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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监管?”康宏厉声问。
“她说去卫生间,从窗户跳走的。”
“二楼,怎么能跳?”
“发现窗框上的铁拉手上捆着布条,布条做成的绳子,她顺着绳子下去的。”仍然带着哭腔的小护士解释。
这种严密和机智完全不想一个精神状态又问题的人做出的,特种部队的不过如此。
“马上通知公安部门协助寻找。”康宏说。
“主任,您办公室门口有个病人。”值勤的人员跑上来气喘吁吁的说。
可能是林红,我们松了一口气。
马上过去,护士长拿好电棒,还调过来几个男护士。
果然是林红。
她正坐在康宏的门口,倚着门双手抱膝在沉思。大家分两侧轻轻的接近她,一听动静她呼的一下站了起来,并不跑,大义凛然的样子。
“林红,回病房!”护士长一边靠近她一边说。
“我找康医生。”
“康医生不在。”
“不可能,这么大的事故他不可能不来。”
“你跑就是为了他?”
“是的,我并不想跑,我愿意接受治疗,我只要见他一面就跟你们回去。”
“阴暗的过道里林红并没有发现康宏。怎么办?护士长迟疑着。
“我在。”康宏走近林红。
“康医生,我不想换主治,我要求你给我治,新换的李医生肯定治不好我。”
“可以考虑你的意见,你先回病房好吗?”
“你送我!”
“行!”康宏爽快的答应着。
林红乖乖的往回走,康宏在她身边,其他人跟在后头。到了病房门口,林红深深的看了康宏一眼,平和的说:“再见,我进去了。”
康宏点了点头。
总算一场虚惊。护士长杨小玉和其他的人都在偷偷的笑。
“她的病在缓解。”康宏不理大家的窃笑严肃的说。
“那为什么会这样?”
“这只是她不希望离开这里的潜意识所驱使的临时冲动。目地我不说了。”
“下一步怎么治疗?”
“我考虑一下。”
我们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凌晨六点了,他说:“你继续睡吧。我要查一些资料。”
我困了,继续睡了。
。。/(十九)
早晨醒来之后,见康宏还在电脑前聚精会神,我买了早点回来,见他没有反应,忙说:“康老师,您是否用早点?”他没有答应我。我“啪”的拍了一下他肩膀,“啊!”他显然吓了一跳,见是我,遥了遥头。
“你今天怎么了?不吃早点?”今天可是我买的,阿姨还没来。
“一定不能常规治疗。”他所问非所答。
“什么?”
“情感型抑郁症。”
“嗯。”我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
“精神疾病所造成的负担,在目前中国疾病总负担中排名第一,已经超过心脑血管、糖尿病和恶性肿瘤等疾患。在中国,只有5%的抑郁症患者能够得到治疗。精神分裂症因为表现较为激烈而容易被发现,治疗比例也仅为20%-30%。如果不能根除,复发时就医,对患者来说,这辈子人就完了。”
我点点头。
“西医也就那些药物,中医也只是配合。你说怎么办?你都疑惑,吓死我了。”
他用一只手握住我的手说:“你别害怕,你不到那个程度,不然我也不会跟你说这个。”
见我没说话他继续说:“患者的自制力非常重要,这取决于患者的素质,比如你和丹增,病情要重于林红,但你们都控制的不错,长期没有就医,完全是靠毅力,一般患者怕的是自己意识到精神上有问题,并且已经被社会知道,就是人们常说的破罐破摔,由着自己的性子发展,这样抑郁症很容易转成精神分裂,就是人们常说的花痴。”
“有的人是不是性格问题?”我问。
“那要看心理基础,当然有些人道德意识比较淡泊,滥性是另外一种,比如丹增,你别介意,他说自己一度滥性,有道德的因素,更多的就是心理需求,他有时并不自知,只是特定环境需要。”
“你是说他对我也是这样?”
“不是,这种滥性的行为发生了不会有第二次,因为他清醒之后总会有负疚感,或者根本没有感觉,对方一旦认真,他就放弃了,我了解到你们的情况是他最好的心理时期,不是你们之间有什么感情基础,而是你们在对方身上找到了精神满足,你们精神的愉快大于肉tǐ感受,或者说精神补充了肉tǐ。”
“是这样,他的性效果一般,可是我总是忘不了,主要还是精神的吻合,我们肆无忌惮没有心理障碍,对不起。’
“没关系,我是大夫。”康宏一直握着我的手说。
“这样一来对方怎么样就不重要的,只要是对方的就是好的。”
“对!太对了。比如我和你与丹增同时在一起,即使他在轮椅上,我还是愿意他对我性抚慰,似乎就是这个道理。所以这么多年我一直对男人厌恶。不是对他的忠贞。当然,这是仅就性而言,而我爱他还是喜欢他的才华,尽管他并不出色。”
“你说出来很好。我知道怎么对你治疗了。”
“丹增的问题跟我一样吗?”
“不一样,他不是情感性的抑郁,而是社会压力起因的,自卑感,虚荣心造成。你给他这方面的满足对他是一种安慰,在你的身上他看到强悍,互补了他的孱弱。你们的互补性太强了,所以这么多年一直守着这种感情。但他要好治一点。他老了,而且身体状态反而让他踏实了,他不会再在感情上过于追求,有他妻子和你的存在,他已经满足了,现在是疲惫。”
“那为什么他不告诉我这种心态?”
“他说早就告诉过你,你不相信,因为你一直觉得他花心。”
“我明白了。”
“好吧,吃饭,明天我准备去石家庄。考察他们的中医临床经验。”
我心里开朗了许多,康宏真是一个好人,善解人意的好男人,我会慢慢爱上他的,我心里想。
晚上康宏回家之后,洗完澡正要休息,我悄悄的潜到他的屋里嬉皮笑脸的说:“你说我早上跟你讲了一些心态你就有办法了,什么办法?”
康宏笑了,抓了抓我的头发。
“我明白了,通过做那种事?”
“对,超常规做那种事,冲淡你原来的记忆。”
“怎么超?”
“哈哈,我不能现在告诉你,否则就没有意义了。”
“我觉得这是土办法,而且针对我一个人的,你总不能对全国的女患者都普及使用吧?”我嘲笑的说。
“医学上对于继发性的病症可以通过淡化病源基础治疗,这只是一种方式,我跟你有开玩笑的性质,实际上你已经康复的差不多了,都快成我的助手了。”
“美的你!我就是病人。”
“好好,我的病号。”他说着用手拉着我就往外走,我跟着他,一直被他拉到淋浴间。
“我不洗澡!”
他不理我,竟自脱掉我的睡衣,把我放在镜子前的梳妆台上,我坐在那里看他,他说:“你看着我,不要闭眼。”
我听他摆布。
他慢慢的除掉我的内裤,然后说:“你什么也不要想,知道气功不?”
我点点头,什么也没想,也没有任何感觉。
他把自己的生zhí器慢慢插入我的yīndào,然后说:“你不要想,只是感受,感受局部,集中精力。”
我闭上眼睛。
“睁开眼,看着我。”
我被他的气势感染着,如同被瑜珈状态引导,凝神平息,我没见过这样做那种事的,想笑。他突然重重的给了我一下,我一震。看着他,仿佛慢慢进入性的感觉中,忽视了对方的存在,欲望一点点回升,双手抓住他的双肩,他并不动我,只是机械的动作,舒张有度,我的意识渐渐的浓缩了,犹如远古的野性膨发,直到我彻底达到高峰,他才随之就范。
完事之后,他帮我擦洗,“古代气功中有一种男女双修,懂吗?”他说着将我抱回沙发,我躺在那里,他放了一杯水在茶几上,然后打开电脑。
康宏去了石家庄,说是三天后回来,我一个人躺在宽敞的客厅里打开了所有的灯光,以前我最怕灯光,我喜欢一个人在黑暗中思索。今天康宏不在家,我竟有一丝说不出来的轻松,尽管我们互不干扰,但还是让我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具体压力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打开冰箱,取出半个西瓜,用勺子一口一口慢慢的吃着,电视里是千篇一律的电视剧、广告、新闻、总之一个也不想看,我不看电视已经许多年了。
我想,这就是我未来惯常的生活?两个人的世界,即使是恩恩爱爱。康宏却是是个不错的男人,事业有成,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懂得谦让。这一点的确比丹增强了许多倍。而丹增的小性儿,自私,花心,易变都是致命的缺点。可是,尽管康宏努力的把我拉回现实,我还是觉得与丹增在一起的快乐无人能够企及。重要的是我们的默契。尽管他深深的伤害了我,由于他的病态意识,但是他同样无法回避,我们在一起的感觉是唯一快乐的。
这快乐成了我们共同的回忆。我默默的从一个小盒子里取出一对酒杯,那是丹增留给我的唯一礼物了,这是一对青瓷的清代对杯,是丹增去北京开会的时候特意买回来的,他说,将来我们一起喝酒专用。我们曾经相约,白发聚首。美酒,火炉,飘雪,聊天,仿佛是来自天外的风情而远离尘嚣。丝丝缕缕,最是那目光一抹的温柔。于高谈阔论间的默契,薇醺。踏青远足,看怪石嶙峋,古物散落,一片彩陶、一块卵石,乐不思蜀。博古论今,彼此聆听时的牵手,冲动着相逢很晚的喜悦。这一切也只有跟丹增一切才会另我迷离,因为我们太相像了,没有人能取代我们彼此。我感慨着,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和康宏相比,丹增无疑就是疯子,他没有底线,缺乏理性,过于浪漫,但我却无法否认这正是我需要的东西。
尽管,医学证明了我们都是病人,如果我们生活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这还算病吗?我并不反感这个世界,只能说我们无缘,没有相依之缘,否则坚信我们会让对方幸福。
想到这里,我真想给丹增打个电话,哪怕只是听听他的声音,我不明白,为什么看见他就是抱怨和憎恨,远离他却是思念和怀想。
。。/(二十)
康宏去了石家庄,说是三天后回来,我一个人躺在宽敞的客厅里打开了所有的灯光,以前我最怕灯光,我喜欢一个人在黑暗中思索。今天康宏不在家,我竟有一丝说不出来的轻松,尽管我们互不干扰,但还是让我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具体压力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打开冰箱,取出半个西瓜,用勺子一口一口慢慢的吃着,电视里是千篇一律的电视剧、广告、新闻、总之一个也不想看,我不看电视已经许多年了。
我想,这就是我未来惯常的生活?两个人的世界,即使是恩恩爱爱。康宏却是是个不错的男人,事业有成,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懂得谦让。这一点的确比丹增强了许多倍。而丹增的小性儿,自私,花心,易变都是致命的缺点。可是,尽管康宏努力的把我拉回现实,我还是觉得与丹增在一起的快乐无人能够企及。重要的是我们的默契。尽管他深深的伤害了我,由于他的病态意识,但是他同样无法回避,我们在一起的感觉是唯一快乐的。
这快乐成了我们共同的回忆。我默默的从一个小盒子里取出一对酒杯,那是丹增留给我的唯一礼物了,这是一对青瓷的清代对杯,是丹增去北京开会的时候特意买回来的,他说,将来我们一起喝酒专用。我们曾经相约,白发聚首。美酒,火炉,飘雪,聊天,仿佛是来自天外的风情而远离尘嚣。丝丝缕缕,最是那目光一抹的温柔。于高谈阔论间的默契,薇醺。踏青远足,看怪石嶙峋,古物散落,一片彩陶、一块卵石,乐不思蜀。博古论今,彼此聆听时的牵手,冲动着相逢很晚的喜悦。这一切也只有跟丹增一切才会另我迷离,因为我们太相像了,没有人能取代我们彼此。我感慨着,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和康宏相比,丹增无疑就是疯子,他没有底线,缺乏理性,过于浪漫,但我却无法否认这正是我需要的东西。
尽管,医学证明了我们都是病人,如果我们生活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这还算病吗?我并不反感这个世界,只能说我们无缘,没有相依之缘,否则坚信我们会让对方幸福。
想到这里,我真想给丹增打个电话,哪怕只是听听他的声音,我不明白,为什么看见他就是抱怨和憎恨,远离他却是思念和怀想。
差不多后半夜了,我又开始失眠,只要想到丹增,我的脑子里就像过电影一样的活跃起来,以前的事情实在没有什么可想的时候,又想起他前一个时期的网络表现,分析他为什么讨好那些女网友,一定心存不轨。他的滥性与花心,这时我又把这表现归类为道德问题了,我开始否认他的病态,我不相信病态会那样,在网络中他像另一个人一样的儒雅大度,一点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