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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小姐!”
看着赖郁初直接性的跑走出房外,诸葛梅立刻追上去。
“郁小姐,不要玩了。”
“郁小姐,真的留疤就不可穿露肩的衣服了。”
看着赖郁初越跑越快,直接下楼了。完全不理会她的叫喊,诸葛梅有些火了。
“郁小姐,你给我站住。”
“不要。”
救命啊!这郁小姐都被远少宠成什么样子了!越来越任性了。
赖郁初看见侯爷,急忙跑过去。
“侯爷,你老婆发飙了,快点控制一下她。”
追在赖郁初身后的诸葛梅,咬牙切齿的说。”郁小姐,你说什么?”
“啊!没有,侯爷快控制一下啊!”
扔下话,赖郁初拔腿就跑。悾悾!
“好痛。”
易落远好笑的看着撞到他怀里的赖郁初。“撞到哪里了?我看看。”
“你怎么回来了?”
“报应。”
习惯了诸葛梅的没大没小,易落远只关心着赖郁初撞伤哪里了。
“还疼吗?要不要叫北轩来看一下?”
“不用,不用。没事了。”
确定赖郁初没事,易落远才拉着她坐下。
“你和诸葛梅又在玩什么?要小心点,撞到我没关系,要是撞到桌子柱子怎么办?”
不理会易落远的温柔口气,诸葛梅可不客气的嚷嚷起来。
“玩!我可没空跟郁小姐玩游戏。只是有人不珍惜自己,我迫于无奈要看管看管而已。”
听着诸葛梅别意的话,赖郁初不悦的看来一下她,无奈人家还不害怕了。
“怎么了?”
继续在易落远面前告状,朝着赖郁初挤眉弄眼的,哼!还真幼稚。
“我好像帮郁小姐擦药,可是人家不领情。远少,你没事干干嘛在郁小姐的肩膀咬一口啊!太饿没饭吃啊!真是的,不擦药以后留疤怎么办?”
听着诸葛梅的话,看着赖郁初遮住耳朵的行为。易落远直接的抱她上楼。
“喂,喂!我还没说完呢?那药就在梳妆台上。”
诸葛梅不悦的看着易落远消失在楼梯上,但是是大叫的说着。
好人没好命啊!这年头,主子真是难伺候!
侯爷继续看报纸轻笑,这个诸葛梅真是的。
“梅,其实你可以不喊大叫的,郁小姐和远少是有分寸的。”
“我知道,可是不这样子,气氛就太沉闷了!”
听着诸葛梅平淡的语气,侯爷起身抱住她。他怎么可以忽略了诸葛梅的心,金态的事对她的打击也很大吧!可是她还要照顾着他们的心情。
“梅,我爱你。”
“啊!”侯爷刚才说什么?陷入沉思的诸葛梅居然没有听见。可怜的侯爷!
55。守护、任性的你55。若言的印记
楼上房间里。
易落远把赖郁初放在玻璃窗前的贵妃椅上,看着她肩膀上的咬痕。
“为什么不擦药?”
看着窗外的景色。树枝上都已经开始有树叶了。
“这是印记,代表着我和你的约定。我不想抹灭它。”
“可是留着这个印记”易落远用着手指摩擦着赖郁初肩膀的伤口。迟疑的说着。
“噢!难道你嫌弃以后我的肩膀不美了,还是我以后不能穿露肩的衣服,你不喜欢啊?”
易落远大笑起来,无语的摇摇头。“怎么会呢?只是担心到时候留下的痕迹不好看而已,凸一块凹一块的。”
“咦、我不要那样?”
赖郁初担心的皱眉起来。看着易落远。
“那就搽药吧!”易落远转身走进房里的梳妆台拿起药膏出来。
只是赖郁初的眉头更皱了,一副易落远是坏人的表情,让人哭笑不得。
“郁,只要你记得这个约定就好了,我们不需要特别的印记来记住的。”
“不要。”
赖郁初扭过头耍脾气的不理他。连同易落远帮她搽药也被避开了。
“郁。”
“我不要跟你讲话。”
“郁。”
“哼!“
易落远无奈的放下手中的药膏,抱住赖郁初。
“你喜欢,不搽药就不搽药了,可以吧!不要生气了。”
大手握住小手。
“只要你开心就好了。”
听见易落远的话,赖郁初气消的郁闷起来。
“你一直这样宠我,我会返老还童的。”
“那很好啊!我要越来越宠你,让你越活越年轻。”
赖郁初转过身反抱住易落远,埋头在他的胸口上。
“我已经长不大了,要怎么办?”
很快很快,她就会离开他。可是,离开他后的她要怎么生活啊?还有谁可以让她这么依赖,还有谁可以如此之宠爱她!
“这样,我会离不开你的,怎么办?”
摸着赖郁初的额头,易落远苦笑起来。
“那就永远都不要离开啊!伤口就留着吧,就像你说的,这是印记,也是证明。”证明你和我的永永远远。
易落远没有说出后面的话,他不想说出,他的爱已经卑微得不能再卑微了。
可是他只能如此。
“等一下,找北轩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定型的好看一些,这样就不用担心它变丑了。”
“嗯。”
赖郁初点点头。
“远,侯爷说若爆发了,你说若会变成坏女孩吗?”
围着易落远的手心画圈,赖郁初有些疑惑却也明白的问着。
“不会。”吧!
易落远不认识杨晓若,资料表示杨晓若是一个乖女孩,典型的公主女孩,淑女。不刁蛮,不任性,文文雅雅,而且热于助人,常常参加公益活动,有几个国际公益基金会。
但只是资料显示。
记得那天见到的女孩只是个给人牵着走的小孩,没主见。但是他知道赖郁初不希望杨晓若变成坏人。只能答不会了。
“不会吗?其实若忍了这么多年,我怕她爆发出来会很恐怖耶!不过我更担心她爆发后还是没有什么杀伤力,如果那样的话,若就死定了。”
赖郁初说出她的担忧。一个常年文雅活泼,没什么脾气的人,突然爆发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很可怕的极端,一种是和爆发前没什么不一样。如果没什么不一样那就惨了!若一定无法在那群豺狼虎豹里生存下去的。
该怎么办好啊?
“若小姐,已经把当初那批人的底全翻出来了,是一个帮派而已。”
看着目空一切的杨晓若,来人有些提心吊胆的。
“人呢?”
“属下已经派人去整理整理了,以后那个帮派不会再出现的。”
“是吗?下去吧!”
“是。”
坐在宽大的办公桌旁,杨晓若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脑里面数字的跳转,可是她的心不在这上面。
她帮哥哥报仇了吗?没有。只有把幕后掌控一切的人揪出来,她才算帮哥哥报仇了。
根据乔芯的话。
那群海盗跟那个人的关系很大。刚好,她正没事干,就把前戏演的漂亮一点。
拿起左边的电话。
“帮我通知国际航警,我想和他们聊一聊。”
“是。”
秘书挂掉电话,利落的做起事情来。
“你好,若小姐。”
“你好。”
偌大的办公室里,一个威武的男人和杨晓若握手打着招呼。
“来,请坐。”
礼貌的带着杨晓若在会客沙发坐下。奉上咖啡。
“请问若小姐是为什么事情来的呢?”
“弗洛特先生,最近加勒比海的不平静给你带来很大的麻烦吧!”
“是啊!上头的压力很大。”果然,为了这件事情来的。“若小姐,有什么意见呢?”
“呵呵弗洛特先生,如果我同你合作,瓦破这群无聊的组织,您认为如何?”
弗洛特先生眼神锐利的扫视杨晓若全身。
“若小姐,我不怀疑您的能力,可是现在这个时段,您似乎不该插手这件事情。”
“噢!为什么?”
杨晓若轻笑的品尝着咖啡。而弗洛特先生却有点疑惑了。
“现在若小姐你才登位不久,应该去稳固原有的一切吧!插手到这件事情,恐怕不好。”
“弗洛特先生是说我还不够资格吗?”
杨晓若锋利的眼神直视弗洛特先生,虽然嘴角还是有幅度的轻笑,可是却没有一点进人,文雅的样子了。
“不,不。只是担心若小姐您的经验不够。”
弗洛特先生担心的看着杨晓若,虽然只是个年轻女孩,可是权力比他大太多太多了,他可惹不起这种人物。
“我只是来发表一下我的观点,如果弗洛特先生觉得不可行,那再否决也不可啊!”
杨晓若有点生气的把咖啡杯放回桌上,神情严肃的说着。
“那好吧!若小姐你先说吧!”
“我觉得既然那帮海盗那么猖狂,那就让他们更猖狂一些吧!我们多准备几艘商船给他们抢夺,越多越好。”
看来看弗洛特先生不可置信的眼光,杨晓若没有在意的继续说下去。
“只要在几箱货物上放着追踪器,跟踪到他们的大本营,在他们开心狂妄之际,一举捉获。”
“那那些货物我们要到哪里弄来?”
“那我会安排。希望弗洛特先生可以好好的配合。”
杨晓若自信的和弗洛特先生的怀疑形成了对比。一切要等结果才知道如何?
56。守护、任性的你56。妻子大人
“妈的,为什么会发生大爆炸?”狂躁的弗洛特先生在屋里大叫着。
“该死的。”若小姐是借着他来轰炸那个小岛,什么追踪器,那写大箱里全都装着炸弹。该死的!她到底想做什么?
“长官,外面有一个男子求见。”
“不见,你没看见我很忙吗?”
弗洛特先生生气的对着进来的警员大喊,发泄着脾气。
而警员缩了缩,还是报告。“他说他是若小姐派来的。”
“若小姐?让他进来吧!”
“是。”
“你好,弗洛特先生,我是奉若小姐指令过来跟你说一下关于海盗的事情。”
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男人,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继续说道。
“这次是一个意外事件,弗洛特警官已经抓了不少人回来,也收索了不少证物,对于爆炸事件,若小姐表示很抱歉。”
意外!真是好的借口。弗洛特先生冷笑着想着!言下之意是,你得到你想要的了,对于其他的事情请不要插手
“可是那群海盗的头目现在下落不明。”
“弗洛特警官,对于那群海盗的头目是葬身于大海之中,生存的几率不大,所以可以直接宣告死亡的。”
靠!不用讲,这个人是在你们手里了!弗洛特先生很想很想咒骂出声,可是他没有!
“好吧!我知道该怎么做。希望阁下能回去告诉若小姐,在下很高兴与她合作。谢谢!”
弗洛特微笑的起身送走客人。这一次怎么都是如此了,若小姐想要人,就给她。
狂躁?是的!
愤怒?是的!
一个年过半百的中年人气愤的看着新闻的报道。
加勒比海盗被抓了,弗洛特先生风风光光的接受着采访。
“被拘捕的海盗总共有34人,也救出了被俘虏的人世界各地的IT人才。”
“可惜,那群海盗的头目现在已经葬身于大海,而先前被海盗打劫的货物,至今还未寻回,警方表示会全力搜寻。”
中年人毫不客气的把手中的杯子扔向电视机。轰!!电视机报销了。
“该死的,该死的杨晓若,该死的赖郁初。断我财路。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来人,来人。把咎驭率给我找来。快点!”
接着哔哔啪啪的声音充满房间。中年人把房间内的所有玻璃陶瓷,收藏砸碎了!
噢噢!看来真的很火大!
轻浮的微风,树叶轻轻的摇摆。
易落远拿着高脚的水晶酒杯,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流和闪烁的灯光。找到人了吗?西凤应该跟她报告了吧!她应该要行动了吗?对她而言,一切还是放不开的。
易落远眼底一黯,无数的画面闪过他的眼前。
在那阴暗的酒吧里,她穿着亮色的休闲服出现,用着毫不在乎却带着威胁的语气和小杰说话。那时,他直接的反应出:他要她!
宝宝没有了的时候,她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泣,可是在一觉睡醒后的冷淡,决然。
拖地时,那么天真的大笑,那么幼稚的玩耍
在教堂里,她无厘头的说出的话。“易落远,我们结婚吧!”
其实,她把她自己藏的很深。
易落远一口饮尽他手中的威士忌,那火热热的感觉从喉咙燃烧到胃部。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可以了。
可是她不会留下,他不知道她计划了多久,可是他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她的坚决。在这一切面前,他在她的心里占不到一点位置。
“郁小姐,您还没有睡觉吗?”是一个老婆婆,易落远的老管家。
“嗯,再等一下。”
赖郁初轻语的说。
眼光没有离开房子外面的草地,夜晚的外面,模糊迷离。
老婆婆收拾着桌上的点心。
“远,在这里生活了很就了吧!二十多年了吧!”
讶异着赖郁初的话,但老婆婆还是立刻回答。
“二十多年?远少爷今年都24岁了,出走过三年,嗯在这个家住了二十一年了。”
“出走过三年!”
没有听见老婆婆的声音,赖郁初转过头,老婆婆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