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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好日子过。”
看着甄缈由最初的得意,变得最后七窍生烟,苏颖挑眉笑笑,转身走了,徒留甄缈全身颤抖而说不出只言片语。
苏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对于甄缈一直以来的恨,荡然全消,原来,她也是个毒舌的女人!
身后仿佛有人在灼灼盯着,不用猜都知道,那是甄缈恶狠狠的目光。
“缈缈……”甄母看着女儿铁青的脸、刷刷滑落的泪,心里突突她跳,“她们欺负你吗?”
甄缈全身不可抑制她抖。
一无所有,在这个城市,她真的是一无所有!
她也是商界精英,可是却在一个年轻的臭丫头面前,将感情输得一塌涂地。
“妈——”她笑着靠向甄母的肩头,“我恨这里,明天之后,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踏上这片土地!”
……
七人分两车。
苏家租车,韩家乘坐韩越自己的车。
本来,苏颖也觉得只能这样安排,可随着车子开启后,她才发现,这似乎是早有预谋。
之前跟甄缈的那通对峙,让她心悸犹存,父母自然是理解她,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站在她这边,可她担心的韩家的几个家长对她失望。
苏父坐在副驾驶座上,苏母紧挨她而坐,看着她的左手,忽然道,“戒指呢?”
苏颖一惊,因为韩越搬回的仓促,真把戒指这个事给忘了,而且,平时她都不常戴,离婚后也不知被她给锁在哪个犄角旮旯,回去还得翻找一通。
“早上出门急,忘了戴。”
苏母一脸严肃地看着她,看得她发毛,“妈,你不是连这个事也这么计较吧。”
苏母轻叹一声,“小颖,你真当妈是老糊涂?刚刚那个甄家闺女所说的,其实都是真的吧,你婆婆和你姑姑都帮你说话,那是她们信你,可我自己的女儿,我清楚,你是真跟韩越以外的男人不对劲了,是不?”
苏颖冷汗冒了出来,何时母亲练就了火眼金睛?
她心里犹豫着,是只提已经和徐迁断了的事情,还是干脆当着自己父母的面将离婚的那个事也全部摊牌?
看她沉默,苏母语重心长,“小颖啊,人家韩越对你不错,你那两公公婆婆更是没的说,你可想好了别犯糊涂。”
苏父此时回了头,也插上一句,“没错,这么大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还不知道?趁韩家不知道你出轨,你该断就断,赶紧一心一意地跟韩越和好!”
苏颖垂下眼眸,咬起下唇,听父母这口气,摊牌是不合时宜了!
也正因为她没抬头,故而没有看见,在苏父说完那段话后,和苏母别有深意地对视了一眼……
再说韩越这家,韩越开着车,一直尾随着苏家搭乘的出租,同样的,韩父坐在副驾驶座,两位中年女人坐在后面唠叨。
韩家姑姑刚刚的气还没消,嘴里不停地数落着,“还是哥嫂你俩有眼光,当年就看出那丫头不行,嫂子你也听见了,有这么说话的吗?真是让我生气!韩越,这个事,可跟你脱不了关系,要不是她生病那会你跟个老妈子似地顾前顾后,她会这么嚣张?活该小颖跟你离婚!”
韩母一听,赶紧堵上她的嘴,“我说你……,咱们来是为了让他们复合的,你怎么反而提出反意见来了?”
韩家姑姑嘟着嘴,“呐,我这不是气得嘛,再说,我只是抱怨抱怨,也没说不帮他们复合?你看见没,小颖既然愿意瞒着这事,不把事情给坐实了,就说明还有扭转的余地。”
韩母深思,“可我听那个甄家丫头的意思,敢情这小颖离婚后,已经有了新男友了?——儿子,你俩还能复合么?”
韩越透过观后镜,看了眼母亲焦急的脸,很轻松地说道,“不能的话,也不会把你们都叫来,姑姑说得对,她既然会瞒着,就说明她还没狠下那个心,至于离婚证……,呵,不过是形同虚设而已。”
韩母松口气,“那就好。这人吧,都难免死心眼,我们就看顺眼小颖了,你突然说离了婚,我这心里怎么就不舒服,而且,又不是整出多大的事,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没事把离婚当游戏,唉……,小颖那孩子年轻,人又单纯,我也觉得,这个事肯定是你不对。”
韩越笑笑,其是默认。
韩母自言自语了一通后,最后又问了句,“真能复合?”
韩家姑姑忍不住了,“哎呀,能能能!多大点事啊,看你。”
韩母看着儿子的侧脸,她如今好像只信韩越的话。
察觉到母亲的视线,韩越回眸,郑重点头,“放心,准能!”
是不是很自信?
他也说不清,总之,他就认为,自己胜算在握的。
因为明白苏颖忘不了他,也因为明白苏颖其实很孝顺,正是后一条,让他表面看似无动于衷,其实却在潜移默化中,引导双方父母来说情。
他知道,双方父母的希望,肯定对苏颖最起作用,如果不是的话,当初苏颖也不会嫁给他了。
所有的事,大家都知道,而唯一被蒙在鼓里的,只有苏颖。
他等着她软化,等着她接受他靠近,那时提出复婚,自然水到渠成。
Chapter 15
三间房,三家人。
两位母亲和韩家姑姑住进了主卧,两位父亲住进了次卧,而苏颖和韩越则挤进书房,其实,书房最初的设计也是儿童房,只有一张一米二的床在里面。
苏颖他们作为晚辈,自然要将好的留给长辈,而几个长辈也像达成了某种共识似地,没有拒绝地把各自行李搬了进去。
好在虽是二室一厅,但是每个房间和客厅都不小,不然,一下子挤进来这么多人,还真是有些拥挤。
主卧里另有卫生间,这倒也方便,起码不太会出现等厕所的情况。
借着大家都忙乎乎地折腾行李的时候,苏颖瞥了下今晚的落脚处,住惯一米八的大床,如今要和韩越两个人挤这张一米二的小床……
不敢想象。
大不了……大不了半夜的时候,把韩越轰去沙发!
打定主意后,她拿着几套新的毛巾和牙具,往浴室走去。
浴室的门关着,却没有上锁,打开来,里面有些氤氲,是韩越正在调试热水。
苏颖没看他,将毛巾牙具摆上支架。
“今晚……你要委屈下了。”
苏颖蹙眉,扭过头,就看见韩越还在与水龙头奋战,好像刚刚那句话不是他对她说的一般,她轻哼了句,“可以不委屈的,今晚你睡沙发不就得了?”
“爸习惯起夜,你想让他看见?”
苏颖嘟哝了一声,“那就打地铺,别跟我在床上挤!”说完,她拉开门要出去,却被韩越从身后叫住。
“嗳,你等下,给我搬个凳子过来。”
“干嘛?”
“有些漏凉水,不是水龙头的原因,我上去看看是不是上面水管出问题了。”
苏颖有些抓狂了,“我昨天用还好好的,怎么你今天才搬来就出问题?”
韩越回头对她笑笑,声音放缓,柔得都能挤出水来,“乖了,快去搬吧。”
苏颖打了个激灵,拂去手臂爬起的鸡皮疙瘩,这男人莫非中邪了?就算是要在父母们面前演戏,可是现在又有谁在场,又是演给谁看?
看着苏颖出了浴室,韩越才仰头看了眼通水管道,轻笑着低声喃喃:把坏的修好都是件简单的事,更何况把好的弄坏?
苏颖搬了个凳子,韩越踩了上去,“嗯,不够高,再搬一个。”
无奈,又一个凳子入足浴室。
“这样叠起来,会不会不稳?”
韩越看了她一眼,云淡风轻道,“你帮我扶着,不就稳了?”
“……”苏颖开始怀疑,是不是一开始,他就是打着这个谱?
踩上叠加的凳子,苏颖看着那颤巍巍偶尔摇晃的凳子,还真是悬起了心,她扶住凳子腿,就听见韩越的声音从高处传来,“去拿钳子来,好像阀门有些松。”
钳子?“那你要不要先下来?”
其实,也不是特高特危险,但她看着就是揪心,没办法,她知道短期内面对他时,她就是这么没出息了。
“没事,我站着不动,你快去拿吧。”
苏颖小心翼翼地松了手,刚要转身,就看见那凳子剧烈晃了晃……
“小心!”
话音刚落,韩越就动作狼狈地跳下来,双脚落地的同时,人也向前一倾,迈了两步,以手支着墙才站稳身形,而就这么“巧”的,他倾向的正是苏颖所站的位置。
苏颖眼睛一花,不知怎的,人就被困在他的双臂之内了。
诡异!蹊跷!
更让她全身不对劲的,是他的一只手臂,竟然虚虚地搂着她的腰!
苏颖连眨眼眸,听着男人在自己耳边喘息的声音,全身的血液都似凝固了。
惊得,也是被他冷不防地“掉”下来给吓得!
她现在怕被他碰,哪怕是碰到了头发丝,都会心悸不已,更何况人都在他怀里?
不过,她更担心,刚刚那一下子确实让她的心都提了起来。仍分不清状况的她,也不好一下子把韩越给推开,就试探地杵了杵他的小腹,“……没事吧?”
韩越低笑,像是自嘲,“没有,呵,身手不及以前了。”
苏颖抽了下嘴角,还身手?他以为在拍武侠片呢?
“那个,不然,别修了,将就着用?应该也漏不了多少冷水吧。”她昨晚用的时候,真的是好好的!要不,就是她没察觉到。
韩越站直身体,脚却定在原地,而放在她身上的手,仍扶住她的腰,让她觉得像是有蚂蚁似地在那咬啊咬。
他用另一只手指指墙的一侧,“你瞧。”
苏颖伸头看过去,还真是漏水!一小股水流,不少呢。
研究完“险情”,这才发现,由于两人挨得近,加上她再一凑过头去,差点跟他的脸都贴上了。
心中一惊地正想把头缩回来,可韩越在此时扭过脸来,苏颖的唇就这样擦上了他的下巴,有些细微的胡茬,刺得苏颖一直从唇痒到心里。
她僵硬了身体,有些语无伦次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空气似乎变得粘热,韩越的呼吸就喷在她的脸上,比空气还要灼热。
她知道,她的脸此时一定红透了,以手拨弄他好像粘在她腰上的手,她低声道,“……我去拿钳子……”
话还未说完,腰间的手就陡然勾住她整个腰肢,用力一紧,而她惊觉地想要抗议出声时,却被韩越以另一只手扣住后脑,同时封住了她的唇。
“……唔……别……”
虚弱无力的抗议,听起来更像是一种邀请。
唇瓣被男人用力地吮咬,不费力气地挑开她的贝齿,执着而有预谋地不断加深,狂猛而迫切。
她已经软了力气,四肢瘫软地依仗着男人的支撑而维持站姿,脑中空白一片,任何声响都变得飘渺遥远……
毫无抵抗能力地承受,或许也乐在其中,大概从离婚的那天起,她就在渴望着这样的胶着,苏颖感觉得到,双腿之间已有某种需求,仅仅是因为一个吻。
但显然,男人似乎比她更加把持不住,像是要将她的腰肢勒断一样往自己的怀里拥紧,濡湿的吻滑向耳际,啃吻她的耳垂,引来她阵阵支离破碎的喘息。
“……叫哥哥。”
男人沙哑的声音伴随着吸吮她的颈项,不清不楚地传入她的声线,她茫然地微启已有些红肿的唇,发出的却是呢喃审吟,“……嗯……”
衬衣的衣领不知不觉间被扯开,男人的手也由她的后背探向她的衬衣下摆,“叫哥哥……”
“呃……”
那两个字由心而出,就要冲破喉咙时,“叩叩——”
迷离被惊醒!
苏颖睁开眼睛,猛地推开伏在她胸前的男人,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衬衫。
低着头的她,看不见男人满是欲望的双眼,和一副扼腕可惜的表情。
“颖儿宝贝?”
苏颖轻咳了一声,清了喉咙,“我在呢,姑姑。”
她打开门,就看见韩家姑姑一脸担心地站在浴室外面。
“没事吧?”韩家姑姑往浴室里瞧,却只瞅着韩越背对着她,迭起两个凳子。
苏颖以指轻抹下唇,“没事,水管的阀门可能松了,有点漏水。……我去拿钳子。”
“哦,好。”
韩家姑姑侧开身,苏颖去了杂物间。
而苏颖前脚刚走,韩家姑姑就进了浴室,杵着韩越的肩头,“嗳,你俩咋回事?窝在这里半天,噼里扑通的,他们都紧张得要死,说你们在这里打起架来了,非派我做代表一探究竟……,可我怎么看小苏的嘴红肿肿的?”
韩越抿唇一笑,把韩家姑姑推出浴室,隐晦不清地说,“不就那么回事。”
“……啊!”韩家姑姑顿悟,赶紧回头小碎步地住主卧方向走去,“哎呦呦,搞坏事了,他们真可恶,让我来做这坏人!”
韩越失笑,这是不是所谓的关心则乱?
他扯开声音,“修好我叫你们。”
“行啦,知道啦!”韩家姑姑头也不回,这下,她可不再去当破坏分子了!
……
话说被韩家姑姑坏了好事之后,苏颖就把自己关进书房,闭门思“过”。
她双手互抠着拇指指甲,坐在床边发呆,也不管不顾韩越的“死活”了,生怕再一个不留神地被诱惑了去。
而苏韩两家的父母长辈们,则都偷偷唏嘘不已,韩父则直接下了结论,“我觉得,我们是被阿越那小子给涮了,他们压根就没离婚,估计也就吵吵架,就你们女人这么多事,还兴师动众地让我和老苏都跟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