皮送给你好了。”
“靠!你当老娘收破烂的啊,我为你做了那么多,还有可能失身的情况下你就拿一件假貂皮糊弄我!”
姑奶奶我忍不住火冒三丈,没见过这么抠门的人!
汗一个,已经四更了,五更绝对没问题了。唉,十更,我也想,就怕写不出来
受委屈
〃丫头说话要注意文明!小心将来嫁不出去。还有,其实那件貂皮是真的,我只是故意做个假标签,防贼而已。〃老头继续挑眉,又从抽屉里拿出个镜子照了照,抬头问:〃我帅吗?〃“”
忍着额头上暴跳的青筋,想起老头这么可恶我隐忍着算什么,于是不客气的就对他吼:“一把岁数了还打扮跟个妖精似的干嘛,又不是准备找第二春!”
“死丫头,找抽是吧!”
老头扔掉手里的镜子,火大的起身就要上来抽我。
见势不妙,拽过椅子上的貂皮就往门口冲,还不忘损他一句:“奸诈的死老头!”
“臭丫头你给我站住!”
急急合上的门还是关不住老头在屋内气急败坏的声音。不放心的下了几层楼,见老头没有追上来才敢停住匆忙的脚步。
环顾了四周一圈,空荡荡的办公楼里奢华安静,听不到一点的声音像是被与世隔绝开来般。
垂头丧气的扯着手里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貂皮,一道黑影拢到了自己的面前,伴随着清脆的“啪”声,吓得我慌乱的扔掉了手里的貂皮。
看清楚来人是谁,惊魂未定的瞪了他一眼,绕过他继续往楼外走。
“吓着了?呵呵,怕你犯了什么错,知道老头找你,我可是第一时间就赶来了,可惜还是慢了。”
白杨嬉皮笑脸的跟在我身侧,这迟到的解释还是让我心里软软的。
“老头没找你麻烦吧?”
白杨有些不放心。
〃没事,你想多了〃心情跌落至了低谷,这个时候如果能让我安静的静一静就好了。
〃米乐,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你要不说,我现在就问老头去!〃看见白杨转身就往校长室冲,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那种被人左右的无力感越来越深,压迫的我只能蹲下来缩在一起微微抽泣。
白杨显然也听到了我哭,看了一眼校长室又跑了过来,他伸手摸着我的头,被我一巴掌拍掉。
我抬起哭花的脸,扑进了他的怀里,身下的身子微微有些僵硬,只是一瞬就自然了起来。他细细的拍着我的背哄着我:〃不高兴咱们就回家。〃〃呜哇〃听到这句话我哭的更大声了,一想起以后不能陪在他身边,委屈就像岩浆一样,急急的喷发出来。
哇~~~我也大哭,我好不容易写出来的东西啊,一不小心被我弄没了,呜呜我的稿子啊
没事的时候少提他
“哭什么啊?哭的跟只小花猫似的,你不用动手抓耗子,耗子看见你都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噗,边去。”
被白杨一个笑话逗乐,抹一把眼泪懊恼地一拳捶了过去。
白杨也笑,嘴角微微的弧度很熟悉。他促狭的朝我挑眉:“米乐,人家投怀送抱是梨花带雨,你投怀送抱确实要人小命啊。”
笑容僵在唇角,低下头拾起貂皮接着往回走。
“米乐,人家投怀送抱是细语呢哝,你投怀送抱差点要了我的命。”
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凌殊也说过这样一句话。
白杨跟了上来,从口袋里掏出了块巧克力塞进我手里:“心情不好吃点糖不错。”
“嗯。”
我点头将巧克力的锡纸剥了开来,将褐色的巧克力塞进嘴里。涩涩苦苦的味道占据了味蕾,我有点想不通,明明自己不喜欢巧克力为什么又要塞进嘴里。
“我以为每个女孩子都喜欢巧克力呢,我都忘了你不喜欢的。”
白杨忽然想起了什么,从我手里夺回剩余的巧克力又塞回了自己的口袋里。
我斜睨了他一眼:“小气!”
“呵,小气就小气吧,你吃的痛苦,我看你糟蹋巧克力我也痛苦。我倒是想起来凌殊经常买瑞士糖放在自己的屋里或者办公室里,然后摆置了一段时间又换一批,我说他不吃糖买这些东西干什么呢?”
“因为我喜欢吃瑞士糖!”
我想也不想的就回了过去,说完才发觉自己失言。
“哦~~原来是这样啊?”
“一个大男人这么八卦干嘛?”
心口揪起来的疼,你这么八卦为什么不问问我喜欢的是谁呢?
“你和凌殊闹别扭了吧?昨晚和凌殊吃饭,瞧他心不在焉的,听说他最近很忙,好像瘦了不少。”
瘦了
“想做和事老?差远了,我和凌殊之间别说闹别扭,根本什么都没有。以后,没事的时候你给我少提他。”
免得我难受。
…汗一个,状态不太好,可能今天更新的速度很慢。一想到他们最后的结局,心就揪起来了,估计以后会有点小虐,做好心理准备把,呼呼,上部也快要完结了
下课收拾你!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白杨嬉笑着重复着话,整个就一智能复读机。就知道这厮是故意的,明明不该他管的事他非要掺和。
我没好气的对他吼:“别糟蹋蔡明了,就你这样就是变性最多也就只算得上人妖。”
白杨不怒反笑:“会骂人就说明你正常了,成了,回去上课吧。”
上课还要上课吗?貌似刚刚和老头走的时候忘了把老白的茶具放回去了,这要是跟他一起回去,准保泄底。
“哈哈哈哈哈哈还要上课啊?”
我干笑两声,跟他打着马虎眼,放慢脚步,一步一挪跟蜗牛爬似的,要不是回头是老头的校长室,估计我老早转身就跑了。
“嗯,你先去洗手间洗把脸,把脸上的楚河汉界洗干净了就老实的回来上课,我要是在课堂上没看见你,别说计分,我保准一个电话打到伯母那去,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白杨见我跟他落差了一截,没好气的回头拖着我走。
“你放手,放手,我自己走!”
反正伸头是一刀,不伸头也是一刀,我也就只能把小命豁出去了。
果不其然,回到教室的时候,上课铃刚刚想起。我和白杨一同走进教室,瞬间变成了众人的焦点。老白从刚刚的和煦春风转为阴风阵阵,他看了一眼桌上还盛满水的茶具,又回头咧着我对我笑,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