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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啊,那我以后就叫你朗朗好了。”
如果叫的快一点,就是狼狼了。哈,反正他的名字总是跟畜生打上交道,没想到我的反应挺快的。
他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打开CD,淡淡流水高雅的钢琴曲从车厢里流泻了出来。生活在社会基层,听习惯了流行乐曲,入耳的高雅让我不习惯的皱起眉。
和他相处,我才知道黄疏朗的观察力很强。他伸手换了一张碟,都没有侧头看我一眼就说道:“不喜欢自己就换一张,别什么不高兴的事情都憋在心里。你喜欢什么音乐,写给我名字,我抽空去买些放车里,免得老是看你不高兴的皱眉头。”
我除了点头就是点头。
黄疏朗很大男子主义,习惯把每件事都安排的妥妥当当,即使是身边人,他也是一种掌控一切的态度。
我没把他说的话当回事,原本想着能和和气气的在一起吃饭应该是比较难得的。况且,由于他们家族的事,他也辞去了学业去公司帮忙,哪里来闲暇的时间陪我。
陪他去西餐厅吃晚餐,看着一套西式餐具禁不住又是一阵头疼。我承认,我就是个乡巴佬,从来觉得高档的生活体会都是麻烦。
反正想着以后也接触不到上层,也就从来没有用心的观察过,更没有学过。
服务员拿来菜单,恭恭敬敬的态度让我很不习惯。黄疏朗随手点了几样,我却抱着菜单蜗牛的把头缩了进去。
牵手5
“这位小姐小姐需要些什么?”
服务员见我良久不出声,提醒似的征询我的意见。
我讪讪的将头从菜单里抬起来,勉强挤出一丝笑:“给我一碗肉丝面就好了。”
服务员有些呆傻的看了我一眼,估计也是没见过像我这种去高级西餐厅吃普通榨菜肉丝面的人,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小姐,我们这是西餐厅。”
我摆手打断他的话,死要面子的硬撑:“难道西餐厅就不可以吃面了吗?”
估计服务员是真的没见过我这种胡搅蛮缠的主,脸上一阵难堪,还是黄疏朗帮着解了围。他看了我一眼,从服务员手里又拿回菜单翻开,看了看还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抬头询问我:“没有你喜欢的吗?”
“哈?”
我可以说是吗?正了正神色,故意让自己在别人眼里像个懂高雅的人,用一只手挡住自己的脸,跟对面的黄疏朗做口型:“我英语不好,这上面的字我愣是一个没认识。”
难得的,黄疏朗听到我的话也愣了好几秒,随即嘴角咧开了一个大大的弧度,耸动的肩膀让我知道他忍笑忍的很辛苦。
我恼怒的瞪过去一眼,他才收敛的缩小了嘴角的弧度,只是仍会不自在的咳两声。
“米乐,这是法式餐厅,菜单上写的当然不是英语。”
囧了
这下换我半晌说不出话来,要是让我知道哪里有老鼠洞,我真想钻进去不要出来见人了。好不容易忍住钻桌肚的想法,不满的对服务员说:“别看我不识字,但我也知道点菜。快,跟我来一份他点的菜式,我要一模一样的,别想糊弄我!”
我后悔了,后悔跟要黄疏朗一模一样的菜了,因为我看到服务员离去的脚步虚浮的随时会一脚踏空,那颤抖的双肩跟得了羊癫疯似的,看着格外的刺眼。
“哈哈哈”
黄疏朗再也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低低的声音很悦耳,这知道跟这厮在一起没好事。
…感谢小马的短评,扑倒,狂亲。也很感谢小川,要不是你两陪我聊天,估计兔子还要卡上几天。呼呼,情节顺了,回复更新。
牵手6
周围的客人的目光都被他的笑声吸引了过来,他仍自顾自的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理着实有些郁闷:“笑什么笑!”
“我没笑,你看我笑了吗?”
明明笑的双肩颤动不已,嘴角的弧度都不能再开,眼里溢满的笑意连瞎子都看得出来,竟然还说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
我一直不习惯出去吃饭,尤其是高级饭店或者什么西餐厅。平时和姅贤她们在一起,她们俩倒体谅我这个乡巴佬,专把我稀奇古怪的地方去吃饭,因为三人都不懂结果闹了不少的笑话。不过,毕竟是在朋友面前,又是一起,没有谁嘲笑谁的。
黄疏朗像是看穿了我心思,起身亲自走到我面前弯腰将餐巾扑在我的腿上。他绅士的礼仪,脸庞完美的轮廓呈现在自己眼前,禁不住砰然心动。
不得不承认,他是个优秀的男人。有钱,有权,完美的脸庞,挺拔伟岸的身材,再加上良好的家庭背景,放在任何一个女人面前都是不得不心动吧。除了脾气有些欠扁之外。
脸颊处一片温润,原来是他趁我发呆的时候占我便宜。他回到座位上做好,餐厅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流动着一种浪漫的气氛。
“刚刚在想什么?”
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姿势优雅的让人羞愧自如。
我扯着一抹笑,也端着茶杯猛灌了一杯白开水:“我在想凭你这么好的条件,有多少的女孩喜欢你,可是你的口味偏偏如此独特。”
“独特,呵呵,你挺会形容自己的。”
“承蒙夸奖,跟你在一起,多少学会了点自恋。”
他巧妙的避开我的回答,我也知趣的没有继续追问。和他永远在一起,这个念头我从来都没想过。因为按照偶像剧的形势来看,他的父母肯定反对我和他在一起,然后阔气的把几百万的支票一扔,让我走人。
只是,他的父母双亡,唯一视他如己出老头还要挟着我,让我和他交往,这一切的一切和偶像剧出入很大啊,有些难以想象下面的戏会是什么样的了。
春宵一刻1
服务员将菜送上来的时候,我有些傻眼了。香煎鹅肝蓝莓汁,黑松露番茄鞳鞳伴鲜蚝,玫瑰三文鱼伴鱼子酱,美国牛柳伴大虾波都红酒汁,还有最后一道焗天拿米苏伴鲜果。每当服务员报上一个菜名,我口水流的就更加放肆了。
眼巴巴的终于将服务员目送走,想都没有想什么用餐礼仪,直接就大快朵颐,鲜美的味道直想让我把舌头也吞下去。
最后还是肚子实在装不下才打消继续吃的念头,黄疏朗放下刀叉,皱眉看着被我一扫而光的碟子,止不住惊叹:“米乐,你还算是女人吗?这么多的东西你竟然全吃了?”
打了个饱嗝,揉了揉鼓起来的肚子,斜睨了一眼他还没动几块的盘子,反讽道:“那你还算是男人吗?这么点的东西你竟然吃了一点点。”
他忽然邪魅的一笑:“我是不是男人,深入一点你不就了解了。”
“靠!你丫就一正宗的色狼!”
一张脸窘迫了起来,这男人怎么什么话都拿台面上来说?深入?哼,你要真想深入,我第一件是就是掏出你的肠子看看是不是黑的。
呃刚吃过饭还是不要想肠子好了,那画面太血腥了。
“噗,我怎么就色狼了?”
他故意忽闪了一下大眼睛,装纯洁的样子真的很欠揍。丫的,这年头装正经的人太多了,我也就只能牺牲形象装一下不正经了。
他今晚的心情还不错,我大着胆子倾了半边身子过去,邪气的用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故作下流的垂涎道:“这位帅哥看起来挺寂寞的啊,要不要姐帮帮你啊?”
兴许是喝了红酒,酒劲上头的缘故。黄疏朗立马扔下刀叉,付了钱就把我拐回了他的家里。他住的是他父母生前在世时给他买的一套单独私人公寓,到了他的公寓我的酒瞬间醒了大半,他公寓里的暖气对于我来说,更像寒秋里的冷风,吹的我整个神智都回来了。
这大半夜的,我怎么稀里糊涂的就跟着他来了呢,我还是赶紧回学校好了。
春宵一刻2
手指刚接触到门锁还没转动,自己就被身后的力量带了回去。黄疏朗两只臂膀紧紧的搂着我的腰,微红的脸颊代表他有醉意。他疲惫的将头搁在我的肩窝处,温热的呼吸从领口钻进身体里,禁不住身上窜起燥热。
这样的姿势太尴尬,我伸手推他,他却不为所动。有些吃力的支撑着把大半的重量靠在我身上的他,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这么赖皮。
我推了推他:“黄疏朗!你太重了!”
我知道我的声音咬牙切齿,他却低低的笑了起来,胸膛的震动和耳边温热的气息挠的我心里痒痒的。如果我是一枚色女,估计这时美男在怀,绝对会控制不住的扑上去,上之,扒之,强之。
也不知道这厮是真醉还是假醉,貌似他晚上吃饭的时候光喝酒了。心里百转千回,终于理智战胜邪恶,将这个邪恶的心思压制了下去。
唉,没想到混大学那么久,我还是这么的清纯,真是让人惆怅啊。
“别走,留下来陪我。”
低沉挽留的声音伴随温热的液体滴进领子里,心头一颤,我一把推开他,愤怒的朝他吼:“黄疏朗,你竟然流口水!”
摔落在地上的黄疏朗捶着地面大笑了起来,却怎么也停止不了。这厮刚刚不是摔着把脑子碰傻了吧?发觉不对劲,赶紧在黄疏朗的身边蹲下,没想到这些都是黄疏朗的阴谋,我的手还没擦到他的衣服,他一个翻身就把我压在了他的身下。
沉重的压迫感挤把我肺里的空气全都挤了出来,还没等我缓过来,炙热的唇就覆了上来。不得不承认,他是吻技高手,唇齿缠绵间我就意乱情迷,熟悉而霸道的气息侵占了全部的呼吸。他不耐的啮咬有细腻的微痛,我勾着他的脖子,有意回应他,所以他很快被我糊弄住了,胳膊一弯就把我打横抱进了卧室。————————————————————————————希望小米被吃都给我留言,哇哈哈~~
春宵一刻3
这厮在人前人后都一副衣冠禽兽的样,没想到他到了床上连禽兽都不如,那凶狠的劲在没进入正戏之前,我就害怕的哭嚷着求饶。
黄疏朗特挫败的看了我一眼,最后终于在我眼泪掉落的前一刻,摔门进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我把自己也是弄得哭笑不得,起身将凌乱的上衣拉拢好,心疼的揉着自己隐隐作痛的锁骨。这厮嘴巴太狠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他咬破。
提着鞋子悄悄的溜回客厅旁边的那个卫生间,镜子里的自己脖子周围青青紫紫的一块块都是吻痕。今天的情形有几分熟悉感,好似以前经历过一般。呆愣了几分钟,冲着镜子里呆傻的人傻笑,真的傻了,莫名其妙哪来的熟悉感?
庆幸的是现在是深秋,穿着高领毛衣还不算惹人注意,因为我实在没有那个胆子顶着这个青紫的印去学校招摇。不然真的怕会被全校的女生围攻至死,听白杨说,上次那个进精神病院的女生貌似就默默的暗恋着黄疏朗。
作孽哦,又是什么宝贝,至于这么多人爱慕吗?
客厅里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电话铃,响了N久也没听到黄疏朗出来接听电话的动静。不想多管闲事,只能找着借口自己安慰自己,只要没人接,打电话的那个人会猜测家里没人而放弃继续骚扰的。
不知道应该夸奖这个人有锲而不舍的精神还是应该说他笨,电话就是一直响个不停,屋里还有两个不是聋子的人装聋子的人,愣是不接电话。
忍受不了铃声的继续折磨,也不管如果碰到黄疏朗会不会尴尬,直接就冲了出去拿起话筒就冲电话另一头的那个吼:“家里没人,不要再打来了!”
吼完,迅速的挂掉电话,动作一气呵成。
“叮铃铃”
电话再次响起,我崩溃了,这人谁啊,都告诉他没人,怎么老是打来啊!忍住拔掉电话线的冲动,实际上是因为这个电话是古董电话,我压根不知道电话线插在哪,怎么拔?只能无奈的再次拿起听筒接听。
这次我老实的没讲话,打算跟他耗电话费,没等我放下话筒里面就传来了声音。
“米乐,家里没人,刚刚讲话的难不成是畜生?”
终于六更完了,呼,大口喘气
闹别扭1
“”
你才是畜生,你们一家都是畜生。
“很晚了,打不到车的,今晚你就睡在客房吧,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学校。”
“哦。”
半晌才甩给他一个哦,嘴角却不自觉的勾起了一丝弧度,恶狠狠的瞪一眼电话,真是个别扭的人,竟然不敢出来亲自跟我说,拿电话讲。
好怂
阳光灿烂的早晨,在全玻璃顶的花房里吃早餐,周围全是盛开的新鲜玫瑰,早起园丁刚浇过所以花瓣上还带着露水。面包黄油,牛乳雪白。瓷具是英国名贵骨瓷,光一套杯子就够我交全年学费,这就是万恶的资本家生活。
我不是资本家,黄疏朗是资本家。
园丁和管家亲切的上来问候一句少爷,我才知道这些个私人单独公寓都是他们家名下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