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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凌殊倒是听话的没有再有动作。只是那嗜血的眼神的像是要从我身上盯出个两个血窟窿,他的眼神晦涩的不对劲,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自己锁骨以下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吻痕,虽然淡去了不少,仍旧像烙印狠狠的印在了心里。
这是前几天黄疏朗在我身上弄的,不用不说,凌殊当然也猜到这是什么了。我慌乱的拢紧衣服企图遮住吻痕,即使遮住了表现,也遮不住心底的晦涩。病房突然陷入了一片死一样的沉寂,我低着头一直不敢看他。
他似乎嘲笑的低讽了一声,这跟让我觉得自己无地自容。开放的时代女人没必要为男人留着贞洁牌坊,可貌似也没有我这样从一个的男人床上爬到另一个男人的床上的。
整个病房的空气像是被人抽空,让我不得不生出逃出这里想法。
似乎是缺氧让我的行动格外的缓慢,足以让反应迟钝的人做出任何反应。凌殊也做了,但更让我心痛。
他伸手揽过我的腰,紧紧的把我禁锢在他的怀里,差点让我窒息。
“对不起”
晦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心上一痛,忍不住就哭了起来。他细细的拍着我的背,轻柔的吻着我的额头,让我觉得很安心。
我赖在他的怀里不肯抬头,一半是不好意思,更多的是贪恋他温暖的怀抱。他低笑了一声,淡淡却坚定如磐石的声音围绕在耳侧:“小米,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要做好你以后身边只有我一个男人的心理准备。”
“哧。”
我很不捧场的笑出了声,一双手早就揽住了他的腰:“想我米乐那也是一回头迷倒万千少男的美女杀手,这要看你有没有本事将异性物体从我的身边彻底清除了。”
醋性大发4
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是体现我性格的一大特点,即使不用特意表现,大家也看出来了。但是,作为这类人的榜首不得不跟大家说一下,即使要卖乖也得看在谁的面前卖乖,要不然,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给毁了。例如现在
“我清除不了那些个雄性物体,我还糟蹋不了你吗?把你折腾的人不像人,鬼不嫌鬼,我看你还能迷倒哪个?”
恶狠狠的声音从颈窝处传来,我痛呼出声,这男人肯定是饿疯了,把我的脖子当武汉鸭脖了。
从昨晚就没有吃饭,我已经饿惨了,肚子不合时宜地叫出声,我也有样学样的咬了一口凌殊的脖子,这是这厮脖子太硬,咬起来实在没感觉,只能恶狠狠的威胁道:“速度请我吃饭,不然我就把你吃了!”
凌殊沉默了几秒,忽然笑了起来,我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浑身发毛,瞪了他一眼:“笑什么!”
“我在考虑要不要让你吃了我。”
非常严肃的表情配上非常不正经的话也就他能说的出来。我翻了个白眼,不留情面的奚落他:“等你变成北京烤鸭,我会考虑考虑的!”
和凌殊在一起的时间似乎不做什么也很满足,从他早上的突然出现到现在,似乎一天的时间只在眨眼之间。
饭店吃饭的时候凌殊按耐不住好奇的问我:“你住的那家医院服务质量怎么那么差,我和你在病房待一天了也没个护士来检查下。”
刚咽下的北京烤鸭被凌殊的一句话吓得卡在了嗓子眼,噎的我直翻白眼,好不容易喝着凌殊递过来的茶顺下去,又慌忙夹了一块糕点塞进嘴里。
其实在病房的时候我也特郁闷是怎么回事,直到出去关门的时候我才看见私人病房的门上挂了个牌子:在办正经事,勿扰!谢谢配合!
高干子弟1
下面还很配合的附上了一行小字:一男一女。
那字我认识,是黄姅贤和夏莎两人的笔迹!气的我当时就想冲过去把这两混蛋给千刀万剐,生吞活剥了!
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糕点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瞪的!”
凌殊斜睨了我一眼,好笑的提醒着。我咧了咧嘴朝他笑,还没吞咽下去的糕点屑随着笑声扑簌簌的往外掉,成功看见凌殊暗沉的眸色,一仰脖子,吞了下去。
我让你嘲笑我,你要不突然杀回来能有这事吗?我恶心死你,恶心死你!
凌殊无奈的摇头,自言自语道:“难道智力衰退的人都这样?”
我被噎着了,狠狠的噎着了,噎的我半晌没喘过气来。毒蛇男啊毒舌男!究竟是我忘记他毒舌的本性,还是他伪装的太好了。
我把手伸到他面前张开,头也不抬的继续奋战着眼前的糕点。
他侧头疑惑的看着我:“干什么?”
“礼物!”
被他胡搅蛮缠了一天,差点忘了正经事。
手上立马有了沉甸甸的实物感,我两眼的冒光的回头,顿时火冒三丈。
“你拿鸡腿糊弄我!”
我把手里油腻腻的鸡腿扔到他碗里,拿过餐用的毛巾嫌恶擦着手上的油腻。
“因为鸡腿便宜啊!你想想啊,要是买那些个不实用的东西是不是够你每天都吃肉,还可以变着花样的吃很多的肉?”
凌殊在一旁谆谆教导,循循善诱。我低头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原本指望着他从国外回来,不带点稀奇古怪的玩意也要带点值钱的东西吧?虽说天天吃肉比守着只能看不能吃的东西好,可不管怎么说电视上男人追女人都是这么演的啊,我不能这么亏的让他拿一只鸡腿就打发了吧?
“凌殊,我寒酸吗?寒酸到你用肉就能打发我?”
我张着油乎乎的嘴巴跟他讨价还价。
高干子弟2
凌殊直摇头:“怎么能说你寒酸呢,这不是变相的说我眼光不好吗?”
他见我摩拳擦掌的就要扑过去,连忙改口:“这不是我就好这口嘛!”
突然传来几声叩门声,以为是服务员送菜来了,结果进来的是一带着游泳圈的中年男子。他谄媚的给凌殊倒了一杯饮料。
为什么不倒酒呢?因为那饮料是为我准备的。心疼的看了一眼只剩小半瓶的饮料,怕给他丢人就乖乖的坐在那安静的吃着东西。
“凌少过来怎么没打声招呼呢,瞧我都没准备准备。”
中年男人谄媚的表情看的我作呕,再看一眼桌上鸡鸭鱼肉都跟这男人一个德行,让人兴致大缺。
“只是过来吃顿饭而已,你该忙什么忙什么吧。”
凌殊回头将饮料递给眼巴巴看着自己空杯子的我,我嬉笑着接过,一饮而尽才冲散了胃里些许的油腻。
“凌殊,我都吃饱了,咱们回去吧。”
中年男人率先开了口:“最近厨师推出了一款新的饭后甜点,这位小姐要不要尝一尝?”
我可怜兮兮的看了一眼凌殊,吃撑了的胃适时的打出了一个饱嗝,凌殊好笑的看着我:“不用了,我们这就回了。”
“成、成,今天这顿算我的,就当我招待不周。”
凌殊跟他客套了两句,牵着我就往外走了。
吃的太饱,不适合运动,没走两步,肚子就突突的跳起来疼。刚到饭店门口,我就耍赖的蹲在地上不肯走。
“吃的太饱难受了?你等等,我去开车。”
凌殊松开手作势要走,手心接触到的冷让我感觉像是遗失了什么。不喜欢这种感觉,也不想放掉那个男人独自等待,一个箭步就扑了过去。
凌殊始料未及,脚下的步伐被扑的一个趔趄。他皱着眉头回头看我:“别任性,要是刚刚摔倒了,你又得喊疼。”
我咧着嘴朝他笑,伸手抹开他的眉头,撒娇的意味溢于言表:“凌殊,你背我好不好?在我的记忆力你好像一直没背过我。”
高干子弟3
他脚下的步伐很沉稳,像他宽厚的背一样。胃里撑得难受,我把脸贴在他的背上,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为什么刚刚那人叫你凌少,对你还那么客气?”
他的身子不自然的僵硬着,脚下的步伐也停顿了下来。我催促他快点走,他才重新迈开了步伐。
“米乐,你就这么不想记起关于我的事情?”
沉静如水的音调听的我心头一颤,在他背上画着圈的手顿在了原点上,怎么也往前不了。明知道他看不见,我还是不自在的扯着僵硬的唇角笑:“你又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为什么要忘掉你的事情。”
我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惹到了他,到了停车场,他粗鲁的把我往车里一塞,不客气的覆了上来,撕咬着我的唇,直到腥甜的味道沾满了两个人的口腔。
空气里弥漫着一丝苦涩的味道,我别过头去不看他,他却恶狠狠的咬着我的锁骨:“就是我对不起你,也不允许你再次忘了我。你不是想知道以前的事情吗?我带你去找!”
他双眼充血的模样让我恐惧,我紧紧的抱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喃喃的说着:“我不想知道了,不找了,不找了”
真的不找了,我怕一找回来所有的一切都会化成泡影,离我而去。
随着他胸膛的起伏,他的呼吸渐渐有规律了起来。他爸站在车外没动,我坐在车内也不敢放手。眼泪扑簌簌的开始掉落,带着哭腔的声音慌乱的都找不着音:“不找了真的不找了”
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嘛,追究着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不放干吗?此时我是这样想的,但记忆一旦浮现的时候,我恨透了现在的妥协。
他的手交叠在我的手上,慢慢转身将我拥在怀里:“我不是故意跟你发脾气的,你不知道你的一个不小心忘记让我等了多久。米乐,我真的不想再放开你了”
我使劲的在他怀里点头,我不忘了,再也不敢忘了。
空虚的男人和女人1
大寒很快就来了,冬风瑟瑟,吹的树梢光秃秃的像是被山贼洗劫一空。得了空闲,就会和夏莎搬着折叠椅在女生宿舍的天台上晒太阳。冷风被周围的护栏挡了不少,太阳照得人懒洋洋的一点都不想动弹。
夏莎歪着头看着我:“你是真的跟凌殊成一对了吧?”
瞧她一副不放心的表情,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话说,曾经某人要我把他介绍给自己当男朋友的,不知道这话还当真不?”
夏莎白眼一翻,仰头晒太阳:“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还记得,你这是怕我撬墙角还是真的有心割爱啊?”
摇晃了几下头,看了她一眼,噤声没有说话。
夏莎悠闲的哼起了歌,五音不全的声音像刺一样扎着我的耳朵。我随手从怀里抄起一个东西扔过去:“别吼了,真难听!”
“再难听也比在男厕所唱小白菜好听啊”
还拿这事糗我呢,她不知道她这一糗,糗的我差点被人吃掉。
“撕拉”一声,夏莎抱着薯片啃了起来。我一看扔过去的是自己的食粮,气的不轻,她自己一人倒是乐呵了起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况且那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即使校长虚伪的极力镇压,也不过把我的名字保住没说去而已。可夏莎是谁啊?女生宿舍公认的江湖百晓生!什么八卦消息都逃不出她的耳朵。
事实证明,逃不出她的耳朵也就逃不出凌殊的耳朵。不知道这两是在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凌殊友好的请她和姅贤吃了几顿饭,这俩人直接就把我出卖了。好的坏的,一点不剩。还硬是充当起了护花使者,雄性物体一律不能出现我一米以内。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凌殊打电话约我出去吃饭。一想到跟着他有肉吃,挂了电话屁颠屁颠就被他拐走了。
晚饭没吃到,我差点被凌殊吃了。
空虚的男人和女人2
这厮整个就一大尾巴狼,把我骗到他的住处,关上门就把我堵在墙角动弹不得。他覆上来的唇吻的我晕头转向,附在我耳边问了个问题我把什么都交代了。
“你好端端的跑男厕所去干什么?要是眼神不好分不清男女,我明天就带你去医院配副眼镜!”
可我是什么人啊?米乐啊!一个勉强算得上有女人味的女人啊!脑袋一转就知道是夏莎把我出卖的,对于敌人养在组织身边的汉奸,不能彻底铲除也坚决不能手下留情。
知道耳朵是他的敏感点,我轻轻的在凌殊的耳侧吹了口气,故作惋惜道:“夏莎说啊,这女人啊一不恋爱啊,她就空虚。一空虚啊,她就想男人。”
眼光的余角瞥到某人的脸色逐渐泛黑,我愣是眼都不眨的继续胡编:“一想男人啊就得找男人不是?”
我故意轻吻他的耳朵,看到他滚动的喉结,满意的继续道:“夏莎说啊,找男人主要就得看某样东西,可谁能明摆着给看呢,除非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而看某样东西呢就只有男厕所能看的清,为了夏莎的性福生活,我不就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去了嘛!”
他侧头冷睨了我一眼,一字一字的从牙缝里蹦出来:“空虚?某样东西?”
谁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我憋笑的低下头去猛点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