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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颖咬着下唇,“这是今天的最后一次!”
徐迁笑笑,过来拉着她的手,顺着楼梯往下走。
这一层以上都是他们公司的员工和楼层,领导们在上层,而且,由于楼层较高,出入都坐电梯。
而这一层以下,是租给其他公司的,往下再走两层,是才搬空的一层,原先在那租的公司因扩大现模,搬走了,于是,那一层的楼梯间,就成了绝对无人光顾的僻静场所。
徐迁弹开烟头,自己跳下楼梯,不等苏颖走下最后一个台阶,便回身抱住了她的腰肢,同时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倾身吻她。
“嗯……”
其实,苏颖一直不敢说,徐迁每次吻她,她总不能完全投入,脑海里总要浮现出韩越的影子。
无论徐迁怎样挑逗她的舌尖,她总不能升腾起生理欲望;而韩越只要稍稍用力地吮吸,她便全身无力如烂泥。
徐迁的吻很温柔,虽然如细水长流一般绵长,或许是太温柔了,让苏颖觉得冲击不够,完全冲不开韩越的吻刻在脑海里的印象。
而且,以徐迁的力道,绝不会造出吻痕之类的东西。
有时,在徐迁温柔地舔吻她的颈项时,苏颖觉得,自己完了,说她浪也好,以往韩越啃咬到她的颈项时,她都会下体湿得一塌糊涂,而如今……,她竟然能够分心地去比较,下体更是干涩地很。
在徐迁第一次情动地伸手探进她的衣摆下方时,她只是敷衍了事地抓了下,便由着他向上探索,掀开她的文胸、抚摸,她甚至觉得,自己似乎在通过出卖肉体来抵还他对她的情……
可悲。
很难以理解。
当初对待任启的时候,她虽然拒绝,可是身体却有反应;
如今对待徐迁,表面上是迎合,可是身体却完全不配合。
想想,可能这是因为不同的心态。
那时,她不爱韩越,起码没有现在这么爱,碰到任启的时候,她委屈,一门心思地想犯错,可是现在……
她心心念念的,都是别的男人,只能说明,心底里,她根本没有接受徐迁。
胡思乱想着,徐迁摸在她衣服里面的手,转而移向她的裤边,正要撩开裤腰探进去,被她一把抓住,没有半分妥协的意思。
徐迁抬起埋在她颈间的头,满眼欲望地看着她,半响,笑了笑,收回了手,“瞧你吓的。”声音因为欲念,而沙哑地很。
他替她整理好衣衫,扣上已经松开的文胸,而后隔着衣服抱着她,缓解不能释放的渴望。
“早晚我会被你折磨地阳痿早泄!”
苏颖听得心惊,这种话,记忆中任启也曾说过。
她推开他,连敷衍的心情也荡然全无。
“你怎么了?”平复了欲念的他,不解地看着她,“我弄得你……不舒服?”
如果她承认,那么就是对他男性能力的极大质疑。
男人最听不得的,就是这样的话。
苏颖扯开嘴角,淡淡一笑,“这样总做一半,很难受。”
话说完,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而徐迁则乐了,“晚上去我家吧。”
就知道他误会了!
就算他们之前就关系不错,可从正式成为男女朋友到他提出……过夜,这才一天而已。
苏颖瞪他,瞪得徐迁有些心虚,“开玩笑,别生气。”
“我的意思是,你这样影响工作。”
徐迁厚脸皮地笑,“不会,每次这样充电回去,我都效率倍增。”
苏颖扭头,往楼梯上走,“懒得理你。”
徐迁从后赶上,抓住她的手腕,“真生气了?”
“……”
苏颖闷闷的,她怎样都不可能明白地告诉他,刚刚他说的那句和任启极为相似的话,让她突然觉得,或许,骨子里他和任启就是一类人!所以,才好感全无。
不,应该说,男人本性如此,她不能怪他。
“女人,你真生气啊?”
徐迁还在耳边喋喋不休,“好吧,可能是我性急了点,色了点,不过,不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色,我就不是男人了!”
“你还说!”
苏颖脸红地扭头喝止他。
看在徐迁的眼里,可能是她脸红。
可苏颖自己清楚,那是憋红的,如今看来,韩越那种从来不耍嘴皮子的闷骚性情,更是得她的心。
徐迁终于察觉不对,他慢慢收敛了笑容,停下脚步,同时大手勾住苏颖的肩,连同她的步伐,一同拉住。
“苏颖。”
苏颖低着头,心里为难地很,也煎熬地很,想要平淡正常地生活,可是如今却越发地混乱一团。
“苏颖,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她没撒谎,只是,这种喜欢,不够强烈而已。
徐迁松口气,“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油嘴滑舌?”
“嗯。”
“行,我改。”
苏颖觉得愧疚,她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前,闷声道,“别,别为我改变什么,同样,我可能也不会为你改变什么。我们就顺其自然地在一起吧,谁都别强求,行吗?”
徐迁知道她心里还有人,可是他等了她这么久,终于修成正果了,没道理一直都不在乎的东西,现在才变得介意起来。
“行,依你。”
他想着,什么都有磨合期,既然都走在一起了,总能让她忘掉过去,心里就他一个,而且,也只能有他一个。
事实上,谁都高估了自己。
苏颖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忘掉韩越,那个男人自从自己说了那番狠话之后,确实没有在她面前出现,可是她每次回家后,总会到家后的半个小时内,收到一束送上门的黄玫瑰让她签收。
不管她是一下班就回家,还是刻意地和徐迁在外面逗留几小时,仿佛送花公司看着她进门,才上门按门铃。
她又要抓狂了,韩越不出现,可是他的黄玫瑰天天出现!
这样下去,她怎么可能忘得掉他?
更可怕的是,在某天她回到家后,等了一个小时,都没有人送花上门,她竟然会坐立不安,那种刚离婚时的烦躁和孤独感又涌了上来。
如今,每天她的慰藉似乎不是和徐迁亲亲我我,而是每天回家等待这束玫瑰花!
有一天,她忍无可忍了,想着韩越这男人实在是可恶,为什么到现在都能轻而易举地操纵她的情绪?更可恶的是,她居然对被操纵,完全没有一点办法可言!
她狠下心地把今天的、昨天的,以前之前但凡没有谢了的黄玫瑰,全都丢进了楼道里的垃圾桶里,而后,拨打了韩越的电话,接通后,也不等他开口,劈头就是一句,“韩越,如果你有钱没处花,建议你把每天买花的钱捐给希望工程或是孤儿院,这绝对更有意义!还有,别让我再看见一点点你送来的黄色东西!算我求你,别再打扰我的生活,我现在有男朋友,有了新的开始,我现在看见你送来的东西就烦,你知不知道?”
宣泄了一通,心情顿时舒畅很多,她没有急着挂掉电话,或许是宽大地给他一个自辩的机会,也或许……只是想要听听他的声音。
良久,那边传来韩越简短而低沉的声音“……我被解任了。”
苏颖眨眨眼,解任?
他的科长之职被解任?
什么原因?!
是因为当初搞倒任启的原因?还是说他动用自己的人脉关系帮她跳槽?
不,这些都是小事,不可能被知道,就算被知道了,也不足以到解任的地步!
难道说……他贪污?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被解任?”
电话那头传来韩越性感的低笑,“你还在关心我。”
他说得是肯定句,轻而易举地揭了苏颖的底,让她恼羞成怒,“你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如果我再打电话给你、再收你的任何东西,我就不得好死!”
“啪!”
手机被挂断后,苏颖将其扔了老远,摔在电视柜旁边,四分五裂。
她心口剧烈起伏,凭什么他那么自信,活得那么潇洒自在,而她却被这乱七八糟的感情搞得狼狈不堪?
都说人在经历一段感情后,会变得成熟,可是她却觉得自己在韩越的面前,越发失去了往日的冷静,越来越多地以真情绪示人,没有半分保留。
如果她在韩越的面前,也能够像在徐迁面前那般理智而分寸有度,该有多好?
当然,是人都有七情六欲,是人也都有忍耐的极限。
就如同苏颖高估了自己抵挡韩越影响的能力一样,徐迁也高估了自己所能承受苏颖过去的程度。
不知不觉,交往已有半个多月了。
可是,苏颖始终不愿在小区里和他接吻。
他知道,这是因为韩越也住在这里的原因,她怕被对方偶尔碰到。
一开始,他忍。
后来,下了班,他和她去一些安静的公园里约会,走到人迹稀少的树林里,难免兽欲上来,他要对她上下其手。
他不傻,自己付出多少激情,而对方又回应了多少激情,他都看得清楚。
他也明白,她是有些不太用心。
他不知道是在面对他时,她才这样,还是说,她本就对性欲偏冷。
女方的不热衷,多多少少地也打击了他的一些积极性,虽然,他个人还是很执着地期待突破。
这晚,在一通干柴烈火的抚摸之后,他贴着她的耳朵,难耐地沙哑道,“我想要你。”
接着,他看向她的眼睛,从她的双眸中,他看到了惊恐。
可是,她的语调却又该死的平静,“在这里?”
那一刻,徐迁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在拒绝。
在这种事情提出后被拒绝,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觉得是种尊严地被践踏。
只是,这个道理女人往往不懂。
他勾紧她的腰,手却还在她衣摆下的腰间徘徊,“如果你想在这里……,我会找片偏僻黑暗的空草地。”
苏颖蹙眉,欲挣开他的手,“疯了。”
徐迁牢牢地钳住她,她的那些小力气在他眼里,如同挠痒痒一般,坐在他双腿之上左扭右扭的身体,将他体内的火,越发地点燃地炽烈了。
“去我家。”
“你不是和别人合租的吗?”
“我和他一人一个房间,如果你觉得不方便,那么,去你那里?”
“不行。”她毫不犹豫地拒绝,小手已开始拨弄开他的大掌。
半个多月了,她总是这样,说好听点,是害羞,其实他们谁都清楚,那就是冷淡!
徐迁心里有气,他突然地收紧双臂,侧头寻找她的唇,“那好,我们去开房!”
开房?
提起这两个字,就让她如噩梦般地想起任启。
“不要!”
“不要?可我想要你,现在就想。”
苏颖突然地拧了下他的手臂,他吃痛地放松,趁这个时候,她跳下他的双腿。
这一刻,徐迁怒了,“怎么,和我上床很难以忍受吗?”
这样的问题,哪怕是韩越,都没有问过。
苏颖越发觉得,自己可能根本没有真正地了解过徐迁。
他们才非正式地交往了半个月而已,是,他们是有了一年多的知己朋友做铺垫,可这也不意味着,他想要和她跨到最后一层关系的时候,她就要同意。
她别开脸,压抑着才能不发作脾气,“你不觉得……太快了点?”
苏颖的声音,趁着夜凉的风,更显得清冷。
徐迁被这种声音激得头脑一热,积压了很久的心结,一下子变成了不理智的言辞,“不是快不快的问题,是你根本不想跟我吧,我知道你跟任启之前不寻常,我看到过他吻你,该不会,你和他已经上过床了吧,连他都可以,我却不行吗?”
质问之余,空气因此变得让人窒息。
徐迁抿了下唇,知道自己说得过了,他耙了耙头发,“对不起……”
“啪!”
苏颖打了他一耳光。
那一耳光她用了十足的力道,他有什么资格用任启的事情来质问她?
手掌扎扎得疼,苏颖气得全身都在抖,她紧紧咬着牙,冷冷地看着徐迁维持着捂住脸的姿势。
“我想,或许我该重新定位和你的关系。”
苏颖说完,转而离去。
徐迁心里也不舒服,他冲着她的背影喊,“应该说,你从来就没有在我女朋友的位子上,对号入座吧!”
苏颖没回头,一步都没停。
徐迁狠狠地甩拳,追了过去,“苏颖,苏颖!”
他三两步跑到苏颖的面前,抓住她的手腕,“对不起,我错了。”
苏颖甩开他的手,眼里湿漉漉的,都是眼泪。
他看见她眼里的晶莹,心乱如麻地伸出手要抹去地的泪,“我该死,居然说那样的话。”
苏颖拂开他,自己揉了下眼睛,“你没错,是我们不合适。”
她并不是因为他说了那样的话而哭,而是她自己霍然发现,曾经确实是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相比较了任启,还有现在的徐迁,原来,最好的那个一直在自己的身边,韩越是真的很疼她、很宠她,也是真的绅士。
韩越也知道她和徐迁在一起关系不一般,可是却从来没有说过这种侮辱性的话,哪怕是韩越气极了的时候。
可是,徐迁和她的男女朋友关系,才维持了半个月而已,只是因为她不想跟他发生关系就……
或许徐迁是因为年轻气盛,有欲火而压不住。
其实,他说得也对,当初和任启也能在床上翻滚如常,可面对他的时候,她已经没了那份冲动,理智大于一切,可以就是可以,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真要这样分析的话,她也有错,是她没有忠于自己的心,在不该开始一段新感情的时候,和他走在一起。
徐迁抓住她的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