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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资本家,黄疏朗是资本家。
园丁和管家亲切的上来问候一句少爷,我才知道这些个私人单独公寓都是他们家名下的产业。说是公寓,算是客气的了,整个就一小型的经济型别墅。
羡慕啊,眼红
资本家吃早餐,我看报纸。我之所以在吃早餐的时候看报纸是跟电视学的,TVB里的老爷都是边吃早餐边看报纸的,不过人看的肯定是英文财经,而我看的是八卦小报,还是从黄疏朗的报纸里一张一张抽出来的。
我郁闷的往嘴里塞了片面包,突然看到报纸上登的醒目标题:“苏珊珊爆出神秘男友”苏珊珊去年才刚出道,本来名不见经传,竟然在国外著名电影节上大爆冷门拿回个影后。苏珊珊的名字顿时变得灼手可热,传说她又被新锐导演看中,要拍一个大片。热炒了这么久,突然又爆出男友,身为资深八卦爱好者的我都知道肯定是为了给新片造势。不过狗仔队们也真不敬业,偷拍到的照片没一张是正面的,最清晰的一张也只能看见那男人的背影,与苏珊珊手牵着手,十指相扣的画面被画了个红圈,然后特别局部放大。咦!那男人的腕表怎么看上去眼熟?这背影也有点眼熟。
关于凌殊,我暂时还不想剧透
闹别扭2
这块表造型非常独特,我盯着报纸看了半天,终于确认它就是那块F。P。Journe大师手制的陀飞轮,目前全亚洲,哦不,全球也就这么一块。做一块得花人家大师好几年功夫,能量产吗?
我瞥了一眼餐桌对面的资本家,他正喝咖啡,袖口露出那块独一无二的腕表,晶莹的表面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一瞬间我脑子里转了很多念头,第一个念头是我终于可以脱离魔掌,逃出生天了。第二个念头就是这男人品味还不错,苏珊珊姣好的面容足以让每个男人都垂涎不已。第三个念头是这事太诡异了,他有了这么美的佳人在怀,还要招惹我这个不起眼的小草干嘛?
没等我转到第四个念头,资本家已经发话了:“看什么呢,脸都快埋到报纸里去。”
我镇定自如的冲他笑了笑,放下报纸继续啃我的面包。忽然听到他说:“拍成那样,难得你还能认出来。”
我差点没把嘴里的牛奶全噗出来,大爷,吓人也不带这样吓的。
我没敢说我不是认出他的人,而是认出他的表。
大概是我脸上心虚的红白不定,他索性问我:“怎么?你不高兴了?”
怎么也轮不到我来不高兴啊!
“你不过是兴起时看中的一个玩偶而已!”
雨天在医院门口说的话还历历在目。
我是什么?我一个他兴起时戏耍的一个玩偶。只要无伤大雅,我计较着这些干什么?
我说:“苏珊珊演技挺好的,我挺喜欢看她的戏,下次有机会帮我要签名。”
黄疏朗哼了一声,我知道他不高兴,男人都希望女人们为了自己争得死去活来出尽八宝,勾心斗角自相残杀金枝欲孽,只为盼得他偶一回顾的怜惜。我不配合,他就不高兴。
最好他喜新厌旧又彻底嫌弃我的不知趣,摔出张支票来让我滚蛋。
当小富婆养小白脸这种梦没得做,黄疏朗很快转移话题:“吃完了吗?吃完我送你上学。”
我放下喝掉一半的牛奶,对他点了点头。
闹别扭3
果真如他所说,他辞去了学业,全身投入的专研起了他的家族事业。没兴趣了解他家的产业有多大,到了学校后挥手跟他告别。
大学的课业相较高中轻松了许多,没有那些翻来覆去的式子,只要成绩达到标准,能够成功骗到大学文凭,这四年就算结束了。
白杨的课安排在下午,原本打算在课后问他凌殊的去向,没想到横出一道枝节,生生的打破了生活原有的轨迹。
时近下课时分,白杨放下手中的教科书,难得一脸正经的站在讲台前:“今天的课上到这里也就结束了,也是我在南大上的最后一堂课,估计和你们在学校是很难见面了。”
底下一阵哗然:“老白,干嘛好端端的要走啊?是不是学校待遇不好,我们几个帮你到校长那说话去。”
“呵呵,那倒不是。我原本就是C大派来的交流老师,交流期是三年,如今C大通知说要提前结束交流,我只能听从安排返校喽。”“唉怎么这样呢?老白你跳槽吧,跳到南大来!我们全班同学都支持你!”
白杨眉眼都舒展了开来:“都挺有孝心的,算是没白教你们这些小兔崽子。我在钱柜订了包间,大家今晚玩个痛快。”
下课适时铃声响起提醒着离别在即,一直空白的脑袋伴随铃声恢复神智,我猛的站起身,情绪有些失控:“白杨你哪都不许走!”已经往外走的同学被吓的回头,投以暧昧的笑纷纷识趣的离去,似乎我和白杨之间总是不清不楚的牵扯着。
白杨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不许走?你一个学生说的话能当权力用吗?”
“”
被他的话塞得无言可对,但想起一个人,即使一丝的希望我也希望能够尝试:“你等等,我去找老头。”
我急匆匆的往外走,他伸手拉住我,眉头皱起的阴郁让人看着难过:“米乐,真羡慕你的单纯。你真的以为好端端的交流会提前结束吗?”
一个念头从脑海里升起,我直觉的摇头,老头答应我不懂他的,没理由我当了黄疏朗的女朋友他还过河拆桥,他就这么确定我这只鸭子不会飞?
…前面还有一章,别忘了看哈
闹别扭4
我挣脱开他的手,拼劲全身的力气往校长室奔,生怕慢一慢那个人就会走掉。我始终都是自私的,自私的想留下身边一切的人,一起欢笑,一起忧伤。那些一起走过的日子或许在别人的眼里并不重要,可是世上能有几个人拥有这样的青梅,这样的竹马。
所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自私的舍不得。
“三叔,你跟C大说好要提前结束交流了吗?我可不想再生出什么枝节啊,你知道米乐那丫头”
校长室的门口就在自己的面前,我却没有勇气迈进去,心上传来一阵阵的钝痛,难道这件事真的是因我而起吗?
“疏朗啊,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大男人喜欢人家就大胆的去追,干嘛老是拖着三叔做这些缺德的事呢?”
老头愤愤不平的声音从没有合上的门缝里溜了出来。
我扯着唇角笑,真是够讽刺的,原来这些事都是黄疏朗嘱托的。他这是要干什么?报复白杨昨天对他的明嘲暗讽吗?可是都如了他的愿了,还是这样迫不及待的见不得别人安生吗?
“三叔,你又不是不知道米乐的心全系挂在了白杨的身上,只要他在南大待一天,保不准她还会动那份心思。与其和她同床异梦,还不如斩草除根来的痛快。”
这个声音倒与之前的黄疏朗相同了许多,野蛮不讲理。
“唉,真不知道怎么说你!要不是为了你,我也不至于损失了这样一个人才,原本”
再也听不下这些个无聊的事情,我火大的踹开了门,上等的杉树门与墙壁撞击的声音大的我在心里也是一颤。原本背对着我的黄疏朗立马转过了身,脸上还带着些慌乱。
我笑,有脸做的出来还怕别人知道吗?
“丫头,你什么时候来的?晚上没课了?待会三叔带你去吃好吃的哈。”
老头的目光至始至终都很镇定,一丝慌乱都看不到。这是觉得这件事他做的很对呢?还是做多了没感觉了呢?
闹别扭5
我冷笑:“三叔?我可配不上”
“米乐,你怎么跟三叔说话呢?你难道连最基础的尊师重道都不知道吗?”
黄疏朗阴鹜的神情配上漫不经心的眼神坐在沙发上不动分毫,让我直觉的他这是做戏。
“尊师重道?我还真没看的出来你还能说得出尊师重道如此涵养的话来,真真是低估你了哈。”
“米乐,我不想我们之间总是为别的男人发生矛盾!”
黄疏朗火冒三丈的拂袖而去,我突然好想放声大笑,双手叉腰问天,到底最该拂袖而去的是谁?
“丫头,疏朗也是因为喜欢你才做这些事的,况且,C大在国内也是知名的十大品牌学校,白杨在那里不会吃亏的。你就放心吧,就别跟疏朗闹别扭了,他身体从小就不好”
老头试图为黄疏朗辩解,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下梁不正必有上梁在作祟,一个老鼠窝里的难不成还能生只松鼠出来?难不成就因为他喜欢,就得一大堆的人都顺着他一个人的意?他要没钱没势,他有本事去折腾啊,我看他能折腾出什么来!
“他身体好不好关我什么事?死老头,别仗着你是校长的身份就唯所欲为,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让白杨继续留在南大,你就准备你家宝贝侄儿天天被黑狗血淋吧!”
狗急了还会跳墙,底牌动了,猎物也是会反扑的!
“你这丫头怎么就不识趣呢?我家疏朗要什么有什么,哪个地方配不上你了,值得你这么的推三阻四的!”
“就你家黄鼠狼是香饽饽?听你这么说,你怎么不让黄疏朗找一个爱顺着她意的女朋友啊,扯上我干嘛?”
“哎!哎!别拉我,我还没说完呢!放手啊!”
“还没说完?你不嫌丢人我都嫌丢人,别扯啊!你要是再敢扯我拽着你的手,我立马把你从窗户口扔出去。”
隐藏在深处的记忆1
我立马噤声乖乖的跟着他走,校长室在七楼,从窗户口丢下去的后果想想就不寒而栗。明知道他不会丢,可是站在悬崖边上摇摇欲坠的感觉仍旧让我想起就害怕。
好似,有那么阴霾的一天,一个人逼着我往悬崖上走,然后逼至无路可退。即使稍稍退后一小步,便会掉落至万丈悬崖,然后粉身碎骨。
今天的天气说不出来的明媚,金色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原来一不小心就到了立冬,可是为什么我穿了这么多的衣服,还是觉得冷的厉害。
依旧是女生宿舍楼下的那颗梧桐树,光秃秃的枝杈挡不住一丝阳光,孤单凄冷的可怕。我看着白杨沉默的站在树下,一双黑眸平静的让人害怕。
他看了一眼身后依旧巍然的女生宿舍,感叹的语气听的人心里一阵酸楚。
“人都不在了,我也没必要继续守着南大,等着一个失了心不会回头的女人。”
我知道他说的闻茜,那个温婉大方的江南女子。在刚开学的时候我曾笑话白杨为什么对这棵树情有独钟,原来在这颗树下可以看见某一扇窗户里的绰绰身影。他站在树下喊着她的名字,她笑着在窗口应声,阳光暖暖的洒在他们身上,盖不住那在一起时的甜蜜时光。
闻茜是跟随父母工作迁居到的桐州,她和凌殊、白杨三人在高中时就是同学,当时她同班的是白杨,间接的也就认识了凌殊。
那个时候白杨没有弄清自己的心意,拱手将闻茜送给了凌殊。不知道该说的是幸还是不幸,凌殊和闻茜因为爱好相同,关系更是一日千里,顺理成章的就成了高中默认的金童玉女。
这其中的纠葛,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凌殊在大学后就跟闻茜分了手,那段失恋时青黄不接的日子是白杨每天无时不刻的体贴照顾才拉回了那个失落在低谷中的女孩。
隐藏在深处的记忆2
都说找一个自己的爱的人不如找一个爱自己的人,其实爱与被爱之间总有一方是痛苦煎熬的。英雄救美,美人就该感恩的以身相许。
或许白杨是故意趁虚而入,但是他确实是在那段时间给了她最大的安慰和帮助。所以,闻茜终于敞开心扉接受了白杨,他们的牵手造就了我的单相思。
好像生活就是这样,不经意的,你的快乐在别人眼里未必就是快乐,有可能是伤痛。
没有爱情的情侣不会长久,况且闻茜的心里始终没有放下过凌殊。在凌殊回国的第一天,紧着的相亲确是闻茜求着自己的母亲得来的。
只不过,换来的仍旧是一场空的伤心而已。原本这些我是不该知道的,但是姅贤觉得我就是应该跟凌殊在一起,所以故意去套着闻茜的话,将这些的曲折解释给我听。
只是,听与不听之间,冥冥中已经注定,是你的,他永远都是你的;不是你的,你费尽心思,百般恩求,得到的仍旧是一场空。
我说不清对白杨的感觉,只是朦胧间,似曾相识的感觉是我一直追寻的。
白杨的沉默像极了在闻茜说分手时的压抑,一种说不出的痛苦,只能独自留着珍藏慢慢发酵至淡忘的痛苦,也充分的体现了岁月流逝时带来的好处——淡忘。
“闻茜不是还在桐州吗?为什么不去找她?”
“米乐,一个人的付出始终都是有底线的,在得不到与绝望之间你迟早要做出选择的。就像当初的你!”
白杨最后一句话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