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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突然像裂开了一道口子,酒精趁着缝隙钻了进去,火辣辣的,燃烧着心脏。我蓦地的回头,看着黄疏朗阴沉的脸,一双眸子深沉的厉害。
我讥讽的笑着点头,手指慢慢的抚上自己的眼,缓缓的用力的点着:“尤其是眼睛,特别像!”
女孩笑的张扬跋扈,顺直柔软的头发都掩盖不住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犀利:“我跟疏朗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前两年跟他吵架分了手,但庆幸的是疏朗对我痴心一片,始终没有放弃,如果错过了那么爱我的男人,我真的要后悔一辈子了。”
孟绍远嘴角的笑容越发的奸险,就知道今晚的事情一定是他安排的,可是我却觉得自己嘴角的笑容要挂不住,僵硬的肌肉我自己都感觉的到笑的很勉强。
“那可真是好事啊,来,喝一杯!”
孟绍远举杯先干为敬,看了一眼各自沉默的人,问道:“怎么不喝啊?”
女子端过酒浅浅的泯了一口,调笑道:“远哥,不是谁的酒量都比你好的。”
说着还意有所指的看着我,我倒真的很想问问她,她有那么了解我吗?
周围的气氛沉重了起来,连空气里都飘散着让人心情阴霾的尘埃。为何震耳欲聋的DJ声传不到这边呢,还是传来了,却仍旧抵挡不住拿到软绵绵的声音。
“姐姐,你是叫米乐吧?我回国的时候就听疏朗说,他在国内认识了一个和我长相差不多的朋友,还说,他差点把你当做了我呢。呵呵,这多可笑啊”
可笑吗?为什么我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悲凉呢。被人当替身,被人当玩具戏耍有多可笑呢?何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的嫉妒一丝不漏的展露出来呢,那张甚至算得上愤恨扭曲的面容又比你所谓的可笑好多少呢?
倘若,黄疏朗爱你的心从来没有动摇,你露出的这张面孔会不会比我更可笑。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黄疏朗劈手躲过女子手里的酒,拽着她往外走。可是,既然她醉了,你要送她回去,何必走到我的身边的时候,脚步还顿了顿。
我们结束吧2
“黄疏朗,我还没喝,怎么会醉呢?”
女子挣脱开他的手,又贴着我坐下。一张比自己细致年轻的脸凑到眼前,女子笑的哀怨:“米乐,你知不知道在我回来之前是你像我,你是我的替身。可是现在多可笑,黄疏朗抱着我的时候叫的是你的名字。所以!更可笑的是,我现在成了你的替身,因为我像你!”
“张子涵!你要是再胡说,你就自己滚回去!”
黄疏朗的眼睛充着嗜血的红,一双眸子从张子涵的身上移到我的身上。
然后呢?
你既然都说张子涵是胡说的,你希望我有什么反应呢?不顾一切的扑进你怀里,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玩着暧昧。
“对!张子涵,我叫张子涵,姐,你可一定要记得我的名字,下次我们俩再碰面,说不定他就找到一个长的更像我的人了。”
黄疏朗伸手去拽她,张子涵甩开他的手,拾起一直遗落在沙发上的包,然后再次巧笑倩兮的走到黄疏朗的身边,亲热的挽着他的胳膊:“疏朗,我醉了,我想回家。”
黄疏朗不吭一声的挽着她离去了,沉默的身影在霓虹灯下朦胧不清。
两个人的性格都太极端了,除了迁就就是退让,不是我恶毒,这样的感情我真的怕他们走不了多远。
“唉,终于走了,来来来,大家接着喝哈。”
孟绍远优哉游哉的倚在沙发上,一双狡黠的眸子不住的在我和凌殊的身上游走。
“哪里来的大家,一共五个人现在就剩三个了,还喝的起来吗?”
不如不喝,各自回家抱小老婆最好。
凌殊今晚沉默的异常,即使他平时就少言寡语也不至于到惜字如金的地步。算了,明明只是某人失恋请喝酒,为什么生出这么多的事端。
我起身,拍拍孟绍远的肩膀:“哥们,咱先走了,你随意吧。”
我们结束吧3
“我送你。”
一直沉默的人终于大恩大德的赏了三个字,我冷笑一声:“一个城东,城西,不顺路。”
转身欲走,胳膊却被一只冷的刺骨的手拽住:“我有话要跟你说。”
那种刺骨的冷冻的人心里直发颤,像是知道他下面说不清中听的话般,我反射性的脱口而出:“可我不想听。”
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两人各自僵持不下。他冷冷不语,不肯让步,我不想再与他牵扯,不发一言。
“得了得了,今天这酒是怎么也喝不成了,还是我送你们俩吧。”
孟绍远起身,拍了拍凌殊的肩膀,一脸的意味深长。
“狼狈为奸!”
我不齿的吐出四个字权当对他们的评价。
孟绍远但笑不语,全都收下。
车开到半道上的时候,孟绍远突然紧急刹车,慌慌忙忙的打开车门向漆黑的夜张望一番,随即抱歉的对着我笑:“人有三急啊,我去会就来!”
这三急来的可真巧,偏偏再有十分钟的路程就倒了我的家门口,他要是再忍上几分,不是比在这黑不溜秋,伸手不见五指的荒凉地段上好的多。
我冷冷的别过脸,对于他的别有用心不置一词。
可是车厢内明明少了一个人,空气却像是稀薄了很多,闷闷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我打开车门准备出去,另一只手却被抓住:“凌殊,我只是出去透透气。你放心,我还不会想不开的去自杀!”
就是因为你,我从当时什么都只懂得鸵鸟的自己变成一切都要强颜欢笑的虚伪女人。
“米乐,我爱你”
只是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却如石破天惊般让人措手不及。一句一顿的重重的敲击在我的心上,眼泪断了线的往下掉,我歇斯底里的朝他吼:“凌殊,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残忍!”
一次次的将我伤的遍体鳞伤,难道是一句我爱你就可以挽回的吗?
我们结束吧4
“米乐,到底残忍的是谁?”
凌殊一直沉静的面容突然面目狰狞起来,字字句句像一把刀深深的插在心上:“你一个不小心,就可以把我们在一起的曾经抹杀的干干净净,你一个不高兴我可以从你的恋人变成你的哥哥,你要我如何对你?这么多年的痴痴守候,却换不回来你的一个死心塌地,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满意。”
感情中的伤害一直是双方的,原来在无意中,我彻彻底底的伤了那个男人的心,只因为一颗摇摆不定,难以抓住的心。
“吧嗒”“吧嗒”两行清泪低落在后座的真皮上,像极了被摔得支离破碎的玉。这是今天见面来,我第一次正眼瞧他。
蜡黄的面容憔悴不堪,一双多情的眸子冲着嗜血的红,连下颚处都冒出了许许多多的胡茬,只是稍稍一瞥,却发现那样一个风韵神秀,不管在什么场合都一丝不苟人在今天以不修边幅的模样出现。
他哭了,真的哭了。我伸手去接,滴滴炙热的泪水落在掌心似岩浆落在心头,一滴一个窟窿,汩汩的冒着鲜血。
情到深处方知浓,明明心痛的是他,我的心却像是生生被撕扯开来,撕心裂肺的痛顿时湮没至每一根发梢。
我收回手冷冷的擦了一把眼泪,极力的抑制住情绪和颤抖的身体,一字一顿的将自己的心凌迟:“凌殊,我们结束吧!”
“米乐!只要我一天不放手,我们就一天不会结束。”
凌殊突然像失了心爱之物似的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那颤抖的胸膛和自己融为一体的心跳多么让的不舍,却那么的让人遍体鳞伤。
我闭上眼,贪恋的在他的怀抱里吸取最后一次的温暖气息,久久的被无情代替:“凌殊,既然当初出国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泪水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天知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有多心痛。从我恢复记忆起,那个和他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女子就像一根针,死死的扎在心底,拔不掉,忘不掉!只要一闭上眼,那旖旎的景色就残忍的浮现在眼前。!
我们结束吧5
不想,不念,仍旧痛彻心扉。
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身子僵硬,我只能扯着嘴角无奈的笑,心却似破了个大洞,夜晚的风呼呼的吹了进来,吹的一颗心如坠冰窟。
“对不起,我当初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故意?瞒着?凌殊啊,你最让我心痛的不是这个地方,而是我住院失忆的那段时间,你仍旧可以义无反顾的留学国外。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你知道这有多伤一个人的心吗?临行的依依不舍,临行前的紧紧相拥,我可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你离我而去,可你如何狠的下心置我于过去呢?
爱到深处,求而不得才会恨。可是他们不知,假若全身心的爱到深处,又何来的经历去恨一个人呢?
如今的自己,我只感觉到疲惫,那种深深不堪的疲惫,葬身在低谷,久久不得安息。
“我们之间彻底完了”
突然觉得他身上的温暖开始呛人,呛的心痛喉咙痛,费尽全身力气才将这几个字吐出来。
我感觉的到自己被他拥的快要窒息,错了,不是拥,是勒。那么大的劲,凶狠的似要将两个人融为一体。只是,两个心跳频率不一样的心脏,安置在一个身体中,最后等到的,只会是同归于尽。
“完了没想到真的完了”
拥着自己的怀抱渐渐松开了,但是他失魂落魄的呢喃将整个世界溢满了悲哀,让人逃不出。
孟绍远回来的时候,我和凌殊已经收拾起各自的悲哀独坐在车头,明明两人在后车厢的距离不过咫尺,却远比看到的要遥远许多。
咫尺天涯,天涯咫尺。我与凌殊,从此以后就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可以两两相望,却不可同日而交集,一刀两断!孟绍远只是目光诡异的看了我们一眼,随即安安静静的开着车往各自的目的地驶去。
娱乐圈潜规则1
时间总是这样静悄悄的走过,带走你许多的快乐,也带走你少许的忧愁。
“砰”寒风呼啸的大年夜,仍旧抵挡不住新年来临的喜悦,鞭炮礼花的声音响彻天空,璀璨的流光萤火装饰了满满的夜空,徒留下些许硝烟残留在心底。
“丫头,去把你凌殊哥哥叫过来吃年夜饭,这大过年的你凌婶和你凌叔还得在国外出差,真是作孽哦!”
老妈举着锅铲从厨房冲了出来,一脸的喜气洋洋,好似什么也掩不住她内心的喜悦。
是啊,大年夜,他还一个人在家呢。他会吃些什么,做些什么呢?从小到大,每个大年夜都是我和白杨陪他过的,这次他会怎么过呢?
我有些失魂落魄的想,却挪不动步伐去请他过来。只因为淡淡的一眼,就足够让心撕扯着疼。
“这孩子怎么回事,从放假回来就一直失魂落魄的。”
老妈也发现我窝在沙发上发愣没有动,禁不住就抱怨了一句。
是啊,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失魂落魄的呢?
“阿姨啊,这大年夜的正是一家团聚的时刻,你怎么老是喊外人回来凑热闹呢!”
白杨看了我一眼,随即摇摇头,冲厨房里喊。
从我失魂落魄的坐车回来,白杨就知道我和凌殊之间彻底完蛋的事。一听到这个消息,他就整天眉开眼笑的带着小玩意来陪我。
美曰其名:帮你渡过失恋期。
我笑骂他是过来看我笑话,他却神色认真的对我说:“那种心痛的感觉,我比你懂,我只是不希望你跟我一样痛而已。”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鼻头酸酸的,感动的扑进了他怀里。结果乌龙的被两家父母抓到了,当时看到他们四个人八只泛着绿幽幽光芒的眼睛,我和白杨顿觉毛骨悚然。
“小米她妈,我看我们两家该张罗婚事了,到时候直接让他们去民政局把结婚证给领了吧!”
果然,白杨的妈开口的第一句话就险些让我吐血身亡。
娱乐圈潜规则2
“你个小兔崽子,亏你们仨还是青梅竹马一起玩到大的,竟然这么没良心。”
回过神的时候,就听见老妈喋喋不休的训着白杨:“你们不叫我去叫!全是些没良心的,这大年夜的,一个人过多可怜啊!悲催的娃”
“青梅竹马又怎么样?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他都下得了手”
白杨被老妈训的跟个孙子似的,却又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声音不大,却像一根刺戳在我的心口,一阵阵的痛。
白杨也发现了我不自然的脸色,立马闭嘴不语。
老妈一向是行动派,风风火火的解了围裙外出去叫人。她换鞋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这都什么时代了,叫个人吃个饭打个电话不就好了,用得着亲自上门去请吗?凌殊的面子也太大了吧。
“妈,天怪冷的,你打个电话就好了嘛!”
老妈在自己车祸的那段时间,爬医院楼梯的时候摔着腿,每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