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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过死亡-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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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丶葬】整理 
  !
引子、。。/(一)



那一年我离开家的时候三十岁,他四十四岁,我捅了他一刀,用他送给我的刀,是那种镶着珊瑚饰物的牛角型藏刀,我知道伤得不重,因为我在捅向他身体的一刹那手抖了一下,我听到了他的呻yín,这呻yín使我想起了他骑在我身上发泄时快乐的叫声,那一刻,我钝了一下,走神的空当,刀也停止了深入,我有些瘫软,但还是挣扎着爬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离开了西藏,离开了我祖祖辈辈生长的地方。
他叫丹增。我叫什么并不重要,我已经早已失去了自己的名字,隐姓埋名到了今天,人们习惯叫我卓依玛或者阿卓,其实那不是我的真名字,我今年四十岁,和他占有我身子的那个时候同龄。
他没有死,他是个作家,现在生活在北京,这是我刚刚听说的。我也活得很好,我是个商人,有一家自己的藏药生产厂,我没有想到,我们还会有故事,所以我把它写出来,我意识到当作家并不困难。
--题记
。。/1
十年前,我是西南民族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的研究生,属于带职进修,此前我在甘孜地区的一个中学里当教师,二十四岁我从内地的一所师范大学毕业后回家乡,因为工作出色,被推荐继续学习,认识了他,他是我所在的学校里为数不多的藏族教师。
入学的第一天,我被安排与一个汉族女孩一个宿舍,名字叫瞿珊,她的父亲是汉族人,母亲是蒙古族,瞿珊非常的活泼,还不熟悉她就叽叽喳喳的跟我说起了她的家人,还有她上海的男朋友,眼里流露着快乐与天真。
学校的领导到各个宿舍看望同学们,这时,一个身材并不十分高大的男人自我介绍说他就是我们的辅导员,名字叫丹增。
我细细的看了他一眼,他满含笑意的对我说:“老乡,有什么问题不要客气。”然后又对瞿珊说:“小姑娘,学校的饮食习惯吗?”
“当然习惯!我可是走南闯北,没有不习惯的。咱们学校的咸菜真好吃,还有稀饭。”说完咯咯的笑了。
丹增,我一直不习惯称他为老师,当时看着他的外貌几乎跟我们差不多,也许是身材的原因,我们西藏的汉子大都威武彪悍,而丹增却显得有几分孱弱,一副典型的书生的模样,而且非常白净,眼镜后面透露出藏族男人不常见的温柔,据说,他毕业于北京的一所名牌大学,现在是学校里的教学业务尖子。
也许真的是老乡的原因,我并没有问他的家乡是什么地方,既然他这么说了,我自然是默认才好。只是感到他真的对我格外的照顾,在学习的时候对我的疑问解释的不厌其烦,有时我都感到罗唆,好像是他跟我汇报工作。
入学的四个月之后,老师同学们渐渐的熟识了,我才知道,丹增就住在我们学校的教师楼里,他的妻子也是我们学校的教师,汉族人,据说是他大学的同学,跟他一起来到这里教书的,我们只见到过一次,是那种贤淑类型的女人。这期间我去过一次丹增的家,拿一份资料,家布置的非常典雅,一看就是他妻子的杰作,全然没有藏族的风格。
其中考试之后,同学们有的都回家了,瞿珊去上海找她的男朋友,我一个人并不觉得寂寞,早晚都是泡在图书馆里。
在去图书馆的路上,有一条幽静的小径,两旁密密栽着各种树木,我叫不出树的名字,大大的树冠上,常有鸟儿鸣叫,依旧说不出是哪种鸟。独自抱着一大罗书,想起大学时代也是这样独往独来,我不是那种比较合群的人,尽管我并不清高。
丹增就是在这条小径上见到了我,那是一天晚上九点我从图书馆回宿舍,他竟自走到我面前拥住了我,用含着酒气的语言对我说:“我等你好久了。”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任他身体越来越紧的贴向我,天很黑,周围没有任何声音,他用身体不断的推着我,一直推向路旁食堂的门洞里,食堂早已关门,黑黑的两扇门成了掩体,我至今不明白我为什么没有任何反抗的意识,任由他将我紧紧的推向门洞的墙边而没有退路。我感觉自己身体的躁动,敏感部分开始发胀,甚至渴望他继续动作,或许我不自觉的已经有了暗示。他的手,放肆而温柔的划向我的乳房,我身体一震。
“凉吗?”这是他始终以来的第一句话。
我摇摇头。
 
 
可恨的我,这摇头的意思已经说明了一切,于是他的手顺利的伸向我的背后,轻巧的解开了我乳罩的挂钩,我的身体一下子松弛了,我紧紧的倚靠在墙边的死角里,等待着他。他突然定定的看着我,不再继续动作,月光蒙蒙胧胧地映射着他眼睛里明亮的光,“野姑娘,我喜欢你。”我仍旧不说话。也定定的看着他。这时他才慢慢的将手滑向我的乳tōu,轻轻的揉搓起来,我听见自己的呻yín声由轻转重,他依旧凝视着我,呼吸变得混浊。 
“不!”我推开了他,准确的说是挣脱开他,跑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匆匆的到洗漱间冲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手里的一本《世界文学简史》,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子里都是他的影子,他的手温。我回味着,复习着他的动作,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甚至有些后悔不该跑掉,内心里滋生出一种温情脉脉的东西,我不自觉的笑了。 
他真的喜欢我吗?我没有结过婚,上大学的时候跟一个男同学有过性的关系,直到参加工作就没有过别的男人。从情感态度上说,我是一个多情的女人,但又是一个重情的女人,我曾经暗恋过的许多男人似乎都不能接受我,后来我对于性已经淡漠了,这使我更喜欢一种幻想的方式,不仅是爱情的遐想,还有性的表达。渐渐的我有了手淫的习惯,大约已经十五年了,我通过这种意识上的感受,疏离了现实的需求,我甚至怀疑爱情本身的真实,对于许多现实中的男人,我居然常常会产生某种厌恶,觉得肮脏。 
丹增,竟让我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产生了一种冲动,我怀疑这不是单纯的性,而是平日里他给我留下的印象潜移默化的积淀着一种崇拜,我可能没有觉察自己对他的倾慕,就在我想着方才发生的一切的时候这冲动开始演变成一种渴望。 
我急速的穿好衣服,下了楼。穿过窗上人影晃动的宿舍楼径直向图书馆的方向走去。 
校园里静静的,伴随着秋虫的鸣叫和我轻轻的脚步声,我来到了我们刚才发生那一切的地方,显然他早已经离开了,我却有一种急于要见到他的心理,并非为了什么,我觉得有些对不起他,我想知道他方才的感受,我怕他从此不再理我。 
徒劳的转了很久,累了,我回到了宿舍,几乎合衣而眠。睡前我一直盼望着明天的到来,当然明天依旧放假,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出现,我的心里一下子有了一种憧憬。 
这一夜睡得很踏实。 
第二天早上,太阳明晃晃的照进窗棂的时候我才醒来,快乐的洗了脸,抹上了平日从来嫌麻烦不用的口红,竟自去了图书馆,早饭也没有吃。 
但是丹增没有出现,也不可能出现,他平时很少到学生阅览室。我一天都在不安和烦躁中度过,直到晚上回到宿舍,心里依旧空落落的。 





。。/(二)



我们班有八个人。比起外边万花筒样的世界,这里很有点儿神学院的味道。都是各个单位选送来修行的。最大的42岁,最小的25岁,前者不苟言笑,后者一脸清纯。
班长叫刘业兢,的确兢兢业业,来之前是一个基层干部,老实厚道但有点儿糊涂。我总爱拿他找乐,有时也挺残忍的,但他从不回敬我一句,只是憨憨的一笑立马让我惭愧好几天。
这会儿他又召集我们讨论政治老师布置的讨论,探讨信仰问题,内容我无权反对,形式有点参人,我偷偷的竖起大衣领子遮住随身听,眼睛目不旁视的盯着班长的脸,广脑门儿就七个褶子。
“什么歌?”瞿珊拿过我的耳塞。
“空不异色,色不异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我告诉她。
“佛乐《心经》,喜欢?你们藏族佛乐多好听!”她诧异的问。
“收心敛性而已。”我答。
她看了我一眼,表情有点不屑。
“油又涨价了。”声音从后边传来,说话的是魏红芬,来自青海一个县的党委书记,男人一样的语调和表情,据说是第三梯队,回去后委以要职。
“涨价你怕什么?你有水就能活。”曾经是大学教员的孙颖,号称与魏是一对矛盾。班里人们都知道,魏极爱喝水,一上午她能喝掉两壶,而且上下水道非常通畅,人称抽水马桶。
“算了,别开玩笑了,咱们回到正题,谁先给信仰下个定论?”班长大声说。
“信仰是个柱子,撑着思想,由信而仰。”我冷不丁的说。
“信仰是属于人类的群体意识,是人们共同认可的一种正确的思想体系。”孙颖一字一句的说。
“性解放算不算信仰?瞿珊问。
“信仰是有政治背景的。”魏红芬的看法。
。。。。。。
争论永远不会有结果。
下课。
走出教室,我独自慢行于绵绵的秋雨中,空气里有种甜甜的味道。灵魂仿佛漫游于人群之上,周围的一切虚幻起来。
“咳”一个声音似远似近。我茫然回头,看到丹增那张依旧年轻的脸满含笑意,那次事情之后,整个假期我都没有看见他,害得我成了泡图书馆最努力的学生,连市里都没有去过。
“我一直陪你多时了。”
“哦,我没有注意。”
“在思考信仰?”他调侃的说。
我的脸有些潮红,想起那晚的事情,正要说什么,上课的铃声又响了,他跟我点点头,匆匆的向我们教室对过的教学楼走去,他有课。
我心里轻松极了。
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覆盖了整个大地,雪融后又结成了冰板,吃过晚饭,天色还没有变黑,夕阳在苍劲的树枝后像一个大彩球,踏着尚未化尽的积雪,我在校园里走着,听着自己一下一下踩着雪的声音,有一丝凄凉。
突然眼前一亮,我发现了一朵深色的小花,它在惨白的雪地里静静的开着,显得那样的悲壮。我把它摘下来,有从地上捡起一片枯叶作为衬托,我轻轻的把它托在手里,像捧着一件艺术品。我依旧漫无目的的走着,这时突然从一幢楼的拐角处窜出一辆自行车,我猝不及防,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手里仍然端端正正的捧着那花,样子十分的滑稽。
没等我站起来,那人已经蹲下了,有力的握住我捧花的手说:“你没事吧?”
 
 
我看清了来人,竟是丹增。我突然为自己的一时狼狈很不好意思。 
他并不扶我起来,而是定定的看着我,说:“你为什么让这两种颜色搭配我看着参的慌。”他指着我手里的花和叶。 
我笑起来:“我刚从尼采的墓地里爬出来。” 
“有那么一点点。,可是我不怕,我一直觉得你就是一个善良的女鬼。”他一字一句的说着,秀气的眼睛里满含怜惜。我猛然有一种冲动,想理一理他蓬乱的浓发,内心升腾起一种柔情。他站起身来,默默的将我从雪地里拉起,轻轻的将我拥入怀中。 
校园静静的,夜色已全部降临,我们就这样在夜的掩护下伫立了很久,我什么都不想,只觉得很舒适。 
不知过了多久,我抬起脸来看他,当这么近看他的时候觉得他非常陌生,我轻轻的收回自己的身体,立刻被他捉住了,我来不及动作已经被他重重的吻包裹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挣扎着问。 
“一定要知道为什么吗?好吧!我告诉你。”他说着顺势靠在旁边的一棵树上抬起头来,他仰望着天空像是对着星星说话,仿佛我的存在与否已跟他没有关系。 
“你知道你吗?你使我想到了遥远的家乡,那美丽山川与河流,还有远古的图腾,我甚至不以为你是一个物化的人,只是刚才这一刻,我才感觉到你的存在,如果我一直冒犯了你,请原谅我的唐突,我实在是觉得那一霎那你太可爱,而我是一个男人。你听懂了吗?”他的目光转向我。 
我用力的点点头表示我听得很认真。 
他接着说下去:“你一定想说,我是感情用事,我不该不考虑你的感受。。。。” 
“你接下来是不是想说你爱我?”我截住了他的话,一脸严肃的对他说。 
他竟自走过来,扳住我的双肩凝视着我的眼睛深沉的说:“真爱难寻,千年一回。” 
我鼻子一酸,有泪流出。这么动听的语言对我将听一回少一回了。可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我愿意相信。 
那晚,我一夜无眠。 





。。/(三)

当我决定把第四次怀孕的消息告诉他的时候,我知道结果会像前三次一样:堕胎。那种德国进口的打胎药才200多元钱,只需要吃上两次,几个小时后,胎儿就像来月经一样的排出体外,几乎没有痛苦。当然宫缩时肚子会有一些痛感,但可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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