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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沁被他笑得底虚,“你也不用担心,没人会将你的丑事宣扬出去,只不过,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滋味,只能你自己受!”
“你给我滚!”
男人终于开了口,指着门口,怒视着她。
“滚?你凭什么?”
“我说,你给我滚出去!”
姚沁一脸鄙夷,“怎么,被抓住尾巴,想咬人了?”
任启铁青着脸,突然站起身,衣衫不整地冲过来,“你他妈给我滚,给我死!”
“啪!”
姚沁尚未反应过来,一个巴掌便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人站立不稳,跌倒在一侧的床上,头脑一蒙,耳鸣目眩!
她几个深呼吸才稳住上身,扭过头,又哭又笑,“你打我!你居然打女人!你这个人渣!”
“啪!”
又是一个巴掌!
“我说,让你给我滚,你听不见怎么着?我才在这宾馆落脚,你就赶过来了,带着舒含一起赶过来了,那舒芸约我去星巴克,是你支的招吧?苏颖被人动手脚也是你出的鬼吧,你怎么这么狠毒啊!”
姚沁心虚地捂着脸,男人猜出了一切。
那又如何?
她本就要鱼死网破!
心里如是想,嘴上却做着垂死挣扎,“你别诬陷人,你自己做了丑事,还要拉个垫背的怎么着?”
“诬陷?呵,姓姚的,当初你想了这损招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如果我没有恰巧赶过去,苏颖要是被别的男人带走又会怎样?你真不是人啊!”
姚沁红了眼,冷笑道,“怎么,你心疼啊?你喜欢她是不是?被别的男人带走,和被你带走不是一个效果!啊——”
任启发了狠,冲上去就要再扬起手臂。
姚沁怕了,急急地向床里面挪去,任启无法,只能扯住她的裙子把她往外揪。
“嘶——”布料破了丝,卷成一团毛绒的线团,他顺势扯住女人的手臂,“啪!”紧挨着又是一个巴掌。
“是,我心疼,我喜欢她,这世界上的每个女人我都会喜欢、都想和她们上,就是不愿意碰你!”
姚沁被打得急了,“你打我,好!我告诉你,我跟你已经离了,你现在打我,我可以告你!上法院告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像个疯婆子似地对男人又踢又踹。
完全豁出去的姚沁,让任启也没有讨到多少便宜,他狠狠地将女人推向一边,退开两米之外。
“好!你告去吧!到时看看是你蓄谋强歼的罪重,还是我打人的罪重!”任启撩起地上的衣裤穿上,“当初我真是瞎了眼了,竟然会看上你!别再我面前再出现,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囫囵吞枣地套好衣服,任启拎着包走了,徒留姚沁一个人如残花败柳似地趴在枕头上哭。
她不懂,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为什么她在任启的面前总是占不到一点优势?
这辈子,他就是她的克星,她做了这么多的事,依然整不了他!
她累了、倦了、恨到没有气力了,连痛哭都好像挤不出泪来。
门口似乎传来了窃窃私语声,她猛地回头,就见刚刚那个大堂经理和另外一个小姑娘正杵在门口往里面看着。
“你们干嘛!”
大堂经理面上严肃,可是眼睛里却满是鄙视,“没什么,就是你男人好像退房了,你要住这里吗?如果住的话……”
“我不住!”
姚沁抹了抹眼泪,夺门而出。
隐隐听见后面有声音传来,“就她?嚷嚷要捉歼的那个?哎呦,跟那种女人结婚,是个男人都会偷情了,瞧她那样子……”
姚沁快跑起来,她恨,恨任启、恨所有F市的人!
她要离开,离开!再也不回来!
Chapter79 相让
人在世上混,欠下的,终究是要还的。
当谢飞打定这个心思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还是个男人。
当晚,加了个小班的杨乐乐,一出公司的门口,就看见谢飞的车停在不远处,一瞅见她出来,他便伸出手臂很张扬地挥着。
这让她觉得有些没脸。
如果被人发现这一幕,肯定会认为她和这个出租车司机有什么不正常关系,幸好此时,同事们都已走得八九不离十。
像是从事地下工作一般,杨乐乐快速闪上车。
谢飞乐了,笑出一口白牙,“你很赶时间?”
杨乐乐白了他一眼,“少废话,快开车,不然不给你车钱。”
谢飞真诚地笑笑,“我妈的手术很成功,今天高兴,本来就没有打算要你的钱,真的。”更何况,因为她,他已经白得了母亲的手术费,还有盈余。
这是他欠她的,他能想到最容易的补偿方式,便是免费送她上下班。
不是没有想过自首、坦白,只是……母亲还在医院……,而且,他害怕坐牢。
想到此,笑容有些淡了下去,那件事情就像是心理的一根巨刺,曾经捅进去的时候,很疼,如今想要拔出来,更是疼到无力承受。
就让他,带着那根刺,一辈子就这么过吧,他会补偿她,用别的方式。
如果……如果哪天有奇迹,有了让他敢于承认一切的勇气的时候,或许他会……
“告诉你啊,别用这种老掉渣的方式追我,没有用!”
杨乐乐突如其来的酸言论语,打断了谢飞的胡思乱想。
“……啊?”
谢飞慢半拍地抬起头来,早知道她对自己有误会,但是觉得澄清的话,她也不会信,不如就以此作为补偿的幌子。
“啊什么啊?早上我就说过,我的要求很高的,而且,我现在有男朋友。”
男朋友?“哦,我知道。”
“你又知道了?”
“嗯,那晚,你让我送你过去的,就是你男朋友的家吧,打扮地那么漂亮过去,肯定是男朋友了。”
杨乐乐狐疑地看着他,“听你的口气,好像也不吃醋?”
吃醋?“呃……,吃!怎么不吃,只是,我也知道我条件差,你男朋友那车,就值三十多万,我十年都未必赚得了那么多钱……”
“嗯,算你有自知之明。”说真的,看他一开始满不在乎的样子,她心里还真是不太对味,都说女人虚荣,一点都不假。
女人往往擅长虐待喜欢自己而自己又不喜欢的男人。
而下意识做这些事的时候,可能她们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样做的利益得失,只是本能地,就这么做了。
杨乐乐在确认这个小司机对自己有意思之后,放松了心情,慵懒地拿出手机,飞快地敲出一条短信发了出去。
三分钟后,短信没有如期而回,她抿抿唇,直接拨了过去。
“喂,你在哪里?……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听你口气闷闷的。……行、行,我不烦你,只是想问你,今晚去我那,好不好?……真的?好,我这就去买菜,晚上你做饭好吗?……好、好,那就不做,那我们出去吃,我请客!……那你一定要快点来啊,我等你。”
挂了电话,杨乐乐美美地靠上副驾驶座的椅背,同时不忘对小司机睨了一眼,“等你年薪三十万的时候,再来追我吧!”
……
纯白的床上,身材娇弱的女人,无声无息地蜷缩着。
舒含啃噬着自己的指关节,坐在一米之遥的另一张床上,无助地看着。
从他将她放在床上后,她就维持着那种姿势。
她很痛苦!却强忍着痛苦!
他清楚地知道。
因为,她的额际不停地流着汗,她的手指紧紧地掐着她的手掌。
他用温热毛巾擦拭她的面颊,温热过后风干的清凉,让她难以自制地轻吟,似乎想要寻找着让她清凉的来源,可是,松懈只是那么一瞬,很快她又陷入戒备。
他想掰开她的手指,让她转而握住他的,那掌中殷殷渗出的血丝,刺痛了他的眼,更刺痛了他的心,可是,他使一份力,她却使出多一分地更牢牢握住,似乎已成为本能。
他挫败极了,他甚至想脱光了衣服,用身体来给她解。
但是,韩越就快来了,朋友妻、不可戏,他已没有那个权利,却只能相让。
更何况,以她现在的戒备状态,也未必会配合于他。
他不由地想,刚刚,如果他晚到几分钟的话,恐怕任启也未必占得了便宜。
“苏颖……”
他终究忍不住,半蹲在她的身侧,以手轻轻拨开她额前的发丝。
她的脸很烫,相比较之下,他的手清凉。
她无意识地想要摩挲着他的指背,却又潜意识地抗拒着,在欲拒欲迎中,撩拨地他心疼无比。
“再忍忍。”
他只能说着没用的话,一只手臂却不由自主地探向她的颈下。
“再忍一会就好。”
她根本就已经听不到他说什么,他却身体自动自发地与她并肩而躺,甚至是另一只手臂环住了她的腰际。
他看见她的眉头蹙起,他却回应于将冰凉的唇帖向她的双眉之间。
“放心,我不会碰你。”
嘴里说着劝慰的话,两只手臂却慢慢收紧,薄唇从她的眉间,滑向她的鼻尖,……慢慢滑向她的唇。
诱哄地挑弄她的唇瓣,“别咬着牙齿,别伤害自己。”
感觉到女人的呼吸开始浓重,他沉痛地闭上眼睛,“别恨我,我只是不忍看你这么痛……”说着,带有几分蛮力地挑开她的齿缝,与之舌尖纠缠。
“嗯……”
女人无意识地低吟,让他有些丧失理智,甚至已分不清被陷害的是她,还是自己。
心里有无数个声音在说:快停止、停止!
可是女人已趋于放松地回应,让他如蒙鼓励,双臂间的力道,似乎想要将她揉进骨血。
同事们都说,他有着和韩越可以一拼的沉稳、老练,只有他自己清楚,面对情感,他总是义无反顾地趋往最极端的两角。
要不恨极,要不……爱极。
放在女人腰际的大手,慢慢滑向她的臀,并有预谋地摁向自己的双腿之间,当尝够了唇齿间甜蜜,他正要滑下她细腻的颈项,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他一个激灵,如遭雷击般地放开女人的身体,看着她皱眉难耐地趋向他的方向,而自己的手机铃声依旧像催命符,提醒着他,刚刚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他不久前还咒骂另一个男人是禽兽,可是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他也同意做起禽兽的行为!
他一个后退,差点翻下床来,一手捂住自己的唇,一手摸到自己的手机。
“喂?越哥……我在417,嫂子在这里……”
对方已经挂了。
舒含后退一步,坐上另一张床。他看着对面床上的女人,因为自己刚刚的撩拨,正轻轻来回摩挲着双腿,唇瓣也已微微红肿,他下意识地以手背擦了自己的唇,突然又惊慌地抚平因为自己的躺卧而褶皱的床单。
一切都是那么地心虚。
他无声苦笑,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已经属于别人。
他曾经幻想过,如果有一天,她不再是韩越的妻,他一定会使出所有的办法把她追到手,谁也不再相让!
韩越上来的很快,几乎在挂断电话不足半分钟,房门便敲响了。
舒含打开门,对方却没有看他一眼。
“她呢?”
不待舒含回答,韩越已看见自己的老婆正蜷缩地像个球一样,躺在那里,偶尔全身压抑地蠕动几下。
“怎么回事?”
韩越的声音还算平静,只是舒含看得出,他的眉宇间,都是怒气。
“应该是被下了药。”
“药?”
韩越回头,看了舒含一眼,那一眼,准准地落在舒含的唇间。
后者心虚地微低下头,“……催情药。”
韩越没有去探究他的诡异,只是一条腿跪上床沿,将自己的女人横抱而起,“去打车,送她去医院。”
“好。”
舒含窜了出去,韩越紧随其后,二人甚至连房门都没有关。
打车的过程很顺利,舒含坐上副驾驶座,透过观后镜,看着后排座位上的男女。
苏颖在韩越的怀里,眉头皱着,戒备犹存。
韩越勾起她的下巴,低垂的眼眸,挡住了他的情绪,就见他轻轻以指抚过她润而滚烫的唇,轻声道,“苏颖,是我,……是哥哥。”
女人闻言,表情不变,小脸却别开他的指,转而埋进他的颈间。
舒含看着心中一酸,别开了眼。
“谁干的?”
身后传来低沉的询问,依旧平静,听不出一丝波澜。
舒含下意识地抿了下唇,“不清楚,从看见她被启哥带出来时,似乎就已不清醒了。”
“你和姚沁不是一起到那里的吧。”
“……对,她先到的,我也没想到她也跟着,后来听她说,似乎是她约嫂子见面的。”
韩越没再应声,只是对司机不急不缓地道了句,“师傅,开快点。”
舒含同样沉默下来,本来约在宾馆见,他还以为韩越会直接在床上解决问题,却没想到,韩越一点犹豫都没有地直奔医院。
他不敢说,这是不是爱的表现,如果让他选择,他绝对会选前一种方法,因为他觉得这事关乎颜面。
可是……
韩越为人向来难以捉摸,尤其是想到他办公桌面上的那张照片,谁又能猜得透呢?
Chapter80 痛恨
挂了外科号,当苏颖被抱上病床,韩越便对舒含下了逐客令。
“小舒,累了你一晚了,回去吧。”
舒含在政治圈中混,很多话的言外音,他听得出。
韩越是在避嫌!
“好的,那越哥你忙,有需要就给我一个电话。”
送走了韩越,外科室内的一中年男医生,这才态度凉凉地将目光在韩越的脸上兜一圈,而后才落在苏颖的脸上,翻了翻苏颖的眼皮,探了探她的