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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狠不下心让那么多的人受他的魔音摧残,我好心的开始劝慰。
“哼,我为什么不去?”
他头也不回的反问,我可以想象的出他的一脸怨愤。
我抿了抿嘴,没敢说实话。
车子很快就到了大院门口,他下车看着我,一双桃花眼在岁月里越发的妩媚动情。
“你说过你将来要当我老婆的,你别说话不算话。况且,我家未来老婆唱歌跳舞都是一把好手,我这当老公的怎么可以拖老婆后腿呢。”
“你也不害臊”
脸上火辣辣的烫,娇羞的瞄了周围一圈,没有人影才放心的跳下车来。
那个时候他高二,我初一,哪里经得起他直言不讳的表白。“蹭”的跳下车,提着书包就直接奔回了家。
时光远去9
“小米,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不舒服啊?”
白杨那块牛皮糖站在我家门口玩,看见我的第一句话更加让我无地自容。
徘徊在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早恋了。第二念头立即压制住了第一个念头,千万不能爸妈知道,不然就完了。
我扑过去挂在白杨的身上,伸手使劲的捂住他的嘴:“别喊,别喊。”
熟不知,更加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白杨也不挣扎,只是贼笑着看着我。我一发现自己跟只考拉似的挂在他的身上,立马不自然的咳嗽两声从他的身上跳了下来。
他张开手放到我面前,我不明所以,他却猛地拉住我的手把我往屋里塞,关门的时候,眼角好像瞥见一张稚嫩阴沉的脸,心突地就开始下沉。
我要开门,白杨却拉着我不让我走。
我着急的厉害,伸腿踹他:“白杨你无奈,快点放手!”
他依言放手,却堵在门边不让我开门,一双乌黑浓密的剑眉促狭的挑了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喜欢凌殊?”
顿住手里的动作,头皮一阵阵发麻,我咬着嘴唇道:“你别乱说话,这话要是被爸妈知道,指不准是一顿好打。”
“哦~”白杨故意拖长了音调,对我忽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八婆!”
什么事都要掺和。
“嘿嘿别气了,这事我谁都不会说的,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我怎么帮。”
我拉开他打开门,走廊上一个人影都没有,心里止不住就一阵失落。
“别啊,这事也就你能帮得上忙。我们班最近转来了一个女生,我喜欢她你就帮我去说说吧”
他拉着我,谄媚的模样像极了底楼张奶奶家跟主人讨肉骨头吃的小黑。
小黑,大白,真真是天生一对啊!
“白杨!你早恋!”
我恍然大悟,发现他在无意中送上来了一个把柄。
他摆了摆手,抓耳挠腮的一个劲瞪眼:“别胡说!”
时光远去10
第一次见到闻茜的时候是在凌殊的才艺表演上,因为我要白杨带我去他们学校看凌殊上台演出为前提做交换条件,可是当我看见那样一个眉目间流动了神采的人时,我是有些庆幸的。
我庆幸自己及早的发现了那个叫做闻茜的女孩子痴恋的目光纠缠,也悔恨自己当时的小肚鸡肠。
我回头问白杨:“你很喜欢她?她有那么好吗?”
白杨的心里眼里都是那抹白色的身影,面对我的提问都很吝啬的回答:“当然好,她比你漂亮,比你温柔,她什么都比你好,我为什么不喜欢她?”
白杨一向直来直往,有什么说什么,毫不隐瞒。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凌殊会不会也这样认为呢?如果他这样认为怎么办?他不要我了怎么办?
可是我忘了,这个世界不是谁离了谁就不能过活的,年少轻狂谁没有一段遗憾的爱恋。
凌殊的身影依旧儒雅,那小提琴的技术仍旧不能让人恭维。我微微的勾起唇角看着礼堂上的人一个个嘴角抽搐,极力忍耐的模样,试想着要不要来一次美人救英雄,来毁坏这次的才艺表演呢。
“你听的出来这是欢乐颂吗?为什么我听着感觉悲从心来呢,多苍凉啊!”
“呜呜这肯定是小白菜,太悲凉了,让我想起了周星星惨死的亲戚,小强。”
没等我走到台前假装失足,台下就传出了一片哄笑声。
前排的那两个男生是故意的,故意将声音说的那么大声。凌殊的脸瞬间就白了,只是恼羞的站在原地。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的手足无措,那样的让人心疼。
一道柔柔的嗓音从底下传来,清晰入耳:“凌殊,你这次的搞怪小提琴太成功了!”
搞怪?这个词用的很巧妙,配上那两个故意破坏的男生的对话,足以证明这是一次成功的小提琴搞怪。
热烈的掌声响彻礼堂,我回头看凌殊,他的脸色好了很多,但是目光至始至终都没有落在我的身上。
时光远去11
盈盈双眸充满着爱意让人移不开目光,我开始责怪白杨的蠢笨,人家都心有所属了,他怎么收拢别人的一颗心?
看着台上台下的两个人目光交流,心里忍不住的就泛着一层酸。我牵扯着唇角,回去找白杨,然后拉着他的手去后台找他。
我以为我的速度已经够快,可惜没有有心人快。
凌殊很在意这次的才艺表演,特地去买了一套银灰色的休闲西装,霎时衬得他如贵公子般两袖风流。
一抹娇俏的白色身影和他拥抱在一起,他款款温柔的跟她说谢谢,然后后台全部的人哄笑着戏说他们两人是金童玉女,天生的一对。
这让我第一次觉得低调的银灰色那么刺眼,第一次发现他的款款温柔不是只对我一个人流露。
我攥紧自己的手,白杨吃痛出声,他隐忍的表情让我很难过。我悄悄的低头不让自己的泪水被人发现,带着模糊的泪光却发现白杨的手被自己捏又青又紫。
“你觉得他们俩个配不配?”
白杨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浓浓的失落和心痛。我很快的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仰起头笑着看他:“郎才女貌,确实很配。那你发现没,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们也很配?”
心里难过的像是被一把刀一片片的撕裂,我一直都知道我和凌殊不是一个档次上的,发现不适合在一起原来除了心痛也有一阵放下的惬意。
我仍旧发现自己很可怜,我来不及听他的一句解释就急着寻找另一个温暖的怀抱。
白杨的形象一直很阳光,一笑起来整个脸更加的耀眼。他伸手揽着我的肩,很自信的回答:“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不是很配,是绝配。”
我知道他发现了,发现了闻茜喜欢凌殊,而且发现他们真的很般配,金童玉女,真的很适合用天生一对这个词,一点都不糟蹋。
我想松开手去道声恭喜,白杨却仅仅的牵着毫不放手,他的表情很认真,也很隐忍和倔强。即使闻茜不知道白杨喜欢他,他仍旧做足了面子很坚定的告诉众人,他真的不喜欢她。
时光远去12
同是天涯沦落人,我扬起笑,牵着手跟他一起走。
当凌殊看见我和白杨十指相扣的时候表情很阴沉,突然有一种报复后的快感,无视他的欲言又止,我很快乐的牵着白杨走了。
“看见凌殊找到心上人你很高兴?还是你的演技太好?如果真是演技太好,那你以后可以进军娱乐圈了。”
跑到一个无人之地,白杨松开手,叹一口瘫在地上耍赖。
我不快乐,一点都不快乐。脸上的笑是演给别人看的,可是内心的伤痛只有自己知道。
“借你吉言,我以后一定向娱乐圈发展。”
我要光芒万丈,那样我就不会有自卑感,就会配得起所有优秀的人。
送佛送到西,演戏要演足。那次发现以后,我再也不去找凌殊,他来找过我几次我也是避而不见。凌婶和凌叔邀请我去玩,也被我学业繁重推脱出去。
每次放学,我都会在凌殊的眼皮子底下跳上白杨的车,然后揽着白杨的腰看着有些人站在原地目送着我们远去。
白杨嗤笑:“你才初中,哪来的学业繁重?你觉得谁信?”
我管他信不信,我只是找借口不去而已,只要达到效果,管他这个理由有多牵强,有多不可信。
我和凌殊疏离了,每天跟着白杨爬树掏鸟窝,挖洞烧蚂蚁,没有了某人的管束,我又变成了一只活蹦乱跳的泼猴。
每天除了上学就是玩,什么也不在意,也什么都不想在意。
错了,还是有一件事让我在意的,而且很在意!
我听白杨说,自那次演出闻茜成了凌殊的女朋友,闹得风风火火,绯闻满天飞。十八岁,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只要学习好不影响成绩和同学,老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曾悄悄的去凌殊的学校偷偷探望过一次,当亲眼目睹他们两人亲密的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就死心了,彻底的死心了。
我对自己说,我只是一个初中生,十四岁的小女孩。不懂得那些个情情爱爱,只是误把凌殊的兄妹感觉当做了恋人感觉。
一直和自己玩耍陪伴的人被别人抢走,难免会失落,会难过,会抑郁。
也会心痛
时光远去13
白杨也好不到哪去,每次看见闻茜和凌殊形影不离就嫉妒的要发疯,一发疯就带着我到处去疯,到处去发泄。久而久之,我和白杨的关系在别人的眼里也成了形影不离,亲密的一对。
白婶和老妈还戏言让我们长大以后凑成一对,等我毕业就把结婚证领了。
我和白杨面面相觑,无语问苍天。
我以为生活会这样一直下去,等我毕业,如果白杨愿意,说不定真的会和他凑成一对,去派出所把结婚证给领了。
可是,一切的一切又被那个人打乱了
那是一个下着瓢泼大雨的夜,夜空黑的深沉。无意中抬头望一眼天,都觉得有一种阴霾笼罩在自己的心上。
老爸和老妈出差了,要过两天才回来。屋里静悄悄的,灯一关,所有的东西都好像被黑暗渡上了一层诡异。我害怕,起身把灯打开,然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却怎么也睡不着,整个脑海里都被一个儒雅的身影所占据。
心烦的很,打开窗户伸手去接雨,顺便让雨水的凉意冲散心里的烦躁不安。平复了心情,准备关窗户睡觉,眼角的余光却发现一个身影在灯光下影影绰绰,目光却坚定不移的黏在自己的身上。
好不容易筑起的心墙在一瞬间被瓦解的支离破碎,我失了理智的冲下楼,扑进那个人的怀里,任凭漆黑的夜空里的冰凉雨滴将自己的衣衫打湿。
耳边喷薄着低沉的呼吸,鼻间萦绕的是自己日思夜想再也熟悉不过的味道,鼻子一酸,眼泪毫无预兆的就落了下来。
他的怀抱让人窒息,他的身体在被雨水冲洗过更加的冰冷。两人相拥无言,静默的像是空气里渺小的两粒尘埃。
不知道沉默着抱了多久,只知道再也忍受不了空气里的寒冷,瑟瑟的发抖仍旧舍不得丢掉那个怀抱。
他已经不是我的唯一了,但我仍旧舍不得这个怀抱贪恋的不放手。
时光远去14
凌殊的怀抱渐渐生出空隙,理智在一瞬间返回,意识到自己抱着一个有女朋友的人算是什么意思。立即挣脱他开的怀抱,轻而易举的让一颗心渐渐的沉到海底,再也漂浮不起来。
黯然的转身离去,身后却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脑袋里的一根神经当时“嘣”的一声就断了,我疯了似地跑了回去,他惨白一张脸躺在雨水里毫无生气。
心慌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一个劲的想从胸口里蹦出来。用尽全身力气去拉扯凌殊,无奈的发现自己身单力薄,只能看着他悲伤的躺在雨水里。
不得已去敲白杨的门,大半夜的白杨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穿着毛衣骂骂咧咧的开门,看到是我也被吓了一跳:“米乐,你这是怎么了?”
不等他问完,我拉着他就匆忙的往楼下跑,我一个劲的告诉自己,快点,快点,那个人还在雨里。
白杨看到凌殊也是惨白着脸吓了一跳,好在他没丧失理智,背起凌殊拦过一辆出租车就往市医院里奔。
时钟指针转动“滴答滴答”的声音像一根棍敲击着我的脑神经,一抽一抽的疼。医生说凌殊是因为高烧又加上在雨里受了风寒,才会昏倒的。
白杨看了我一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回去拿身衣服给你换。”
我的脑袋死机了,只能愣愣的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看着床上仍旧昏迷的人,作不出回答。
白杨拿来了衣服,我看了眼他的身后空无一人才将一颗心塞了回去,还好没惊动凌婶和凌叔,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给他们一个交代。
时针指向凌晨五点的时候,凌殊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跟白纸惨白的手抚上我的脸,声音沙哑的像齿轮生锈般干涩:“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